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主動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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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九九年三月,我在外地打工時,找到同事借閱《轉法輪》,只看到第二講就覺的這部法太好了,從此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同事不修了,我並不想放棄,原因有三點:一是師父法身為我清理了身體,大白天我聽到、也感覺到法輪從我心窩處旋轉到咽喉部;二是我看了師父《大曝光》那篇經文,師父說:「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三是我看第二講時師父讓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感到那是真實存在的,於是我靠《轉法輪》和一本手抄經文獨修了三年。

零二年二月,我回本地某鎮打工,認識到了當地的同修,有機會學了師父「七﹒二零」以後的講法,也知道了大法弟子應該做三件事,這時我才真正的溶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來了。

一、在工作環境中講真相

零二年時,我在單位辦公室上班,我們單位有七個車間,共三百多人。我就開始對七個車間的員工面對面的發真相資料,對於沒發放到的人員儘量補發。單位裏有六個車間主任裝作不知道,有幾個主任及副經理還接了資料;有個別沒得到的負責人,就請他的手下找我要資料看。當時只有一個主任不接受真相。

後來我又逐步發到辦公樓、倉庫及離退休人員手裏。沒幾天,單位宣傳欄裏出現了誣蔑大法的邪惡標語,同事喊我去看時,就已有十多人圍觀在那裏了。同科室的小王(化名)看見我,老遠就喊我撕掉邪惡標語,我想了想決定晚上撕。我看出那邪惡標語是宣傳幹事的字體,我又看見那幹事就在辦公樓下,我去找他時,他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估計是書記授意的,我立刻到書記辦公室裏一看沒人,回頭路過宣傳欄時,小王與我同行,他隨手就撕掉了標語的一隻角,到了晚上我就把它全撕毀了。

後來我找到書記兩次給他講真相,直到我離開那個單位,宣傳欄裏再也沒有出現邪惡內容了。

我那時是單位裏的多面手,車間缺人我到車間;業務缺人我搞業務;保衛缺人我搞保衛;單位裏發不出工資來的時候,領導就安排我到外省去收欠款,幫這位業務員收了,還要幫那位業務員收,三年的時間大約收了十多次欠款吧,我每次都沒有讓全單位三百多雙眼睛失望過,但我的待遇與我的付出不成正比。我的住房面積比我的手下小兩倍,我能想的通,因為我只有一個人住;我的工資比手下每月少一百元,我也能理解,因為手下員工有孩子讀書。有一段時間領導叫我去當辦公室主任,而副頭說叫我當保衛科長,結果這兩個職務我都沒有上任,但我心裏能放下,因為修煉人原本就不是為官而來;單位裏分東西,我出差回來收到的是都是別人不要了的,我一點也不計較。

二、配合整體講真相

我找到當地同修後,就參加當地集體學法,並匯入當地講真相的洪流。當時全縣有大小鄉鎮三十個,但有大法弟子的鄉鎮只有七個,其中只有五個鎮的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縣城和農村資料發的多一些,而各鄉鎮及街道還較少接到真相。根據這個情況,我在學法小組說:全縣各鄉鎮政府,鎮政府及街道上的各單位我包了。

修煉人的話一出口就要算數的,接下來我用兩個月的時間兌現了自己說過的話,對於各鄉政府、鎮政府所在地我發辦公室和住宅樓;對辦公室我主要發鎮長、書記、武裝部長、綜合辦、多種經營辦、水利辦、財務室等辦公室。對於街道我一般發放司法所、稅務所、工商所、供電所、城環所、土管所、糧管所、棉花採購站,供銷社,醫院,學校,自來水廠,廣播電視站,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住宅樓和一些沒招牌的單位。其中兩次把真相資料發到沒掛牌的鄉鎮派出所,剛開始發時還以為是一般單位,後來發到最裏頭一間辦公室一看門牌是「審訊室」,才趕緊走了。

