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 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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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是加拿大卡爾加裏大法弟子,九七年得法。在修煉前身患心臟病、類風濕、高血脂,脾氣特別暴躁,和單位同事、家裏親人的關係搞得很緊張,修煉一個多月後所有的病不翼而飛,整天都是樂呵呵,同事們都說我變了一個人。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多次被綁架、抄家。二零零六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來到卡爾加裏。我們地區同修不多,每個人都肩負著幾個項目,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啥,心裏很急。在國內可以發傳單,掛橫幅,可以面對面勸退黨,在海外我語言不通,除了能發報紙,還能做啥呢?

師父說「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有同修告訴我可以往國內打退黨電話,我想這個我能做,就加入了電話組。剛開始拿起電話不知道說啥,心裏忐忑不安,結結巴巴的。我就不斷鼓勵自己:救度眾生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是神聖的事情,這個電話我一定要打,一定要打好。

有一次電話打到一個工廠,是廠長接的,我沒有說幾句,廠長說:「我們單位已經有大半年開不出工資了,層層扒皮,引進了大量的國外貨,我們的產品賣不出去,他連聲說共產黨太壞了,共產黨太壞了,我們都退,我們都退。」

因為我要上班,回家後感覺很累,拿起電話說不了幾句就睏,有時想算了,今天太睏了,明天再打。可是發現第二天還是睏,第三天還是睏,這怎麼行?師父在《理智醒覺》中告誡弟子「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這麼點苦都受不了,對的起大法弟子這個稱號嗎?自己拿起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大陸弟子,同修說:「海外的同修,辛苦了,我剛從馬三家勞教所出來,因為拒絕放棄信仰,我的腿被打斷,我丈夫由於壓力太大,與我離婚了。我每天騎自行車到處發光盤,傳單,面對面勸退黨,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做好三件事,對的起大法弟子這個稱號」。打完這個電話我當時真是無地自容。從此,我每天下班回家吃一點飯就開始往國內打退黨電話,有的時候退的多,有的時候退的少,每當我接連幾個電話都不退的時候,我就找我自己是甚麼心起來了,挖自己執著心的根。

一次看到明慧的報導說有一個同修被綁架了,因為這不是第一次被綁架,而是多次,可是明慧上刊登的只有包括當地縣委書記在內的三個電話號碼,還得通過總機轉。通過總機我找到這個書記,我與他講了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文化大革命以前人比現在的人善良,我們的小學課本還有講,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我與他講了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中共要迫害法輪功,為甚麼大法弟子要上天安門去,為甚麼我們冒著被抓,被關押,被抄家,連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迫害大法弟子的後果是甚麼。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他說這個案子歸政法委書記管,給了我政法委書記的電話,政法委書記說這個案子還是這個書記管,電話又打給這個書記,他說三天後聽消息吧,幾天後明慧登出來,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回家了。

有一天河北某地接連綁架了幾個大法弟子,當時明慧有報導,電話號碼很全,也很多,公安局、610接電話的人都很囂張,可想而知當地的大法弟子壓力多大。所有的電話都打完了,我覺的這個案子的關鍵電話還是沒有講到位,我又通過總機查到了610頭目的丈夫單位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單位的服務台,開始說找不到,我就一遍一遍的打,幾個小時後,找到610頭目的丈夫,我問他是某某嗎?他說是,我告訴他這個案子在國際的互聯網已經曝光,你媳婦已經上了我們的惡人榜,講了國際上在追查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無論跑到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一定要一追到底。開始有幾句對話,後來只是聽,電話的那頭喘粗氣,這個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一個星期後,明慧網報導出來,被綁架的幾個同修安全的回家了。

有一天早晨我剛發完正念,得知上面提到的那位國內的同修的家被邪惡包圍,我拿起電話找到當地610的頭,接電話的是610頭頭的本人,我正告他:「迫害法輪功弟子你要當全國第一名嗎?她剛從勞教所放出來,因為拒絕轉化,腿被你們打折了,現在又在砸門,你們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怕報應嗎?江澤民已經被告上了國際法庭。」電話被掛斷了我就再打,多倫多同修及時的在網上曝光,制止了這場邪惡的綁架。

從去年開始我在營救平台上打電話,以前總認為自己打電話還行,可是一上平台後,我知道了自己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顯示心、爭鬥心、電話打的好時的歡喜心。平台上每個同修的風格都不一樣,但是有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勸善,制止邪惡的人繼續做惡,體現出慈悲與威嚴同在。一天平台上有一個緊急案例,是河北某地,一連綁架了幾個大法弟子,接電話的警察說的話很負面,大聲說「你過來,你過來」,我當時沒有氣,沒有怨,只是平靜的告訴他:「江澤民及其中共高官因為迫害法輪功在海外被起訴,到今天為止中共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傳達,江澤民為了免於起訴承諾殺多少個警察和610的人來換撤訴,真實的消息你們得不到,文革的後期造反派的頭頭有一個有好結果的嗎?中共一貫做法就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由罵到聽,大概二十分鐘後電話裏聽到的是哭聲,最後警察斷斷續續的說「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我們地區冬天很冷,我又不會開車,晚上交通車很少。每次神韻開演前是最忙的時候,我要上班,要賣神韻晚會的票,路上又要花很多時間,回到家真的很累。躺下睡一會,就到了凌晨3點發正念的時間了,每次發完正念後我都要上平台看一下,因為平台上的同修都很辛苦。有一天平台上的同修說這個緊急案例需要兩個人打電話,我告訴他們下半部份我來打,打完這個案例,我上班的時間就到了。

回顧幾年來打電話的過程,由開始的急躁、爭辯,要壓倒對方的氣勢,到現在無論對方態度如何,我都會心平氣和的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法輪功會給他帶來甚麼後果,在打營救電話的個過程中修去了我的很多執著心,深深體會到師尊一路的慈悲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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