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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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七日】下面是我修煉法輪大法的一些經歷。

一、淨化身心

我以前就是師父在《洪吟》裏說的「爭爭鬥鬥當作福」的那種人,凡事都想拔個尖。婚姻不如意在家裏鬥,工作不如意在單位裏鬥。自以為家裏家外拿得起放得下,可得到的卻是微乎其微,心裏頭總是憤憤不平,還沒到老呢就把自己搞得一身糟,從頭到腳都是病:高血壓、肩周炎、腰椎盤突出,腿疼、婦科炎症、內外痔、腳氣,三十七八歲就出現過輕微的腦血栓症狀。活的那個苦啊,那個累!有些個苦惱和親情是開不了口的,心裏鬱悶嘛,總想找個人訴訴苦。

一九九六年的初春,一天與丈夫吵完架無精打采的走在街上,碰到了我中學時代的一個老師。上學的時候我們就很談得來,她把我領到了她的辦公室,我就把一肚子的苦水都講給了老師聽。聽罷,老師從寫字檯的抽屜裏拿出來一本挺厚的書,笑著說:「你把這本書拿回去好好看一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你就不會覺得委屈了。這本書不但能治好你的心病,還能治好你的身病。」

甚麼書這麼厲害?我看看。我把書接到手,《轉法輪》三個大字從此就印到了我的心上。告別了老師,匆匆的回到了家裏,翻開書就看。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愛看,那時也不懂敬師敬法這一詞兒,坐著看累了躺著看,躺著看累了趴著看,一口氣兒當天晚上就把這本書看完了。我為書中的法理所折服,人生一些不得其解的問題這本書裏都有答案。哎呀,早知道這個理兒就不會活的那麼苦那麼累了。心想,哪裏有辦這種氣功班的?我也要參加。

隨後四月份的一天,我們單位和我挺要好的一個工友說:咱這地方又來一種氣功,我媽學了兩天,來家就念叨大法好啊大法好,究竟怎麼個好法不知道,叫我也去學,你去不去?當時我心裏一亮:一定是我看過的那本書。我告訴她,我看過這本書叫《轉法輪》,聽說還有五套功法不知道怎麼做。她說我媽會做。下了班我倆直奔她娘家,進了門我就喊:娘(山東人),快教我煉功。老娘很樂意教,很快我就學會了五套功法。

一九九六年四月十五日,我走進了我地區舉辦的又一期九天講法學習班。每天上課(看老師講法錄像)我不遲到不早退,老師講課我就睡,一下課我就來了精神了,頭也不沉了,血壓也不高了,兩腿輕飄飄的。上課頭一天,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別人都拉肚子我拉血,開始拉的血都是暗紅色的,每天都拉,廁所裏別人看了都暈眼,誰拉這麼多血,能行嗎?可我感覺良好,沒有病態反應,那時也不知道害怕,從此讓我煩心多年的痔瘡再也沒犯過。又開始淌血,我不害怕我不急,知道是師父給清理身體。以前例假很少正常過,一年十二個月能來十五六次,打這以後我的例假就像小姑娘似的,周期很準。

二、善待他人

得法後我學會了寬容,夫妻間關係和睦了,管孩子也不發火了。以前眼睛總是盯著別人的錯,丈夫不如意,孩子也不順眼,家庭鬧得很緊張。在單位我學會了忍讓,以前因為分配不公出現這個爭鬥啊,現在都覺得是自己應該幹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遇事兒能為別人著想。工作上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並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肯定。那時對名利已經能看得淡一些了。

「忍」這個字啊以前認識,但不懂是啥意思,要說真不懂那是裝傻,但做不到。在家裏丈夫時常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天天學法知道這個理,這個小事兒能過去。有一次,是個星期天的下午他在外面與別人打起來了,回家朝我撒氣,吃槍藥一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朝我發甚麼火?火沒憋住,當時就跟他幹起來了……伶牙俐齒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把那個街門摔得震天響走了。我在家氣得那個哭啊,不一會兒頭開始疼了,又不一會兒開始發燒,凍的我全身發冷蓋上大被蒙頭大哭,哭夠了找體溫計一量,三十九度八,我知道沒守住心性,開始反省自己,向內找:他生性就那樣兒,師父告訴你煉功人必須得忍,你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啊?看來這個忍要做起來,還真得下一番苦功夫。

