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修大法的部份經歷與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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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我隨丈夫特意到千里之外的貴陽學煉法輪大法,當時沒有抱任何心,甚麼成仙得道。到了貴陽在旅店住下後,早晨到公園學功,晚上到同修家學法。記得第一次煉功,聽到那優美的煉功音樂時,我情不自禁的哭了,不知為甚麼感到那麼親切。從那天開始,我就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五套功法全部學會。每天早晨早早把丈夫叫醒,怕到公園煉功晚了,學煉靜功時第一次就能雙盤,當時在貴陽公園煉功人很多,聽說我們是東北來的,特意到貴陽學功,剛煉就能雙盤半小時,同修都很羨慕。幾天的時間,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達到了一身輕的狀態。

從貴陽回來之後,我和丈夫、孩子每天堅持在家煉功,但學法不太精進。後來丈夫在外地打工。在我們的影響下他的弟弟、弟妹先後都走進了大法的修煉。要想讓更多的人得法,必須得走出去。有了這個想法後,我們開始早晨到公園煉功,從幾個人發展到幾百人,當時不管甚麼人,只要想學,我就耐心的教他(她),直到把動作做到標準為止。晚上我又組織到我家學法,給同修提供一個舒適的環境,幾年來就這樣堅持著。

我是做生意的,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家境比較富裕,但那幾年來生意一直賠錢,還讓客戶騙走了十多萬元,真是雪上加霜,二十多萬元的積蓄如今是所剩無幾。但我的心是很平靜,修煉人都有師父安排,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我也爭不來。所以我就想,給我更好,不給就算了,就當我前世欠人家的,這世結帳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告訴自己在魔難中要相信自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到店裏上班。突然,闖進來七、八個警察,讓我靠邊站,到處亂翻,甚麼也沒翻到,就把我劫持到我家,把我的所有大法書籍和大法資料全部搶走,兩萬多元的首飾洗劫一空,把我綁架到公安分局。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三個惡警使用一種帶刺的實心膠皮棒輪番打我,邊打邊用涼水澆 。其中一惡警(當時他是我們當地的副所長)打的最狠,他打我打累了就睡覺,醒來接著還打,整整打了我一個晚上(此惡警後來全家包括他本人都遭了報應),我被打的全身黑紫色,面部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沒哼一聲,沒掉一滴眼淚,他們又拿來兩個1200伏的電棍電我,沒等電兩個都壞了,他們的手還給弄破了,那個惡警說:這些年我打人,你是第二個被我打這麼狠的。當時我被打的走路困難,傷很重,可我沒覺得怎麼痛,心裏很平靜,沒有怕心,也沒有恨。後來我被送到五所,因傷勢太重被拒收,女警都說:太狠了,把人打的那麼重。我心裏知道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我很可能會被他們打死。每當想起這件事,我會不寒而慄,對師父的感恩也更加使我淚流不止。

我被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到瀋陽監獄七中隊迫害,每天早晨六點半出工,晚上九點收工。平均每天最少幹十五小時的活,記得有一年(能有半年的時間)監獄幹一批外貿的活,貼雞筒,每天有二十多個小時都在幹活,幹活慢的只能休息兩個小時,在那裏沒有節假日,過年也只休息一天。不管人死活,只要能吃飯就得幹活,這就是他們所謂的「人性化」管理。當外人來參觀時就告訴犯人撒謊:早晨八點出工,晚上五點收工,不打人不罵人。有一年有個同修叫李曉豔,上面來參觀時她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麗紅及其他犯人輪番毆打,耳朵被打穿孔了。

在冤獄那樣的邪惡恐怖下,雖然有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但我對師父的正信絲毫沒有動搖。二零零七年我回到了家裏,回來後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靜心學師父的所有經文和講法,並從新整理了一份邪惡對我的迫害,在當地大量曝光。我把自己擺在普通學員中,與同修集體學法、煉功,很快我又投入到當地的助師正法的洪流中,講真相、救眾生只要同修找到我的我都去配合,利用各種方式去完成自己助師正法的偉大責任。如今我家又成立了集體學法小組。

幾年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今後我會更加努力修好自己,與同修配合多救人,緊隨師尊把家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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