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多美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當時有一個朋友問我有一本書你看不看,我看了此書感慨萬分,書中說的道理都是我想要知道而找不見的,這就是《轉法輪》。
在社會工作中我是工廠的業務骨幹,經常幹九個小時的活,而不要加班費。單位的光榮榜上常有我。
我原先練武術患了腰間盤突出,重時上不了班,在家一躺就是半月,各大醫院治不了。自打煉了法輪功我無病一身輕。一次我在煉功點上,有一個老大爺光著雙腳在三九天煉功而不感覺冷,那天北風呼呼的,我也光著腳盤了一個半小時,當時腰部發熱腳上出汗,從此我的腰間盤突出症好了,冬天光著膀子幹活也不冷,這在全廠都有名。
一次我中午在廠子的一塊空地上打坐,閉著眼睛美妙的飄起來了,因為我知道這是好事也沒害怕,任由自己在大約兩米的範圍內騰躍,而且是心態越穩越高。忽然聽到了笑聲,我回頭看到了我們單位的兩個科長在樓梯上看到我騰空,在笑呢。我知道也到了上班時間,就收起腿不煉了。
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邪黨人員找我,逼簽「不煉功」的保證,我拒絕簽。於是他們先後就撤了單位的兩位辦事處的書記。
二零零一年,我們單位一幹部向上級「舉報」我。一月八日,單位惡黨書記於秀蘭以很難看的臉色對我說:「你別煉法輪功了,你學鄧選吧。」我說:「你以前讓我批鄧,現在又讓我學鄧選,你的風轉的夠快的。」旁邊的人捂著嘴樂出了聲,她又羞又惱,黑著臉跑了。一月十七日我上白班,一進廠,板報上寫著我被開除,留用察看。我找他們,他們推諉。第二天,三警察到家叫我和他們走一趟,我不去,孩子說:「你去吧,不然要吃官司的。」我怕嚇著孩子,就和他們去了。
我去了問他們甚麼事?他們索要我的身份證,我拒絕了他們非法要求。後來,第二次他們帶著居委會的人欺騙我說看我的身份證,拿到手後就跑了,我在後面喊他頭也不回的跑了。中國的警察竟然無恥到變成了騙子和強盜,可見中國政府的金錢體制把中國人變異成了甚麼東西?屢次找他們要他們就說丟了,他們消了我的戶口,十年後才輾轉辦上。
警察不讓我回家了,把我的鞋帶解了。當晚騙開了我家門,非法拿了兩個煉功坐墊和一本書,狐假虎威地嚇我說哪裏來的,我說:「買的,犯法嗎?」他們答不上來。第二天就把我劫持到紅橋區公安局。隔日,惡警非法提審,一警察把編寫的東西拿來讓我簽字,我拒簽,我說要上訴,他騙我說簽了以後方可上訴。第二天我就被劫持到勞教所。勞教所環境惡劣,吃不飽,菜是海雜草。那裏關的人太多了,人擠人立著睡,家人送去的新被子被吸毒犯搶去,被逼幹活,撿豆子撿的手都磨的裂出了大口子。
雙口勞教所加工食品環境惡劣之極
因為我拒絕轉化,第二年又被轉到雙口勞教所,那裏環境更惡劣。勞教所逼在押人員串羊肉串,大量的銷往天津市食品街,而勞教所警察有意製造的惡劣環境,導致大部份人得了疥瘡,也不給工作服,不讓洗手外,還沒有手紙,大便後只能用谷草擦,幹活的人手上的泥和膿血及做防火罩的石棉粉塵都絞進那羊肉串裏,他們不但迫害法輪功,而且迫害世人。做防火罩的人沒有勞動保護,警察用職權害人似乎天經地義的那麼正常。沒有手套、口罩、帽子,每個人的皮膚紮滿了玻璃纖維。
惡劣的環境使三分之一的人得了疥瘡。我因疥瘡潰爛已見到骨頭了,手流著膿,還不讓洗手,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五月六日我拒絕幹污染食品的活。那個叫「活扒皮」的警察叫我拿假條,我找到醫生,醫生看到我大面積的潰爛面,沒法弄,只好把大張的藥布一張一張的貼滿了我全身,貼了這麼多藥布,自然就動不了,醫生給我開了假條。
晚上九點,我說我有假條我是不是可以睡覺?大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叫我解開衣褲看完了瘡口,他把假條往褲子裏一揣,就夥同一李某惡警左右開弓的輪番打我,打了大約有十五分鐘,一六十四歲的老學員聽到了,說別打人,結果被一包夾一腳踹向他後腰,將他踹倒。他們打累了,我說:「我會告你們的!」他說:「窗戶開著呢,你跳下去是畏罪自殺!」
