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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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二日】風風雨雨的十二年修煉歷程,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能在大法修煉中走到今天,步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

好奇心使我走進修煉

一九九八年五月份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很多同修都說是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中修煉的,而我是出於好奇心,想看看書中的神奇。那時聽一位老太太說,她有一本書,這書有多麼的神奇,說她自己不識字,但這本書她卻會讀,書名叫《轉法輪》。聽她這麼說,我就問她借,她說:「好,我有兩本,那本是給我大兒子請的,你看完還我大兒子。」她大兒子是我們農場的場長。我以為這書看一眼就甚麼都知道了,誰知一看就想一口氣看完,看完後又想看第二遍。還書時我對老太太說:「你幫我也請一本吧。」她同意下次去市裏女兒家時就幫我請回來。

修煉前,晚上有空總是到一位大姐家閒聊。看完《轉法輪》把書還了,第二天晚上我與一位阿姨又照例去了大姐家。進門一看,滿屋十幾個人在煉功。大姐讓我倆進屋,說:「快來煉功吧!」她就又回到原位煉上了。那位阿姨見狀也不招呼我自己就走了。我在那裏默默的站著,看人家怎麼動我也怎麼動。別人不知,還以為我是有備而來的,其實我是不知不覺來的,就那麼自然的煉了起來。煉功時我全身熱乎乎的,煉完動功滿頭大汗。阿姨們看著我都笑了。當時打坐只能單盤,不到十分鐘腿痛難忍就拿下來。雖然時間很短,但渾身上下很舒服,心情喜悅,那刻使我終生難忘。

那時大家還未請到大法書,就是每晚都到大姐家煉功。幾天後大家陸續的都請到了大法書。從此,我走上返本歸真的大法修煉之路。

煉功不到兩個月,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無病一身輕,天天精神十足,思想境界得到很大的昇華。我就把學大法的受益處和大法的美好介紹給有緣的工友、鄰居們,用親身的體會講述大法的美好。當時就是洪揚大法,白天和同修們到集市煉功、到其它農場煉功弘揚大法,讓更多的人受益。我是上班族,有一次請假到外農場弘法,煉抱輪時,師父鼓勵我,給我顯現出《轉法輪》中所說的那個場面:「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這使我更加堅定了信師信法的決心。

風雲突變 心不變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一時間、電視、報紙、廣播上污衊師 父和大法的邪惡謊言,每天播個不停,場派出所惡警們也開始騷擾,有登記名單的,有動員交書的,還有阻止煉功的,等等。學員們也各持己見,有受謊言矇騙的,有怕心重的,當時站長、輔導員和很多表面看比較精進的,受到惡警的干擾都不敢煉了,甚至交了書。看到此情景,我心急如焚,真是坐立不安。於是想到大姐家看看。路經派出所,看到一學員正抱著大法書去交,她見我就說:「我現在交書了,你快回家把書拿來交吧!」我嚴肅的說:「把你的都交給我。」恨我晚一步,她已到派出所門口,還不等我下車她已往裏走了。沒能把大法書保護下來我覺得很遺憾。

大姐是輔導員,她沒有多少文化,但她悟性比較好,做事很熱心。我們場部從打壓前的幾十人這時只剩下幾個人了。我每天上班心情壓抑,不知如何是好。當時由於學法少,又不在法理上悟,不知道應該怎樣反迫害,只有大姐到縣城同修那裏去探聽消息回來與我交流。得知外面同修們有上天安門證實法的,有出來到街上發傳單、貼標語的。我們條件差,很難去北京上訪。大姐不時到縣城取回真相資料底稿,和少數條幅,我和大姐與甲同修三人互相配合,拿資料底稿到街上複印店去複印。經濟條件好的同修出錢,買回多種彩色的紙張、毛筆,按從縣城拿來的條幅、標語上的內容自己寫。開始寫的不好,就慢慢的練。

