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發神韻光盤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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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日】師父《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關於神韻說:「場場都是這樣,人覺的很震撼。這個空間是孩子們在演,另外空間很多我的法身與很多神都在做。(鼓掌)震撼力和對人的改變,很像我當年親自傳法,(鼓掌)所以對人的改變很大。」

本市一百四十萬人口,有一百一十萬人口在農村,農村同修並不多,有多數沒走出來,大多數鄉村沒有自己的資料點,這樣就得我們城裏同修去發放真相。有的騎自行車幾十里路去發神韻,有的坐公共汽車去,發完第二天早上才能坐公共汽車返回,有的太遠只好打車去,有時一走一宿。同修們都知道自己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兩年來,無論是寒冷的冬天,還是炎熱的夏天,我們翻山越嶺,走遍了三十幾個公社的家家戶戶,我們以苦為樂,我很少敢放鬆自己,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做的很順。

有一天我們約定晚上下鄉發神韻光盤,有一個同修因為某種原因把他換下來,他憤憤不平來找我,當時我很冷靜,心想我今晚發神韻光盤去,不允許邪惡操控同修干擾我,本想在法上和他交流,他說我用法壓他,根本聽不進去,我就想慈悲和威嚴同在,不允許你這樣鬧下去,我對他說:今晚我有重要事要做,你最好別干擾我。聽我一說他走了。那天我們發的挺順利,發完往回走,屯子比較大,也亂,大約走了20分鐘才找到同修,後來找找自己還是有點被那個同修帶動了。

有一次和同修到一個政府所在地發神韻光盤,我們去了八個人發兩個大隊約一千來戶,當時我想發街裏要經過派出所、鎮政府和其它單位,有難度,我應該把方便讓給別人,就決定我去發街面。一個同修讓我和她丈夫一起,那位同修那幾天有干擾不太穩,我就想放下自我,隨其自然。結果我們配合的很好,很順。我體會到只要你無私,師父時時在身邊呵護。

第二天晚上同修叫我去切磋,本來我們很好,同修們各自找自己,談修煉上的體會。一個同修衝我來了:「你一天總是發、發、發,你自己倒是挺精進的,你跑到終點了,師父能叫你自己圓滿嗎?不是整體提高嗎?」當時我警告自己,法會是同修互相切磋,整體提高的聖會,同修之間不能鬧矛盾,繼續切磋。晚上回去很晚沒想甚麼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集體煉功兩個小時不知不覺過去了,靜功煉的很輕鬆,知道是昨晚上守住心性,是師父在鼓勵我。吃完飯同修來跟我提起昨晚的事,說這個同修如何如何好指責別人,一下子把我的心勾起來了,心想前兩年推《九評共產黨》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這兩年推神韻,哪塊難我上哪裏,覺的很委屈,她做了些甚麼?她有甚麼資格指責我?冷靜下來向內找找自己,這不是妒嫉心嗎?它不是我,我不要它。知道又上當了,同修提醒我協調好這個整體,同修沒錯。這是一個協調人最起碼應該做到的,特別是看到師父這段法:「你自己一個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體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負責人做的好。負責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個學員做好,那就做一個普通學員好了。關鍵是負責人的責任哪,得起到這個作用啊。」(《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學了師父這段講法,感到愧對師父,愧對同修,今後一定負起這個責任。

還有一次發神韻光盤早晨回來,本來挺睏想睡一覺,同修來說,某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說你如何如何不關心她,我知道這是我情重招來的,以前我家簡直是個大店,外地同修、農村同修都來吃住,一天佔去我好多學法時間,最多一天來十幾個同修,我發現不對想歸正自己,有的同修就不適應,背後說三道四。開始我沒跳出這個情,覺得傷害我的都是我對她好的人。通過學法認識到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尤其末法時期這個情是最骯髒的東西,修煉必須跳出這個情,才能有慈悲。同修也有人心,放下情真是好輕鬆,再也不在意同修說甚麼了。

兩年來,不管邪惡製造甚麼緊張氣氛,我都記住師父這段法:「大法弟子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非常清醒的、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任何邪惡謊言、中共邪黨文化中的所謂罪名都干擾不了、都衝擊不了。」(《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甚麼是否定舊勢力,做好三件事就是否定舊勢力。不管發生甚麼事情,都是修煉自己提高自己的機會,有多大的胸懷就能容納多大的事,慈悲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真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由於層次有限,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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