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惡人的罪惡 不會被歲月掩埋(六)

——黑龍江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接上文《中共惡人的罪行 不會被歲月掩埋(五)》)本文向您講述的只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惡人迫害的真實故事。儘管有的迫害案例發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惡人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

五十四 付雙印遭中共三次非法勞教

付雙印,現年五十六歲,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修煉幾個月後,胃病,腸炎,皮膚病全好了,無病一身輕。在工作和生活中,付雙印用真、善、忍的標準淨化思想、歸正行為,在單位,領導分配甚麼工作,從不爭爭講講,而是任勞任怨。單位裏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個好人,是法輪大法改變了他。可是自九九年七月,江氏與中共利用手中權力,傾全國之力瘋狂迫害法輪功。付雙印只因不放棄信仰,竟三次被阿城地區中共不法官員非法勞教,輾轉關押於四個勞教所,身心遭受嚴重摧殘。

依中共憲法上訪 遭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付雙印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遭到警察非法截訪和暴力毆打。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付雙印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火車上,惡警逼迫乘客罵大法,罵大法師父,被付雙印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惡警竟野蠻的把他們綁架回哈爾濱市公安局,後被阿城市公安局城北派出所警察劫持回阿城。

所長王偉民強迫付雙印與其他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每人交一千元車費(無任何票據),並暴力毆打他們,副所長孟慶義用拳頭打付雙印胸部半小時之久,之後,王偉民繼續毒打付雙印。他們打夠了就指使惡警將付雙印用手銬反背吊起來,並強迫付雙印赤腳站在冰冷的雪地裏。後來付雙印夫婦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辦公室」非法勞教二年,同被非法勞教的還有另外四名法輪功學員。

在長林子勞教所遭迫害

不久,付雙印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二大隊,惡警隊長受所長石昌敬指使,強迫他每天從早五點站到晚十二點,並唆使不法犯人看管,逼迫其寫「三書」。後來,付雙印又被轉到三大隊。大隊長王佔啟赤膊上陣,毒打付雙印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把門關上,拉上窗簾打;惡警還強迫他們幹活做奴工,不幹活就強制他們坐在冰冷的地磚上,從早上坐到半夜。

幾天後,付雙印又被轉到五大隊,大隊長竇某不准法輪功學員刷牙、換洗衣服,逼迫他們寫「三書」。折磨一個多月後,付雙印又被轉到四大隊,惡警隊長郝威、教導員王煜歐,受石昌敬指使,使用各種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對法輪功學員從早晨到深夜,長時間罰站,致使付雙印雙腿浮腫。惡徒們還強迫付雙印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並指使犯人念污衊法輪功的材料,強迫法輪功學員聽;不許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強迫犯人罵法輪大法師父,法輪功學員們制止他們,就遭到毒打,還把學員關進小號。

同年八月十日,因反迫害,有十七位法輪功學員遭到群警夥同在押惡犯野蠻暴力毆打。哈爾濱的張林被打掉兩顆牙,致使昏迷了十幾個小時。

二零零二年九月,非法關押付雙印的四大隊隊長郝威及教導員王煜歐和惡警孫慶雨直接參與並唆使惡犯暴力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不寫就強迫從早上五點蹲到半夜,每天如此,不讓學員動,動就遭毒打,付雙印左腳脖子被折磨的至今走路還不正常。對堅決抵制迫害的學員,惡警就進一步加重迫害。一部份學員被轉到五大隊,惡警隊長趙爽每天都指使惡警、惡犯施用殘忍手段迫害:強迫學員蹲著,學員動一動就用牙籤扎,用木棒打;拿死老鼠往學員嘴裏塞;五馬分屍;電棍電、扒光衣服電生殖器;用筷子、牙刷插到學員的兩指間,攥緊手指用力擰;上大掛;長時間騎小木凳;野蠻灌食;推、掰、撅等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甚至迫害致死。因勞教所環境惡劣,付雙印渾身長滿疥瘡,流膿、流血,到回家時,僅剩的一百元錢,也被郝威扣留。

中共警察非法抄家和勞教

二零零六年六月,阿城市城北派出所警察曲彥武、崔永福到付雙印家敲門,說查戶口,進屋後就亂翻一氣,隨後叫來兩輛警車夥同多名警察,對付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再次綁架了付雙印夫婦,同被綁架的還有來付家做客的法輪功學員牛桂霞,付雙印的女兒受驚嚇,不敢在家裏住。後來他們均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付雙印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一大隊,迫害他的主要有惡警隊長楊金堂、惡警魏某等。

再次被劫持 在三個勞教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付雙印到阿城蜚克圖鎮正藍旗屯發放真相光盤,被村治保員吳海龍劫持後,遭蜚克圖派出所惡警綁架,沈姓指導員編造材料、羅列罪名後,夥同阿城公安局、 「六一零」非法勞教付雙印一年,再次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在一大隊。付雙印與關文龍、黃光、王海江等因反迫害遭到惡警隊長王茹芳、副隊長強盛國及惡犯王玉輝、李松濤、李海峰的毒打。二零一零年八月,因長林子勞教所解體,付雙印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三大隊,遭惡警隊長薛強指使犯人崔景春等暴徒毒打,致使付雙印耳朵、眼睛被打傷,聽力、視力嚴重下降。九月初,付雙印與其他學員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一大隊,因不穿囚服、不報數、不寫「三書」,每名學員被輪流帶到警室,掛上門後,七八個惡徒圍攻暴打一人,打倒後就往身上、臉上亂踢亂踹,付雙印全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惡警金慶福最為兇狠歹毒,經常穿大皮鞋隨意往法輪功學員腿上亂踢,直到學員走不了路。在非法關押到期釋放前,勞教所惡警還強迫付雙印在「包教協議」上簽字,對其他法輪功學員也如法炮製,然後報上級邀功請賞,不簽字就打,還超期關押迫害。

五十五 法輪功學員史鐵軍遭受迫害經歷

史鐵軍,男,家住阿城區舍利鄉劉先屯, 一九九九年二月,他有幸喜得大法,很快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他們夫妻倆多次遭綁架、非法抄家,史鐵軍被非法勞教兩次。

二零零零年十月,史鐵軍夫婦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天後放回。到家後才知道,在這段期間,舍利鄉派出所惡警經常到家裏進行騷擾,勒索錢財,並恐嚇他父母「不拿錢,就把你兒子勞教。」年邁的父母看看年幼的孩子, 只好東挪西湊借了四千元錢,交給了舍利鄉派出所,才把人放出來。舍利鄉派出所勒索的四千元錢,至今未還。家人多次找他們要錢,他們一再推托。

這期間,屯長呂忠偉等人帶著舍利鄉政府的領導,多次上他家勒索錢財,以去北京接史鐵軍夫婦所用的費用為名,又向家人勒索二千元。史鐵軍回家第二天,屯長呂忠偉帶著舍利鄉政府的領導及派出所曹立軍等人闖進史鐵軍家,強迫史家再交二千元錢,此時家裏哪還有錢?家人說:「沒有錢了。」他們就惡狠狠的說:「沒有錢,不是有苞米嗎?」家人一看這架勢,不給錢,就會把人帶走,被逼無奈,只好讓他們把苞米拉走。可這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糧啊!也是家裏唯一能換錢的東西啦,老太太見狀,哭著求他們:「給我們留點吃的吧,要不這一年怎麼活呀!……」

時至今日,老太太想起這段往事,還淚流滿面,她說:「那段日子真是眼淚泡心啊!那哪是人過的日子啊!整天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好好的一家人,讓江澤民給禍害成這樣。」可是,史鐵軍回來沒多久,派出所曹立軍等人又來到家中以調查情況為由,再次將史鐵軍夫婦強行帶走,隨後派出所所長王洪達帶領警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史家翻得亂七八糟,並搜走幾本大法書及錄音帶。就這樣,他和妻子再一次以「擾亂社會秩序」罪,被關進了阿城第二看守所。