惡警大面積迫害法輪功學員
後來他們就開始的大面積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三伏天籃球場的瀝青都曬化了,他們卻逼法輪功學員跑步,包夾喊號走正步,並且單腿站半天再換另一條腿站,大家不服從,他們就把人拉上樓用電棍電,然後再弄樓下練,放到籃球場上曬,暈倒的再用涼水潑醒再曬。大家都不聽,惡黨隊長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說寫了可以不幹活。
我堅持不服從,在七月份被轉到四隊,在食堂裏做石棉牆的防火罩,沒有勞動保護,每個人手上身體上扎滿了玻璃纖維,飛起的塵埃污染著所有的加工食品。
惡警吳明清,四十歲,他指使包夾在我不注意時用膝蓋頂撞我的後腰,我私忖他們為甚麼向我的舊傷上下手?後來接見時,我問來看我的妹妹:「你和他提起過我過去腰間盤突出的事嗎?」我妹妹說和他講真相時說過這個。這個他們都能借過來害人,看看中國的惡警沒人性到了極點了。
我被打後開始絕食反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開始絕食,惡警對我們灌食,把我們轉到第二大隊關小號,叫吸毒犯許武、許鵬協助迫害,我利用這的段時間寫了十七篇我的修煉過程,「包夾」如獲至寶的拿給隊長李某,他們念給他聽了,很受感動,但是惡黨利用金錢的誘惑還是超出了他們的人性,魔鬼最終還是控制著他們做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事。
酷刑演示:灌食 |
目睹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和一老人被虐殺
因獄警用警戒具折磨法輪功學員,致使多人被打殘、打傷,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制止犯人打人,沒想到這些惡人要對他下黑手。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教導員曾志紅和隊長打人後,把一吸毒犯叫到辦公室後,吸毒犯吳國亮出來領了一卷膠帶,晚上用膠帶纏陳寶亮的嘴,令他幾乎窒息。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吳國亮手舉著一個四寸見方的桌子腿,上面還釘好了自行車輪帶,向陳寶亮的背後狠狠的打去,陳寶亮「吭」的一聲倒地沒了動靜,惡警曾志紅指揮著人把陳寶亮抬下樓,聽到吳國亮用那殺人的武器一邊敲著樓梯的鐵欄杆,一邊叫囂地說;「看誰還敢發橫!」「叫你知道我的厲害!」隔了一會,醫生上來給陳寶亮打針後就走了,惡警孟招弟給教導員打電話,說陳寶亮不行了。管教科的鄭玉紅派來車,將陳寶亮遺體抬上車,假裝上醫院,溜一圈說死在路上了。
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問他,他又掄起那個殺人武器打向法輪功學員冉金波,冉金波躲閃時倒在地上,他又第二棍子打他,他的肩背的瘀血三個月沒好。吳打人時有一個老爺子說;「別打人啊,有話好好說。」他又打向老人,老人只好躲著跑,繞過牆看到窗戶上惡警隊長鄭玉紅翹著腿坐在那裏說;「別逗楞著,別逗楞著!」那意思是讓吳犯著實的往死裏打人。老人手指著惡警說:「你呀,你呀,你呀!」惡鄭終於藏不住的兇光露出來了:「給我打!」吳惡棍的棒子一閃,老人應聲倒地,鄭說:「打他,把他嘴纏上,手腳都纏好了,抬到車間去。」惡棍吳一邊罵一邊走,到了地方把老人往地上一扔,惡吳跳起雙腳往老人頭上一跺,老人就死了。惡警鄭說:「抬走!」朗朗乾坤他們蛇鼠一窩的敢在光天化日下殺好人,是誰給了他們權利呢?
