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在文字編輯報導的項目中提高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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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日】我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四十歲時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至今已有六年多了。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開始參與文字編輯報導項目。至今四年多中,我除了做其它一些講真相的項目外,一直平穩的做著編輯真相傳單、小冊子及修改同修文章、在明慧網上寫真相信、報導揭露迫害的項目。

在此,我將自己參與文字編輯報導項目的機緣、過程中提高心性的一些事情寫出來,與同修共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懵懂無知中感悟師父的苦心安排

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孩,我有兩個綽號。小時候,有幾年,因頭上長了毒瘡,剃的是光頭,村裏人叫我「小和尚」。從小,我對書就特別感興趣,哥哥們看書、寫作業,我總偎著問,這字念啥?那字念啥?家人叫我「書呆子」。

因為窮困,父母又重男輕女,根本不把女孩當回事。等我到了適學年齡,我們大隊(村)的小學校長把我家的門檻都踏破了。父親礙於面子答應了,但前提是:學的好就上,學的不好就拉倒。

剛入學時,別人還學習「刀、口、手」呢,我已經能看大部頭的小說了。自上學後,每次考試,我都是班裏第一、年級第一。父親也就無法讓我「拉倒」。初二時,全縣統考,我得了第二名。父親知道後,高興的買了點心,讓我送給老師。

我父親脾氣非常暴躁,打我們那是家常便飯,但我從沒因學習不好挨打,反而因沉迷於看書時,常挨打。我看「閒書」,吃了不少的苦頭。我們白天上學,下午放學後、星期天都要到生產隊勞動,看書、寫作業只能熬夜。我家的書裝在一個箱子裏,每次趁大人不注意,我就把沒看過的翻倒到上面,看完一本,就迅速的換一本,父親發現後,就大罵一頓。大哥成家後,我經常找大哥借書看。一次,小姪女將書皮撕壞了一點,嫂子發現後,就拿著書給我父親告狀。父親當著嫂子的面把我打了一頓。嫂子走後,將書塞到炕洞裏燒了。一次,我半夜到廚房點煤油燈看書,看著看著睡著了,油燈也燒乾了。家人半夜發現我不在,嚇的在村子到處找、大聲呼喊,許多鄰居都幫著找。天亮,我從睡夢中驚醒,一看院子圍了好多人,我還迷瞪著問他們:出甚麼事了?自然又挨一頓打。每天吃飯時,我端著飯碗躲起來看書,等母親洗碗找不著大喊時,匆匆跑出來,在母親的責罵聲中,狼吞虎嚥的再吃飯。有時還在放學的路上一隻胳膊挽著同學的胳膊,兩手捧書,邊看邊往回走。

兒時的生活苦澀、單調、甚至是殘酷的,但我只要拿起書,就忘記了一切。遺憾的是,那時沒看到甚麼好書,看的全是些小說之類的。

一次在一張殘缺的報紙上看到四川峨眉山尼眾佛學院招生,學的是棋、琴、書、畫,我憧憬了許久,最終覺的四川太遠、夢太長,就放棄了。比較能實現的夢想是考大學的中文系,以後當作家。但初中畢業後,父親讓我上了中專。哥哥們都說父親這樣做,斷送了我的前程。但母親說我父親曾在她面前誇獎我:幾個兒女,最有本事的還是小女兒。

成人後,我理解了父母:無論有多深厚的父愛母愛,在邪黨統治之下的中國農民供養幾個孩子上學,那簡直是要他們的命。父親也在我中專尚未畢業時就去世了。

得法前,我時常痛苦的想:兒時吃盡苦頭追尋的夢越來越遠。得法後,我才知道,此生為法來!參與文字處理方面的項目後我明白了:懵懂無知的歲月裏,無論我迷的有多深,師父始終都牽著我得法的這根線;輪迴轉世的恩怨中,無論舊勢力安排有多細,師父還是為我安排了修煉的這條路。

急於發表文章,暴露急躁心、顯示心、歡喜心

零六年七月,我市倆協調人(下文稱A同修、B同修)因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我有文字處理的特長,就找到我。我們三人在一起交流了一些文字編輯報導方面的認識。我說:文字處理方面,我還有一點點基礎,可對法理的認識、報導中涉及同修安全的事我把握不好。我們就商定:以後做此類項目,我們三人就用明慧網的個人郵箱聯繫,由他們給我提供事實素材,經我修改後再返回去,由他們把關,再發到明慧網。此後的兩年多,我們就是這樣配合的。我參與該項目,只有A同修和B同修知道,其他同修並不知道。

零七年,本地一次交流會上,一個女同修(我們互相不認識)提到她丈夫在我省監獄受迫害的一些細節,正好我在收集這個監獄的信息資料。我就將這些細節加到了曝光監獄的報導中。成文後,我發給A同修把關,但遲遲不見回音,明慧網也沒發表,我又不認識A同修家。

