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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遂寧方正榮女士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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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我是四川遂寧法輪功學員方正榮,女,現年五十九歲,家住遂寧市中區。人到中年,我就已被多種疾病纏身:風濕性心臟病、氣管炎、鼻癌、甲亢、嚴重婦科病、腎盂腎炎、食道癌等等,被折磨得真是痛苦不堪。那樣的人生怎麼不讓人悲觀?我覺得活在世上已沒意思。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七日,我幸遇法輪大法。

修煉以後,我按照大法的要求認真修煉,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多種疑難疾病和絕症不翼而飛,而且精神十足,幹甚麼都有使不完的勁,一身輕鬆。大法給了我新生,我在各個方面都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儘量按大法的標準去做。

就是這麼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卻遭到了中共邪黨的血腥迫害。法輪功被中共誣蔑、栽贓陷害,中共壟斷的宣傳機器開足了馬力向法輪功及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大潑污水,上億人的信仰權利被無情的剝奪。我們不僅沒有了修煉的環境,而且中共惡黨還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大肆抓捕。十多億中國人被謊言所毒害。

遭綁架,被殘暴毆打

為了恢復中國老百姓的知情權,為了說明法輪功的真相,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冒著被關押的危險走出家門,去向老百姓講法輪功的美好和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四日,我與一名同修到成都拿真相資料回來,在成都南門火車站過安檢時被發現。車站的警察將我倆扣留下來,進行非法審問。警察找藉口罰了我一千元錢(沒給收據),問我們資料是從哪裏來的?我拒不回答,最後被強迫按手印。他們見問不出名堂來,就打電話給文家場派出所。我們被劫持到文家場派出所又遭到非法審問。警察張斌和李軍企圖用警犬嚇唬我,我說我不怕狗,結果連狗都不聽他們使喚。當天晚上我們被關進了郫縣看守所。我看到,在這個看守所裏面關著很多法輪功學員。

星期一文家場派出所的警察又對我進行非法提審,我仍然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跟他們講真相。他們的記錄本上也只寫了十幾個字。我沒說自己的家庭住址和資料來源。

不久,成都市「六一零」一處的人和文家場的警察共四人再次來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其中那個「六一零」頭子田××非常兇惡,見我不說就動手打我,把我拉著向鐵柱子上撞,當時我被打得都變了樣,眼睛腫得看不清東西。田××拿出一些照片叫我辨認,我就告訴他,這上面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田××說:「我破了這麼多資料點,我連你都收拾不了嗎?!」走時,還丟下了一句話:「下次我還來!」當時我被打得幾乎不省人事,三天三夜吃不下飯,全身動彈不得。看守所的醫生檢查後,見我傷勢嚴重,就向看守所的警官反映,於是看守所的警察就打電話給文家場派出所說:醫生說這個人被打得很嚴重,不是我們看守所打的,出了問題咋辦?文家場的警察怕承擔責任,就承認了是成都「六一零」一處的人打的。說,你們看守可以去找市「六一零」的人,我們是惹不起他們。惡警們怕醫生對外說出實情,沒過幾天那個醫生就被調走了。

半個月後我傷勢略有好轉,文家場的警察又來非法審訊我。看守所的何警察寫了一張紙叫我在上面按手印,我按了手印。後來牢頭給我念了一遍,才知那紙條上寫的是誣蔑法輪功的話,還寫著要遵守這裏的道德規範之類。這時我知道不該按手印,後悔極了,額頭上的汗水都急出來了。

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遭受非人迫害

沒過多久,我所在的當地「六一零」與成都「六一零」互相勾結,查出了我的真實姓名和地址。我在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零一月後又被誣定了兩年勞教,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底非法關進了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五中隊(入所中隊)。

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獄警安排了四個人包夾我,一個叫王豔、一個叫周莉瓊、一個吳姓女人、另一個不知姓名。她們在警察的唆使下不讓我睡覺,不給水喝,只許我吃白飯不給菜吃,甚至不讓上廁所,每天罰站、罰坐至下半夜二點才讓睡,五點就叫起床。由於長期沒喝水,沒有蔬菜吃(因我不吃肉),出現嚴重便秘,流了很多血。半個月後,又另換六個人包夾我,其中一個叫賀大芝,是簡陽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一個叫趙豔,一個姓盧的(此人心稍微善一點)。陳容和丁川每天都罰我站,罰我坐。在入所隊的最後一個月見我仍不「轉化」,就把我關進一個黑屋子。屋子裏只有一個通氣的洞,屋裏有一個大糞坑,上面蓋著一塊預制板,板上有三個洞,屋子裏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地上只放了一床棕墊,一床蓋的棉絮。我在黑屋裏被關了十多天,後來包夾之間互相鬧矛盾才把我放出黑屋。

到入所隊四十天後,省公安廳和司法廳及省「六一零」的一行人來勞教所做所謂大檢查,獄警就把我關在另一個黑屋子裏,並派了兩個最邪惡的吸毒犯守著我,檢查團的人每到一個地方都挨著看,見關我的房間被鎖著,叫他們給打開,獄警叫我喊報告,我沒喊,我走上前對他們說:「你們是檢察官,我給你們說點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是被冤枉受迫害,要求釋放我,請你回去跟他們商量,無條件釋放我回家。」勞教所所長問我還有甚麼要說的。我說「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放了,請你們回去向上級報告,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要回家,我們是無罪的。」檢查的人走後,兩個包夾嚇得直抖,對我說,勞教所要評分,你還敢說這些,你在給勞教所抹黑,勞教所評不到先進。我不吱聲。當天晚上,九點鐘她們就叫我睡了。