後來我聽到惡警問包夾:「(打死陳寶亮時)肖樹青在幹甚麼?」包夾回答說:「肖樹青在睡覺。」看來他們注意到我是否知道詳情。那天晚上有四個法輪功學員問教導員陳寶亮的事怎麼處理的?結果八月十六日九點,這四個法輪功學員被轉走。
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我就把這些事寫好放在衣服裏。出獄時,到管教科簽解教書後,被四個不認識的便衣搶走了。我說這是人間活地獄,你們有意的迫害好人。
他們強行把我押上一輛警車,廠子的車在後面跟著,拉到紅匯煉油廠,停下車把我架下來,我問幹甚麼,他們也不回答。架到招待所裏最後一個門裏邊,廠子的人進來了,單位的人說:「你別煉了,你教廠子人練武術吧。我們給你做練功服。」我說:「煉我們這個,就不能練那個(武術),這叫不二法門。」我堅決不同意,他們讓四個警察盯著我,廠子的人回去了。開始對我洗腦,我不聽他們的,快到年底了,就把我轉往紅橋區看守所,架到看守所門外,一惡警讓我簽字,我問他:「我犯甚麼法了?」他隨口說:「擾亂社會秩序。」我說:「我還沒到社會上,怎麼擾亂的?」他答不上來了,就開始胡說:「你沒擾亂,也進來!」
我絕食抗議。第二天看守所所長打我的頭,那時是二零零三年的正月初二,他打夠了讓刑事犯把我抬到大門口放在地下,寒風呼嘯著,我只穿著單衣服,我躺在地上,他穿著大棉襖並立著領子坐在椅子上說:「你不按我們的要求走,我們就給你轉到沒人的地方去。」後來他凍得受不了了,只好抬我進去,我卻沒事,我知道是師父一直看護著我。
後來廠辦主任把我弄到公安醫院灌食,回去後繼續絕食,初六又灌,又繼續絕食,初九又灌。廠辦主任說:「你這不是折騰我們嗎?」我說:「看守所所長無故打我頭我必須抗議,那惡警突然否認說沒打,我說:「外面的警察都聽到了。」他馬上說是拍了拍我,沒有打。
晚上九點,幾個刑事犯過來和我比胳臂,意欲威脅我,我三個手指一點鋪板,身體懸空拿平衡。看到我絕食這麼多天體力還這麼好,刑事犯和警察嚇傻了,都耷拉下腦袋不敢動我了。我絕食那些天不覺餓,而且感到能量場很大身體很舒服,我知道是師父一直加持著我。到了第十二天,他們又給我灌食一次。
被轉到青泊窪勞教所迫害
二月十二日,我被轉到了青泊窪勞教所,大夫量完血壓要給我抽血,我想不能讓他抽,就躺在地上,綁架我來的警察說:「你怎麼還睜眼呢?你別裝了。」我說:「十五天不吃東西你試試!」他一下耷拉下腦袋,攙我上樓了,把我送到嚴管室,派了兩個包夾看著我,一個年輕的警察勸我吃東西,我還是絕食
隔壁有一個老學員,孟吉祥六十多歲,本來到期了,因不寫三書就不放,很長時間了。我決定看他去,兩個包夾正臉對著牆,警察又不在,我知道師父給我安排了機會,我走到了隔壁房間,看到老學員正圍著棉被臉衝門,那屋的兩個包夾也臉衝牆,我倆一對眼神感到了同修的祥和,我一立掌,同修會心一笑,我輕步跨到了他的床上坐到他身邊,我們身體相貼,感到大法的溫暖,空寂的時間彷彿凝固了好久,口不語,心相通,互加持,當時感到能量場很強很大。我看到我那屋裏的兩個包夾呼的跑出去了,返回來時看到我在那裏坐著呢,就說:「你怎麼跑這來了?所長知道了該說我們了。」
第二天我就公開煉功,煉到第三天,早上九點鐘我發現一個警察在門口看著我煉功。一縮頭走了,叫來兩個看了一下,又走了,一會又叫來七個,這七個人才有膽量進來,當時我覺得當時能量場很強。
被非法關押到板橋勞教所
二月二十六日,我又被轉到板橋勞教所非法關押。
同年十一月八日立冬,西北風呼呼地刮,下著雨和雪,室內的暖氣只保持到不凍,我在嚴管室為了抗議對法輪功學員唐堅的迫害,我只穿褲頭背心蓋一條被單,他們迫害不讓穿鞋,關的是單間。