從過年前一直關押到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又將他強行轉入洗腦班,也叫轉化班。 惡人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交一千元錢的教育費,沒有錢由單位支付,農民由大隊支付,轉化班的惡人還把勒索來的錢自己隨意揮霍。

由於他始終不放棄信仰,二零零一年四月,史鐵軍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林子勞教所,史鐵軍受盡了迫害與折磨,再加上那裏環境非常惡劣, 史鐵軍的身上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疼痛難忍,整夜不能入睡。在這種情況下,史鐵軍還經常遭惡警毒打,二零零二年史鐵軍被無條件釋放。

史鐵軍與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同時遭綁架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史鐵軍與法輪功學員到阿城小嶺鎮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遭小嶺派出所警察夥同新民村村長劉海濤等村民圍攻綁架。後來被阿城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

剛一進勞教所,就遭惡警強迫「轉化」,強迫做奴工,拒絕後,遭加重迫害。 坐小木凳,不許睡覺,不讓上廁所。惡警教導員楊羽指使惡犯把史鐵軍強行綁在鐵楞上,實施電刑。

二零零五年四月,長林子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強行驗血,因學員不配合,多人遭受各種形式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史鐵軍從長林子勞教所解教回家時,被舍利鄉派出所警察曹立軍夥同鄉政府不法人員直接劫持到阿城六一零辦公室,恐嚇、要挾後,才允許回家。曹立軍和韓姓副所長還闖進史家騷擾、恐嚇,對他們夫婦二人強行拍照。此後,史鐵軍為躲避警察監控、騷擾,被迫外出打工。

二零零九年七月,史鐵軍妻子孟凡玲剛回到家中,就被哈爾濱市刑警大隊三個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其他三位學員。因母親阻止惡警抓人,被惡警推倒撞在門框上,頭、臉被撞青腫,他的女兒被嚇得躲到窗簾後。史鐵軍的衣服被撕爛,光著腳被綁架到刑警大隊。一天後被警察敲詐一千五百元錢才放回家。

五十六 丁淑慧被迫害經歷

丁淑慧,女,四十八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丁淑慧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為大法鳴冤,在去的路上被荷槍核彈的警察攔劫,警察連扯帶拽的把丁淑慧等劫持到一所學校,到晚上八點多鐘,丁淑慧被劫持到阿城公安局。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民主派出所長張慶增等幾個警察到丁淑慧家逼迫丁淑慧交大法書二、三本,又把丁淑慧劫持到派出所二天三宿,並威脅恐嚇丁淑慧寫保證,說丁淑慧違反社會治安,逼丁淑慧交一百元錢才放丁淑慧回家。回家後,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勝利街道不管是白天黑夜經常到丁淑慧家騷擾丁淑慧,威逼丁淑慧不許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絕食,丁淑慧和法輪功學員去阿城市政府講真相,阿城信訪辦負責人國保大隊劉向東通報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閆、劉三人等,非法把丁淑慧和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對丁淑慧非法審問,當時丁淑慧看到政法委書記王鳳春正用腳踢老年大法弟子年少堂,並說些下流話謾罵他,他們把丁淑慧劫持到阿城張二看守所,十五天後轉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加重迫害丁淑慧二十多天。後來,丁淑慧家鄰居出來作證,說丁淑慧是好人,要求他們放人,就這樣丁淑慧被非法關押迫害四十多天,家屬一次一次找,民主派出所的所長王恆賢就是不放人,還威脅、恐嚇丁淑慧和家屬,揚言說下次再抓到你我就給你送勞教,就這樣丁淑慧五月份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民主派出所程文奎等二人,到單位把丁淑慧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放丁淑慧回家。

二零零一年間,警察程文奎還有丁淑慧單位惡人對丁淑慧非法監控,阿城勞動局局長李青業、廠長黃永波讓丁淑慧幹最苦最累的活,後又把丁淑慧調到廠辦公室,監控管制丁淑慧。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前,丁淑慧母親為大法說公道話,被警察抓看守所,大年三十只剩下丁淑慧和十一歲的女兒 。十多年來,一直是丁淑慧和女兒跟母親相依為命,女兒一直是姥姥帶大,跟姥姥感情很深。丁淑慧把凍肉拿屋裏化開,準備給孩子做點好吃的,來安撫一下孩子。可是上午九點多鐘,勞動局長李青業來到丁淑慧單位,跟丁淑慧的廠長說讓丁淑慧到派出所寫個保證就回來。丁淑慧不去,廠長黃永波強行騙丁淑慧到民主派出所。

所長王衡賢問丁淑慧還煉不煉功了?丁淑慧說:煉!他們就要抓丁淑慧。丁淑慧問王所長:我犯了哪條法了,所長王衡賢說:抓你甚麼都不用,只用一張白條子。就因一個煉字,丁淑慧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丁淑慧哀求警察讓她給孩子打一個電話吧。在丁淑慧再三請求下,允許丁淑慧給孩子打了一個電話。大年三十萬家團圓之時,孩子聽到丁淑慧被抓走,在電話裏嚎啕大哭。昨天,姥姥被抓走,今天,她唯一的親人──母親又被抓走,這對於一個只有十一歲的孩子來說,該是怎樣的打擊?!她又能怎麼辦?陪伴她的註定是流不完的眼淚和漫長的思念與等待。

三個月後,丁淑慧又被劫持到阿城紡織學校洗腦迫害。阿城六一零主任是王曉光、吳達、林鵬、畢淑芬,他們每天強迫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片,逼寫三書,三個多月後,丁淑慧被放回。

二零零五年間,阿城國保大隊劉繼、民主派出所警察程文奎等五─六人闖入丁淑慧家,三個警察抬著強行將丁淑慧綁架到車上,鞋都沒穿上,丁淑慧的兩個胳膊被他們脫拽的麻木。丁淑慧被綁架到看守所,說丁淑慧是教唆犯,是丁淑慧指使別的法輪功學員到農村噴字。丁淑慧被他們非法關押一個多月,讓家屬交了2000元錢才放回家,之後丁淑慧和妹妹兩次找到劉繼要錢,都沒給,直到現在都沒返還。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丁淑慧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去松峰山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遭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帶一群警察持槍攔劫,一群警察端著槍對準丁淑慧們,一警察上前拽開車門,強行搜車錄像,並給丁淑慧們戴手銬,劫持到了阿城國保大隊。阿城公安局、六一零王曉光、吳達、徐啟慧、國保大隊隊長陳玉好還有各派出所警察、政法委李俊成、110的警察,這些部門聯合對丁淑慧進行迫害。國保大隊及110警察揪丁淑慧的脖領子,松峰山所長王影還叫罵說:不說就打。他們非法提審丁淑慧到後半夜三點鐘,又把丁淑慧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後,把丁淑慧劫持到哈爾濱七處(現改名為女子一、二看守所),丁淑慧被非法關押迫害七個月後,才回到家中。

五十七 劉志敏被迫害經歷

劉志敏,男,三十七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阿城勝利派出所所長許華多次指使馬雲峰等警察上家騷擾。 一次晚上十一點多鐘,派出所警察來抄家,搜走幾本大法書,把劉志敏和妹妹又綁架到派出所,問劉志敏還煉不煉了?劉志敏說煉,就把劉志敏和妹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馬雲峰等其他警察對劉志敏和妹妹非法提審,並恐嚇、威脅,強迫劉志敏寫不集會、不上訪、不進京的保證書,非法關押二個多月,勒索一千元錢後,才放劉志敏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為營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劉志敏被綁架到阿城勝利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宿。第二天勝利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家中,強迫劉志敏父親簽字,如果劉志敏上北京一切費用由劉志敏父親承擔。

