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之後,我從承認迫害中反迫害到不承認迫害,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師父讓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就聽師父的話,建立家庭資料點,去掉對大資料點的依賴心。在成立資料點到穩步運作的過程中心性得到了提高。
二零零八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家庭資料點,成立了七個人的學法小組。現在供應近十幾人需要的資料。能製作大法書籍、《九評》,各種真相資料,光碟等。
開始我不想讓大女兒知道我要做資料,因為我曾經兩次被綁架,她產生了很重的怕心,常常做夢哭醒了,媽沒了。電腦買到家後,我在自己的房間練習操作,沒想到剛打開,電腦就發出清脆的音樂聲,開始我也嚇一跳,我馬上心一定,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不能偷偷摸摸的,就應該讓家裏的人支持。這時女兒一下衝進屋裏,「誰的電腦?」我平靜的說「我的,我要做資料。我不知道怎麼控制聲音,你能不能教我?」她也很平靜的告訴我調聲音的方法。她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要注意安全」。 我曾經費了不少的口舌叫他們放心吧,我有過教訓不能再被綁架了,有師父保護不會有危險。怎麼講也不好使,都干涉我,最嚴重的就是大女兒。那時我心裏也不平衡,都是修煉人,(我家裏人都是同修)不聽師父的話,難道讓我聽你們的?我就做師父讓做的。我講真相發資料就不讓他們知道。而這次就這麼輕鬆的,不能再簡單的幾句話,就把長期以來的障礙清除了。
我一下悟到原來是我「怕」,是我有很重的「情」。由於我有很重的情,所以怕女兒不理解,怕女兒擔心。而這個「怕」就是自己走向超常人的死關。「怕」就是舊勢力給安排的,是舊勢力想利用「怕」把大法弟子拖下去。當我的心很純淨的時候,沒有了「怕」的時候,師父就把這一切都理順好了。是師父把「怕」這種物質清除了。通過這件事使我對師父講「相由心生」(《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的法有了深一步的理解:只要信師信法,保持祥和的心態,周圍的環境就會發生好的變化。是師父幫我開創了良好的家庭環境。
從此以後,大法的事在我家都是公開的。全家人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放資料。在佛恩的沐浴下,全家人都精進起來了,全家人都參與購買耗材,到市場買紙墨,購買機器,修理機器等。全家人都認為到市場買東西貨幣交易理所當然,坦坦蕩蕩。在這過程中修去了很多執著心。現在我家外地的兒子、女婿也開始學大法了,我身邊的兒孫也精進了。
師父讓我們整體配合好,救人才有力度。現在我們地區整體配合比較好,同修之間的間隔破除了,我和同修之間的聯繫比較多了。大家在交流如何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昇華。
有一天晚上八點多,有一個同修冒雨來找我,說獄中有一個同修想放棄肉身,我們怎麼營救。因為以前大家有間隔,獄中同修的情況,了解的不多。當時聽到這種情況,我感到很內疚,我自責自己沒有對同修做到善,還哪來的慈悲去救度眾生?我馬上聯繫其他同修商量辦法,第二天我又聯繫四名同修共同商量營救辦法。
在這其中大家解體了舊勢力設的種種障礙,頂著滂沱大雨,費盡諸多周折找到了獄中同修的家屬,這時天也晴了,太陽也出來了。接著大家安排了到監獄見同修的時間及全市同修、家屬共同配合的辦法。到監獄的那天,全市大法弟子同發正念,還有十幾名同修集體到監獄附近發正念。家屬也破除了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誤解,全部退出中共邪黨。
我們四名同修來到監獄見到了獄中的同修,我們都流下了淚水,淚水中有我們的歉意,也有我們的關心,在近兩個小時的談話中,沒有任何干擾,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是全體同修整體配合的結果。後來我們又多次到獄中看望同修,我們從生活上關心他,從法理上幫助他,使他有了正念,讓他知道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一個師父的弟子,我們都得跟師父回家。
在這正法進程最後的尾聲中,我們只能是再精進,兌現史前誓約,助師正法,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感謝師尊精心呵護,請師尊放心,弟子一定能走穩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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