有一次、我寫了很多標語放在屋裏晾著,大姐到我家發現了,很不滿意的說;「寫的不好,還寫這麼多,快收起來,不用去貼了。」大姐說完連坐都沒坐就走了。當時我有些急,心想;我費了這麼多時間寫的,如果是在你家寫的,再不好你也高興。那時雖不懂的甚麼是圓容整體,向內找啊等等,但大姐走後我就想:這麼多,怎麼辦呢?又想,大姐不和我去貼我可以自己去貼呀!可是也不知效果如何,以後大姐看法會怎麼樣。後來又想,這段時間以來,大姐也不容易啊!每次去那麼遠去取回資料,我有甚麼理由不聽她的呢!就這麼一想,我心胸豁然開朗。把晾乾的標語收拾放好,決定明天去和大姐商量複印傳單去發的事吧!就在這天夜晚師父在夢中點化我:看到放標語的地方死了很多大蛇和鱷魚,很多鬼子兵開著三輪摩托車在街上亂作一團,說是要找毒死他們人的人。接著一老人指著我大罵:你這麼大膽、膽敢毒死這麼多人!」我和大姐說了我的想法和夢中的點化。晚上我們三人就把標語貼出去,剩下的我自己去貼完。這些標語保持很久,很多人看到。效果也很好。

後來越做越有智慧,越做越多種多樣。大姐買回了很多紅、黃顏色的布料,我們把布剪成條狀,有四、五米長的、有六、七米長的,甚至更長的都有。我們把多種內容寫好,到複印店把字打出放大,再拿回家剪好,用漿糊把字粘在布上,紅布白字、黃布黑字很美觀。家人看到說我們做的真好。有橫的,有直的,我們把直的吊在大路口的廣告牌上,讓四面八方的過往路人看到。當然都是晩上去掛。掛橫幅需要爬很高,難度很大,因為我們都是上年紀的女人,我們得想辦法,如遠的地方找一個鄰居小伙子(是常人),他很支持我們,用摩托車帶我們去,並幫我們掛,一般都是我和小伙子一人掛一邊,很多時候、我踩在大姐的肩膀上才爬上去掛的。有一次我們到一個要「開發」的分場去。看到那裏有一個正面對著國防要道的大門牌廣告,於是就在上面像貼對聯一樣在廣告兩邊貼上大標語,位置好,很顯眼,很吸引人。第二天,農墾局幹部、和我們場的很多幹部去參觀「開發基地」,都看到了我們的標語,他們稱作「對聯」。大姐丈夫是我們農場的政法書記,晚上參觀回來對大姐說:「你們法輪功的人那麼能幹,功夫那麼好,那麼高、那麼薄的廣告門頭架都能爬上去貼「對聯」,真不一般!」

我們常常在晚上九、十點出去貼、掛,半夜才回來,有時做完回家已到早上煉功時間了。大姐夫知道我們經常去做,但他不敢想像這些都是我們這三位女士做的。後來我們更有信心、做的更好。那段時間我們三人配合發真相資料、掛橫幅、貼標語還能覆蓋到鄰縣和本縣各鎮鄉村,也帶動了分場的幾位同修參與。每天下班回家不幹別的,就是印資料,晚上發資料,做的轟轟烈烈。

學人不學法的惡果

零一年七月份,我們這裏一連刮了好幾天風,下了好幾天雨,廠裏放假不上班,正好是我們做橫幅的好時機。由於雨天潮濕橫幅乾的慢,我們三個人的家裏都晾滿了橫幅。當時我們三人的家人都很支持大法。那天鄰村來了幾位同修和我們一起把橫幅做完。正好風雨也停了,我們就決定晚上一起去發資料救度眾生。晚上甲同修叫來小叔子(常人)開著小四輪車送我們到四、五十公里外的一個偏僻小鎮,計畫沿原路往回發。我們帶著幾大包真相資料、標語、橫幅等。當時貼標語、條幅用的都是自己熬的漿糊。我們三人一組,分兩組發、貼。為了帶一下外村的同修,我和大姐與同修甲分開了,我與甲及一外村同修一組,大姐與兩位外村同修一組(其中有一男同修)。