包夾每天琢磨整法輪功,好找到減刑的機會。集體洗澡不讓我們洗,我想就得將計就計吧,我要求雪天洗澡,他們就同意了,玻璃都凍上冰了。毒犯史慶雲樂壞了,我在廁所的存水池子衝了數盆結了冰的涼水,史犯告訴警察後把六個窗戶都打開了,雪花隨風飄到我的身體上,我沒有一點懼意,身體周圍散出蒸汽已經充滿了整個室內,我的心和皮膚沒有一點涼意,就看到惡警和包夾在那裏樂,那裏就像蒸饅頭房一樣看不見人了。我大概洗了半小時出來了,毒犯史慶雲還在樂,從我身邊過時我讓他看看我身體上是否有雞皮疙瘩?他看後耷拉下頭了,廁所裏的蒸汽一直久久不散,大法的神奇又一次擊敗了邪惡。
我晚上起來發正念時,包夾在我後面打我時,我順勢倒下了,因為不能影響別人,我沒吱聲。第二天晚上我起來時,看到包夾坐在我腳底下,我起身時順手向他的腋下推了過去,並問他:「你幹甚麼?」他一驚「嗖」的傢伙跑了,當時我感到手上的能量很強,第二天他和惡警說:「幹甚麼也不當包夾了。」
第三天他們把我弄到樓下儲藏室,用他們事先用床單編好的三股繩,把我手腳綁在床上,留下右腿套上了一個繩子套,五個包夾吳三指揮著,我當時是可以甩開他們的,我沒有那麼做,我想看他們想幹甚麼,其中有一包夾嗷的一聲將我的右腿拉到頭後頭大劈腿,把我疼的張大了嘴,吳三把我的襪子脫下來塞到我嘴裏,然後他們又反覆拉了兩次,這是他們名叫「一步蹬」的刑法。回頭他們撩開我的衣服,拿一個木錘敲打我的兩胯,而後用木板刮肋條,我都無動於衷。吳三看著我說:「肖樹青、肖樹青我沒想到你也會嚷?」我說:「吳三,你拉我三下子。反過來你能經得住幾下子?」他耷拉下頭說:「我一下也經不住。」然後說:「還有一部刑法,就不給你用了。」他們在儲藏室放東西的格子裏還準備了一個「彈棉花」的刑法。吳三還說:「這都是隊長讓我們幹的,隊長不讓我們幹,我們敢這麼幹嗎?我說這話你可別說出去,不然我可找你去。」這時他們把我鬆開,拉傷的腿在師父的加持下仍然能站起來,我自己走到門口,邪惡的迫害又一次破產了。
法輪功學員唐堅被迫害致死
第二天我就不能下地了,上廁所他們四個人抬著我。在他們弄不了的情況下,把我轉到樓下,強迫我穿衣服,唐堅和黃禮喬等法輪功學員都起來抗議迫害我而絕食好幾天。
法輪功學員唐堅,三十多歲。原天津市第六十六中學優秀教師,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抗議絕食時被惡警和包夾所害。包夾丁坤在廁所的污水池(平時在那裏涮痰盂)中涮給唐堅灌食的大針管,我問他怎麼在這裏涮?他說:「我把這個管子加長了半尺,每次給他插時我把他胃插爛了,再用這個髒水一弄讓他的傷好不了。」有一次,我看到他們把唐堅倒控著往廁所裏的一個裝滿髒水的荷花缸裏插,唐堅的腿蹬嗒,他們就拿掃把打他的襠部,唐堅一痛就被動的喝水了,一會人就死過去了,然後 ,看到他們竊竊私語,把廁所的風扇打開吹他,他們人都躲在走廊,一會從小窗口看看唐堅醒過來沒有。
大約六月七日,我上廁所時看到了放唐堅走的過程,他父親接他來了,他跟在後面一步一步的挪著,步履艱難的像個老人,走著走著他想吐痰,他轉身到痰盂時面正向著我,當我看到他已經脫像了的身體,心酸的無以言表。看到他微微喘息著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慢慢的抬手擦拭始終達不到嘴唇。惡警把他弄到醫院檢查時,他們問醫生他的胃爛到甚麼程度了。他們不是想給他治,而是不想讓他死在勞教隊,見到大夫說:「活不了了!」他們才放人,讓家人承擔後事的費用。
六月十六日返回消息,唐堅回家後不吃也不喝,第六天離世。
李石頭等四位法輪功學員,當天就又被轉走。
結語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單位、派出所、「六一零」和二處夥同迫害我,他們把場裏的業務骨幹全部換掉,終於把那廠子弄黃了。最後他們自己造假寫的材料,說把我「轉化」了,又偷著把我的戶口消了,以免東窗事發。周永康賞了佳園裏派出所、街道辦事處五萬元錢。看看他們拿著人民的血汗錢去把人變成惡魔,能不讓人痛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