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大法 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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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我曾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幹甚麼都要往前搶,想著怎樣出人頭地,將來當個女強人。那時雖然才十幾歲,年齡不大,但病卻不少,有腦神經衰弱、上頜竇炎、胃病、風濕病。

在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我媽讓我煉法輪功(那時我母親已得法),說煉法輪功可以治病,我不想煉。因當時家裏有書,有時間就翻的看看,我明白大法不是為治病的,是修煉的。九八年上了大學,我學的是音樂,看見有的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同學很受歡迎,而老實、正統的卻沒位置、遭白眼,我開始琢磨這個社會為甚麼不好的受歡迎,好的卻被冷落。當時我也一直在思索人為甚麼活著,想拼搏得到許多,又覺的得到沒意義,覺的人活的很苦。

我看到《轉法輪》上師父講:「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知道了人應該怎樣活著。我也想脫離這苦海,師父為我指明了方向,我看到了希望,從此不再迷茫,在九八年夏我決定系統學法。

學法後我就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不再吃藥,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跟同修在一起,感到非常祥和,當時不明白為甚麼,只覺的這些修煉人都是很好的人,非常願意跟他們在一起,心裏有甚麼解不開的疙瘩跟他們一交流,全部迎刃而解。當時感到活的踏實、輕鬆。

證實法

九九年夏天,我假期打工每天路過別人家都聽到電視上造謠法輪功如何不好的話,我心想:讓人做好人有甚麼不好,難道不讓煉,讓人做壞人嗎?我雖然學法不深,但我知道電視上說的都不對,師父講的沒錯!我沒有絲毫猶豫,你說你的,我學我的,我有我的主見。所以我一直從未停止修煉。

到了冬天,我畢業回家,聽姐說老家同修因迫害狀態不好,便和姐商量邀請幾個外地同修去老家交流一下,但因漏被人告密,他們剛來,我們就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裏。期間邪惡一直讓我們寫不煉功保證,我們拒不配合,只寫煉功如何受益的事實,一個月後回家。

出來後看到許多同修都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也想去,就跟一位老年同修結伴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我心中很純淨,沒有絲毫的怕,一心想著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清白的!

到了天安門廣場,時間還早,我們轉了一會兒,看到人多了起來,我和老年同修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橫幅共同打開,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這時有人猛的從我後面將我撲倒,搶走了我的橫幅,警察用車將我們拉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裏面已有很多的同修,我們一起背師父的法,一起交流。快天黑時,他們把不報姓名的同修拉到了各個監獄,我也被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監獄。

到了那裏,我們在院子裏呆了好長時間,當時快過元旦了,天已很冷,我戴上了口罩,邪惡看到了我怕冷的執著心,一個惡警把我叫去讓我報姓名、地址,我不報,他便用毛巾抽打我,把我打倒,我剛站起他又將我打倒,打了好一會兒,一個警察過來勸走了他,用偽善的態度讓我說出地址,我輕信他說了,可當他筆錄時卻都忘了,又問我。我猛的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在保護我,我堅決再不配合,他看我又不說了,就把我帶到旁邊的房子,裏面到處都是電線,他說:「你再不說,就用這個電你」。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我甚麼都不怕。我說「你電我也不能說」,他一看無招可使,便把我帶到下面的監獄去了。過了十幾天,聽說來北京證實大法的同修太多了,北京的監獄已經放不下了,要把我們轉走。

很快幾天後的一個早上,有人將我們帶出去要轉移。到半路時,我們看到前面的大轎子車就有十幾輛,拉著同修到了石家莊的一個體育場,當時已經來了很多石家莊各市、縣的小麵包車,他們將這些同修分到各縣監獄,我也被分到某縣。過了幾天,公安局的人守不住了,說別的縣的法輪功都報地址了,你們還不報,他們看我年齡最小,準備從我這打開缺口,天天非法審問,我不配合,他們一會兒來硬的,一會兒來軟的,我只是講真相

第三次,他們把我審問了一天,晚上也沒讓我回去,給我戴上手銬,讓我坐了一晚上,半夜聽到外面喊:「法輪功跑了,快找人」。我猛的醒悟,這是師父的點化,這裏不是我要呆的地方,不容他們迫害我,我要離開這!我開始觀察環境,我待的是一個帶陽台的房子,可是陽台門一直關著,我心想要是開著就好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們換了人來監視我,此人帶著我上了趟廁所,上來又要給我戴手銬,我說:「我的胳膊都銬紅了,你戴鬆點」,他就給我戴到了棉袖上,接著他就吃早餐去了。我一看陽台的門開著,我取下手銬跑到陽台上一看,太神奇了!這是樓的背面,我們在二樓,下面有一個梯子搭到一樓上,梯子的頂端處架著一塊木板(寬一尺多),另一頭剛好搭在圍牆上。一切都太成熟了!我爬到窗口外,兩手抓著窗台外沿,心想師父加持,就落到了地上,梯子就在我落地的旁邊,我趕緊爬上梯子,又爬到木板上,通過木板我爬到了對面的圍牆上,我跳了下去,下面軟軟的,是垃圾。

