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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十一年迫害 吳瑞榮夫妻幾經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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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吳瑞榮原是中國南方航空集團公司湖南分公司大客司機;妻子雷映群是湖南衡陽市金屬材料總公司會計;他們有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一九九七年,他們夫妻倆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真、善、忍」的法理改變了他們一家人的生活質量,由原來的爭爭吵吵、一身病,變成了謙讓和睦、疾病全無。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卻把這一家人推向了災難的深淵。

因為吳瑞榮夫婦不願放棄修煉大法,夫妻倆先後被非法強行開除工作;吳瑞榮被中國公安、國安、六一零辦公室先後綁架了六次之多,非法勞教兩次,有四年多的時間是在監獄裏的酷刑折磨中痛苦的度過;他妻子先後被綁架過七次,有一次非法判刑四年。他們在關押期間,有幾次差點被公安、獄警和犯人打死。下面只是簡單的記述吳瑞榮一家所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

一、上訪後 夫妻被單位無理開除

第一次被綁架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他們夫妻去北京信訪辦上訪,沒想到進信訪辦填了一份表格(填寫自己的姓名地址,上訪內容)之後就失去了一切自由,把他們跟犯人一樣對待,強迫面朝牆蹲在地上不許動,上廁所都有人跟著。

後來北京信訪辦通知湖南駐京辦事處把他們帶到衡陽市駐京辦事處。關押兩天後,吳瑞榮被押往湖南長沙市公安局開福區分局接著押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其中有兩天光著腳被關押在關動物一樣的籠子裏面)。十二月又把他押送到衡陽市第十一飛行大隊,軟禁兩個月。

之後單位不允許他再幹原來的工作,只是讓他送報紙,掃地,工資也降了很多,取消了他一些應有的福利,還派人監控,毫無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四月,他與單位領導唐緒松、王運昌商量,想用以前積存的公假去鄉下看老母親,領導問:「你會不會去北京?」他說:「可能去,也可能不去。」可就因為說這句話,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於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被從單位開除。

他妻子被衡陽市駐京辦事處通知當地公安押到衡陽市拘留所拘留十五天,由她弟弟擔保並交三百元生活費才放回。公司領導再次逼她寫「保證書」不煉和交五千元作為不上訪的保證金,她不從。單位就在她沒同意簽名的情況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把她從單位除名。他們家上有老母要撫養、下有小女要讀書,一家的生活來源從此全部截斷。這就是江澤民與中共對大法弟子迫害手段之一:在經濟上截斷。

二、二零零零年至零二年吳瑞榮夫妻多次被中共關押、酷刑折磨

1. 被迫流離失所

第二次他們被綁架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一群警察去他家砸門,欲強行綁架他們。當時他們一看來這麼多人,就沒有開門。惡警叫囂:「我看你總得出來,不信我們就對付不了你。」他們就一直在砸門,找地方強行闖入,但沒有得逞。

為了不讓他們迫害,吳瑞榮夫妻倆只得冒著從七樓掉下來的危險,從後面陽台用繩子吊下走脫,公安就在網上通緝他們。此後他們有家不能回,老人、女兒也沒有人照顧,還要躲避公安的非法抓捕,他們夫妻過著流離失所的艱苦日子。

2.吳瑞榮被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黃曆十二月二十八日,無奈的吳瑞榮再次去北京上訪鳴冤,不料剛到就被北京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北京郊外看守所關押。他以絕食抗議,被那裏的警察強行扳開他的嘴巴,用直徑2cm左右的塑料管插進胃裏進行野蠻灌食,疼痛難忍卻叫不出聲音,當塑料管拔出來的時候都沾滿了血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3.吳瑞榮被衡陽市第二看守所和戒毒所非法關押

一星期後被湖南省衡陽市公安局押回衡陽市第二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的四個多月裏,一天要做十幾個小時的奴工,有時要做二十個小時;一頓只能吃一小塊米飯和鹹菜,菜裏還有蛆蟲,實在難以下咽;由於環境很惡劣,身上長滿了疥瘡,全身都是膿血,內衣褲上都沾滿了血跡,想用水沖洗緩解一點痛苦也不准許;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受限制;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間,通常都是二十多個人住;馬桶就放在睡覺吃飯的地方,馬桶裏的大小便與餿了的殘湯攪在一起的惡臭,老鼠和毒蚊蟲的叮咬;還要遭到獄警及犯人的毒打。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用棍棒毒打
酷刑演示:用棍棒毒打

