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學法一個半小時後,就學《明慧週刊》關於投稿的文章,切磋投稿的事,姑媽也在靜靜的聽著。第二天早上,我們像以往一樣,交流修煉的事。
「一年一度的網上法會徵稿了」,我重複昨天晚上的話題對姑媽說。
「時間走的太快了,轉眼就一年過去」,姑媽說。
「正法已經進入尾聲,在目前這種特殊時期,召開這次法會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我說。
「那當然。」姑媽說。
「你投稿吧?」我問。
姑媽好像感到我問的突然,我看的出來,她基本沒想寫稿。我想,昨天晚上才談到的事,姑媽怎麼若無其事,不動念呢?還需要引導啊!
我又說:「應該寫吧。」
「我不知道有甚麼可寫,不知道寫甚麼,不知道怎麼寫?」姑媽這麼說,這話好像是不寫稿的理由依據,此話不對呀,是一種對法在最後這一層對自己的要求的不負責任的說法,是心性不到位的表現。
我說:「姑媽,修煉十多年了,在遭嚴重迫害的環境中,風風雨雨走過來的這段艱難歲月裏,師父對我們的苦度,傾注著師父的慈悲、關懷和浩大佛恩。您回顧一下,本體的轉變,心性的提高,家人的受益,這不是修大法得來的嗎?您不拿出來證實法嗎?您兒子,媳婦外出做生意,扔下一個出生一個月的嬰兒給你帶,為了救眾生,您背著嬰兒,帶上奶瓶,尿布,與同修同行,下鄉挨家挨戶講真相救人;為了資料點做資料,為了講真相,出門坐車的費用,您賣掉在生活艱難的情況下都不甘心賣出去的一個個金戒指,您不把這些通過修煉大法境界昇華後,慈悲救眾生的壯舉拿出來向師父回報嗎?!」
聽我這樣說,姑媽接話;「還有,一次出去講真相,剛進入村頭,六個青年在賭博,一齊站起來,瞪著我們……還有,在情的割捨時,想到師父講法……」
姑媽談起來好多,真是寫不完啊,我就幫姑媽寫了提綱,讓姑媽自己去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