當我們將要做完該小鎮時,我們這組被鎮上的惡警發現綁架了。後來得知,是大姐給擺攤的人講真相,他不接受,大姐繼續講,那人就回屋裏去給派出所打電話。那人說「倆女一男」,被男同修聽到了,於是他們三人很快離開。惡警兵分四路在街上尋,把我們三人綁架到派出所。因為誣告電話中說「倆女一男」,我們是三個女的,貼的方向也不同,所以惡警知道還有一組,就拼命的找,連坐在車裏的甲的小叔子也抓了。車上的資料、橫幅、標語全部被抄出來了。還派很多人把街上已貼的都收了。惡警強逼我們招供,問我們是哪裏人、共多少人來、傳單來源等等。我們都不配合。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粗言惡語嚇唬我們說,如不說出就吊起來打。我說:「那你們不就執法犯法了嗎?你敢動我們一根汗毛就算你們大膽。」甲的小叔子被逼說出了我們的單位。

我們場派出所的人來了,兩個派出所惡警配合逼我們。問還有幾個人是誰,傳單哪來的。如果不說,你們是吃虧的,這麼多傳單,你三個人就足以判上三、五年徒刑,那時我們是沒辦法保你們的。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示意兩位同修要修口,一切不配合他們。我在想,不管我將面臨的是甚麼,我決不能供出同修來。當我抱定這一念時,他們也不逼我了。在這裏被關了一天一夜,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到六點多鐘,惡警弄來一張自制的甚麼東西要我按手印,我死活都不配合,她倆都按了,要不我們就抓著你按。果然三個惡警硬抓住我的手按下了。就這樣把我們非法送進看守所。我在第一看守所,她倆在第二看守所。

這次在表面看來是大姐的失誤,其實是因為我們長時間學法少,起了做事心,尋求轟轟烈烈,才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

有了這一漏洞,沒完沒了的邪惡考驗也隨之而來:丈夫在外邊找關係給我減刑,被邪惡勒索鉅款;姐妹兄弟、父親老遠來到看守所大哭大鬧著要我妥協,好早日保釋出來。當時由於法理不清,還認為是正念足,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自己在想:預言中不是說要吃獄中之苦嗎?既然選擇修煉了還怕甚麼獄中之苦呢?三天後,那個牢頭對我說:「明天起要給你分工了。」(就是從早六點到晚八、九點都要做沒完的做燈泡子)我還樂意的接受了,心想我要好好的幹!一段時間後,眼也花了,手也穿破了,吃的不如豬狗食,滋味也嘗盡了。犯人說:「從法輪功來後吃得更差了,工也更多了。」我還不悟,又過了幾天,一個犯人當著全獄室犯人的面對我說:「某某姐,你知道你是甚麼人嗎?你與我們不一樣,你不是來這裏吃苦的,你也不是來這裏做役工的,你要學好法,你要煉好功。」聽到這一說,我正如夢初醒,這不是師父利用常人的嘴在點化我嗎!我頓時熱淚盈眶,師父啊您時刻在身邊呵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呀!

後來我抵制勞役,爭取時間多學法,少做役工,多和犯人講真相,和獄警講真相。特別是犯人都很接受,很支持我。在看守所惡警經常搜查大法書,她們都主動的每人幫我藏一本在身上。她們多數是販毒的、吸毒的、詐騙的年輕人,有的被判刑七、八年,五、六年的,她們明白真相後都說以後也要做一個好人。有一個被判五年的,在送勞改農場前也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刑滿後回來也要修大法。

我們被勞教一年,我丈夫和甲同修的丈夫兩個多月後把我們保釋出來。在出獄的那天,在人心的驅使下,我在家人寫的保證書上簽了名,做了使自己痛悔終生的事。

我是在場部中心幼兒園工作的,我的崗位被安排給場領導的親屬了。回家後,場領導和幼師們都到家勸我放棄修煉才能回到原崗位上班。領導說:「如果是別人我們就都願意要了,看你工作這麼踏實,這麼好的人我們是不願意放棄的。你就寫幾個字保證不煉了回去上班吧!」我說:「正因為我修大法才變成一個好人的,我能放棄嗎?」管幼兒園的工會領導說:「我知道你生活很困難,幾個兒女上學,丈夫下崗,你就聽我們的話,我們領導商量盡量照顧你生活。」我說:「我修大法前一身病,度日如年,都沒人說照顧我生活。我煉功後一身病都煉好了,生活很自在,謝謝你們這樣關心。但大法我不能放棄。」他們覺的不可思議,常人求之不得,煉功人就這麼不在乎?後來我的親朋好友、鄰居們,包括同修們都上門勸說:「你不要工作了,你家人怎麼生活呀?就寫幾個字,再煉也沒問題吧!」大姐說:「縣城一個同修是幹部,他做的很好。他說,「六一零」的人逼他寫保證時,他是這樣寫的:「不修『邪教』」。這樣,他們不是被他騙了嗎?領導給我三天時間考慮。第三天晚上這位領導來問我如何,我和他講真相,他說:「你不用和我講了,你就表個態吧!」後來我就寫了「我拒絕邪教,真修正法」遞給他,他看後說:「我理解你的意思,不過你寫了也就算了,星期一上班去吧!」