想開了,雙手合十對師父說:要多學法,學好法,不再讓師父操心了,請師父放心。打起精神開始學法,眼睛痛就聽法。一時沒閒著,到第二天早上就像脫了一層皮一樣的輕鬆,該幹啥幹啥上班去了。我知道師父幫我消掉了一大塊業。

還有一次是單位裏來了一個「門外漢」的領導,對我指手畫腳,我認為是不合常理,因為這個單位的工作性質科技含量很高,都是在無菌下工作,我的職責就是如何保證產品的質量,這對企業的興衰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開始我跟他耐心的解釋,他不聽,結果造成大批產品被污染,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還說:就你能?我這個心就不平靜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見著誰就跟誰講,怎麼怎麼不怪我,(從表面上看真的不怪我)我說的是行話,他這個門外漢聽不懂等等等等。我在問自己,師父叫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你做到了嗎?領導不懂你可以善意的跟他解釋,直到他明白為止嘛。站在他那個角度考慮了嗎?正因為他不懂他也難。想到這,我回去寫了封六張稿紙的信,推心置腹的站在他那個角度講了很多為甚麼。(那時候邪惡還沒有打壓法輪功,他們都知道我煉功)如果我不是個修煉的人,師父叫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我才懶得理你。你愛咋地咋地,誰能你就叫他能。那可不是一年半載就能得起來的。

打那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他會經常找我商談,一些個合理化建議也都能夠採納。年末還曾經偷偷單獨發給我五百塊錢,叫我趕快揣兜裏別叫別人看見。快過年了,我把這五百塊錢都送給了生活上比我困難的職工了。這在修煉以前我是做不到的,因為經濟上我也不富裕。

隨著不斷的深入學法煉功,我身體原來的那些個臭毛病一個個都不翼而飛。尤其我那個後背原來總像背塊大石板一樣的涼;風濕性關節炎為我做了十幾年的「天氣預報」,修煉不長時間都消失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在單位裏無論是體力勞動還是腦力勞動,都不比那些年輕人差,事事處處都幹在前面。那時的心已不是名利心的促使,而是想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幹好工作,在哪都應是好樣兒的。

三、講真相救世人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大法與師父,誰也別想動了我這顆修煉的心,堅信師父堅信法那是我永恆的信念。這確實是我當時的真實感受。那時由於邪惡迫害的瘋狂,往日的同修互不來往,加上我有份繁忙的常人工作,也不知道誰修誰不修,每天只能看手上僅有的那幾本師父的講法,以《轉法輪》為主。在車站、汽車上、菜市場插上話頭就只能給他們講大法給世人帶來的美好,也看不到《明慧週刊》,更沒有真相小冊子。

有一天,過去一個相當熟的同修用試探的口氣,小心翼翼的問我:你還煉嗎?我豪爽的回答:煉呀!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讓你放你放得下嗎?她說,好,你等著。回頭就往家跑,不一會兒拿給我一本《明慧週刊》,以後都能看到由她轉給我的《明慧週刊》、師父新經文,還有一些單張的網頁文章。從這些資料中我知道了正法的進程與形勢,從今以後助師正法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零二年師父發表經文《快講》,是一篇手抄稿。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世人。從我身邊講起,大學生、教授、領導、同事、熟人、朋友我都講。我說中共的宣傳不能信,連我家的八十多歲的婆婆都說「那個倒霉的共產黨一點兒真格的沒有,一時不搞運動就難受,瞎折騰,回過頭來再平反。」說得不對嗎?邪黨它哪次運動搞到底了?我煉法輪功多年了,你看我像電視宣傳的那樣嗎?所以一般都能接受我的觀點。

在週刊上看到一篇文章叫「從鋤頭到鼠標」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是從農村出來的,對農村的生活太了解了,繁重的體力勞動,繁雜的生活方式足以讓你從早忙到晚,這位同修能放下鋤頭拿起鼠標不等不靠,開了一朵讓邪惡膽寒的資料點小花,真是令我打心眼裏欽佩。師父說「比學比修 做到是修」(《洪吟》)當時我就決定退休第一件事就是買電腦學電腦,那時候電腦一詞對我來說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事。為了讓更多的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有充足的真相資料來源救度更多的世人,再難我也得學。我就這樣一想,沒過些日子有個同修就來問我:你想不想學電腦建立家庭資料點?

