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五」十二週年夜憶楊學勤

——多倫多中領館燭光守夜見到楊學勤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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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今晚參加多倫多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外舉行的「四•二五」十二週年燭光守夜時,看到在我旁邊的一位同修手持著我熟識的楊學勤同修的遺照,於是我從她手中把遺照接了過來捧在胸前。

回想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上旬我開始跟楊雪勤學法輪功的動作要領,至二零零零年二月下旬楊在北京被迫害致死,這期間的無數往事湧現在心頭。以下記述我與學勤交往點滴經歷,及正直善良的學勤的遇害過程,見證勇士直面邪惡的抗爭,見證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

一、結識學勤

一九九九年四月七日清晨,在上海交通大學徐匯校區浩然樓廣場上,我終於找到了慕名已久的法輪功。當時上百人在廣場上晨煉法輪功的動功,我向在場義務輔導動作要領的學員表示自己也想學,這位學員即是楊學勤,他當即開始教我,就這樣,我認識了學勤。自此在接下去的兩個多月裏,每天早上我們在浩然樓廣場一起晨煉動功一小時(逢雨天則在交大教三樓大廳打坐一小時),晚上則與學勤一起在天平路一位阿姨家中學法一小時。

學勤性情沉穩,為人謙和質樸,很少談他自己,經常是弘揚大法,總想讓別人也受益。故我雖然與學勤交往頻繁,曾到他家中觀看過李洪志師父一九九九年二月在洛杉磯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的錄像,我並不清楚他的工作與家庭情況。在他被迫害致死後,我才漸漸了解一些。學勤生前是上海電線電纜集團公司經營部的一位銷售人員。中共邪黨為壯大力量,一直來把中國優秀人才誘騙加入其組織,學勤曾擔任公司裏的團委書記一職。現在借寫信此文的機會,作為學勤的生前好友,我代學勤公開宣布退出中共邪黨的共青團及一切相關組織。

有一位上海同修寫的紀念文章中提到:學勤是法輪功交大煉功點上義務輔導員,每天除繁忙的公司業務之餘,他利用自己不多的空餘時間組織大家集體煉功、學法、弘法、交流,此外他還要回答我這樣由於剛剛得法、學法不深的新學員提出的種種問題,很是辛苦。學勤不折不扣履行師父提出的對輔導員不求名利、只積功德的要求,很令新學員佩服。

學勤非常注意平時的學法和實修。他認為要做好輔導員,必須努力成為修煉心性的表率,那麼自己不能只做大法工作而不學法實修。讀到過一位海外同修在紀念學勤的詩歌「詩歌:一個永恆的生命──紀念在正法中獻身的楊學勤功友」提到「得法不久,你已能把師父的經文朗朗在口」。

記得學勤在交流中不止一次說過:人的各種念頭有許多是為私的,在紛擾中,他總是要想一想師父的相關講法,正念立即就會出來,他會抓住這一正念,不管觀念再怎樣干擾,他就認定著做下去,直到做成為止。這很令我震動。堅持把握符合於法的純正的第一念,也給他後來在大法遭受誣蔑、他自己受迫害時,仍能堅定維護法打下了堅實基礎。在自己紮實學法、努力提高的同時,他也很關心其他同修的修煉與生活。比如他經常和我聯繫,問我的情況。在電話裏指出我心性修煉中的不足,和我共同探討法理,讓我能很快提高對大法的理解,明白了甚麼是在法上認識法。我剛得法就得到同修的無私幫助,使我在短時間內快速進入了大法修煉之門。

在修煉中如此,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楊學勤也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嚴格去做。在工作崗位上勤勤懇懇,同事都喜歡和他在一起,說他厚道。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他還幫公司做額外的力氣活,如搬運貨物等。領導也覺得這小伙討人喜歡,說他舉手投足沒有社會上的任何不良習氣。一有空他就在休息室看大法書,漸漸公司領導也知道大法好。

二、學勤歷經的迫害

一、中共虛構的香山事件

在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訪事件發生之際,上海交大煉功點的同修並不知道,在事後幾天才聽說。但四二五之後,上海法輪功學員也像全國各地學員一樣陸續受到中共各種形式的騷擾。記得一九九九年五月,我聽學勤提到過徐匯區的公安把他叫到了公安分局,問他是否參加北京香山的活動。學勤當時告訴我他根本不知香山有甚麼活動,故對公安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後來我讀到許多與此相關的文章,回想起學勤的這段經歷,有充份理由判斷上海公安與全國各地公安一樣,當時是奉江澤民的命令想把法輪功學員將於五月下旬在香山開法會的假消息傳遞給法輪功學員。據有關報導,當時江澤民是試圖把法輪功學員騙到香山預設包圍圈內,動用武力加以秘密殺害,對外則宣稱法輪功學員集體自殺,為把法輪功打成邪教,從而大規模動手鎮壓製造證據。但由於法輪功學員們沒有上當,江澤民這個圖謀最終落空。

二、上海人民廣場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在全國範圍開始抓捕法輪功義務輔導員,在七月二十一日學勤和交大本部煉功點的其他同修去上海市政府請願,呼籲上海市政府向中央政府轉達上海市民要求釋放全國各地被捕法輪功學員的心聲。