二零零五年,劉志敏掛橫幅,被當地不明真相的居民構陷,阿城回民派出所多名警察拳打腳踢的把劉志敏劫持到回民派出所,把劉志敏扣在暖氣管上後,又去非法抄家,抄回一箱大法書,劉志敏妻子不讓拿走,當場對劉志敏妻子大打出手。後又把劉志敏綁架到看守所,為反迫害,劉志敏絕食二十一天。期間遭野蠻灌食迫害,強行給劉志敏插鼻管、灌玉米麵、鹽水,隔三、四天對劉志敏進行一次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長達五個多月後,被阿城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押往呼蘭監獄時,阿城看守所強行給劉志敏戴上手銬和腳鐐。

在呼蘭監獄,因劉志敏不放棄信仰,遭到惡警及刑事犯的殘酷迫害。關小號、用白塑料管(俗稱小白龍)抽打、讓劉志敏喝便池裏的水,劉志敏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獄政科長陳偉強命令獄醫和刑事犯強行給劉志敏灌食,並告訴犯人拿劉志敏做試驗練練手把。往鼻裏插手指粗的管子,血順著鼻子往出淌,並威脅劉志敏再不吃飯,一天灌食二次。這種迫害在呼蘭監獄是常有的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劉志敏回到了家中。回家後,勝利派出所惡警還經常到家騷擾劉志敏的正常生活。

五十八 程麗雲被迫害經過

阿城區法輪功學員程麗雲,女,四十九歲,在哈爾濱市阿城繼電器廠工作。九八年得法後,身患多年的心臟病、風濕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從此身心健康,無病一身輕,親身驗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程麗雲曾三次進京護法;多次遭綁架、勒索,先後被關押阿城第二看守所、松峰山派出所、阿城區公安局、哈爾濱鴨子圈(現哈市第二女子看守所)迫害。她的家人整天提心吊膽,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程麗雲到北京信訪局為大法鳴冤上訪,被阿城河東派出所所長江振富和一白姓司機將程麗雲戴手銬連夜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

在阿城第二看守所期間,程麗雲遭到強行搜身、雙手反背上舉,頭朝地靠牆撅著等迫害。 程麗雲開始絕食反迫害,遭到野蠻灌食,灌的是鹽加髒水和玉米麵,程麗雲身體出現高燒,心跳加快、頭痛等症狀。迫害二十多天後,阿城公安局和六一零合夥敲詐程麗雲的家人五千元錢,阿城繼電器廠公安處又敲詐五千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程麗雲再次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證實真、善、忍好,被守候在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劫持到北京前門派出所,後被關押在一個大鐵籠子裏凍一天,天黑後又被劫持到北京郊外房山派出所非法拘禁。然後又被劫持阿城繼電器廠公安處。繼電器廠公安處警察誘騙程麗雲簽字,又騙程麗雲家屬寫不進京擔保,並敲詐三千元錢才將程麗雲放回。程麗雲和家屬幾次去公安處要錢,直到二零零九年三千元錢才退還。

二零零二年七月,程麗雲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阿城區原種場派出所尹所長帶領幾名警察騎摩托車把程麗雲截住後,給她戴上手銬後搜身,而後將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那裏,程麗雲遭受二個多月的迫害,強迫她按手印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末 繼電器廠公安處惡警陳勝奇、王志在程麗雲家附近蹲坑,在程麗雲回家時,兩惡警將程麗雲打倒在地,衣扣被撕開,手被抓破,胳膊扭青,滿身泥土,要綁架程麗雲,圍觀的百姓質問惡警陳勝奇:為甚麼抓她?她是好人。不多時程麗雲丈夫趕到,她才得以脫身。從此程麗雲被迫流離失所。

第二天,陳勝奇將程麗雲的丈夫告到繼電器廠副廠長翟學忠那裏,翟學忠不分因由將程麗雲丈夫開除公職,程麗雲親屬找翟學忠論理,幾天後,翟學忠恢復了程麗雲丈夫的公職。幾個月後,程麗雲被阿城繼電器廠警察趙立君和另一名警察非法跟蹤抓捕,他們把程麗雲非法帶到繼電器政保科,強逼程麗雲在提審筆錄按手印後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程麗雲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阿城惡人王險峰、劉彥春構陷,遭阿城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帶領群警當場非法搜身、搜車、錄像,後又把她們劫持到阿城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陳玉好、政法委李俊成、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還有一些警察、一一零惡警聯合對程麗雲等法輪功學員刑訊逼供。他們將程麗雲雙手反銬上舉,頭按地,惡警使勁打程麗雲肩膀,致使程麗雲肩膀被打出大筋包,至今還在。法輪功學員於淑范被當場打昏。

阿城「六一零」王曉光、吳達、徐啟慧等人讓各個派出所去認人,河東派出所毛洪亮、孫彥軍將程麗雲認出,而後松峰山派出所的警察和河東派出所警察毛洪亮、孫彥軍非法闖入程麗雲家,搶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後半夜三點,程麗雲等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後,阿城松峰山派出所張恩東、王世傑把程麗雲等劫持到哈爾濱鴨子圈(現哈市第二女子看守所)。

在那裏,程麗雲等遭到扒光衣服、搜身、搞衛生、強行碼坐等迫害,程麗雲的衣服全被撕壞。程麗雲不承認他們的迫害,不背監規,遭到警察、犯人多次謾罵、毒打,不讓睡覺等酷刑折磨。期間,遭到阿城公、檢、法部門多次非法審訊,遭到阿城區檢察院王崇峰構陷,阿城區法院韓雪、於丹、樊佔儒、李建光、韓洋等人在不通知程麗雲家人的情況下,對程麗雲進行非法秘密庭審,冤判程麗雲一年半。程麗雲不承認迫害,不簽字,法院李建光沒經過程麗雲同意,製造偽證,執法犯法代簽程麗雲名字。

在多年的嚴酷迫害中,程麗雲的家人在精神上遭受極大的傷害,經濟上遭受很大損失。程麗雲丈夫因承受不住這一次次的打擊,迫於壓力,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和二零一零年五月在阿城法院起訴要和程麗雲離婚。二零一一年四月,繼電器廠又將程麗雲丈夫找去,逼他簽字(內容不清楚)。

中共的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不但給程麗雲的精神、肉體和經濟造成極大的傷害,就連她的家人也遭受極大的迫害,使程麗雲這個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竟面臨破裂。這場迫害使得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製造了一起起人間冤案。

五十九 牛桂霞遭迫害經歷

牛桂霞,女,今年五十六歲,家住阿城區龍滌小區,九四年得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單位及城北派出所的警察經常到家騷擾,逼迫簽不煉功的保證,經常半夜三更打電話騷擾家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城北派出所警察曲顏武、馬榮春和協警張某闖入牛桂霞家非法抄家,隨後把牛桂霞抓到派出所,鎖在派出所的樓梯間裏,他們吃完飯後,就把牛桂霞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回。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牛桂霞到法輪功學員家,正趕上惡警在非法抄法輪功學員的家,順手把牛桂霞也抓到派出所,搶走牛桂霞家的鑰匙後,把牛桂霞家翻個底朝天,沒鎖門就走了。牛桂霞被非法關押三十六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剛進萬家勞教所,牛桂霞的血壓高達一百九十五,獄方不放人,還說牛桂霞是裝病。逼著她做奴工,幹不完不讓睡覺,每天要幹到晚上十二點多鐘,還得別人幫幹。惡警霍秋平經常用大皮靴踢牛桂霞、拳頭打她。

出獄那天,惡警逼問牛桂霞:那篇揭批邪惡的文章誰寫的?我不說,從早上一直問到下午,才放我回家。牛桂霞被非法勞教時,丈夫正在外地打工,聽到這個信息後,他精神受到的打擊太大了,但又回不來,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深夜還在外邊走,精神恍惚,遭遇車禍身亡。23 歲的孩子剛安頓好牛桂霞的事,又急忙到上海處理他爸爸的喪事。好好的一個家瞬間就散了,孩子那種對親人的思念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痛苦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