當電腦買回來的時候,真有些為難了,摸摸鼠標還真是沒有拿鋤頭順手,兩個指頭不聽使喚,一切從零開始,學!我給自己下一道命令:必須學會,不能打退堂鼓。上網、打印一起學,那時候本地區資料點很少,同修會電腦的也不多,教我電腦的同修也是剛剛起步不久,想到哪教到哪,弄的我一頭霧水。我問的那些問題呀也弄的人家哭笑不得,全是外行話,筆記記得還是蠻認真的,還有一半不識,是英文。

協調同修幫我配置了打印機及一些必備用品,邊學邊幹,當第一份《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打出來時,那真是感慨萬千。這要不是趕上了正法時期,這檔子事兒連想都不敢想。這個年齡段、這等學歷,上網、打印、刻光盤,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同修的幫助,整體的協調,可能嗎?常人那得高學歷,還得腦袋削個尖兒往裏鑽。

最令我難忘的是二零零六年真相護身符開始盛行的時候,有一天一位協調人找到我說,需要三千個真相護身符送往外縣(也許那兒還沒有資料點吧)問我能不能做?好像也沒有商量的餘地。對於剛開始學會打印小冊子的我來講,做護身符及各類卡片還真是個新的挑戰。不會下載圖片,下載的圖片小而虛,下來了也不會排版,手冊又看不懂,初期教我技術的同修由於邪惡的迫害遠走他鄉。本地技術同修不但稀少且沒有聯繫,也不會上技術網站,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師父賜給我更大的智慧和力量吧,製作出精美的真相護身符好救度眾生啊。(那時候的真相護身符在證實法中真的起了很大作用)然後回到電腦前上網、下載就真的感覺不是你在操作電腦,而是「光標」領著你,點哪兒,哪兒就是你需要的,你說神不神?有的圖片是需要從新排版的,也沒人教過我,就一邊求師父一邊跟著「光標」摸索著排,「吊福」把角轉四十五度,一張A4紙排六張大小正合適。護身符有3x3九張的、4x4十六張的。現在講起來容易,當初不知道求了多少遍師父,下了多少功夫才排成的啊。版是排好了,用一般的A4紙打印,打出來的圖片顏色不鮮豔,不好看。心想這樣的卡片我都不稀罕,誰要?正在我發愁,第二天,當初給買打印機的那位同修來了(也是後來的技術指導)。他笑了笑說:做卡片不能用普通的A4紙打印,有專用卡片紙,並教會了我打印設置,且送來了卡片紙,我按著要求打印、裁剪、塑封,一張張精美的護身符、一片片漂亮的祝福卡做出來了。這其中的喜悅(不是歡喜心)只有在這其中修煉默默的享受,無以言表。

自打資料點建立以來,我就把所有的擔心、顧慮全拋在腦後,一切都交給了師父安排,老百姓的話:認頭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所以無論甚麼時候傳來敏感日、風聲緊都動搖不了我的心。甚至有的協調人找人捎話來,讓我把設備藏一藏,躲一躲。往哪藏?上哪躲?師父沒有給我們安排這樣的路。我這個空間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堅信「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轉法輪》)還有天龍八部護法神呢!誰敢來?我們只能用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邪惡,不准許邪惡因素到這個空間場上來。多學法,學好法,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不給邪惡可乘之機才是最安全的。

上明慧網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不管在甚麼情況下,網絡封鎖的怎麼緊都阻擋不了我上明慧網。上網前我總是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解體一切網絡封鎖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只要能上去動態網我就能下載到最新版的破網軟件。記得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一場大風刮斷了我家的電話線,我家的寬帶網線是與電話線連在一起的,那兩天電話都不好使了,可我照樣能上明慧網。

以上盡揀好聽的講,修煉的路能是那麼平坦的嗎?你「修得執著無一漏」了嗎?一到冬天就怕冷很少早起晨煉,明知道是惰性、魔性干擾不讓你煉,就是迷迷糊糊的賴在床上不起來。不管今後修煉的路上有多艱難,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師父回家。不能光說在嘴上,得實修。

要想寫的實在太多,佛恩浩蕩,三天三夜也寫不完,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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