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彭宏輝的惡行
彭宏輝,矮個子,人長得黑,心更黑。白果鎮幾乎無人不知,因為以前在白果派出所當副所長時,披著警察的外衣,打著執法的招牌,坑矇拐騙,敲詐勒索,打人罵人,壞透了頂,當地的社會流氓混混痞子與他相比,其邪惡程度望塵莫及。
在中共江氏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大法的血腥迫害中,彭宏輝更是死心塌地的充當急先鋒和打手。據不完全統計,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白果鎮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學員有王華君、李學春;被非法勞教判刑8人:羅學林3年,江正旺4年,羅先報4年,魯功友6年,姜紅娟3年,楊玉鋒2年,彭衛香1年,馮素娟1年,被非法拘留56次,被劫掠錢物不計其數。白果鎮政府、派出所糾集社會流氓辦「猴子山洗腦班」迫害大法學員,其邪惡手段令人髮指。焚燒活人、摩托車拖人等酷刑震驚世界,正義的老百姓私下議論:都說日本鬼子壞,他們比日本鬼子還要壞!
彭宏輝到底怎麼「壞」,僅舉幾例:
(一)酷刑折磨朱喜英
家住白果鎮菜市場的朱喜英,三十多歲。自1999年7月20日至今,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白果鎮猴子山洗腦班、麻城拘留所、麻城看守所達6次,被非法抄家4次,罰款1萬餘元。
2000年2月,白果鎮計生辦強行將已懷孕8個月的朱喜英押往麻城墮胎。打墮胎針後,肚子裏的孩子仍是活的,惡警狠心的又給她打催生針,結果孩子被引產下來,孩子剛一生出來(是活的)就被鎮黨委書記戴國楠用盒子裝走,至今下落不明。引產還未滿月,鎮610辦公室就將她抓進猴子山洗腦班殘酷折磨40多天,勒索錢財後才將她放回。
酷刑演示:大背銬 |
2003年9月5日晚,朱喜英在南大街吉利巷上路過,被白果派出所聯防隊員王星紅、李顯鋒非法抓捕。為了敗壞大法學員的名譽,多敲詐錢財,惡警彭宏輝硬栽贓朱喜英在外有男人,把她雙手反銬在背後,抓住她的頭髮,從警車上拖到辦公室,朱喜英痛苦得喊出聲來,彭宏輝用一塊髒布塞進她的嘴裏,彭宏輝一邊用力地抽打她耳光,一邊用極其下流的話罵她的女兒,後又抓起她背後的銬子,使勁往上提。手銬一下子卡進肉裏,像要卡斷她的手腕似的,朱喜英疼痛難忍,心臟劇烈地跳動,痛得像刀絞一樣,呼吸非常困難,腰像要斷裂似的,頭、臉、嘴腫脹得難受,手銬已經緊到了極限,兩個手腕像被刀砍掉了一樣。朱喜英遭酷刑折磨後很多天,左手仍是麻木,雙腿疼痛無力,腰常常痛得無法直立。後來她人雖然回家, 但9月5日晚那慘痛的迫害像噩夢一樣刻骨銘心。她的母親看著她痛苦的樣子,終日以淚洗面;兩個年幼的女兒得知媽媽受盡了侮辱和折磨,失去了天真可愛的笑臉。
(二)毒打侮辱馮素娟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油畫) |
2000年6月29日,惡警彭宏輝以傳遞經文為由,把大法學員馮素娟抓進了白果鎮派出所。白果鎮政法委書記徐世前帶來八九個男人(有派出所的,也有白果鎮政府的),關上房門,拉下窗簾,開始毒打馮素娟。警棍、皮鞋、拳頭雨點般的落在她身上。彭宏輝還無恥地捏她的胸部,嘴裏罵著下流話,並用力踢她的下身。馮素娟抵制譴責彭宏輝的流氓行為時,那群男人打得更是狠毒了,她被打得昏過去。醒來後才發現全身被打的呈青紫色,滿頭腫起了包,手一摸就疼痛難忍。一隻眼睛腫得睜不開,嘴巴打變了形,頸部留下了深深的傷痕,喉嚨腫脹,一個多星期還不能吃飯喝水,雙手被打腫得像饅頭一樣,手指根本無法合攏……完全變了一個人樣,慘不忍睹。
為了避免馮素娟親屬看見她的傷痕,第二天早上五點鐘不到,天還未亮,惡警們就偷偷摸摸地把馮素娟送到了武昌,在獅子山勞教所裏非法勞教一年。
(三)勒索訚緒領鉅款
白果鎮大法學員訚緒領精通食用菌培養技術,他前後三次被非法關押,先後被白果鎮政府、派出所勒索所謂的罰款、保證金、生活費共71650元。由於長期被非法關押不在家,家中數萬袋菌種被污染,損失54000元。大別山農戶有好多家培養食用菌,都是他負責進行技術指導的。由於訚緒領長期人身自由受限制,身份證被派出所非法扣押,不能親自跟蹤服務,大部份搞銀耳的農戶只好停止生產。
(四)險「被自焚」的馮其花