直接迫害牛桂霞的警察:孟慶義、曲彥武、劉偉仁、馬榮春、馮耀華、崔長勝;協警:張英達;勞教所迫害我的警察:郭秋力、霍書平、張艾輝、趙爽、周英凡、隋雪梅、沙玉錦。

六十 蔣益芬遭迫害經歷

蔣益芬,女,今年五十八歲,家住阿城區龍滌小區,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蔣益芬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信訪辦依法上訪,不料走漏了消息,城北派出所的警察馬榮春,任廣林不斷到家騷擾。一天下著瓢潑大雨,蔣益芬被抓到城北派出所審訊,以蔣益芬家提供「犯罪現場」為藉口,罰款二百元錢。然後,給蔣益芬戴上手銬,押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當時,派出所所長是王衛民,送蔣益芬到看守所的是任光林。第二看守所把蔣益芬和一群賣淫女關在一起,遭受賣淫女的欺侮。吃、住、廁所都在一個屋裏,又髒又臭。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城北派出所惡警,共計二十--三十人,又一次被非法抄家,搶走二千多元現金和VCD(二千多元一台);一箱盤香價值四百多元。所有箱子、櫃,床都掀起來了,就連衛生巾都打開翻一遍,把蔣益芬家翻個底朝天。當時那個殘忍勁兒無法形容。孩子中午放學回家,看到這個場面,哭著說:你們也太不尊重人格了?!翻了兩個多小時後,給蔣益芬戴上手銬,把蔣益芬綁架到城北派出所。在非法審訊時,蔣益芬說:為啥抓我?一個警察說:到年終了,完不成指標,沒有獎金,抓不到壞人,拿法輪功頂數也行,完成指標每人給五千─六千元獎金。這個警察大言不慚的說:我們拿這錢好找小姐去。

二零零二年四月,蔣益芬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年六月,蔣益芬被送往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蔣益芬是阿城第一個被判刑的。剛進女子監獄,以檢查為由惡警扒光衣服,侮辱蔣益芬。當時蔣益芬正來月經,那也得脫光檢查,沒有人性到了極點!在集訓隊時,每天早上四點起床,晚上十多睡覺,手腳控腫了,腳焐爛了。一次肖魯健、陳若薇二惡警給蔣益芬戴上手銬,然後綁在暖氣管子上,蹲不下站不起來,長達七─八個小時。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剛跨出監獄大門,就又被城北所惡警劫到派出所,逼著按手印、照像。

對蔣益芬家人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時,蔣益芬的孩子正在龍滌讀書,學校統一辦身份證時,派出所直接就把蔣益芬孩子身份證扣押在派出所,不給孩子。這還不算,還經常從課堂上給孩子提出去非法審訊,最近你媽又幹啥了?都跟誰聯繫?經常傳訊孩子。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在學校裏,受到老師和學生的歧視,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就在孩子高考那年,媽媽不判刑入獄;工廠又開除了媽媽的公職;爸爸只好打工掙點錢養家糊口。孩子一邊上學一邊做家務,還要伺候爸爸。孩子想著媽媽,又惦記爸爸,整日以淚洗面。高考落榜,花議價上大學。孩子有學費就沒有飯錢,當時家裏那個困境、那個難,簡直無法形容。這場迫害給蔣益芬及蔣益芬的家人造成的傷害無法彌補。

直接參與迫害的有:阿城公安局長趙洪光,當時城北派出所長是孟慶義,警員:劉偉仁、曲彥武、任廣林、馬榮春;協警:董小成(十分邪惡)、張英達。

六十一 田亞玲被迫害紀實

田亞玲,女,四十一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前,田亞玲一身病,醫院檢查除了肺部以外,都有病。尤其犯胃病時,吃啥吐啥,膽汁都吐出來了。脾氣很不好,跟老公公打仗動過菜刀,最後要離婚時,夫妻雙雙喜得大法,從此家庭和睦,無病一身輕。可是好景不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她經常被跟蹤、威逼、恐嚇、綁架甚至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田亞玲去黑龍江省政府為上訪,被防暴警察劫持到體育館後,又被押送到阿城政府,又被巨源派出所劫回當地。之後不斷遭到中共政府人員及警察輪番審問,威逼、恐嚇。參與迫害者:巨源鎮中共邪黨書記吳國義、政法書記曹雲、鎮長王曉光、巨源派出所所長陶相榮、戶籍員潘慶慧、村邪黨書記牛玉梅、治保王樹風、於廣青。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田亞玲去北京上訪,安全返回,巨源派出所得知田亞玲進京的消息後,把田亞玲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在看守所裏,田亞玲絕食反迫害,遭到了野蠻灌食,後來被巨源派出所敲詐一千五百元後才放回。此後,派出所警察天天來田亞玲家騷擾,逼田亞玲簽不煉功的保證書。

一次,田亞玲去賓縣親戚家隨禮,田亞玲所在的大隊和當地派出所好幾人開著警車追到賓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強行把田亞玲帶回,造成極壞的影響,還強迫田亞玲付車費。劫持田亞玲的是村邪黨支書楊風江、巨源派出所警員王志遠等。過年田亞玲回娘家,巨源鎮邪黨政法書記曹雲去騷擾,給田亞玲的家人帶來恐慌。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九,巨源派出所怕田亞玲進京上訪就把田亞玲抓進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三月十五日又把田亞玲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個月。家屬來接見,邪黨人員逼家屬簽字誣蔑法輪功,不簽就不讓見。

在洗腦班期間,田亞玲遭到阿城六一零人員林鵬的體罰、辱罵,還強制田亞玲面壁、逼迫田亞玲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影。參與迫害的有王風春、卞麗豔、徐啟慧、畢淑芬、林鵬、吳達。二個月後,田亞玲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天後被董國存、姓馬的所長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迫害。

在萬家勞教所,田亞玲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迫坐小凳、不許上廁所,強迫做奴工,惡警還指使惡犯打罵田亞玲。這期間田亞玲母親在擔心、牽掛、想念女兒的痛苦中不幸離世。田亞玲在家是最小,母親也最疼田亞玲,臨終前母親說:田亞玲恨不得一下就見到小玲,為了滿足母親的最後的願望,哥哥姐姐想盡了辦法,萬家勞教所就是不讓,田亞玲和母親沒能見上最後一面。出獄的當天丈夫告訴田亞玲:媽已經死了,痛苦的田亞玲像瘋了一樣,沿著大地邊跑邊哭,媽呀,你咋就不等田亞玲回來呢?田亞玲再也見不著你了。

回來後,巨源鎮政府、派出所、村政府還不斷派人上門騷擾,他們是:巨源鎮邪黨書記於佔濤、政法書記羅向陽、派出所所長龔和、警員潘慶慧、孫敬賓、戶籍員王志遠、王振普、鎮政府綜合辦張永岩、鎮長喬天齊、張岩松、村邪黨書記張金友、於廣青、治保王樹風、婦聯董蘋、出納員劉長林(註﹕王樹風、劉長林已死)。現任鎮邪黨書記趙洪賓、政法書記張岩松、派出所所長江海洋、警員張明德。至今,田亞玲的身份證還被巨源派出所非法扣押。

六十二 黃鐵波被迫害紀實

黃鐵波,男,現年三十九歲,原阿城五糧庫職工,九八年八月修煉法輪功。自從九九年江澤民與中共互為利用瘋狂打壓法輪功後,從街道、派出所到單位各部門等不法人員不斷對他施加各種壓力:騷擾、恐嚇,逼迫談認識、寫保證、非法搜查、非法監視,編造假材料、非法拘禁等各種形式的迫害,還被和平派出所抄走身份證至今未還。

