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勸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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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由於修煉路上自己沒意識到有大漏,我被惡人劫持,先後被關進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後被非法勞教三年,歷經艱辛,曲折坎坷,但我始終記著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救人的使命,到了各種場合都講真相、勸退。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加持,也更深刻的體會到修心的重要。

去了做奴工的生產大隊,剛一開口,馬上被人打小報告,大隊教導員傳我去談話。我心裏下定決心,不管有再大的困難和險阻,也一定要救人。這樣心一定,計上心來。她剛一開始說那些事,我馬上說:「誰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我這麼冤,發發牢騷也不行了,我違紀?你不要用兩個夾控,你用一個夾控盯著她們試試看,甚麼事不幹呀?」這樣談話最後不了了之。告狀的人一看也奈何不了我,可能暗地就收斂了。我就繼續擴大講真相、勸退。

我先把兩個夾控勸退了,之後就隨機地勸退,碰到機會就講真相。為了鋪墊和安全,我平時多關心她們,和她們多聊天,生活上也很關心,有甚麼困難都儘量幫忙,建立信任。

在車間幹活,我儘量慢慢幹,整點發正念,幹活時如果不是在勸退、聊天,就在心裏默默的學法,把記得的《轉法輪》的內容分成章節,每天學習,其他講法儘量回憶著學,哪怕隻言片語。

在聊天中,她們談到以前的吸毒經歷,我耐心聽著,然後說:「很苦呀,現在要想學好也不容易呀,環境多亂吶!以前中國人講仁義禮智信,可共產黨上台搞鬥爭哲學、暴力革命,幾十年運動害人無數,人們都不再相信它了。它轉而鼓勵人們向錢看,放縱慾望,十年間黃、賭、毒就全起來了,遍及全國,現在連農村小鎮上都有不少小姐,多可怕!」她們聽了連連點頭,我又說「環境影響,人又空虛,再吸上毒,多慘啊!人不人鬼不鬼的,××黨害人不淺呀,現在海外出了本書叫《九評》,把××黨的老底扒出來了,老百姓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很多人都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你以前入過團嗎?戴過紅領巾嗎?把它退掉好嗎?遠離邪惡,就平安了。」

因為周圍基本是吸毒者,有時我也說:「一吸毒就身不由己了,擺脫不掉,我聽說最多的一個被抓過二十回了,而且她媽媽、哥哥、嫂子都是警察,也沒辦法,戒不掉。為甚麼?你們常說白色的毒魔,那真是一種魔呀。人又怎麼能對抗魔呢?所以老是戒不掉。德國有部歌劇《浮士德》,說浮士德與魔鬼交換條件,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魔鬼,吸毒的人也一樣,把靈魂賣給了魔鬼,魔鬼給你一種非人的享受和快感,但魔鬼讓你去偷、去搶、販毒、墮落,你也必須去做,多可怕呀!要想徹底戒毒,就需要神佛幫你啊。」然後我就舉例子,有人就是通過修煉法輪功徹底戒毒康復了。

她們都很喜歡跟我聊天,有時我就講些勸善故事,也講些趣事破除觀念,如輪迴故事:「在醫學上有個重要的分支和應用就是催眠術,用於治療人的心理疾病,比如無名痛,催眠回憶出以前的童年經歷後就解除了痛苦。一次,美國一個有名的醫學專家給一個病人做催眠治療,可這次打開的不是童年的記憶,而是前世的記憶,這個女病人回憶起她曾是古代某部落的貴族,曾是荷蘭的水手,打架被砍死了,曾是二戰的飛行員,飛機被擊中掉下來等等,這個專家很震驚,因為現代科學中沒有轉世輪迴之說,可是他又是一個嚴謹、客觀的學者,他就認真的記下了病人的話,裏面有很多細節的東西。因為最難偽造的就是細節了,比如我不認識你,我很難知道你喜歡吃甚麼、玩甚麼等。然後他去找了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詢問核對,居然都正確,可是現世中這個女病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些,尤其像飛機這樣的專業知識。後來,受此推動,他收集調查了世界幾十個民族,二百多個輪迴案例,寫出了西方輪迴研究類的書。在西方是有這方面研究的,並不是甚麼迷信。」她們聽的津津樂道,也告訴她們曾有的靈異經驗。有個有過元神離體經驗的人更是非常信服,為了能接近我,努力討好我的夾控。

因為總有人找我,連別的分隊的人也偷偷溜過來跟我聊天。警察就極力限制,警察甚至威脅誰再接近我,就扣分(即加期),夾控不力,扣夾控的分。她們就很技巧的接近我,也有膽大的,藐視警察,直接過來跟我打招呼。警察看到我總在說話,就把從車間最後面調到前面,她們眼皮底下,看還說,有次把我調到最前面,孤立起來,我就跟前面工廠的師傅聊天,勸退。另一個分隊長氣急敗壞:「說個沒完沒了,沒完沒了。」我想,我要不說,很多人會無法得救的。

但不少普教還是喜歡我,一次碰到別的分隊的人,我搭了句話,她馬上說:「阿姨,我老看到你在笑,好慈祥啊!」

勸退過程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有一個夾控還不錯,聽她說她姑姑也煉法輪功。可突然有一天一個快出所的人找我聊天,這個夾控卻瘋了一樣衝過來把人家趕走,不許跟我說話。我當時目瞪口呆,氣的夠嗆。靜下來想到底哪兒出了問題,想了一天想明白了:那天我跟警察有了衝突,我心裏生氣地對自己說:我不救你們這些警察了,我救其他人。這一念不對呀,太不慈悲了。

因為我在勸退,出現了很多巧合的安排,當然這都是有原因的。我在生產大隊,出所分隊就並過來,在嚴管大隊,我就經常被調到入所分隊,這樣我就可以接觸到更多的人了,我也體會到師父的安排和慈悲呵護。

後來調到嚴管大隊,夾控被邪惡嚴密控制,時時監控我,態度很惡。努力爭取,還是不能跟別人多說話,儘管我很艱難,還是儘量對每個人都微笑。剛入所的新人還處在驚恐、悲傷的階段,看到我對她們笑,十分疑惑和驚訝,就問同伴我是甚麼人,二次、三次進來的人就告訴是法輪功,說是很好的人,再見面就回我以微笑,開心的樣子。這樣笑來笑去,碰到監控放鬆,我就低聲問:「初中?高中?」「初中。」「入過團嗎?」「入過。」「退了好嗎?那個很壞。」「好的。」就這麼短短幾句。

這樣可能也在解體邪惡吧,另外空間的邪惡害怕,操縱犯人對我的控制越來越緊,盯著我幾乎眼珠都不轉一下,我很急。想來想去,只有發正念:徹底解體、清除把大法弟子和眾生間隔開的因素,讓眾生得救。我幾乎一天都在發正念。第二天早上起床,送箱子去保管室時,有兩個新人主動跟我打招呼,一個不錯的警察上午就找我聊天聽真相,她說一直想跟我聊聊,但找不到時間和地方。正念就是這樣神奇。

就這樣一直到離開,勸退了大概二百人。出來一看,同修們都突飛猛進了,真慚愧。但作為一段歷史,把它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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