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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雙城市柳全國生前口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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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一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雙城市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村民柳全國,因修煉法輪功,遭綁架、關押、非法勞教、酷刑折磨,期間還遭注射不明藥物,惡警隊長公開對他說:「你出去就得死。」柳全國出獄後於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去世,年僅四十五歲。以下是柳全國生前向親友敘述自己遭迫害的經歷。

我從小體弱多病,後來又患上嚴重的肝病,喪失勞動能力,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疾病不翼而飛。不抽煙、不喝酒、脾氣也變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上訪,被警察強行拉上車,送到雙城市公安局,公安給我們錄像,韓甸副鎮長張佃啟和政府幹部李柱把我們帶回,鎮長劉英文把我們大罵一頓後放回。

回家後,村治安於佔民讓我交書我沒交,王志年領人讓我寫保證書我沒寫,他們說要把我帶走,後來沒帶。

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我去北京上訪,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被抓,關一天後送省駐京辦事處,十日,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張佃啟坐飛機去北京,十一日把我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押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剛下車,警察兩個人架著一個法輪功學員錄像,在駐京辦隋廣成搜走我二百元錢,打了我兩個嘴巴子。

在看守所裏,「六一零」的劉春陽一次次的提審我,逼供讓我說出組織者是誰,我甚麼都沒說,他薅著我的頭髮說:「說不說?不說就讓你跪竹竿(看守所懲罰人的手段)。管教指使犯人打我,一個叫郭勝利的犯人是雙城黑社會的叫我背監規,如不背就罰站。我站了一天一宿,一百多斤重的便桶讓我自己倒。一個叫孟伍的犯人帶領其他犯人打我,拳打腳踢,把我的頭打出血,眼眶打青,家人接我時他不讓我說是打的,就說自己摔倒撞的,放風不讓我出去,怕管教看見,他們不讓我睡床上,不給被子,我在水泥地上睡三個月,不給日用品。

有一次他們打完我之後把我的衣服扒光,讓我擋在沒有玻璃的窗口上,那時正是十二月份,天氣很冷,我幾次讓黃管教打電話給我家,讓家裏人送棉衣他不給打,當時只穿一個襯衫,一條單褲,坐在涼床上,晚上睡在水泥地上。後來強迫我寫保證書,讓我說法輪功是×教。雙城看守所的金婉智收我家二千五百元錢,楊洪橋要伙食費五十元。金婉智說柳全國總睡水泥地不能要那麼多錢,後來楊洪橋要四百元錢,回來時沒路費,金婉智給拿一百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從吉林的三岔河上車,火車行駛到長春的時候,乘警開始檢查,搜身,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在我身上搜出了條幅,乘警用拳頭打我的臉。在我身上搜走七十多元錢據為己有,他還說,一會再收拾你。到山海關在刑警隊住了一天一宿,又搜走了五十元錢,然後他們給雙城打電話,韓甸派出所於佔軍、隋廣成去把我帶到駐京辦事處二個多小時後,又送到哈爾濱平房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差不多兩天挨一遍打。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逼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罵,他們就折磨我。把下巴搭到床沿上兩手背起來,兩腿翹起來,肚子著地,再讓人上去踩,把下巴抬起來讓人用拳頭往嗓葫蘆上打,喉嚨卡的喘不上氣來,那種痛苦就像要死一樣。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把我送往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走時沒讓穿鞋,到萬家集訓隊,在外面光腳站半個小時,然後說搜身,在一個冷屋子裏把我們的衣服扒光凍了二十多分鐘。到長林子後強迫幹重體力活,拆牆,一個電焊工幹活讓我把著,如果把不好就用火紅的焊條燙我的手臂後來就強迫轉化,用威逼、恐嚇的手段,強迫交書,回來後村幹部楊兆文又罰我二千元錢。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韓甸鎮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惡人政法書記孫繼華和鎮政府一些幹部,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雙城「六一零」等十多個人開兩輛車突然闖入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要搜書,被我父親制止,他們強行把我抬上車,當晚關入雙城看守所。

正月天氣很冷,他們把我衣服扒光用涼水澆,澆了很長時間,凍得我渾身發抖。十五天後,我再一次被非法關押,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剛開始在四隊,隊長紀綱非法搜身,逼迫寫「三書」(所謂不修煉的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轉化」。惡警在水房裏放上一排排裝滿水的大缸,惡警把我扔進水缸裏,用一些鎬把兒、塑料管,專門往我腦部打,把我按在水缸裏上邊還用水管澆,我不寫「三書」就一直澆,一直打,一直泡著,

後來我被轉到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五大隊,隊長趙爽,外號「黑麵判官」和勞教所簽約,「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給他二百元。在那裏就是超負荷的奴役,不讓說話,每人三十五盒牙籤,挑不完不讓睡覺。逼我幹的活幹不完,四天四夜不讓睡覺,大腿腫的像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還繼續被強行幹活。我被迫害得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坐不起來,便血,惡警趙爽指著我的臉說:「讓家裏拿錢給看病,不拿錢死裏也不管,也不放人,也不讓家人接見。」

在長林子勞教所,我遭受了電棍電、毒打,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嚴重時走路得倆人扶著。我村人知道後,聯名寫上訪信,證明柳全國是好人,趙爽看後不但不停止行惡,還用皮鞋踢我,打我的臉,打得我鼻口出血,當時我已被迫害得一點力氣也沒有。

被非法勞教期間,他們還給我注射了不明藥物,惡警隊長趙爽曾公開對我說:「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國出獄回家,身體越來越虛弱,於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柳全國去世後,拋下年近八十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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