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黃鐵波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關進大鐵籠子裏。後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被勒索三千元保釋金至今未還。編造假材料陷害他的是「六一零」的王風春、林鵬及公安局法制科的奚景龍。

上訪本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但在中共統治下的當今大陸,上訪者卻成了被打擊的對像。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之一就是連坐制度。因為黃鐵波上訪去過北京,屈於中共淫威,很多人覺得會影響到他們的前途、既得利益等等,因此他成了阿城中共「六一零」、公安部門、街道居民委、工作單位重點監控的對像。此後他便屢遭中共迫害。

(一) 「不轉化就勞教」──在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受「六一零」指使,單位主任王津明、董憲章指使科長張會船、朱某等人把黃鐵波綁架到所謂的「法制學習班」,其實這是由阿城邪黨的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合謀辦的專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洗腦班。這裏的「幫教」是從各企事業單位、街道等抽調的不明真相的人。他們負責非法監管、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不論年紀大小都被強迫跑步,做俯臥撐,不停的蹲下再起來,軍訓,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然後寫「心得體會」等等。董憲章受「六一零」唆使,用欺騙、威脅手段逼迫黃鐵波放棄信仰,並叫囂:不轉化就勞教。

面對失去工作、坐大牢的威脅,還有年邁的父母每日為他擔驚受怕,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黃鐵波的身體很快就垮了下來,每天便水十幾次,極度虛弱。就這樣,他歷盡一百多天的煎熬,邪黨政法委書記(洗腦班頭目)王鳳春不但不放人,還把他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了四個月後,黃鐵波被「六一零」、阿城公安局不法之徒合謀非法勞教一年。

(二) 勞教所的迫害:奴工、缺糧斷水、蝨子叮咬、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十月,黃鐵波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每天從早到晚被強迫做十幾個小時的奴工,他的手被磨爛了,由於金屬製品有毒,變成了紫綠色。吃的是玉米水飯和窩頭,每天只讓吃兩頓飯,還不許喝水。由於衛生條件差,他渾身長滿了蝨子,惡徒們不許換衣服,連抓蝨子也要挨打,致使他周身上下被咬的紅腫,鑽心痛癢的感受無法形容。遭折磨三個月後,黃鐵波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長林子勞教所。

在一大隊,惡警指使犯人包夾整天監視他。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迫絕食反迫害,遭獄醫馬大夫、那大夫和女性獄醫夥同惡犯野蠻灌食。有一次,兇狠的馬大夫用小指粗的膠管子對黃鐵波強行灌食,從鼻孔往裏插了四次,插的他鮮血直流,馬大夫自己說鼻子都插歪了。這樣的灌食不是為了挽救生命,而是血淋淋的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從一個鼻孔插入膠管灌完後,又插入另一個鼻孔,反覆抽插,受害者痛苦不堪,眼淚伴著鮮血,夾著淒慘的悶哼聲也無法使中共惡徒們停止作惡。據目擊者講,二零零一年春天,在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第一個被迫害致死的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孔曉海,就是被惡警所長石昌敬指使馬大夫,用這種手段迫害致死的。黃鐵波被多次灌食迫害後,不久就被折磨的抬不起頭來,腿腳不會動了,神志不清,出現了生命危險。勞教所怕他死在裏面,想推脫責任,就把他送回了家。幾個月後,四大隊隊長郝威夥同王煜歐等三、四個惡警,突然闖進黃鐵波家,見他還不能行走,但神智已清,就圖謀再次綁架。家人怕他再遭不測,便到醫院開了證明,無奈之下又花幾千元錢請他們吃飯喝酒,惡警們還找了幾個舞女作陪,酒醉後才揚長而去。

二零零三年大年初四晚十點左右,黃鐵波在樓道裏被阿城市和平派出所兩名手持電棍的警察劫持,他們對他非法搜身,發現法輪功真相資料後,隨即把他綁架。他在阿城看守所被關押一段時間後,就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不法之徒再次勞教三年。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被強迫做了三個月的奴工後,又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三) 邪黨豢養的凶殘打手──趙爽

提到長林子勞教所,有一個出了名的流氓惡徒,就是五大隊隊長趙爽。此人原是普通管教,據說以前在勞教所就用陰毒手段打死過人。此惡徒心狠手辣,整人的手段在勞教所廣為人知。二零零二年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全部使用暴力手段強迫轉化,於是趙爽被中共派上了用場,提拔當了隊長。

蹲刑、電刑、恐嚇

黃鐵波剛到五大隊,趙爽就迫不及待的逼迫他寫「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他不配合,就強迫他長時間面壁蹲著,並唆使惡犯狠命踢他,見他仍不屈服,就抄起電棍電他,從指間到前胸再到臉上,專電敏感部位。電流所到之處劈劈啪啪的響聲伴著藍光散發出焦糊味。見他還不寫,趙爽就威脅他說:我這幾天沒工夫整你,看你能挺幾個回合,那麼多人沒幾個能挺過一個半回合的,我看你也就能挺一個回合。

鎖喉、撞頭、飛腳踢踹

此後,黃鐵波就被趙爽盯上了,動不動就用酷刑折磨他。有一天,趙爽在「教室」門前把他截住,突然伸出右手捏住他的喉結使勁往上提,他立刻感到喉嚨要斷了,喘不過氣來,差點憋死過去。接下來就給他一頓大嘴巴子,只用右手打一側,扇了不知多少下,他的臉被打的腫的老高,耳朵嗡嗡作響,眼冒金星。還有一次,趙爽喝完酒後,醉醺醺的把他截住,用手按住他的頭使勁往牆上撞了十幾下,後腦勺被磕的噹噹響,頭像炸了一樣。接下來把他弄到操場和其他人坐在一排,黑心的惡徒趙爽突然在黃鐵波身後飛起腳來猛踹他的脊背,並不停的踢他的後腰,嘴裏還惡狠狠的咒罵。

所有人都被電刑

趙爽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他發起瘋來不分時間場合,想怎樣整人就怎樣整人。因為是邪黨豢養的嘛,喝毒奶長大的,就是有那麼一股子邪勁、狠勁。一天夜裏,趙爽酒後又魔性大發,把所有已就寢的人都折騰起來,全部集中到「學習間」裏,所有人都遭了殃,他手持電棍逐個電法輪功學員和他認為不服管理的那些人。常言道:打人不打臉,可這個凶殘的劊子手禍害起人來還哪裏講甚麼規矩,他專拿電棍朝人的臉上電,所有人的臉都被電了,黃鐵波再遭不幸,臉被電的火燒火燎的疼,像針扎一樣。

「轉化不了就火化」

在勞教所,趙爽與其幫兇、馬前卒,不遺餘力的施用各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直至放棄信仰。此惡徒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轉化不了就火化」,是邪黨惡首江澤民滅絕法輪功的邪惡指令:「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真實寫照。正因為有這種邪惡思想的支配,此惡徒才能發明出 「推、掰、撅」陰毒手段,致傷、致殘了大量法輪功學員,有的甚至被直接迫害致死。阿城的法輪功學員鞠亞軍、李洪斌就是這樣被勞教所的惡徒迫害致死後火化的。

迫害的嚴酷性

長林子勞教所還經常強迫法輪功學員答卷子,內容都是誹謗法輪功的,不寫就打,就上刑。一次五大隊惡警副隊長強盛國又逼黃鐵波答卷子,黃不寫,他就指使一年輕惡警把他關在屋子裏一頓腮拳,又狠命踹他肚子,直到惡警累得呼呼直喘才罷手。在勞教所惡警的唆使下,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現象非常普遍。活幹慢了、沒完成任務、隨便說話、給誰遞東西等等都可能招來毒打。黃鐵波也曾因和法輪功學員說話遭犯人毆打。由於勞教所飲食、衛生條件極差,加上長時間的超體能奴工勞作,每天睡覺時間被剝奪,還要面對惡警惡犯各種形式的迫害,致使受害人精神高度緊張、壓力極大。許多法輪功學員身體極度虛弱,過早老化,年紀不大牙齒就開始脫落,頭髮全白了,有很多學員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膿流血,有的還出現嚴重病態,甚至喪失生命。二零零五年九月,黃鐵波被放回家時,阿城「六一零」、和平派出所及糧食二庫各出一人,把他直接劫持到「六一零辦公室」,再度強迫他寫保證書、放棄信仰,最後被他抵制。邪黨對人的精神控制從來就沒有放鬆過。

