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修煉過程中,我也真正體會到師尊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二零零四年三月,我乘車去同修家幫她改字,當時路邊有積雪,下車時被雪裏的樹枝絆倒,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右手大拇指一下挫到一根水泥柱上,等我爬起來一看,大拇指倒向背面,從根部折斷了,只剩兩層皮連著,但是一點沒感覺疼,我趕快喊:「師父!我的手!請師父快幫幫我吧!我還要去同修家改字呢。」然後也沒管它就走了,到那爬了九層樓,進屋叫她拿出書,幫她改起字來,本能的用右手翻書(忘記了斷指的事),卻發現手指不知不覺早已復位了,並無異樣感覺,我興奮的告訴同修:「我的手好了!是師父給我接上了!太神奇了!謝謝師父!」回家後,次日整個手腫的很厲害、呈黑紫色,三天後症狀全消、完好如初。類似的事情在大法修煉中數不勝數,我真的感到自己無時不在沐浴著師恩。
師父幫我女兒摘掉了「囊腫」
我的小女兒在外地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前她修煉過,也曾和同修一起在外面洪過法,七二零後就不修了。二零零零年初,她身體出現了腰痛、腹痛、流血的症狀,經上海某醫院確診為「卵巢囊腫」,腫塊直徑約蛋黃大,並建議住院手術,將卵巢摘除。那年她才三十歲,就要把卵巢摘除,自己沒了主意,覺的走投無路了,於是回家找媽。
到家當天,她睡在供有師尊法像的房間,夜裏做了一個夢,夢中她坐在椅子上,兩隻手搖著一個東西在玩,低頭看是一個乳白色的兩邊帶頭的膠皮囊,夢中心想:「這不是自己那個囊腫嗎?怎麼拿在手裏玩呢?」然後就醒了。早晨給我講了這個夢,我很確信的告訴她:「是師父在點化你,並且讓你看到,師父已經把你的囊腫摘掉了,你要感謝師父,快看《轉法輪》吧!」
女兒便又看起大法書,她說這次看書發現書上的字是紅色的,書後面的蓮花是起鼓的。過完大年後,大女兒(同修)和女婿陪她去醫院檢查,我在家裏帶小女兒的兩歲大的兒子,一再叮囑她們出來結果快來電話。電話響了,小女兒高興的告訴我:「媽!太好了!我做了三次B超,囊腫確實沒有了。我馬上回家了!」當時我激動的熱淚盈眶,拽著小外孫往師尊法像前跑,告訴他師父救了他的媽媽,讓他和我一起給師父叩頭。
師父救了我老伴的堂弟
我老伴的堂弟,家在外地,二零零二年,他患病:小便時尿血,腰酸腹痛,乏力,不能上班。在當地花了一萬多元,也沒確診,更沒治好,愁苦萬分。打電話說要來我這看病,我聽後對老伴說:「叫他來!他們不是來看病的,是來得法的。」他們夫妻來了,我告訴他們:「這不是病,你們是來得法的!就別勞民傷財了!」
可是,他們畢竟是常人,半信半疑,認為還是醫院來的快,還想住院進一步確診治療,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哪!沒辦法!我老伴、大女兒(同修)和女婿又陪著他們去了我市最權威的醫院,經過住院檢查,又花了上萬元,最後確診為「精囊囊腫」,而且「囊腫」裏面混濁不清,懷疑不是好東西,兩條路:一條是出院回家,任其發展;一條是將整個精囊、前列腺、膀胱等一系列器官全部摘除,以除後患。可是,堂弟才四十二歲,這些全摘除了,即使活著也是個廢人,不摘吧又怕後果不好死了咋辦。又一個走投無路!
我去醫院看他,他拽著我的手哭:「嫂子,我死了她們娘倆咋辦呢?」我說:「聽我話你就出院住在我家,我教你煉法輪功,保你病好。」無奈只好出院,回到我家,當天晚上我就教他們煉了五套功法,他們兩個還都能雙盤,我對他們說:「你倆緣份很大,根基很好,是師父安排你們來得法的,師父慈悲,苦心度化弟子,你們回去後一定要堅持,大法是度人、救人的,你們要真修啊!」
後幾天,我和大女兒又教他們熟練了幾天,並送給他們《轉法輪》、《大圓滿法》和一套煉功帶,他們回去後一直在修煉。三個月後複查,原來混濁的「囊腫」透明瞭,症狀也減輕了,大夫問吃了甚麼藥;三個月後再複查,「囊腫」消失了,症狀全無,身體完全康復,人也上班了,每月掙二千多元。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我老伴也因此而得法修煉。
今生能夠得法修煉,真的是天賜洪福、幸運至極!我們全家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弟子身邊,我們真的沐浴著浩蕩佛恩!弟子唯有精進修煉,兌現誓約,來回報師恩!弟子再一次叩謝恩師!感恩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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