對於同一個地方鄉政府和街道,我不在同一天內發放,如我發這個鄉鎮政府後就趕到另一個鄉鎮去發街道,過幾天再把前次沒發放的地方再補上。如果情況有變我立即走開,有的鄉鎮還有補發三到四次。我曾三次被派出所追趕,十多次跑出派出所布下的圈子。有一次夜裏被追趕,我走了十五里路才到另一小集市租車回家。現在想起來,那些驚險的情節不亞於有些電影電視,但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返回。

《九評》奇書及光碟問世後,我針對全縣各中學發放了一遍。那時我的資料曾經兩次被搶要:一次我在某校發完《九評》後,在返回的客車上給乘客發小冊子,我帶著幾種小冊子。汽車走了一段路,又上來五、六個中學生,我又給他們發小冊子,先前接到《品學兼優的秘訣》的同學問我:還有沒有《今生今世》?我說,就只剩幾本了。好幾個學生就從我手裏搶去了。沒得到的同學問我還有嗎?我一看資料袋裏就只剩六、七張神韻光盤,我就拿出來剛發給他一張,隨後也被乘客一搶而光。汽車到學校門口,學生全下車了,突然兩個十二、三歲的女學生在汽車窗外望著我問:您還有光盤嗎?我說今天帶少了,你先找同學藉著看,有機會我再帶來。類似搶要資料的事情在其它鄉鎮也發生過一次。

三、利用出差機會講真相

我出差總是帶一包真相資料,希望明白真相的人多一點。一次我到重慶某縣,那天我們住在客戶家裏,當天晚上我帶上不乾膠和小冊子出發了。縣城的街道分三層:山頂、山腰和山腳,我從山頂那條街開始貼「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我也不知道是甚麼單位的樓房,接著就貼山腰那條街道,貼完平安返回。第二天上午我到街上一看,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警車在街上亂轉。我走到山頂一看,前一天貼不乾膠的地方就在派出所對面,我走到山腰那條街的百貨大樓,在樓道口我看沒人,我差不多用二秒左右的時間又貼了一條「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就平安返回了。

我們把貨交給對方回去時天已黑了,我乘著夜色沿途在電桿上貼真相標語。半夜裏我們的車被攔住了,原來前邊在修路,單邊放行。我給攔車的人講真相,他總是支支吾吾的迴避,後來我在他攔車的橫欄杆上分別貼上了紅色、白色的兩條真相標語。有時候不乾膠用完了,就用隨身帶的油性記號筆寫真相短語。有一次,單位出差到浙江,半路車壞了,我就掏出記號筆在電桿上,路邊的鐵欄杆上寫上「法輪大法好」。

四、幫助掉隊的同修

後來借給我《轉法輪》的那位同事又回到單位上班了,我把師父「七﹒二零」之後的經文送給他看,他的妻子知道後,有一年左右不與我說話,但我不放在心上,可喜的是這位同事又從新走回來了,並且還主動做三件事。

後來我多次主動找同事的妻子說話,加上這位同修也不斷的給自己的妻子講真相,他妻子現在也支持大法,對我也沒意見了。

有一位男同修從邪惡的洗腦班出來時,對大法感到疑惑。為了打開他的心結,我就針對他的情況對他說:師父說過不能夠強迫你修、逼著你修。你仔細想一想:誰不修大法了,我們有沒有把誰關在看守所、拘留所?有沒有判誰勞教、勞改?你不修了就不修了,沒有任何人強迫你修,只有邪黨才搞強制轉化,搞那些邪惡的、見不得人的事,卻還標榜自己「偉、光、正」,其實你一對比心裏就清楚了,誰正誰邪不是一目了然嗎?同修明白了,對我點頭說:我清楚了,我清楚了。我為他能夠及時歸正到大法中來感到欣慰。

我知道自己還有不少人心沒去,在最後所剩不多的時間裏,我要加強學法,精進實修,凡事為他人著想,抓緊時間救人,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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