(四) 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私設刑堂,群警對黃鐵波刑訊逼供

在阿城有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他就是中共公安系統「全國一級英模」,原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他的名字被印在橫幅上一直掛在公安局大樓上張揚著。那麼這個「人民警察」到底是怎樣「依法辦案」的呢?他真的像邪黨吹捧的那樣「親民、愛民」嗎?讓我們把時間拉回到四年前,一同看看籠罩在 「全國一級英模」光環下的罪惡。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晚,黃鐵波和黃富軍到松峰山鎮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圍住,他們手持棍棒對大打出手。黃鐵波的鼻子被打傷,在得知他們是法輪功學員後,惡人打電話給派出所。稍後他們被松峰山派出所惡警綁架。發資料、講真相是公民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警察的天職是保護公民的權利不受傷害。邪黨惡警不但剝奪了他們的權利,在所長王影的教唆下,還喪心病狂的對他們非法刑訊逼供。其中一中年男警察甲用細繩將黃鐵波雙臂反背捆綁後,用力把他按倒在沙發上,一腳踩在他的頭上,另一警察還偽善的誘騙他說出姓名、住址。他們見他不說,甲就兇相畢露,用力踩在他的腳趾上用力碾壓,他的腳趾被碾成了紫黑色,並用手背用力搧他的臉頰。惡警見黃鐵波仍不說話,就把他的雙手用手銬反背銬上後,拖到另一房間,按倒在水泥地上仰面朝天,戴著手銬的雙手壓在身下,疼痛難忍,而且越動手銬就越緊。這時一個警察用腳踩住黃鐵波的頭髮用力碾,另一警察按住他的腿不讓動,致使他的頭皮被拽的疼痛難忍。不知他們折騰了多久,這時警察甲喝的醉醺醺的從外面走進來,見黃鐵波仍不說話,抬手就給他一頓耳光,邊打邊奚落他。就這樣惡警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停手。

第二天一大早,黃富軍欲走脫,從二樓跳下時,雙腳跟被摔成了粉碎性骨折,送到中醫院,未用藥,未消毒,直接打上石膏。在這種情況下,王影不但不放人,還編造材料把他們綁架到第二看守所。他們絕食抵制迫害,遭到野蠻灌食。六天後黃鐵波被折磨的不能自理,躺在大鋪上,惡警把他送往醫院,打完點滴後就劫往哈爾濱公安局七處在七處門口,一警察對黃鐵波說,你再絕食就把你送進七處和死刑犯關在一起,不通知你家,誰也不知道你在這,死活沒人管。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放棄絕食,被拉回阿城後,被關進第一看守所。黃鐵波再次絕食抗議,又遭野蠻灌食,黑心的獄醫用金屬開口器把他的牙齦搗爛,牙齒撬鬆,用力把膠管插進他的胃裏,另一端在鼻孔處耷拉著,造成呼吸極度困難,不停從鼻孔流出血來,痛苦不堪,惡警還指使惡犯整天看著他。在這期間,王影夥同阿城公安局、「六一零」編造陷害材料後,檢察院對黃鐵波和黃富軍進行非法批捕,不久黃富軍就被迫害致死。

「人民警察」應該是人民的保衛者,然而邪黨警察專以殘害人民為能事,還欺騙著人民。黃富軍被迫害致死至今已四年多了,王影這個惡徒不但逍遙法外還欺世盜名,踏著法輪功學員的鮮血和生命撈取政治資本,並藉著迫害十餘名法輪功學員的「業績」,被邪黨用「全國一級英模」的誘餌收買為死心塌地的打手。聖人言: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

在「真善忍」這普世價值的照妖鏡下,邪黨惡徒的罪惡又怎能被歲月掩埋?當王影等的惡行被昭示天下,婦孺皆知時,你們將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兄弟、妻子兒女、親朋同事?面對未來你們又將如何應對法律的公正裁決?你們給自己和家人留後路了嗎?

(五) 呼蘭監獄的流氓惡警──胥如野

二零零七年冬,黃鐵波被阿城法院夥同檢察院非法秘密庭審,誣判三年零六個月,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呼蘭監獄集訓隊。一進監獄就被逼脫光衣服,腳尖頂牆長時間面壁站立,凍得渾身上下直哆嗦。這時一個手持電棍的警察突然用電棍電擊他的指尖,並厲聲脅迫道:趕快把「五書」寫了。後來得知他叫胥加野,是中隊長。當天夜裏,胥加野又指使惡犯沈剛、何彥把黃鐵波拖到庫房,逼問寫不寫「五書」。見他不回答,立即就把他摔倒在地。何彥騎在黃鐵波的背上,將他雙手反背,使勁往上推,致使兩個肩骨像斷了一樣,肌肉像撕裂一樣痛。惡犯把他從庫房一邊推到另一邊,拽回來再推過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痛。見黃鐵波仍不開口,兩惡犯就氣急敗壞的把他拽起來打耳光,他的臉很快就被打腫。惡徒仍不解氣,就狠狠的踢他腿骨,疼的他無法站立。這時沈剛更邪惡,拿起擀麵杖,就擀黃鐵波左小腿迎面骨,腿骨都被擀平了,過後結了很多痂。這次惡徒們沒得到想要的東西,胥加野不肯罷休,對黃鐵波威脅到:你不寫「五書」就天天逼著你看洗腦的錄像,晚上就面壁,不准你睡覺,讓犯人折磨你,直到你寫為止。第二天開始,胥加野就唆使何彥逼迫黃鐵波面壁直立,從早晨到半夜,天天如此,動一動就遭毒打。後來黃鐵波被折磨的腦袋發脹、麻木、胃痛,兩腿、雙腳都腫了起來,渾身無力,像散了架子一樣難受。白天被惡徒折磨夠了,晚上七、八個人擠在一張雙人床上。每天不准洗臉、刷牙,不准換洗衣服,很多人身上都長滿了疥瘡。一些結核病人也不隔離,很多人都出現咳嗽症狀。即使這樣,惡警還強迫所有人編墊子,完不成任務就拳打腳踢,強迫撅著,把冷水潑在水泥地上,強迫在上面碼坐,再打開窗戶凍。有的犯人還被踹到床底下,對稍有微辭的就用白塑料管子抽打。惡警惡犯看誰不順眼就把其雙腳、雙手用鐵鏈子鎖上後掛到兩張床上抻起來,惡徒們高興就讓其身體著地,不高興就讓其起空懸掛在那,被折磨的人痛不欲生,每天都能聽到痛苦的慘叫聲。黃鐵波在這樣的環境下被折磨了三個月。

以上就是被邪黨稱為監獄的罪惡行徑的點滴見證。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史鐵軍與法輪功學員到阿城小嶺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遭小嶺派出所警察夥同新民村村長劉海濤等鼓動村民圍攻綁架。 一台麵包車、三台摩托車、一台三輪車被派出所非法扣押。八月十六日上午,阿城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力將史鐵軍等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阿城第一、第二看守所。史鐵軍在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兩次被小嶺派出所警察非法提審,並遭到兩名警察毒打。後來被阿城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兩年。先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七個星期後,九月三十日史被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

