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農村送真相資料的經歷與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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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小時候在農村念了六年書,後來搬遷到市裏當了一名工人,但總忘不了那些苦哈哈的鄉親們。我知道農村的大法弟子少,又是祖輩居住地,村長知道誰家煉過法輪功。我住過的村子有十二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目前狀態不好。我毅然決定去農村送真相資料,救那裏的人。

半夜去、天亮回來

一些村落的位置我還依稀記得,雖然有些變化但大體不會變。我計算了一下知名的不知名的村子有四十個左右,我就開始往這些村子送真相資料,半夜去天亮回來。開始家人不讓去,特別是兒子認為我六十多歲的人了,又是夜間跟頭把式的摔著咋辦?我告訴他們:你老爸經歷了中共的所有政治運動,我知道它們壞到甚麼程度了,它污衊大法,我要告訴人們真相,免受毒害。你爸修大法這麼多年一身的病全無,你們省多少心?你老爸知道該幹甚麼不該幹甚麼,你們不用管,也管不了!以後他們再也不管了。

往這麼多村子送資料得有計劃:這次往南送下次往北送,讓邪惡找不著規律,重要的是學好法,發好正念,調整好心態,救人的慈悲心得出來,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去農村送資料苦不苦?累不累?那還用說嗎?別的不說,騎四五個小時車子屁股疼,總想站在車蹬子上緩緩。有同修問我:晚上去農村送真相資料你不迷路嗎?我得意的告訴他:我還真有這個本事從來不迷路沒迷失過方向。沒想到這句不經意的話,讓邪惡鑽了空子。那次我帶足了三個村子的資料,前兩個村子很順利,第二個村子到第三個村子三里多路有條近道,我走過是條小道,莊稼長到齊腰高就沒人走了,我想反正不遠一百來米然後就是河壩,壩上有道再往前走有座水泥橋,過橋不遠就是第三個村子。走著走著感覺不對了,走到一個石頭垃圾場,前面有兩棵樹,我把車子支在樹下,辨認一下方向,感覺河壩就在左面,心想車子放在樹下肯定能找回來先探探路,我放下車子往左走橫著苞米壟走,此刻正是苞米出纓、抽穗的時候,走了二十多分鐘沒見河壩,我知道方向錯了趕緊往回走,發現有兩片豆子地,來時沒有豆子地呀!我才知道方向錯的太厲害了。又進了苞米地,此刻是下半夜兩點多鐘了,露水下來了,苞米葉上的塵土合著露水弄得頭臉全身都是泥水,四週甚麼也看不見,抬頭仰望星空,幾點寒星一眨一眨的好像在笑我!沒有風,蛐蛐拉著自帶的小提琴奏著小夜曲,我心急如焚,它倒很悠閒,這時我心有點慌了,這樣轉到天亮碰到村民說不清楚,更何況還有沒送完的資料呢,反念一想:我有師父呢!關鍵時刻肯定幫我,想到這兒心穩多了。大約凌晨三點多鐘,我找到了小道入口處,我大喜過望順著小道終於找到了車子。

這時我右面有狗叫,聽聲音離的很近,我想這村子離我這麼近,到村子裏道就好走了。中間隔著苞米地,我鑽過去看看有多遠,原來不到十米就是村子,我回樹下看看這密植的苞米,株距不到一尺,我推車子過去肯定弄斷很多棵苞米,而且收成在望,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幹這種事,這次我辨正方向走出了這迷宮似的小道。又進村子順著街道往東走,中間有條往南走的大車道,我順著大車土路走了二里多路,往西走的叉道,不遠就是水泥橋。過了橋不遠就是第三個村子了。這時我感覺那小山、墳地好像都不是原來的位置了。但我心裏明白,山與墳地是不會移位的,是我頭腦中的定位系統出了毛病。

到了第三個村子很快送完了資料,農村人起的早,先把鴨子、鵝發出來再幹別的活,讓鵝去路邊吃草;鴨子是個碎嘴子,幾句話總是重複;鵝高昂著頭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不時的拔幾個高音,不知是對我的問候還是置疑,我對這些扁嘴朋友發出一念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十多里路的回程慢騎四十分鐘也到了,我邊騎車邊向內找,今晚的一切給了我極大的震撼:自己有本事嗎?甚麼本事?都是師父給的,你不是方向感強嗎?讓你摸不著方向,讓你轉向!邪惡它也不累,見空子就鑽。遠處看城市燈火輝煌,當我進了市區路燈全滅了,這倒好,我這渾身泥土的狼狽相,晨練人與取貨的小販看不見我這副樣子,少了我很多尷尬。

來回百十里

這年雨水太多,每週都下雨。地早就飽和了雨還是下個沒完,盼立秋了,天真的打開了烈日炎炎,一週沒下雨。我很高興因我選定了一個大村子,一千多戶人家,因地勢低窪土地肥沃村民日子過得還不錯。這村子離市區四十多里路,但路好走都是柏油路面,又等了幾天,我覺的行了準備好資料晚上十點多鐘出發了。

別看我六十多歲了,騎車小伙子拉不下。到了村子邊上,我發出一念:全村的父老鄉親明早見到資料都得看哪,明白了真相,三退了就都得救了。下公路進入屯子我傻了,街道上全是泥水,我忽略了一點:這地是滲不下水了,飽和了得靠太陽曬,何時才能曬乾?轉念一想既然來了不是救人嗎?救人還怕苦嗎?好在這泥水下面是硬地車子能騎,街道空曠無人,明月如白晝,今天是農曆十六,這大天燈真好!