當時在人民廣場上來自上海各階層的大法弟子約一千多名,上海市政府派出人來要求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選出幾個代表進去會談。學勤與其他幾個交大的同修自告奮勇,進入了市政府大樓,本著對政府的信任,代表大家說出了心聲,希望上海市政府向中央政府轉達上海市民要求釋放二十日在全國各地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但六一零人員因此注意到他,在會議結束出來與大家見面沒幾分鐘,公安就以查身份證為由把他帶走了。

三、北京上訪和被關精神病院

六一零認為學勤是輔導員,在學員中影響大,加緊對他的迫害,電線電纜公司也在當時鋪天蓋地的宣傳中受到誤導,而且六一零對公司也施加壓力。公司當時要求學勤寫保證放棄信仰,但是學勤認真向公司敘述大法的事實,努力澄清電視上的謠言。

學勤通過七月二十一日在作為代表被邀請進入政府大樓會談,卻在會談後被抓捕這件事,當時已明白了政府在江澤民操縱下是沒有聽取群眾意見的誠意。但七月底左右,他頂著巨大壓力仍然決定去北京上訪。他當時認為,大法遭受迫害,自己作為大法受益者,是一定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哪怕是冒著被抓的危險;但是上訪的人多了,牢房關得滿了,那麼再來的人所反映的意見政府就不能不聽了。我想,這是我們真正的民族氣節、歷來稱頌的捨生取義,也是那種願為天下蒼生付出的覺者的慈悲吧;儘管當時學勤對江澤民及中共六一零及政法委後來居然釋放監獄中的罪犯以騰出牢房以及在西北等地增建監獄等手段來關押法輪功學員、並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給外國人等惡魔般的邪惡手段沒有了解。

學勤上訪被警察帶回時,公司派人去接。由於他平日的良好工作表現,公司沒有辭退他,但公司派了他的同事,他家人派了他外甥,每天兩個人接他上下班,說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出現了被人們戲稱的「有中國特色的怪誕一幕」。由於學勤堅持不放棄信仰,上海的中共六一零人員挖空心思迫害他,曾把他送入了精神病院關押兩個月左右,並強迫他服食不明藥物。學勤出來後曾告訴我,他是趁惡醫不注意時把藥片擱在舌下躲過了許多次不明藥物的摧殘。

離開精神病院後,六一零派小警察住到學勤家監視他,學勤不怨不恨,當著他們的面煉功、看書。當時許多昔日同修在壓力下彷徨,學勤擺脫了跟蹤,和同修見了面,並鼓勵大家走出來。在中共嚴密新聞封鎖中,從九九年十月至來年二月,學勤運用智慧向上海同修們廣泛傳播明慧網上全世界大法弟子的消息,從而破除了江澤民對許多法輪功學員的信息封鎖。這樣,剛歷經精神病院殘害的學勤,主動肩負協調上海法輪功學員走出來反迫害的責任,在過程中走正了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路。這是大法與大法修煉者的威德所致。

四、再次兩度進京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學勤在明慧網讀到廣州四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高獻民被強行灌食高濃度食鹽水致死,不勝悲憤。他決心再去北京,並與更大面積的同修們交流,鼓勵大家走出來,到北京天安門請願,以阻止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農曆除夕夜,他又去了北京,安全返回,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帶著八位上海同修第三回進京請願。

二月十八日學勤在北京房山被中共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學勤被捕時正考慮向三月召開的兩會反映公民意見而準備徵集簽名的相關事宜,二月十七日晚上還從北京給我打來電話,商談下載複印簽名表格的事。因他的突然被捕,江澤民及中共「六一零」也堵塞公民向人大代表和政協代表反映意見的言路。

十八日當天傍晚,學勤打算逃出派出所,在從派出所二樓窗口跳下過程中頭部受傷,被送進房山一家醫院。學勤起初處於重度的不清醒狀態,但兩三天內很快身體在康復中,當上海家人心急如焚來到北京時,醫生說已脫離了危險期,可正常與家人說話,學勤當時還曾向上海的其他家人們打電話報平安。但二月二十四日晚十多個警察來病房趕走家人,要單獨向他通宵「問話」。第二天一早,學勤已離奇死亡。這一夥來問話的警察有極大的兇手嫌疑。

據了解,學勤去世後,北京房山負責抓捕和審問學勤的派出所所長被撤了職。但人命關天,可不是撤職就能了事,我相信以後中國法律回歸清明後,迫害學勤的會被重新清算。另外,上海徐匯區警察本來密謀試圖栽贓學勤「自殺」來掩蓋警察的罪行、並且藉以攻擊大法,但仔細調查了學勤生平後,查到了同事鄰居間對學勤一致的讚揚,查到學勤向希望工程捐款助學等義舉,上海警察沒有進一步作惡。

學勤與女友本來打算是一九九九年底準備結婚的,但在法輪大法在中國蒙受不白之冤時,他們先考慮的是去北京維護大法。女友在上海等待著他回來後舉辦婚事。想不到他二月十二日這一去,成了這對戀人的永別。在被惡人迫害致死時,學勤只有三十六歲。當聽到他去世的噩耗,我感到震驚和悲痛。在痛惜一個正直、年輕的生命被邪惡奪走的同時又深深的感受到了他生命的份量之重。直接發動殘酷鎮壓的江澤民罪責難逃。

楊學勤用自己的生命履行了他維護宇宙真理的諾言,他用大法的真、善、忍帶給世人美好與祥和,同時他讓人們明白對神的敬仰和崇高的精神追求是良知與正信的表現。那些別有用心的政客流氓對人類善良本性的殘酷迫害終將把他們推上歷史的審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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