上班了,親朋好友都為我高興。可是我總是覺的不對勁,好像甚麼東西堵住心頭,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想著那人的話:「你寫了也就算了。」我這不是配合他們了嗎?我錯了,越想越悔恨自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在師父法像前我泣不成聲。丈夫看到了罵我說:「你出來後悔嗎?從你出事至今我們走上落下的,沒心做,沒心吃,花了這麼多錢,讓你簽個名,回來再學再煉的,你就那麼後悔,你能理解我與孩子嗎?你能理解你的姐妹兄弟和父親嗎?這段時間我們是怎樣過來的?」他越說我就更知錯,沒有把握好這一關又一關,沒為自己修煉負責,沒為家人負責,沒有做到堂堂正正證實法,給自己修煉抹上了污點。

後來我加強學法,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要振作起來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去加倍彌補過錯。我發自內心的寫了一份彌補損失的《嚴正聲明》,但那時認識的同修都上不了網,我就把聲明寄到本市公安局, 說明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你們迫害我是沒有理由的。我在「保證書」上簽名是錯的,現在我聲明一切不符合「真善忍」的言行全部作廢。還和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以後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

這份聲明看似平凡,但在公安局轟動很大。對消除邪惡和震懾惡人有巨大作用。因為當初公安局內所謂保我們的那幾個頭兒曾對我們說過:「你們回去後千萬不要再煉了,如果以後有甚麼事出現的話,我們這幾位就要丟飯碗了,就要脫掉警服了。」所以他們是害怕的。

零二年邪黨十六大前,惡警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當時有十幾個學員在那裏,大部份迫於壓力做了違背大法的錯事。只有我們三人在一室,沒有自由,吃飯都不能同他們在一起。所有的邪惡、猶大們集中目標對我們三人進行「攻堅」式的迫害。二十多天後,把我調出和他們認為「明白」了的一位同修一室,旨在讓她影響我,從而將我「轉化」。我就抓緊時機,利用這大好機會,把這位同修勸回來了。「六一零」的邪惡和猶大們知道沒達到他們的目地,反而壞了他們的事,很是惱怒,嚇唬要把我送到某處。我與那位同修商量,決定要採取行動不能在那魔窟裏呆了。深夜我倆在猶大和保安們熟睡時,在師父的呵護下,神奇的打開了緊鎖的後門走脫。

第二天清早,邪惡像亂了巢一樣,將全市出入路口都把守起來,進行搜查。那位同修是市內的,邪惡到她家周圍蹲坑;又打電話到我場派出所,說我帶人走了。從此我失去了工作,流離失所。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出魔難