後來又把他轉到衡陽市戒毒所關押了三個多月。他已經是骨瘦如柴,不成人形,警察最後從他女兒那裏敲詐了二千多元的人民幣才把他放回。

4.女兒被反複審問、恐嚇

他妻子在流離失所期間,湖南省衡陽市雁峰公安分局的幾名警察,把不滿十六歲的女兒在大冷天從學校騙至公安局內關押了二十多個小時,進行無數次反複審問、恐嚇,威逼她說出她母親的住處。當時他女兒又冷又餓又怕,在她那幼小的心靈上罩上了一層恐怖的陰影,回家後大病了一場。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精神都處於異常緊張的狀態,也不想說話,學習也沒精神,整日恍恍惚惚的。這段可怕的經歷在她心裏成了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5.妻子雷映群在東風路派出所遭多種酷刑折磨

流離失所半年後的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他妻子再遭綁架(她在此之前還遭過多次綁架)。六一零和一大幫警察非法用萬能鎖匙開門闖進她租住的房間裏,把她綁架到東風路派出所,把她兩手左右用勁拉直銬在鐵籠的兩邊;然後幾個高大男警察把她右手從肩上往後腰拉,再把左手從下往腰上拉,用手銬把兩隻手銬在一起(叫「背寶劍」)。幾個男警察壓住她的身體強迫她跪在鐵管上。在她掙扎的過程中,手銬齒卡進手腕肉裏,痛得她大汗淋漓,地上都淌滿了汗水。晚上警察又把她的雙手吊起銬在窗戶的鐵欄上,手銬卡進已經破了皮的肉裏,鑽心的痛,腳點地站了一個晚上。

酷刑演示:「背寶劍」
酷刑演示:「背寶劍」

這中間衡陽國安支隊副隊長周著文,還把她的雙腳擱在椅子上,使她的身體懸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戴手銬的手腕上,引至手腕及整個手臂劇痛,她大聲叫喊。周著文獰笑說:「你叫啊,叫也沒人聽見,誰也不知道。」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她已經被折磨得昏昏沉沉才放下。十年過去了,她的左手腕上還有一條傷疤無法消除。

到中午時,兩個年輕便衣警察又把她帶到一個空房間,輪流使勁地搧耳光,用拳頭猛擊她的胸口,並拽著她的頭往牆上撞。直到晚上,強行把她押到湖南衡陽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周著文等人對她多次逼供,還從鐵欄外用水瓶砸她的頭。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下午,警察雷振中與一個姓王的女警把她從看守所押出來帶到一家旅店四樓的一間房子裏,吊銬在窗戶的空調下面用冷氣吹,到晚上,一個公安副局長坐在床邊看,衡陽市雁峰公安分局戴眼鏡姓張的警察,對著她的額頭像練拳擊打沙袋一樣猛擊,打了一個多小時。當時她的頭、眼睛、鼻子青腫充血。沒吃沒喝沒睡折磨了她三十多個小時。到十三日晚上十點多鐘,把她押送至湖南衡東縣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6.妻子雷映群衡東縣看守所被毆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衡東縣看守所,雷建中等人又多次來逼供她。有一次用一本很厚的新書,朝她的眼睛猛然砸去。她本能的把頭稍微偏了一點,書就砸在她眼角上,當時一下就起了一個雞蛋大的腫包,眼球差點就被砸出來。

還有看守所的獄警為了達到不讓她煉功的目的,用一根一米多長的粗鋼棍,把她兩條腿分開成一字型銬在兩頭,使腳不能彎曲,無法行走,睡覺也不能翻身。獄警還用掃帚劈頭蓋臉的打;用一大串牢門鑰匙砸腳踝。吃的飯菜他們自己說豬都不吃。水上面漂著幾片有蟲卵的爛菜葉鹽水湯和上面一層全落滿蒼蠅大便的黑米飯。他們變著手段摧殘她,無奈之下她以絕食反抗他們的無人性行為。她的體重由被綁架前的55kg降到25kg,生命垂危。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超期關押並非法判刑。

