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感到壓力很重,心裏很煩悶,委屈心、怨恨心、爭鬥心、怕心,使我不想惹他、碰他,只想圖清靜又放不下對他的情,不得已我和他分睡兩室。他覺的不可思議,無法接受我的冷酷,我們就這樣僵持著。我睡在隔壁房間常聽到他在惡夢中驚醒,身體在難受中呻吟。
我丈夫在常人中算是個全才,曾當過多年領導。自從大法受到中共的迫害後,由於我倆在同一單位工作,他受到了很大的牽連。各方面的壓力一齊向我們襲來,他承受了很大的痛苦。當我一次又一次被非法關押時,他為我四處奔走,出錢、求人。十一年來,他被委屈到年紀輕輕就被迫離開了工作崗位,被安排陪伴在我身邊。昔日的才子,風光的領導被淪落到天天在家冷清度日的地步,可想作為一個不修煉的他,心情沮喪到甚麼程度。他那無名的怨無處發落,每天只能找我出氣。我們的家庭生活由溫馨幸福一落千丈,只有相互攻擊,埋怨,無法調和。
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時時忍耐著,並且寬容的對待他。一般情況下我能忍,不和他爭鬥,並好言相勸,但他毀謗大法,謾罵師父我就受不了,就要和他頂勁,據理力爭,但他不肯接受任何真相,在無知中造業。我在這種環境中修煉,心裏那個苦啊,真是無法形容。後來發展到他在外面尋找能填補他心裏空虛的女人。我知道後,妒嫉心、爭鬥心直往外冒,無法忍受,又和他爭爭鬥鬥,家庭到了崩潰的邊緣。
修煉總是要提高的。我通過長期堅持學法,向內找,境界在提高,心的容量在增大,也逐漸有了慈悲心。想想常人在迷中,在苦中,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特別是我們的家人,他們把希望寄託在大法能夠救度他們,跟大法弟子一起承受了苦難,他們是更應該得救的生命啊!每當想起這些,我心酸的淚流不止,只想救他,又找不到好的辦法,心裏很苦惱。
最近他碰上了一個女人,吃了些虧,又給他增加了幾分痛苦。他向我訴說了此事,我聽後很冷靜,慈悲寬容的對待他,晚上我敞開心扉和他交流,並發自內心承認自己的不足與缺點,耐心的對他勸善,並表示要和他和諧相處。第二天,我付諸行動,陪他散步、談心,給他解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們的心在靠攏,關係在溶洽,最關鍵的是我突然悟到了一點:一直以來我們夫妻間僵持的不良狀態是舊勢力在我們之間製造了間隔,目地是讓我在家庭魔難中消磨我的意志,毀掉我修大法的機緣,也阻止家人明真相得救。悟到後,我高密度發正念:破除舊勢力製造的間隔,解體另外空間操控家人的邪惡爛鬼,共產邪靈和亂神,清除阻礙我修煉,阻礙家人明真相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時隔不久,我突然出現腰痛和肚子痛的現象。開始幾天我瞞著丈夫,怕帶來負面影響。後來我實在瞞不住了,他知道了,就一直守在我身邊。這時我看著他發了一念:我一定要救他。我忍著疼痛,心平氣和的,把平時不敢對他講的話都講出來了。我說:將來人類有大劫難啊,你看現在社會亂到這個程度,壞人當道,好人受迫害,天災人禍頻頻出現,中共無官不貪,人類社會再這樣敗壞下去危險至極呀!只有大法弟子在救人。一個人只要相信「法輪大法好」,不與中共邪惡為伍就可得救。他聽明白後表示願意退出中共的黨團隊邪惡組織。並高興的說:我得救了,我得救了!
持續七、八天的腰痛就在我對丈夫講完真相後,一下子就好了,我的身體迅速恢復。從那以後,丈夫變的清醒理智多了,單位來電話詢問我,都被他頂了回去。再也不說一句對大法不敬的話了,對我也相敬如賓,對我修煉的事不加任何干涉了。
十幾年的家庭魔難,家人得救的難題得到了化解,很神奇,在這裏最要感謝的是師父慈悲的呵護!
大法弟子遇到的家庭關、魔難,既不是難關,也不是真的魔難,是我們自身的業力和不好的心促成的,過關的過程也是我們修煉成熟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是要突破家庭關,而是要突破自我,解脫情、慾、色的纏繞。在與家人一起生活的過程不是要如何首先改變家人,而是首先要改變我們自己,去掉爭鬥心、色慾心、怕心、急躁心、執著於親情的心、糾正自己變異的觀念和人心。當我們變的越來越純淨,越來越善,越來越正的時候,那些不正的東西就會在我們正的能量場中被同化、解體。這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的一層法理的展現吧!
我雖然在家庭關上有了很大的突破,但還有很多地方需要進一步提高。比如我自身黨文化的觀念還很多,防範心理、疑心、怕心還很重。但我有信心,一切難關都會在學法提高中迎刃而解。我以前的軟弱與對情慾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會理智成熟起來,真正對大法負責,對自己負責,對眾生負責,對社會負責。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與責任。平衡好家庭同樣是我們的責任。只要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救人擺在第一位,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一點體悟,如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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