零三~零五年我地區邪惡猖獗,周圍同修被抓,我被供出,成了邪惡要抓的重點。邪惡上網通緝我並用金錢收買我老家派出所,又想利用群眾,說誰見到我回家向上報,抓到人可獲得五千元獎金。惡警也經常到我鄉騷擾,把鄉村幹部都逼煩了,說她有工作單位與我無關。丈夫回了老家,三天兩日接到單位的同修、鄰居們打來的電話說:「某某在家嗎?叫她馬上迴避,惡警又要去抓她了。」搞的丈夫時時提心吊膽。開始我也有些動心,忽然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打入我的腦海。經過多學法,加強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在法中歸正。後來一點也不動心了,非常鎮靜。我知道有了正念邪惡是動不了我的。有幾次我剛出家門做事去了,惡人就到我家,惡人剛走我就回來,鄰居都說你真是幸運。我說:「有我師父的保護呢!」我牢記「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那年市區協調給我們送資料的同修失蹤(這位同修是流離失所的,被綁架三年才回來)我們這裏的同修斷一切資料和消息,怎麼辦呢?一位同修與我商量說:「唯有你才有方法了。」我想起協調同修已帶我認識過市內一位同修,邪惡的迫害使這位同修也不敢回家,住在她妹妹家。妹妹不是修煉人。於是我就老遠去找這位同修。她怕心很重,推辭說她認識的同修也拿不到資料。我就對她發正念,用法理啟發她。當時我心很急,就說:「你就幫我一下,為我們那裏的三百多同修著想一下吧!」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就是只顧「我」、和我們那裏的三百多同修,而沒考慮這位同修的感受。聽了我這一說同修也放下自我,帶我去找了另一同修。我說明來意後,同修很樂意的答應我。從此,我每星期一次,不管颳風下雨、不管邪惡的猖狂,都到那裏取回《明慧週刊》或新經文的底稿,回當地和同修到複印店複印,分給這片的三百多名同修。

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用量大了,複印店也做不了,我們也不能讓他做了。在省城工作的同修知道家鄉沒有資料點,就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錢買回一套全新最貴的電腦設備托運回家鄉,並請來一位外地懂技術的同修,邊做《九評》、刻光碟邊教我們。在還未學懂技術的情況下,因我們各自心性不到位,同修之間互相磨擦、互相排擠,被邪惡鑽空子。當時我向同修提出要離開資料點,讓她們幾個做。技術同修挽留我,看我不同意留下,她說:「你在外邊不怕惡人抓嗎?」我心想,我在外邊救度眾生誰都不敢抓我。沒想到,在我離開的第三天,資料點被破壞,四位同修被抓,技術同修被非法判十年重刑,損失慘重。我為這位同修深感歉意,在這裏對這位同修道一聲「對不起!」痛定思痛,我問自己,你離開資料點後,同修被抓,你覺的自己僥倖嗎?沒有,我很難過啊!

這回資料點沒了,不能不往回走,又聯繫了原來那位給我提供資料的同修。不管夏日炎炎,還是冰天雪地,我到哪裏,他都能把資料送到約定的地方交給我。這位同修常常提醒我要修自己。我知道同修看到我的執著心,幹事心很重,不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同修的關心、使我更進一步認識到學好法的嚴肅性。幾年來我們就是在這條路上大箱小箱的把資料帶回。

向內找、修正自己

正法進程的急速發展,環境的寬鬆,同修們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的浪潮也不斷向前推進。我在老家也做著同樣的事情,勸退一些人。

回到農村這幾年,偌大的幾千人的村子卻只有我一人煉功,有時我也覺的很孤單,想讓村上人得法,原本有幾個人答應和我一起學,卻在家人的阻攔下又把大法書拿回來。在面對面講真相和勸「三退」中,我知道自己沒有很好的突破,缺乏慈悲心,如,當遇到不接受的,說對師對法不敬的話的,我就心急,總想立刻堵住人家的嘴,有時覺得反正這些人這麼難救,就讓他淘汰了算了。以前和自己的親屬講真相常常都是爭的面紅耳赤,不歡而散,過後心裏非常著急。知道這是中了邪黨流毒太深的緣故,也是摻雜著對親情的執著心和爭鬥心。在常人中養成的很多不好的觀念,自私心理、不寬容、不顧他人的感受,與同修切磋時總是喜歡說給別人聽,不喜歡聽同修說的,說白了就是沒有做到靜心學法,實修自己的心性,從而在本質上改變自己。

我曾問過自己是否在真修?如果是真修,這種狀態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精進要旨》<警言>)師父的法猶如重錘敲在我的心上,使我猛然醒悟,發現自己偏離修煉的軌道。我終於靜下心來開始大量學法,用法來權衡自己,修掉不屬於我本質的一切骯髒心理。過程中有很多事情做的不盡人意,沒有達到法在這一層次的要求。和精進同修比相差甚遠,自己覺的很慚愧。今後要不斷向內找,以法為師,在修煉路上精進再精進。

寫此文的過程也是自己總結、提高的過程。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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