7.妻子雷映群在衡陽市第二看守所被逼做奴工

二零零二年一月,警察又把她轉至衡陽市第二看守所,在這裏強迫做役工每天十多個小時。她抗議他們的做法,獄警就用很重的腳鐐手銬把她銬在一起,行動艱難,不久腳就被磨破了。

8.妻子雷映群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大約九月,衡陽市中級法院的一個法官從看守所把她帶出來,要用手銬銬她,她不從,就把她打倒在地,用手銬強行把她雙手反銬在身後,提起銬在她手上的手銬一直拖到外面的汽車上。當時她全身重量都落在兩肩的關節處,又是反著向前拖著走,她劇痛得慘叫,可「法官」還繼續拖著不放。開庭前沒有通知她的任何親屬。在非法審判中,完全沒有程序可言,直接宣讀她們六個大法弟子的判決書,她被判了四年,之後就匆忙將她們送入看守所。

9.妻子雷映群在湖南省長沙市女子監獄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用手銬腳鐐把她銬住押往湖南省長沙市女子監獄。獄警強行扒光她的衣褲,一絲不掛搜身,撕開所有衣物檢查,剪陰陽頭(侮辱人格的髮型)。一到那裏她被獄警強迫天天罰站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有一次她們叫來男獄警用電棍電擊她的臉、脖子。每天都有六個犯人在獄警的安排下監控她不准說話,不准有一點人身自由,彎著腿都會招來打罵。獄警和犯人說:我們有的是人、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辦法來整你們。

二十多天後她被轉入監獄的教轉中隊(那裏有一套更殘酷、更完整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冬天長沙很冷,夏天非常悶熱,監號裏沒有任何禦寒防暑設施。冬天風一吹,整個身體從頭冷到腳,臉 、手、腳都凍傷了,床上的被子都發霉,睡在床上像在冰窖裏,早上起床時全身還都是涼的;夏天滿身都是痱子,熱得汗流浹背透不過氣。還要強迫她們從早上六點做役工剝蠶豆等活到半夜十點,甚至通宵。有幾次她的手被刀割出很多血,被骯髒的蠶豆水泡著,整個手指都爛了一直腫到手臂,衣服都脫不了。可還是每天要剝蠶豆五十五斤,沒幹完不准睡覺。

有一次獄警要她們抱頭蹲下,大法弟子不願意受這種人格的侮辱,於是他們就叫來了許多特警,把她們集中到一起,強迫她們跑步、蛙跳、蹲馬步、俯臥撐、單腳站立、站軍姿等二十多個動作,如不從就關小號或者用更大酷刑對待。有次強迫她們抽血化驗,四個人把她壓在地上,強行扒下她的衣服,從手臂上抽兩大管鮮血。另外獄警還想了一種折磨人的陰招,叫進辦公室時,要強迫站在門外說:「報告,犯人某某到」。才讓家屬接見,寫信,買日用品。

有一個很冷的冬天,她的女兒坐下半夜三點多的火車,從很遠的衡陽趕到長沙看她。獄警李春暉問:「你女兒來了,你見不見?」她說:「當然見!」獄警卻說:「要見你女兒就必須按照我們要求的報告說。」她堅決抵制,最終沒讓她見女兒。她女兒這麼小一個人從這麼遠趕來,想看看媽媽都不讓。在精神上對她的折磨使她的心像刀絞一樣難受。在這4年中還有很多很多讓人難以想像的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

三、吳瑞榮第三次被綁架 被毆打昏死多次

吳瑞榮上訪鳴冤不成反被關押、敲詐;女兒要讀書,要生活,還有一個八十幾歲的母親要撫養;妻子又被關押在長沙女子監獄,全家老小的生活擔子落在他一個人身上。他只有打苦工掙錢養家糊口,供女兒讀書,就是這樣艱難的生活,中共公安還不放過他。