剛一進所就遭惡警強迫轉化。十月勞教所強迫學員做奴工,被拒絕後遭加重迫害。逼迫學員坐小木凳,不許學員睡覺,不讓上廁所等。惡警教導員楊羽指使惡犯將史鐵軍強行綁在鐵楞上實施電刑。

二零零五年四月,長林子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強行驗血,因學員不配合,多人遭受各種形式的酷刑迫害。以下是史的見證。在五大隊,宋廣華被惡警隊長趙爽電擊,推、掰、撅,用木板抽打。衛紅偉被惡警用四根高壓電棍多次長時間電擊,並多次被打昏,腿部被趙爽撅的長時間無法正常行走。王仁、張祥富、張藝偉、孫培臣、周培紅等許多學員都遭到趙爽等惡警、惡犯的酷刑迫害。周培紅家屬來探視時給其一百元錢,被惡警非法扣留,本人據理索要時,竟遭惡警暴力毆打,推、掰、撅,電棍電擊,致使上肢致殘。魏長新頭部被惡警電擊傷殘,孫培臣被惡警多次電擊,手捏下體等等。二零零五年秋季,孫培臣從五大隊被轉到四大隊十多天後,人就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不久,孫培臣、張祥富、胡長安、喬增義、郭士軍等相繼被迫害致死。二零零六年八月,被非法關押在各大隊的學員絕食反迫害。多人遭毒打、關禁閉。長林子勞教所把所有在押犯人都集中起來,並從萬家勞教所急調大量犯人,對學員實施包夾監控、毒打。

二零零七年六月,史從長林子勞教所解教,回家時,被舍利鄉派出所警察曹立軍夥同鄉政府不法人員直接劫持到阿城六一零辦公室,並夥同吳達等恐嚇、要挾後才被允許回家。曹立軍和韓姓副所長還闖進史家騷擾、恐嚇,對他們夫婦二人強行拍照。此後,史為躲避警察監控、騷擾,被迫外出打工。二零零九年七月,史鐵軍妻子孟凡玲剛回到家中,就被哈爾濱市刑警大隊三個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其他三位學員。因母親阻止惡警抓人,被惡警推倒撞到門框上,頭、臉被撞青腫,@的女兒被嚇得躲到窗簾後。史衣服被撕爛,赤腳被綁架到刑警大隊。一天後被警察敲詐一千五百元錢才回到家中。

六十三 張君被迫害的經過

張君,女,58 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得法前身體不好,有痔瘡、心臟病、腎炎便血等疾病。九七年喜得法輪大法 ,煉功一星期後所有疾病全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非法打壓,她三次進京護法;兩次被非法勞教,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張君去北京在天安門前打真相橫幅,被警察毒打後放回。回家不幾天,她又和法輪功學員再次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阿城勝利派出所二個警察強行戴手銬,並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拘禁十五天後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初,她第三次進京護法,在北京東站一個小旅店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後又被阿城市阿什河派出所姓李、王兩警察劫持回阿城第二看守所。途中因喊法輪大法好,遭到阿什河派出所警察的辱罵與毒打。在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五天後,判一年勞教,被劫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九,從萬家勞教所回家剛一個月,勝利派出所六人闖入家中不容分說把她綁架阿城看守所,隨後又抄家。沒抄到任何東西後就拼湊材料,她原單位阿城糧庫主任周柄石做偽證,說張君給過他真相小冊子和光盤,冤判張君三年勞教。

在萬家教所期間遭受迫害

在萬家勞教所期間,張君因不配合邪惡而多次慘遭惡警和刑事犯的迫害。犯人付麗娜從鋪上拽到地上,衣服拽壞,尾骨摔傷,因煉功蹲小號三天,因不穿號服、不背監規,獄警劉白兵指使刑事犯把她吊在二層床上,雙手捆綁反背吊掛,致使她當場昏迷二次,醒過來再吊,反覆折磨三次,最長一次四十五分鐘。萬家勞教所副隊長楊寶紅等警察經常以答卷的形式逼迫法輪功學員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她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經常遭男獄警逼迫罰蹲、罰站、挨打挨罵,搧嘴巴子等迫害,惡警用繩子把她雙手反背綁在暖氣和二層床上。拘禁在小號裏用手銬雙手反扣吊到鐵窗欄上三天,由於長期迫害,她身上長了疥瘡,她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阿城會寧派出所不給她辦身份證,還吊銷她的戶口。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阿城「六一零」、派出所、單位、街道等部門,不管黑天白天經常到張君家騷擾,綁架、抄家,逼她的丈夫簽字、逼他拿錢,威逼恐嚇,十幾年來她丈夫身心遭受很大的打擊,他已經承受到了極限。他不想在恐懼中生活,所以就不讓她回家,還要離婚。在非法勞教三年期間,她的單位──阿城糧庫二年沒給她開工資,每月只給一百多元的生活。

六十四 於淑范被迫害紀實

於淑范,女,五十八歲。修煉前患有氣管炎、心臟病等各種疾病,自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後,身心受益,很快一身輕,深感大法神奇與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被荷槍實彈警察劫持到哈爾濱市一職業中學操場上暴曬。直到夜裏二點,阿城繼電器廠李春江等把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繼電器廠保衛科(現改名公安處),家屬被迫簽字後,於淑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晚,阿城河東派出所警察周洪濤等二人闖入於淑范家,當時家中只有於淑范一人,進屋不容分說就把於淑范綁架到阿城河東派出所,七、八個警察輪番非法審問於淑范一夜,後又把於淑范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阿城繼電器廠負責人孫司令、副廠長翟學忠、檢察院姓付、姓張的等人以談話為由輪番逼於淑范放棄信仰,以孩子的前程、丈夫工作相要挾,非法強制於淑范按手印,寫保證書,並逼迫家屬簽字等。

二零零零年六月,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依法上訪,被阿城河東派出所所長姜振富、白司機連夜將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戴手銬劫持到阿城河東派出所,後將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期間惡警趙某強行搜身時發現於淑范身上有大法經文,趙某狠狠抽打於淑范耳光,用腳狠命踹於淑范的腿,並將於淑范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雙手反扣上舉,強迫於淑范們頭朝地靠牆撅著。為反迫害於淑范們集體絕食,遭到強行插鼻管野蠻灌食,灌的是玉米麵、鹽加髒水,造成身體高燒,鼻腔紅腫出血,管子插不進去。因於淑范們抵制灌食迫害,遭到惡警拳打和搧耳光。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兩個多月後,於淑范被非法判一年勞教。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於淑范和法輪功學員在救度眾生途中,遭惡人王險峰、劉彥春構陷,被阿城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帶領一群警察持槍攔截,當場非法搜身、搜車、錄像, 後又把於淑范們劫持到阿城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陳玉好、政法委教導員李俊成、松峰山派出所所長王影、警察、一一零惡警,他們相互勾結非法刑訊逼供,將於淑范雙手戴銬背後上舉,手銬剎進手腕肉裏,他們用腳踢於淑范腿,於淑范被迫害的當場抽搐昏迷過去。這種情況下阿城第二看守所見於淑范身體迫害狀況拒收,松峰山四、五名惡警把於淑范拉到阿城市醫院,開假診斷強行把於淑范投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半個月後,阿城松峰山派出所張恩東、王世傑把於淑范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女子看守所(原鴨子圈),在那裏遭到被非法扒光衣服搜身、衣服全被撕壞,強制背監規、碼坐、被強迫做奴工生產、睡一尺寬涼板鋪、不讓正常說話、上廁所。

哈爾濱市道裏區法院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於淑范被非法判刑一年。逼迫於淑范在判決書上簽字,在誣陷的筆錄上強行按手印。

