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也有一個今年被迫害回來的同修甲,她剛回來時的情況與上面去世的同修大同小異,可是她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配合下,她卻活了下來,恢復狀態,回到了救度眾生的行列中。
同修甲,今年五十多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綁架至黑窩迫害。她非常堅定、信師信法,正念抵制邪惡的迫害。由於不寫「三書」,受到多個邪惡隊長折磨,拳打腳踢,用電棍電,各種刑具抽打,牙活動了,滿嘴是血,關小黑屋,上大掛抻。有的猶大還成天打、罵、掐她。不幹活就叫在雪堆裏坐著,站起又推倒她。不給吃喝,不放棄信仰就給吃毒藥,不配合就偷著往水裏下藥。有一天,轉化者給她端來一碗水。她喝下去後,吐了一夜的口水,衣服上,褥子上都濕了。之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同修甲被綁架後,家人、同修都沒停止對她的營救。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在同修的強大正念下,黑窩只得放回她。家人接她時,發現她兩眼發直,精神恍惚,不認識人,不上車,要跟惡警回去。大家硬把她拽上車,回家一看她這樣。同修們決定發正念。用各種方法關心她,啟悟她,讓她清醒。可是事情並非我們想像的那樣簡單。幾天後,她開始不吃、不喝、不穿衣服,大小便失禁,嚴重脫水,肉皮發黑。
同修們悟到:這是舊勢力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採用了又一種形式的迫害。我們不能上邪惡的當。師父說:「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有部份同修輪班每天連續發正念。開始給她輸了幾個葡萄糖。後來,同修研究還是餵飯吧!每天餵三次。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她,不叫她張嘴,腿、胳膊、手亂動。大家掐住鼻子,按住她,把飯灌下去,不穿衣服就給穿上。總之,就按照師尊的要求,甚麼都不配合邪惡。我們是大法弟子,清楚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伎倆,它們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我們要和舊勢力搶同修。如果不管或束手無策,就等於把同修交給了邪惡迫害。
在這期間,同修們也都經歷心性上的摩擦,去掉了嫌煩、怕耽誤時間等人心。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可是同修甲還沒有清醒。有些困惑。還得想想辦法。大家決定,還得繼續努力。決定,多找幾個同修在她家,一鼓作氣,集中功力,延長時間再發一週正念。並請師尊加持,徹底解體另外空間操縱同修甲的黑手、爛鬼和舊勢力的因素。同修甲必須清醒。然後叫同修們把心放下。叫家人同修把心放下,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有一天家人同修在夢中,走在大地裏,看到兩條大蛇被他打死,在回家的路上,有人喊:分大蟒肉了。他一看兩條大蟒倒掛著。第二天他跟我們說了。我們悟到,這是師尊在點化鼓勵我們。另外空間控制同修的邪魔爛鬼死了、解體了。她逐漸的清醒了一些。
家人同修正念很強,在他面前出現這麼大的魔難,他沒退縮,每天精心照顧同修甲,招待同修。參與的同修也能放下自我,放下親情,不怕路遠,不怕花錢坐車,每天堅持來發正念,在等車或走路時還不忘救度有緣人。同修們也經常與同修甲交流,啟悟她的正念。師尊也通過她的家人開導她。有一天,她兒子也從國外打來了電話,大家的正念正行終於解體了魔障,使她徹底明白了。
同修甲告訴我們:在她神志不清時,邪惡給她演化的都是假相,恐怖的景象。自己整個的空間場都被各種亂鬼佔領了,不叫她信師信法;看同修餵她的東西都是蛇頭、蛇肉和不好的東西;看窗戶外邊是大海,萬丈深淵,一出門就掉下去。看她兒子坐飛機掉大海裏,她孫子腦袋被惡隊長揪掉了。她害怕極了……
這一切的魔幻已經過去了。在與舊勢力的正邪大戰中,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們終於贏了。從死亡邊緣搶回了同修甲,使之恢復正常。
通過這件事,同修悟到,邪惡的手段多種多樣,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方式來迫害大法弟子。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同修們必須下一番苦功,給家人講清真相,共同協調一致。用大法賦予我們智慧和神通戳穿邪惡的新花招,決不能叫邪惡得逞。如果同修們不關心同修甲,認為她主意識不強,發正念沒有用,或者家人不管,生她的氣,那結果不堪設想。也許會像前面提到的同修那樣遺憾而走。
同修們!咱們真得重視起來,都應該關心被迫害的同修。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曾與師尊層層下走,歷盡萬難,來到人間就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能任憑邪惡擺布。我們要「學好法、多學法」(《致印度首屆法會》),向內找,修出境界,修出為他的生命。決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請同修牢記師尊的話:「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瑞士法會講法》)
這是我們在營救同修甲過程中的體會。因層次有限只能悟到這些。如有不足,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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