那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湖南衡陽市國安支隊,雁峰區國安隊,環城南路派出所和衡陽市六一零,以國安支隊副隊長周著文和雷振中為首的一幫警察闖入他家,強行將他從七樓拖下去,塞進警車帶到衡陽市公安局專門用刑的屋子裏。他們用兩個手銬把他雙手懸空吊起,從晚上七點多周著文開始用拳頭打他的面部,打他胸部,反覆不停。他幾次都被吊打得暈死過去,他們就用冷水潑他的頭強迫他甦醒。這樣反覆幾次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多鐘,兩個手銬自動脫落摔在地上他們才罷手。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用手銬懸空吊起

他躺在地上隱隱約約感覺有人掐他的人中(隱約聽到周著文說兩個手銬怎麼自動脫落呢?)。醒來時兩隻手完全沒有知覺,變成了黑紫色,整個身體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是一般人難以想像也難以承受的痛苦。這一夜他幾次從死亡邊緣上走過來的!

接著他們又把他押到衡陽市第一看守所。周著文、雷振中與看守所的獄警合謀把他關進了最惡毒的牢房,指使牢房的牢頭犯人「好好關照」。第二天凌晨大約四、五點鐘,一個犯人要他起床坐到牆角那裏去。由於他之前受到酷刑,身體極度虛弱,一下子坐不起來,站在他跟前的幾個犯人把他拖到牆邊並告訴其他人不許起來,一個犯人一腳就朝他的胸部踢來,他躲閃一下,腳就踢在他的肩膀上。「打你還敢動!」一個犯人說,接著四、五個犯人抓住他拳打腳踢並按住他的腦袋往牆上猛撞……再之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甦醒過來,已經在看守所醫務室的床上。這時已是早上十點四十分了。他整個身體無法動彈,全身劇痛,嘴裏、鼻腔都在流血,身上、床上都是血跡,他又一次差點被打死。這幾次被打後很長時間也沒有恢復,小腹、胸口、腦袋經常發痛,坐著都很吃力,咳出來的都是淤血,雙手由於被吊打的傷,一年後才有些好轉。

他被抓警察沒有通知他的任何家屬,他女兒到公安局苦苦哀求,可警察仍謊稱不知道在哪裏。很久他女兒被警察勒索了幾百元,才在警察的監視下到看守所見到爸爸。女兒看見爸爸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傷心地放聲大哭,警察雷振中還說:「我們這是文明辦案。」當時他女兒只有十多歲,要到處奔波找人; 承受警察的恐嚇;還要面對父親被折磨的慘狀;母親又被判四年關在監獄裏。要忍受那麼大精神折磨,不可想像他女兒是怎麼挺過來的。然後他被押送到湖南省長沙新開鋪非法勞教兩年。同時強行封他妻弟店門一個星期,敲詐他妻弟兩萬人民幣,沒開任何收據。並把他妻弟及弟媳叫到派出所恐嚇、威脅、審訊。

四、吳瑞榮第四次被綁架 在新開鋪勞教所受迫害

二零零八年奧運在中國召開,中共又開始了全面大肆的綁架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他們在他妻弟開的衡陽市蘇菲亞婚紗影樓幹活,中午十二點左右,他和妻子等四名大法弟子被一群便衣警察綁架。後來得知他們是環城南路派出所的警察等人。環城南路派出所對他們非法審訊,關押數小時後,又把他們轉押至衡陽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再次非法判吳瑞榮勞教一年半。警察去他們家抄走了一部打印機和大法書等等他們私人財物,他妻弟的汽車也被扣押了。 他妻弟怕他姐再遭不測。到處托朋友求情。最後被環城南路派出所勒索三千元,雁峰分局勒索三千元,市公安局勒索三千元……花了近萬元。到六月十八日才把他妻子放回。

吳瑞榮再次被非法關押在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遭受迫害,進新開鋪勞教所就把他關在嚴管區。七月的長沙正是高溫酷暑,室溫都在三十八攝氏度以上,犯人都可以洗澡沖涼,可獄警一連十多天不讓他洗澡,連搓身體的水都不給。犯人每天有一定時間可以在牢房外活動,他被三個犯人監控,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關在牢房裏。白天坐軍姿板凳;也不允許家人接見、通信。在勞教所一年半,他妻子從衡陽來看他了八次,一次也沒讓她見。

