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害怕過」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我今年六十三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十五年來,在師尊的呵護下,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一路走了過來,每遇到警察騷擾綁架,我一不配合,二不害怕。同時深感師恩浩蕩,無以言表。下面,我就從我開始修煉大法說起。

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渾身是病。腦梗塞、冠心病、乳腺增生、過敏性鼻炎、心絞痛、高血壓、胃竇炎、十二指腸球炎、腰疼腿疼都不算毛病了。

最嚴重的就是腦梗塞,半個身子不靈活,左胳膊抬不起來,經常臥床不起。心臟病犯時,出不來氣,憋的非常難受,苦不堪言,靠吃速效救心丸勉強維持。一年住兩次醫院,一家人成天圍著我轉。

一天晚上,心臟病又犯了,老伴去另一屋給我拿藥,稍微晚了點,我決定不吃了,心想這麼難受活著幹嘛,死了算了,是老伴央求我再陪他兩年,才活下來。在此期間,醫院還給家人下過病重通知書。我在病痛的折磨中艱難的度日,真是生不如死。

九六年五月,我再次從醫院出來,老伴看到了法輪功簡介,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在老伴兒的陪同下(怕我摔倒,經常家人陪著),我開始煉功。

剛開始,由於我體弱,煉功時,渾身發抖,冒汗,在做頭頂抱輪時,一隻手在頭上,一隻手在耳側,但我心想,得病那麼難受,這點苦算甚麼,堅持了下來。

有一次,在煉法輪周天法時,看見自己身後背著一團黑色物質,煉著煉著,黑色物質逐漸縮小,最後消失,慢慢的我的胳膊就能抬起來了。幾週後,我天天背著錄音機去廣場煉功,一直背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

半年後,我能扛著煤氣罐、米袋之類的重物上五樓。各種病都不知道甚麼時候消失的。由於我活生生的在大法中改變的經歷,先後有十幾人都走入了大法的修煉。得法前,是一家人照顧我,得法後是我照顧一家人。

二、在大法修煉中 幾次難忘的消業經歷

剛開始時,除了學法、煉功時精神,別的時候困的根本睜不開眼。煉完功回家,就睡覺,整整睡了一週。又有一次,一天拉了十九次,拉的都是黃水。從那以後,我感覺肚子特別輕鬆。

還有一次,中午上廁所解完手,眼睛突然睜不開,頭暈惡心,說不出話來,不知怎麼就摔倒了。兒子聽見動靜過來,一看我臉色蒼白,口水都流了出來。兒子說:「媽,可能是食物中毒,沒事,有師父管著您呢。」兒子把我背到床上。我的口水不停的流著,都是黏糊糊的東西,用右手甩了一地,家人都嚇壞了,讓我上醫院,我說,沒事,好了。

還有一次,準備去煉功時,突然又頭暈惡心,幹噎得厲害,他們勸我不要去煉了,我堅持去煉功,結果煉完功,就好了。

三、決不配合惡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為了證實法,半夜三點左右,許多大法弟子都去掛橫幅。我和老伴去市政府附近掛橫幅,被警察帶到了派出所。一警察審我。

問:你掛的甚麼?
答:真、善、忍。
問:條幅從哪裏來的?
答:地上撿到。
問:誰組織的?
答:沒人組織。

他們得不到甚麼,就把我送到了另一個派出所。在那裏,他們要我交代,我依然一聲不吭。他們甚麼也得不到,一惡警就對我拳打腳踢,惡警用拳頭不停的杵我的上身,並用穿著大皮鞋的腳狠狠的踢我的腿,我的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腳心都黑了,到現在腿上的傷疤還在,明顯的比別處高出好多。

惡警暴跳如雷,決定拿電棍電我,我心想,師父為我承擔了那麼多,你來吧,我承受,結果那人轉了一圈,甚麼也沒找到就回來了。晚上,把我和一男的關在一個小屋裏,不讓出進,我差點被尿憋死,第二天是托著肚子上樓解手,半天都尿不出來。

他們又把我轉到看守所,大約一週後,我突然暈倒(高壓230-低壓130)人們都嚇壞了,怕我死了,他們承擔責任。等我醒過來,他們讓我打針、吃藥。我說不,你們把我抬上去。他們一抬,我又暈過去了。他們讓我上醫院,我沒去,就這樣,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零三年,我回老家,隨身帶著光盤,真相資料、還有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我把這些給了同修A,就返回了住地。A又給了B,結果B被抓供出了A,A供出了我。於是老家公安局夥同當地派出所到我家,要我去派出所,我堅決不去。

上床盤腿發正念。結果他們拿出拘捕證讓我看,我立即把它撕的粉碎。他們發怒了,用手銬把我銬上,決定把我抬下去。我體重大約170斤,堅決不配合邪惡,他們費了很大的勁,我也拼命掙扎,我放下生死,也不顧及面子,大聲呼喊,師父救我,我沒做錯。並不停的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了樓下,老實的兒子義正辭嚴的對他們說,把我媽的手銬打開。我跟兒子說,你媽是好好的,被他們抬走的,如果你媽有甚麼三長兩短,就是被他們迫害死的。

到了派出所,他們要我下車,我堅決不動,一警察拽我,我說,別動,我頭暈。他們吃飯去了,剩下兩個看著我,我就和他們講真相。我讓他們把我送回家,他們說車過不去。這時一輛出租車及時出現,我又平安回家了。在整個過程中,我求師父幫我,是慈悲的師父再次救了我。

四、「我從來沒有害怕過」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所謂的邪黨的「敏感期」。公安分局的警察在晚上九點闖入我家,讓我交出大法書籍和資料。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開始抄家,把家翻了個底朝天。抄走了一本小冊子,一看他們拿了我的《轉法輪》,我說,你們給我書,這是救我命的書,你們可以把我帶走,但不能把我的寶書帶走,於是我過來搶我的書。

三個大男人輪流的把書傳來傳去,我夠他們的胳膊,來回追著,我搶不過來,就拼命的抱著他們的腿。大約他們也累了,就把書扔到地上。我抱著書,揣在胸脯上,死死的趴在了地上。他們還不罷休,要老伴開櫃子,裏邊全是大法書籍,我說不能動,這時我突然暈過去了。但我心裏很明白,求師父幫我,發正念。這時他們打電話。一會又來了個頭,見我那樣,怕擔責任,說,走吧。並叫兒子下樓給他們開小屋的門,要搜小房。我發正念,叫他們的眼睛甚麼也看不見,甚麼也拿不到。不一會,兒子上來了,說:他們說黑,甚麼也看不見,就走了。

過了幾天,派出所人又來了,我不給他們開門。說我有心臟病,你們給我寫保證,出了事你們負責。他們說,進來寫,我說等著,我穿衣服,把兩本《轉法輪》藏在了麵袋裏(後來拿出來書乾乾淨淨,一點兒面絲兒也沒粘上)。他們問我書在哪裏?我說都在我腦子裏,去哪裏我都做個好人。他們讓我寫個不反黨的保證,我說不寫,共產黨貪污腐敗就是不好,再看看你們是來幹嘛來了?他們不吱聲。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是救人的佛法,叫他們記住。最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那晚,他們派人盯了我一夜,以後每當有邪黨的所謂的「敏感日」,我就會被跟蹤,監控,電話也被監聽,甚至不通。

有師在,有法在,我從來沒有害怕過。如今,我每天帶著兩歲的小孫子和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加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沒有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師恩浩蕩,無以言表。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