參與迫害的人:阿城六一零王曉光、吳達、徐啟慧、阿城河東派出所毛洪亮,孫延君,檢察院王崇峰,阿城法院公訴人韓雪、書記員於丹、審判長樊佔儒、審判員李建光韓洋等。

六十五 李雪琴遭迫害經歷

李雪琴,女,四十五歲。阿城水力二處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李雪琴和法輪功學員去黑龍江省政府依法上訪,李雪琴等被持槍核彈的警察劫持到哈爾濱八區體育場半夜十一點多才放回家。七月二十日以後,阿城水利二處保衛科長郞明傑、水利二處街道主任叢麗珍、繼電器街道姓方的工作人員到李雪琴家威逼恐嚇,不讓李雪琴煉功,讓李雪琴交大法書和師父像。阿城河東派出所警察楊志忠把該地區的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騙到水利二處會議室開會,會的內容是誣蔑大法,不許李雪琴等煉功,不許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六,李雪琴和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被天安門前警察抓到北京前門派出所,關押在一個大鐵籠子裏,後阿城車站派出所三名警察給李雪琴們戴手銬劫持到阿城車站派出所,後把李雪琴們劫持到阿城繼電器廠保衛科,繼電器保衛科一女工作人員把李雪琴身上四百元錢搜走後,又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當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百多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到第五天,把李雪琴們送到阿城市醫院,非法強制給李雪琴們抽血、化驗、灌食,李雪琴被迫害三十八天,公安局向家人敲詐一筆錢後(多少錢不清楚)才放回家。

回家以後,李雪琴家裏的電話被監控,繼電派出所、街道三天兩頭打電話跟蹤騷擾,鄰居也被收買,常給惡警通風報信。無奈李雪琴只好多次搬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阿城公安局夥同阿城車站派出所警察調來二十多名警察便衣,在李雪琴家樓下蹲坑欲綁架李雪琴,李雪琴站在窗前對樓下的警察說:你們出這麼多的人,浪費人力物力資源來迫害李雪琴,李雪琴學法輪功做好人,你們憑甚麼這麼做?一警察不聽李雪琴勸告,拿萬能鑰匙也沒打開李雪琴家的門,就用大錘子砸李雪琴家門鎖,砸不開又調來升降機的吊車,把李雪琴家玻璃砸碎後鑽入李雪琴家。當時抄走大法書籍,把李雪琴雙手反扣銬,連推帶拽的強行把李雪琴劫持到公安局,在公安局走廊警察狠毒的踢李雪琴的腰打李雪琴的頭,把李雪琴丈夫、大姑姐、他姐姐也劫持到公安局,李雪琴大姑姐受驚嚇當場犯心臟病,這種情況下才把李雪琴丈夫他們放回家。公安局張警察用皮鞋踢李雪琴腦門,對李雪琴非法嚴厲審問,在非法審問時,一些警察又一次抄家,家裏被他們翻的亂七八糟,把李雪琴的孩子困在椅子上不許走動,孩子被困好幾天。李雪琴被劫持阿城第一看守所,後非法判三年勞教。

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警察指使很多犯人迫害李雪琴,讓李雪琴雙手抱腿一個姿勢坐著,逼迫李雪琴寫不進京、不上訪、不煉功的保證書,還逼迫李雪琴做奴工。

臨回家前逼迫李雪琴寫三書,還要站那念,李雪琴不配合他們,就不讓李雪琴回家,直到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李雪琴才回到家中。

回家後,民主派出所警察天天去李雪琴家敲門騷擾,逼迫李雪琴寫一些東西。

六十六 孟俊梅被迫害經歷

孟俊梅,女,四十五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得法後身心都在大法中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與法輪功學員到省政府上訪,途中遭到持槍警察攔截。晚上被阿城公安劫持到當地,逼迫寫出姓名地址後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孟俊梅的丈夫到北京上訪,站前派出所與街道工作人員來抄家,當聽說孟俊梅也煉功時,就把孟俊梅也劫持到看守所。孟俊梅和丈夫同時被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十歲的孩子只好上親屬家,孩子又想媽媽又想爸爸,他每天在方格本上寫一行字:媽媽快回來,孟俊梅好想你,一直寫到孟俊梅回來。孩子說:他每天都在回憶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飯或睡覺中睡去,早晨醒來枕巾濕一半。後來孟俊梅非法關押五十七天,被敲詐三千元保釋金放回。站前派出所扣押孟俊梅的身份證一直到換第二代身份證。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孟俊梅與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天安門金水橋前打橫幅,遭到便衣警察的抓捕,警察強行搜身,拍照。後被送往宣武看守所,在宣武看守所被強迫照相, 惡警逼問姓名地址,孟俊梅不說並開始絕食,宣武看守所的惡警與獄醫對孟俊梅野蠻灌食與毒打,孟俊梅的一條腿打成黑紫色。當地派出所與駐京辦人員去認人,把孟俊梅認出後,把孟俊梅劫持回阿城看守所。兩個月後被非法教教三年送往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當時辦案人:鄒希武 ,站前派出所所長:趙心田 。

在萬家醫院檢查身體時,血壓不正常,在萬家醫院住了四十天後下到七隊。因學法遭惡警:劉影、張艾輝、孟祥芝、常淑梅的毒打。劉影用擦廁所的拖布打孟俊梅的臉。

從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開始,萬家七隊每班進駐男警察,強制戴胸卡、報數、背監規、穿號服,一樣不服從就是鐵椅子、電棍、上打掛等酷刑迫害。每天坐小凳,看邪黨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強制法輪功學員寫「三書」,不寫就上刑。當時進駐孟俊梅們班的是萬家十隊的男惡警,大隊長是張振江 ,小隊長是張國華 。 那段時間法輪功學員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更邪惡是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晚宣誓,家屬接見的時候要罵大法師父腳踩大法師父的畫像才可以接見,否則不讓接見。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中共做不到的,邪惡至極。強制每個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包括:編坐墊、修布、包拖鞋、粘假睫毛、挑牙籤、挑冰棍桿等等,不管多大年齡幹不完不讓睡覺。

六十七 王惠芳遭迫害經歷

王惠芳,女,六十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家庭都在大法中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她兩次進京護法,多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遭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七月二十二日,王惠芳與法輪功學員到省政府上訪,途中遭到持槍警察攔截。晚上,被阿城公安押回當地。

二零零零年二月,她與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到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第二天,阿城站前派出所鄒希武等人把她押回當地。途中,把她身上帶的錢全部搶去,在這之前,鄒希武向家人敲詐三千元錢,並拿走了身份證至今未給。回來之後,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她絕食反迫害,遭到野蠻灌食。還強行照像等,八十多天後又向家屬敲詐一千元保證金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她與法輪功學員又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劫持到順義新建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後來被押回當地,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哈市萬家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萬家勞教所,因煉功被隊長武金英關進小號,不讓睡覺,不讓穿鞋,凍著,用帶子把雙手綁在鐵門上罰站。又一次因煉功,把全班人都綁起來,大隊長武金英領著四五個男警察強行把他們分別綁起來,王惠芳被綁在鐵床架上蹲著,她想起來,惡警劉白冰按著不讓起來。還強迫做奴工。為反迫害絕食長達二十多天,遭野蠻灌食。 勞教所環境惡劣,她身上長滿疥瘡,流膿淌血疼痛難忍,十個月後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繼電器廠保衛科趙立軍又向家人勒索兩千六百九十二元。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和法輪功學員在松峰山的路上被惡人王顯峰、劉彥春舉報,遭松峰山派出所出動大批警力持槍攔截,後綁架到阿城公安局,六一零與國保大隊出動了很多警察參與迫害,惡警對她們大打出手,當時有一法輪功學員被打昏、嘔吐。後來王惠芳被非法判刑一年,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在那裏強迫穿號服、背監規、照像、刷廁所、抽血化驗、裝茶葉袋等。

參與迫害的公檢法人員有:檢察院:王崇峰,法院公訴人:韓雪,書記員:於丹,審判長:樊佔儒,審判員:李建光 韓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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