2001年12月15日,外面刮著寒風下著小雪,天很冷,大法學員馮其花正在家中做飯。惡警察彭宏輝帶著一夥人闖進家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任何理由就抄家,行為與土匪無異,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他們搜到了一本《轉法輪》和幾份真相資料,存摺也被搶走,那上面有三萬多塊錢,那是馮其花的丈夫在外地打工掙的血汗錢啊!馮其花被他們用手銬銬著抓到了派出所。
白果鎮政法委書記徐世前聽說抓了個煉法輪功的就跑到了派出所,進門看見桌子上有一杯冷茶水,順手就潑在她頭上。徐世前用腳踢掉了馮其花穿的棉鞋,嘴裏罵罵咧咧的,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狠命的打她,徐世前打累了正要歇口氣,另一個警察提來了半桶冷水,逼馮其花脫掉襪子,強行把她的腳按進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冰涼襲來,她本能的把腳抽了出來。哪裏曉得徐世前又竄了過來,一腳踩在馮其花的右腳趾上,用皮鞋尖死命地踩,十指連心啊,又冷又餓的馮其花差點痛昏過去。(後來才發現右腳趾全部給踩變形了,指甲受傷全部與肉分離。)警察盧曙光把她推倒在地,用大頭皮鞋猛踩她的肺部。馮其花呼吸困難,差點背氣(那段時間她肺部受傷,疼痛很厲害,時時要用手按著肺部,手一鬆就疼。)就是這樣,另一警察王偉還要湊上來踢一腳,又一腳踩在馮其花的右手手銬上,手腕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她痛的撕心裂肺的叫喊,王偉才把踩在手銬上的腳收回來。有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說:「聽說過天安門自焚吧,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甚麼叫自焚。柴油已經拉到院子裏來了,今天我們就要把你活活燒死……」
這可不是簡單的恐嚇,這幫邪黨人員們甚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的出來。2001年4月份,白果鎮政府官員和派出所惡警將年僅三十歲的法輪功學員王華君毒打至奄奄一息後,拖到市政府門前金橋廣場,企圖淋上汽油活活燒死她,然後對外宣稱「自焚」。後來,鎮610頭子魯性輝勒索了馮其花丈夫7000元錢後才把她放回了家。
二、彭宏輝的惡報
雖然彭宏輝本人和家人多次收到海內外的勸善電話,但他惡習不改。沒想到他調走了幾年後,又酒後猝死在白果,老百姓們都說:「這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
彭宏輝醉酒後撇下正在讀大學的女兒和妻子可恥地死去,這是繼麻城惡警「嫖娼死」、「撞車死」、「暴病死」後又一猝死事件。麻城市公安局法制科長羅學健,跟隨中共邪黨集團充當迫害大法的急先鋒,任意網羅罪名栽贓法輪功學員,經他整理、審批、報送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達幾十人,造成無數人間悲劇。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他瞞著其妻到城區北正街某髮廊嫖娼,死在髮廊,被小姐暴屍街頭,成為邪黨的生日祭品。
原麻城市市長張家國,在任期間多次親自組織和指揮迫害法輪功,致使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非法關押、抄家罰款、開除工作。二零零一年臘月在某次會 議上揚言要在新年期間將麻城所有的法輪功修煉者抓捕、關押。臘月二十八日,他在做氣管息肉手術前,注射麻醉藥後不省人事,成為植物人,二零零八年死亡。
那個拜託彭宏輝請客送禮的朋友可就倒霉了。聽說他超計劃生育,本來想借彭宏輝的「面子」疏通「關係」減少罰款,結果彭宏輝猝死後他反而要賠償彭宏輝的家屬十萬元。同桌吃飯的「公僕」們(計生委幹部、鎮幹部)也不能白吃,一人賠一萬,這也是報應。難怪現在很多明白真相的人不願與610、國保大隊和迫害大法的惡警惡人們一同坐車、坐電梯,唯恐意外災難落在自己身上呢!
生命是可貴的,希望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警醒,懸崖勒馬,悔過自新,彌補過錯,不要等到後悔莫及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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