酷刑演示:罰坐,長時間一種姿勢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邊有普通教養人員看著,這種刑罰對人的腰部損害特別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長時間直不起來,長時間坐著臀部上有兩塊明顯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稜,臀部都坐爛了。
酷刑演示:罰坐,長時間一種姿勢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邊有普通教養人員看著,這種刑罰對人的腰部損害特別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長時間直不起來,長時間坐著臀部上有兩塊明顯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稜,屁股都坐爛了。

在勞教所,包夾(警察指示專門監視大法弟子的吸毒犯)可以任意打罵法輪功學員,獄警不但不制止反而還慫恿他們。有一個湖南郴州的犯人就十分囂張地說:「你們法輪功在這裏只有老老實實,不然的話,打你、罵你我可以說你不服管,打斷你的手、腳我可以說你要逃跑,我還可以得到獎勵減刑,我有幹部支持,有政府支持,政府和共產黨對待你們法輪功的政策你還不清楚嗎?你要聰明點。」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吳瑞榮坐在牢房門內,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七隊教導員毛偉帶著一幫犯人進門對他就是一頓毒打,惡人怕他的喊聲傳到室外,就把他摁倒在床上,把門窗都關起來,把窗戶用被子遮住,一個犯人拿起一雙臭襪子就堵住他的嘴,一手掐住他的喉嚨,其他犯人全都壓在他身上,動彈不得。他被掐的呼吸困難,尿都憋出來了,差點窒息。他很久才喘過氣坐起來,對站在旁邊的七隊教導員毛偉說:「這都是你指使他們幹的!」毛偉奸笑地說:「我沒看見,誰看見了?」這次他的門牙被打壞了一個,吞咽都很困難。

接著勞教所七隊分隊長竇湘林和陳大勇等一幫獄警又來了,吳瑞榮把剛才發生的惡行告訴他們,他們都說:「我沒看見,我不知道,勞教所規定了不准打人,打你有可能嗎?」吳瑞榮把打壞了的正在出血的門牙給他看,陳大勇說:」打壞一個門牙算甚麼!把你的牙齒全打掉又怎麼樣,當年一拳打掉法輪功學員的一排牙齒,一拳打斷幾根肋骨,又怎麼樣?幾年過去了,也沒人找上門來。」陳大勇又惡狠狠地說:「對你們這類人,政府有的是辦法,我們要整服你、整垮你、整死你!」

當晚還把吳瑞榮關進禁閉室一個星期(後還加刑一個星期),禁閉室裏只有一張單人水泥床和一個廁所坑,裏面有很多老鼠和毒蚊子。因為喉嚨、牙子很痛,不能吃飯,他們還想藉機用灌食來迫害他。這件事情被先出獄的法輪功學員曝光在了網絡上,他家人才得知。

家人找到新開鋪勞教所要求看他,說他被打了,可勞教所依然不准看並矢口抵賴打人的事。當時他的親屬去了七、八個人在監獄門口等了一天,勞教所這才在下午五點多准許他一個弟弟進去看。他弟弟剛問了一句在這裏怎麼樣?他說了一句:「牙被打壞了。」獄警立即就把他拖走了。

五、吳瑞榮夫妻再失自由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他們夫妻住在昆明市一家旅店裏,半夜七、八個警察闖進來說要檢查身份證,由於吳瑞榮沒有身份證,(二零零零年他家被警察抄家後,他的身份證就被警察抄走了,直到現在警察仍然拒絕給他辦理身份證和戶口),就強行把他們帶到昆明市蓮華派出所,說查實身份就可以走了。他們把姓名、住址告訴後,警察打開電腦一看,說他們是煉法輪功的就馬上把他們關起來,所有的行李仔細檢查,穿的衣服都脫得一絲不掛檢查,連頭髮都撥開看。後來,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他們要的所謂「證據」,最後就連他們脖子上帶的護身符都搶走了,兇狠地說:「這是甚麼,帶這個幹甚麼……」並把他們關了兩天兩晚限制上廁所、睡覺等。然後通知衡陽市公安局把他們押回衡陽。要求他們每天打電話給當地公安,並威脅不准離開衡陽,如果再讓他們抓住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了。

以上也只是吳瑞榮一家經歷中共殘酷迫害的一部份。這十多年來他們一家人在精神和肉體上的痛苦是難以用一篇小文說完整的。而他們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家。有的家庭不只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這是中共製造的持續了十一年多的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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