大約過了十天,我等著急了,就直接發到明慧,幾天後明慧網就發表了。我正高興的沾沾自喜呢,B同修到我家說:「六一零」的人去找那個提供迫害細節的女同修了,逼問那篇文章是誰寫的,還威脅了她。女同修埋怨是A同修和B同修出賣了她。

聽了這些話,我難過極了。我讓B同修轉告那個女同修是我寫的,並代我給她道歉。B同修說:沒有必要了。又過了幾天,A同修將修改後的報導發給我。我一看,真是後悔、羞愧不已。A同修修改過的文章樸實無華,補充了更多詳實的內容。

事後向內找:我有強烈的急躁心、顯示心、歡喜心,這都是在常人中形成的執著。得法後,我一直就比較注意在這幾方面修自己,但在做這麼嚴肅的項目中,還是暴露出來了,以致給同修造成傷害、給整體造成間隔。好在同修心性高,沒有造成更大損失。

從那以後,無論是兩三句話的報導,還是篇幅冗長的文章,我都反覆推敲,包括標點符號都要校對。後來發到明慧網的文章、報導發表後,修改的地方很少。

零八年,A同修和B同修同時遭迫害後,我儘量直接和相關同修(也不全是這種方式)見面了解詳情,繼續該項目的運作,直到今天。慶幸的是,我和A同修、B同修配合的兩年多裏已經積累了編輯報導方面的一些經驗,特別是涉及安全方面的,在沒人把關的情況下,也能較好的把握了。

修改揭露迫害文章的過程中修去求安逸心、怕心

師父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

師父在法中講的清清楚楚,但我市整體上對揭露迫害認識不足。有的同修從黑窩出來後,不敢揭露,怕再遭迫害;有的同修不會寫,不願寫。

零八年,一個遭迫害八年的同修回家後,寫了自己遭迫害的經歷。這是我省第一篇以真實姓名揭露迫害的文章。初稿篇幅長、順序混亂、描述不清的地方多,錯字、不通順的句子很多。我前後修改了八天時間,好幾次鬧心的就像雙盤腿疼支持不住了一樣,覺的改不下去了。

我是個急性子,在那放著我更著急。想到同修受了那麼多殘酷的折磨,如今又正念揭露邪惡,需要多大的勇氣啊!我就耐心的一遍遍閱讀,看到同修受酷刑的細節就哭。最後,我按時間順序調整了原來的結構,刪去不必要的部份,把描述不清的地方勾出來,又補充了一些內容。初步修改完,我把他叫來,將受迫害的每個細節補充核實。初稿完成後打了一份交給他,讓他再回家核對。經反覆修改,確定沒問題後,才發到明慧。發表時,明慧的同修又做了進一步的修改完善。

近一年多,同修對揭露迫害的認識提高了,寫文章的越來越多。轉到我手裏的稿件,有的字跡不清;有的沒有條理;有的錯別字滿篇;有的對事實描述混亂,而且多數都是幾種現象並存的。但無論多難修改的文章,我都不放棄。因為同修的文章中反映出的是修煉人的實在、乾淨。

外市一個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有一部份是用鉛筆寫的,轉交到我手裏時,字跡磨的都看不清了。我在打字的過程中有許多地方只能根據上下文的意思來判斷猜測究竟是啥字。出於對我安全的考慮,這篇文章是協調同修出面傳遞的。我看需要改動的地方太多,就自己坐長途車去找這個同修。前後去了三次,她來我家一次,期間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的很厲害,歷時一個多月才改好。文章中曝光了我省一黑窩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迫害該同修的三個惡人遭惡報的細節。許多內容是以前人們從來不知道的。文章發表後,省「六一零」的多名惡人到該同修家中騷擾,企圖實施迫害,但最終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我得知這個消息後,又去了一趟同修家。通過交流我倆悟到:是我們在此過程中動了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修改文章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我怕耽擱同修的時間,拿到稿件後,多數都是通宵達旦的修改。常常在電腦前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中間只有喝水、吃飯、上廁所、發正念才活動,時間長了腰酸背痛。但一想到這也是修煉的一部份,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的疲倦就一掃而光。而且隨後將學法煉功補上,狀態馬上就好了。

我省多名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相繼在明慧網發表,協調同修提議後,我將這些文章彙編成冊,在同修中傳閱,鼓勵更多同修走出來揭露迫害。

修改文章的過程中暴露出我自己的求安逸心、怕心,我就一點一點的修掉這些執著。對修煉人來說:沒有修改不了的文章,只有修不掉的人心。

參與文字編輯報導項目四年多來,其中的酸甜苦辣俱全,還有許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最深刻的體悟就是:只要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在該項目中就沒有做不好的事;時時刻刻向內找,就能提高心性。今後惟有更加勇猛精進,才不辜負師父久遠年代以前給我做的苦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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