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全身沒一處是健康的:左半身肌肉萎縮,腦供血不足、心臟病、腎小球無力、胃病、神經衰弱、常年口腔潰瘍,哪一種病都夠我受的,真是痛苦的不行。然而,我修煉了法輪功後,這一身疑難雜症都不翼而飛。今天這裏我講一講我的父親和丈夫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
父親翻天覆地的變化
父親是二零零一年來到我家的,到我家時他已經八十四歲了。父親沒有文化,受惡黨毒害很深,膽小怕事,在我受到迫害時,更嚇得了不得,燒了一本師父的國外講法。我出獄回來後,告訴他:那是一本佛經,我要不得法,我的病那麼重,今天能照顧你嗎?他說:共產黨甚麼運動我都知道,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我告訴他:邪黨講的是假、惡、暴,我們講的是真、善、忍,到任何時候都是邪不壓正啊!他聽不進去,就是不讓我看書,我每天看書的時候,都用報紙擋著看。
一次我讀《精進要旨》〈清醒〉,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我想,在家裏不也得這樣嗎?我在法理上清晰了,慢慢父親也變了。
二零零二年,父親忽然有一天對我說:「你的書能給我念念嗎?」他聽完一遍後說:「這書太好了,這不是都叫人做好人嗎?這個黨可真要完了,這麼好的書它還反對。」
從那時起,父親天天喊著念書,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喊:「大法好哇!大法好哇!」白天喊,晚上睡醒覺還喊,越喊越舒服,越舒服越喊。
父親每天聽三、四講法,到了二零零五年八十八歲時,他的心臟病、肺氣腫、氣管炎都好了。
我給父親讀《轉法輪》讀到第八遍時,一天早上,他起來激動的不得了,告訴我他看到了大法顯現在人間的景象。我知道是父親的天目開了。他說:「有很多人歡慶,前邊有兩個穿紅衣服的小孩吹著嗩吶,天空那個藍呀,真是無法說!」我插了一句:「師父說『天清體透乾坤正 兆劫已過宙宇明』(《洪吟》〈劫後〉)。」「對、對,就是這樣的,快寫下來放在我兜裏!」
父親還說了一些看到的其它的一些景象,最後父親說:「你可要抓住大法別撒手啊,大法是真實存在的。」看到這些另外空間的真實情況後,父親更堅定了正念,更加精進了,身體也有了巨大的變化。
我家是祖傳耳聾,爺爺五十多歲耳聾,到父親這輩又是,我跟他說話、給他讀書時,都得扒在耳朵上大喊。一天,父親突然說:「你這麼大聲幹啥,都震死我了。」姐姐(未修煉法輪功)說:「他能聽到甚麼?」我說:「這是爸爸的天耳通了,耳朵好了,師父把他耳朵打通了。」姐姐說:「都聾了一輩子了,還能好?」我說:「試試。」我就離父親遠一點的地方小聲念:「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念一句,父親就重複一句。姐姐驚奇的簡直蹦起來。
從那時起,我們再不用扒在父親的耳朵上說話或念書了。而且,自從父親的耳朵能聽見後,他常年雙手顫抖、不能端飯碗吃飯的毛病也沒有了,手也不抖了,自己可以穩穩的端碗喝牛奶了。
二零零七年冬,有一天我正在煉功,聽到父親來到我的身邊,我睜開眼睛一看,他披個棉襖在我眼前緩緩地倒下去,我急忙抓了過去,可只抓了一個空棉襖,就在這一瞬間,父親的天目又開了,他說他看到自己腦中有白花花的東西和幾個黑米粒大小的東西。姐姐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師父是通過這種形式讓他看到自己的德和業力了,白色的東西是德,那幾個黑米粒一樣的東西是業力。姐姐聽到後沒吱聲就走了。中午回來說:「我到你們同修家裏去了,她說的和你一樣。」
從那天起,父親有了宿命通功能。在這裏僅舉兩例:表姐夫身體一向很好,父親卻說他病得很重,非吵著我們去農村看一下。正巧表姐夫到我們家附近割豬草,他很健康,我指著表姐夫給父親看,父親把頭低下,甚麼話也不說,也不辯解。可第二天還喊著我們去看表姐夫。我們又看到表姐夫了,還在幹農活,身體很健康。又過了五天,我們得知表姐夫被確診直腸癌晚期,在省城做手術,怎麼割開又怎麼縫上,因為不能做手術了。再轉年就去世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父親知道自己走的日期。九十歲的父親在臘月二十五晚半夜兩點鐘要穿衣服,我告訴他爐子已經滅了,屋子太冷了,他告訴我:「就差這點罪不遭,業力消不下去,業力不消完我也走不了,我頭年就走,不能再拖累你了,你幹你應該幹的事去吧。」我說:「前幾年你一身病都沒走,現在都好了,不能走了。」他看著我沒吱聲。結果父親在臘月二十七早晨九點多真的走了。走後第三天,我家滿窗台的花都開了。姐姐奇怪的不得了,說沒有看見花骨朵怎麼開了這麼多花,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因為爸爸是學大法的,這是給你看的一個神跡。
丈夫修煉大法獲新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丈夫早晨起來說頭痛的厲害,然後就大量吐血、便血,住進醫院三天,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姑娘和兒子、兒媳嚇的就是哭。但我心裏有底,別看病來的這麼猛,有師父在身邊不會有事的。我丈夫雖然不修煉,但他在我正法修煉中是我的好幫手;在公園裏有同修講真相,他總是智慧的開導別人;看《明慧週刊》期期不落。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管他。他住了半個月後,被確診為胃出血、腦中有瘤。胃做完手術後,留下了個「尿崩」後遺症,口中老是渴,喝完就尿,一點水也不存;因為腦瘤壓迫視神經,眼睛只能看半尺遠的東西,還是重影。
丈夫出院回到家後,就聽我讀法,聽到十天時,自己就掙扎著起來煉功,煉一兩節功就累得滿頭大汗。到了十天左右,他自己悟到不該吃藥了,晚上斷了尿崩症的藥,可是到半夜就尿得不行,我趕緊拿藥給他服下。第二天晚上他說:「今天說甚麼我也不吃藥了,又煉功又吃藥這能對嗎?」可等到晚上,又尿得不行,我又給他服了藥。
天亮後,我找來兩個同修來,幫我悟一悟。我說:「這個事放在我身上,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到他身上,我就不明白了,他才剛剛煉功,不吃藥就不行,怎麼辦?」同修說:「尿尿這不是假相嗎?當事人自己放的很好,問題出現在你這裏,你找一找自己吧。」
我向內找到自己的親情很重,找到了自己信師信法的成度還不夠純,用人心想他剛剛煉功,身體還沒有能量,這怎麼能對呢?其實在他得病期間師父已經管他了,要不這回真的沒命了。
神奇的是,我找到了這顆心之後,當晚奇蹟就出現了,丈夫沒吃藥,尿量恢復正常,從此干擾完全沒了。這樣更堅定了丈夫的正念,他說:「在大法修煉的路上,我搭了一趟末班車。」
丈夫的眼睛也能看書了,他自己學法至今已有兩個月了。當時醫院教授說他視神經已經白化了,不能恢復了。可大法是超常的,只要我們修煉,師父甚麼都為我們做。現在丈夫看書很少出差錯,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後,還看師父的國外各地講法。
讓我們在剩下不太多的時間裏,奮起直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嚴格的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
神奇大法在眼前,
去掉執著是關鍵。
一思一念把握好,
隨師共同回家園。
第一次寫稿,有不當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