農村人很樸實,但中國人在中共的無神論及黨文化的毒害下道德普遍下滑,人心敗壞,農村人也不例外,也變的不好了,街道的泥水無人管,但自己家的小院弄得乾淨清爽,家家如此。我在泥水裏騎車子並不感到費勁,泥水下的磚頭石塊我都不知道如何躲過的,一隻手扶把一隻手往院子裏派發資料,投的準極了,車子神奇的、如意的行進著。狗也不叫,偶爾夜鳥凌空飛過,單調的鳴叫幾聲,似乎給這寂靜的夜增添幾分生氣!走街串巷車子從未被磚頭石塊阻停過,停下雙腳著地泥水肯定會灌滿鞋子,就這樣無阻的不可思議的送完了真相資料。

上了公路我潸然淚下,從表面上看我這個老頭子來回百十里的路程,送資料救人真了不起!但我心裏明白我能幹啥?這裏寸步難行,沒有師父呵護、加持甚麼也幹不了。

切不可出做事心

臘七臘八凍掉下巴,這是一年最冷的時候,偏偏下了一場大雪,數九隆冬,半個月也沒化多少,資料存在家裏送不出去,這個著急呀!又過了幾天,一咬牙:遠處不能去,郊區總可以吧。我就選定郊區一個村子,裝好資料騎上車子出發了。

市內的路還可以,有的路面能騎,出了市區道就不好走了。我就騎一會兒推一會兒,路不遠十來里路,上了一個小山,下面就是我要去的村子。此時是午夜,山下村子裏狗叫成一片,不知是歡迎我還是村子有其它情況,下了小山我就送資料,每次送資料狗都不叫,今天怎麼啦?特別是我所到之處,狗更是大賣力氣,叫的我脊梁骨冒冷氣兒。其實我並不怕狗,有一次送資料,有一隻大狗就離半米遠,因天太黑我沒看見它,當走到它身邊它才低吼著站了起來,我並沒有害怕,低聲:別叫趴下!它就真的乖乖趴下了。這次好像都不相同,狗似乎接到了甚麼信息,步調一致大有吠破天的架式。我硬著頭皮送完資料,回到小山上眾狗還是叫個不停。我回身示意:辛苦了,謝謝對我的提醒,我知錯了。此念一出,狗叫聲漸漸稀疏下來,我知道了:救人沒有慈悲心,用做事心救人怎麼能行呢!我帶的場不對,就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小山南坡雪化的差不多了能騎車,車速一快小風刀似的刮皮刮肉!眼睫毛總是粘在一起,天冷穿的多這時才知道身上出了很多汗,水氣蒸發到衣面就凍住了,像鎧甲一樣喀喀作響。進了市區燈光明亮,內心卻有些慚愧,修了這麼多年了,不該出這種心哪。

得法、證實法

九七年當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就知道我得到了甚麼。煉功的當天我就把抽了一輩子的煙戒了。我發誓:不管遇到甚麼艱難險阻,我定要一修到底。經歷了十四年來的修煉,今天回頭看看,我沒有違背當初的誓言。當時聽說多學法就提高的快,我就多學法,一天五講、六講,最多一天看一本書!我就覺的渾身輕飄飄的全身舒服極了,一身的病痛不知不覺中沒了。由於法學的多,提高真快!遇到矛盾知道找自己,大小病業不在話下,知道是師父在給自己消業呢。一個病怏怏的老頭子,不到半年,紅光滿面、步履如飛!我那個高興啊,無以言表。

九九年惡黨迫害大法,在電視上污衊大法,我對著電視大喊:造謠!誣蔑!無恥!我要到北京上訪訴說冤情。聽說去北京堵截的厲害我就上省城,硬是被截回來了。後來我兩次去北京,打橫幅、喊「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我在看守所給犯人講大法如何好,獄警進監號想打我,我站起來眼睛一瞪:你敢打我?獄警扭頭走了,監室的犯人挑大拇指:厲害!我不認為我在犯法,是他們犯法。我當然理直氣壯!所以沒有警察對我動粗。

我總有一念支撐著我:大法是正法,邪不壓正,總有一天真相大白。慢慢的就知道了用手寫真相,白天寫幾十份,晚上送出去。後來有真相資料了大家送的更來勁了,條幅、粘貼大街小巷都是。

從師父講法中我體悟到:我們講真相、發資料救人,我們救的是一個人嗎?很可能救的是迷在塵世間很高的未來的神,同時也救了和他對應的巨大天體與無量的眾生。我們救的是巨大的天體體系和無數的神。所以師父說大法弟子肩負著重大的歷史使命。

以上是修煉路上的幾件小事,是經歷,也有教訓,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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