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正就能清除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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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日】看了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的交流文章《在大陸講真相 要展現大法的威嚴》,我很有同感。同修在文章中說:「大法弟子,一定要『硬實』起來。這樣,有利於增強被救度民眾對大法的信心,有利於啟迪各界眾生的正念」。「其實,不僅江蛤蟆和中共邪黨欺軟怕硬,一切邪惡份子都具有欺軟怕硬的特點。那些六一零份子和惡警更是如此。它們迫害的重點對像就是那些他們認為沒背景的、社會地位低的、軟弱可欺的、聽話配合的學員。對於那些正念足、有威嚴、不好惹的大法弟子,他們從來不愛招惹」。同修所說的「硬實」,實際上就是修煉人當時情況下的「正念」,而不是常人的「爭鬥心」。

二零零二年,我結束了邪惡對我枉加的一年非法勞教回家後,某一日晚上有人按門鈴,我開門一看原來是迫害我的政保科(當時的稱謂,為隱藏惡黨政治迫害的罪惡,現在改叫國保大隊)科長、書記等一行幾人。我往門口一站擋住,手指著科長義正辭嚴的說:「你憑甚麼進我家的門?你有甚麼資格進我家的門?你表面看像個人,實際上你不幹人事」。他們顯然被這「悶棍」敲得鎮住了,站在門外一動不敢動。我繼續大聲斥責到:「你堂堂七尺男子漢(此惡警膀大腰圓,虎背熊腰,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兇神惡煞),又頭頂著國徽,拿著人民給你的俸祿,靠欺騙過日子,你算甚麼警察?!(當時是他以欺騙的手段將我騙到拘留所,而後非法將我迫害一年)。你這樣做能對得起誰呢?!你就不感覺到虧心嗎?!你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嗎?!」

他們站在門外,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這時,我手指著書記說:「你可以進來」。邪黨書記看看左右,很「聽話」的進門了,其他人也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進門後書記好像做錯事一般反反復復重複著一句話:「這個事(指我被迫害一年)你不能怨他。」從後來傳來的消息,自那以後,那個科長到哪個大法弟子家去「回訪」都不再進誰家門,吩咐部下進去,而自己則站在門外踱步抽煙等候。也是自那以後,他們從來再也沒來過我家騷擾迫害過,在大街上那個科長看見我遠遠就躲開,而那個邪黨書記見了我早早就給我笑嘻嘻的打招呼。

看到這裏,有同修可能想我當時已經修的很好,念已經很正了,其實我那個時期各種人心凡重,特別是怕心特重,就是常人所說的那種樹葉掉下來都怕砸破頭的人,面對突如其來邪惡要強加給我一年的勞教迫害時,就像同修文章裏寫的「逆來順受、甚而搖尾乞憐」,各種人心在黨文化和怕心的裹挾下不自知的、狡猾的輪流左右著我而不自主,也正因為如此才招致邪惡對我迫害一年。那為甚麼那天能在那種場合下在我身上展現出法輪大法殊勝,鎮邪、滅亂、金剛不壞的威嚴一面呢?是因為我當時的言行符合了法對我當時所在那一層次的心性要求,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正念。

二零零九年初春,我乘坐長途班車去幾百里以外沒有大法弟子的一個縣城散發真相資料,當散發到大約一半時,我被便衣警察綁架到當地公安局國保大隊。起初,他們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睛,拍桌子打板凳,要殺要剮的,那陣勢還真嚇人。經我給他們反反復復一撥又一撥講清真相後,他們表示不想迫害我,但他們的「上面」不答應。此時,我既慈悲又威嚴的告訴他們:「法輪功總有一天要平反(平反一詞只是針對他們的接受能力而言的),而且指日可待。等到那一天你們再反悔可就沒有機會了,現在正是你們選擇的時候,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因為你們不珍惜我們師父此次給你們的機會,而盲目聽從『上面』指揮迫害大法弟子必將給自己帶來惡運──成為階下囚。『文化大革命』時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因聽信『上面』的而參與迫害老帥最終飲彈自盡就將成為你們的參照。因為我不認識你們的『上面』,更不認識你們的『下面』,我只認識你們在場的幾位,到時候我只能指認你們幾位綁架並迫害了我,那你們不就成了你們『上面』可憐的替罪羊了嗎?」公安局長和國保大隊長幾乎同時發問說:「你真的會那麼做嗎?」我鄭重的點點頭表示是。我的話對他們顯然震動太大了,他們面面相覷,好一會兒都不說話,最後只好留一人先看著我,其他人都陸續退了出去。

面對邪惡的迫害時,大法弟子的正念,不僅解體了邪惡於無形之中,而且也證實了至尊至聖的李洪志師父的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層次有限,請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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