我跑到了一個村子裏,在路上碰到一位阿姨,我說:「阿姨,能不能到你家洗一下手」,(因剛才掉到垃圾上,沾了很多髒東西),她把我帶到她家洗了手,休息了一會兒我準備走,這才感到腿疼的不行,他們看我像外地人,對我很懷疑。我看他們人很好,就如實講了真相,他們說他們也煉過法輪功,他們知道煉功人都是好人,他們家就有《轉法輪》,還拿出來讓我看。他們見我腿疼的走不了,便留下我住了一兩天,對我非常照顧,上廁所走不動時背著我,我臨走時給他們留下感謝的錢,他們一分都不要。後來我們家人將我接走,二十天左右,沒吃一顆藥,我的腿完全康復。

家庭環境的開創

二零零三年冬天,我結了婚。剛開始,婆家人對我百般好,生了小孩,矛盾日益漸多。後來他們發現我跟其他修煉人有來往,還看到外面牆上有真相詞語,全家人便一起反對我修煉。公婆趁我不在家時拿走了我的書,並對我說:你要是不修就可以呆在這個家,如果還學就走,還罵許多難聽話。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最後鬧到快要離婚的地步了。其實結婚前我給他們說明我是煉法輪功的,但這時他們甚麼都不承認了,就是反對,我一看如此,也下定決心要離就離,誰知他們卻不離了。

後來我丈夫看見我煉功就把我的腿扳下來,他扳下來我再放上去,慢慢的他看見拗不過就讓我煉功時到另一個房間去,說他不想看見,一旦看見便罵難聽的話。我一直儘量用修煉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有時心裏也很苦,覺的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找了這麼一個粗魯之人。

在學師父的《瑞士法會講法》時,我看到師父講:「佛看問題和人看問題絕對不是一回事。常人就覺的佛叫人在常人中享福,這就是佛慈悲他了,神慈悲他了。相反呢,他受苦了,他就怨天怨地:哎呀,上帝怎麼不管我啦?我是失落的人哪!恰恰上帝在管你,叫你還業,好回去呀,永遠回到不生不滅、不往下掉的地方多好啊,那才是真正的慈悲。」

這時我笑了,明白了、不再悲觀,他對我發火,我不氣、不惱,平時生活中多想著他,關心他,慢慢的他看見我煉功也不罵了,看書也不管了,我發正念時他就做飯,當我發完正念時他也做好了飯。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師父不僅要救我們,還要救沒得法的常人,他們才是最可憐的。公婆曾經對我那樣是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他們的處境很危險。我唯一的就是證實大法,對他們好才能使他們逐漸明白真相。我對公婆家由怨變為同情,原諒了他們,仍然對他們很好,給他們買東西、做吃的。我一直給我丈夫說:要對父母孝敬。丈夫給家裏錢、買東西我都很支持,我們把買的一樓的房間讓給公婆去住,我們住公婆家的六樓。我都覺的這是做兒女應該做的,可我要不學大法還真做不到。我公婆現在對我很好,幾次誇我做的好。

在工作中證實大法

我的工作是教學生彈琴,在工作中我儘量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考慮家長、學生,我收費在我們這兒是最低的。我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教課很認真,學生越來越多。現在不用打廣告,學生、家長之間一傳,就可以了,學生也很穩定。

給學生教琴就牽扯買琴的問題,剛開始我幫家長買琴,琴行給我提成,我沾沾自喜,給學生買書也賺一些錢。通過學法修心性,我覺的這樣不對,可這真的是一個挺強的誘惑,買一台琴就可以賺幾百以至上千。我內心好好的思量了一番,當時想起師父講的法,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內心全是善念,眼淚流了很長時間,我覺的師父講的太好了,按照正法理做,真的是利己又利人。我徹底的改變了,從此學生買琴我不再參與,有時家長讓我直接給他買回來就行,我也婉言謝絕了。給曾幫買過琴的學生都送了好幾節課,買書更是一分不賺,多少錢拿回來多少錢給學生。現在我感覺我活的很踏實,用盡所有的語言也不能形容我對師父的感激,是師父教我走正路,教我做一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

講真相救人

自從大法被迫害以來,我一直採用發資料的方式講真相,面對面講的比較少,但我一直在努力的去克服自己。

有一次坐「面的」,我看見他的車上掛著毛魔頭的像,就跟他談起了邪黨的歷史,他說他甚麼都知道,他掛這個是為了天天罵它,他還說法輪功很好,別人給他真相碟他都看了。我給他說:明白就好,但還是別掛了,你開車圖個平安。我們談的很投機,當時我心情很喜悅,我感到師父在鼓勵我!還有一次坐「面的」時我給司機講真相,講完真相臨下車時我說:我給你起個化名退了吧,他爽快的答應了。我感到師父時時在我身邊,在鼓勵著我。謝謝師父!

我也拿起真相電話參與其中,剛開始兩次打時,對方聽不到一分鐘就掛機了,我都有點灰心了,跟同修交流中聽他們說有時對方要聽好長時間。我想:哪怕打一百個只有一個人聽也算沒白打,繼續打。

有天早上我一切收拾妥當,對要打電話的主人先發正念,然後出門了。前面打的幾個電話都聽了好幾分鐘,有一個聽了七、八分鐘,內容要重複了,我先掛機了。我感受到只要正念很強、並且用心去做一件事,肯定會有效果的。後來打電話有時效果也很好。對於不聽就掛機的人我不會放棄,我換了電話號碼後再給他們打。我想以後更要完善這個講真相的方式,多多救人。

回顧走過的修煉路,跌跌撞撞,有收穫、有遺憾,能走到今天都是師父的呵護、大法法理的指導。叩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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