五十五天後我被分到八中隊。八隊的唐姓惡警很邪惡,指使包夾迫害我。馬隊長非法提審了我五次。我一直向她洪法。馬隊長說:你說得好,都站在你師父那邊說。八中隊與入所隊一樣邪惡,凡是沒「轉化」的就嚴管。她們把我與被嚴管的犯人關在一起,到凌晨三點鐘也不讓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換衣,不准洗漱。我身上的血和衣服粘在一起,動不得。被嚴管四十天後,她們又派「轉化」了的老鄉來做我的工作。老鄉見我身體被折磨成這樣,對我說:我幫你寫一份堅決不轉化的書拿去騙惡警,免得你挨打,寫了就可以多睡覺。惡警看了那不轉化的書說:「你騙我,我騙上面。」即把我當成「轉化」的。我一聽,就不幹,最後獄警又找來我們本地的邪悟者肖鳳英、莫全秀等十八個人一齊打我,扯掉了我很多頭髮,我忍不住放聲大哭。幾天後猶大又叫我戴牌子,說不戴又要挨打。我說:「轉化的戴牌子嗎?」她們說:轉不轉化都要戴。我說:我轉化了。後來才知道這話說錯了。我在心裏給師父認錯了。第二天牌子拿來了,上面寫的是「×××法輪功學員甲級嚴管」。我戴了,幾天後見我仍不「轉化」,包夾組長喬建瓊和姚建華在後面出陰招,劉幹事、李奇(警察)、李丹(警察)指使高秀君、彭韶霞和周麗君對我拳打腳踢,將我打倒在地上,把我撞得頭破血流,腰也打傷了。她們的皮鞋鞋跟打我都打掉了,打的我受不了,我對她們說:「我不要老命也要和你拼了!」彭韶霞聽我這樣說才住了手。他們還罰我做內務。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再次遭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日,我與同修一起到蓬溪河沙鎮去發真相資料救人,被惡人構陷,我們四個同修被綁架到遂寧永興看守所。

遂寧公安分局國安大隊長許軍非法提審我說:「我們一直在找你,找不到,現在終於找到了。」接著問資料的來源。我答:不曉得。同修家屬說是我給她們的資料,我沒承認。惡警見我既不說資料的來源,也不簽字,就非法勞教我一年零三個月。

我被關在永興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轉到北固收教所關了八天。裏面的惡警讓我交了二百六十八元生活費。另一個同修(沒錢)也扣在我頭上,一共收了我五百多元,只打了三個白條,卻沒寫誰收了錢。三十八天後,我被河沙派出所一名男惡警和遂寧法院一名女法警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獄警見我身體瘦弱拒收,但送我去的兩名警察強迫他們將我留下,然後他倆就開車順路旅遊去了。

我被分到七中隊,中隊長李奇與江隊長和劉幹事指使犯人楊立泰、葉明輝、鄧小林和兩個邪悟分子錢玉峰、韶玉霞給我做「轉化」工作。錢玉峰給我讀邪惡的書,我不聽,犯人楊力泰和葉明輝在錢玉峰的指使下,叫我面向牆壁,用她們腳上的涼鞋打我的頭。我的耳朵流了很多血,滿地都是,當時耳朵就聽不見了(至今聽力不好)。她們用鞋使勁的打我時,連鞋跟都打掉了,可見打的有多麼狠!這時錢玉峰又來偽善的叫她們算了,別打了,叫我聽她讀邪書,免得挨打。我仍然不聽。接著她們就對我罰站、罰坐、不准上廁所。

九天後見我仍不妥協,獄警問犯人:「她本人要求甚麼沒有?」犯人說她本人也沒甚麼要求。獄警問犯人怎麼辦?犯人楊力泰和邪悟人員錢玉峰說那就繼續(即不准我睡、不讓上廁所、罰站等),就這樣一直折磨了我兩個月,那兩個猶大只好去向警官報告,說見了我就發怵,不願跟我在一個監室住了,要求離開。她們走後,我就被獄警強行帶到車間去做奴工,做穿線的工作。獄警規定上廁所時每人都要打報告,我們不打。最後警察沒辦法,只好下令把幾個「最頑固」的弄到一起,免得影響其他人。我們幾個一直堅持不打報告,不戴標誌牌。為此,我被延教八天。

到了年終,犯人叫我寫所謂「年終總結」,我不寫,犯人說幫我寫,叫我簽字或按手印,都遭到了我的嚴詞拒絕,結果紀祖蓮和幾個包夾就上前動手打我。

到了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才放我回家。

正告惡人停止作惡

以上是我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這些年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句句屬實。

在此,我奉勸那些還在為中共賣命,繼續迫害法輪功的人,你們應該明辨是非,分清善惡,不要再為邪黨效力了,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真是喪盡天良啊!貴州平塘縣發現的寫有「中國共產黨亡」的「藏字石」預示著中共即將滅亡,現在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希望你們立即懸崖勒馬,善待大法和法輪功學員,退出和遠離邪黨,這才是你們明智的選擇,否則當中共被上天鏟除的那一天,你就是它的陪葬品,多麼不值得!好自為之,為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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