在法中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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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修煉大法之前,和丈夫經常大吵小吵不斷,修大法之後,知道修心性,也不再和他爭執。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鋪天蓋地的迫害,各地大法學員都走出去證實法。我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也曾三次被劫持在拘留所和看守所非法關押達六個多月,之後一直做資料、講真相。下面說說幾件印象比較深的事。

(一)

在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做飯時,頭一天剩的排骨湯,第二天晚上做飯時,我把排骨湯倒在麵條鍋裏,倒的時候我加了不好的一念,心想能不能吃壞,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就開始連拉帶吐。丈夫平時胃腸不是很好吃了沒有事,孩子們吃了都沒事,就我吃了有事。當時心想,是我當時的一念不對,那時正是五月節(端午節)的頭一天,立刻想到師父講「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第四講 〉)悟到之後,當時也不拉不吐了,也能下地走了,身體不適的狀況立即消失,並感到無病一身輕。中午我就出去,把帶有法輪大法好的葫蘆掛在樹上,從此以後身體也就好了。

(二)

二零零六年過年前幾天,晚上出去掛條幅。剛把條幅扔到樹上,還挺好看的,轉身就摔了一跤,當時就把腳脖子崴了,坐到地上半天才起來。起來之後一瘸一拐的,當時心裏也沒想,身上兜裏還有幾個,就又把條幅掛到樹上。回家就感到身體發冷,心想是我空間場不純正,才導致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當時悟到後,第二天就下地,家務活照幹,因家裏所有活做飯家務全是我幹,但腳還是疼,心裏想疼我也不承認你,我有師父有大法,其它甚麼也不是。

第四天也就是年三十除夕晚,我和丈夫把三十七個真相條幅都掛了出去。說來也怪,每次做正法事時,出去走路腳都不怎麼疼,做完回來腳就開始疼,我心裏想,不管怎麼疼也阻擋不住我做正法救眾生的事。

過完年,我就出去買塑料薄膜(做護身符用), 背一大兜子,回來時背著兜子,壓的我腰也疼腳也疼,我想不管怎麼疼,我不承認它,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我該幹啥幹啥,三個月全好了。

(三)

二零零六年冬天,因冬天黑的比較早,我下午四點多鐘出去發《九評》。別的大門都發完了,就剩下那一個大門沒發,我一直在盯著那個大門。終有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我去了,剛發完頂層走到下層,頂層的人回來了,他看看我我看看他,待他上樓,「叭」摔在地上的聲音,說以後別上這樓發。我當時心生一念,我是在救你。隨即就聽著開門,可能把《九評》撿回去了。由於我當時站在下層,我看他也沒下來,就把下幾層都發完了,平安回家了。《九評》我也記不清發了多少本,當時心非常平穩,不驚不怕。

(四)

二零零七年四二五,我去A同修家,路過B同修家,同修B說我走錯門了,我就從旁邊下樓梯,我當時心想,有一個人這麼熟悉,是副局長。誰知隨著這一念,就聽到惡警出來說話聲音很大,我當時就站在樓梯上,惡警出來看走廊沒人又進屋。這時我知道我的念不對,他們才出來追,我也不驚不怕,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順利脫險。

二零零九年秋天,我在公安分局門口給民工講真相救人。一民工他說他入過團隊,當時也同意退了,給他講時,好像這民工喝酒了,聞著一股酒氣。給他講完走不遠,就看他拿手機打電話,我當時就發正念,我想我是在救度眾生,是來救你們來了,解體干擾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結果正是這位民工給警察打電話,我剛走不遠,民工和警察就走過來,說你站住,我也沒聽他們的,我就往前走,邊走邊發正念「你不配,你搆不著我」。結果兩個警察也都回去了,就這樣在慈悲偉大師父的呵護下,又一次脫險了。

每次出去發資料講真相,都是想著師父的《洪吟》裏面的法。每次一出去,腦子裝著師父的法。只要我們按師父的法去做,遇到問題向內找,就沒有過不去的關,一切都會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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