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整體的行動
這次會議,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六月三十日晚上了,看到名單的時候立刻想到,這是邪惡到海外來毒害眾生,維持國內迫害的行動。在正法反迫害十一年後的今天,既然讓我們知道了,就要把它當作一次窒息邪惡、救度眾生的機會,也是會議所在地大法弟子不可推卸的責任。當時的困難是,紐約和新澤西平時協調這類活動的學員剛出發去參加加拿大的國慶遊行,當時得到的消息是中共代表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就開始發言了,做還是不做?怎麼做?
幾個同修一商量,一定要做。當時分別通知了新澤西、紐約佛學會在家的成員、學員和一部份媒體同修,當晚開了一個會,把情況和大家介紹了一下,大家在法上進行了交流。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在這個空間的體現,就是對正信的迫害,集中表現在洗腦上。事實上,十一年來的迫害的核心就是要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這次來的三個中共代表,就是長期以來研究、設計和指揮全國和地區洗腦的所謂「專家」。一個是從迫害開始以來就和六一零合作從事洗腦研究,曾經親自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女子勞教所參與洗腦,多次受到各級六一零所謂「獎勵」的;一個是一方面在全國各地部署指揮協調洗腦、一方面到國外宣傳中共的迫害並為之辯解。二零零一年三四月份帶著所謂百萬簽名到日內瓦聯合國人權會議上放毒的就是她,此後又連續三年到日內瓦,毒害全世界眾生;還有一個是所謂的教授,本人就是某省六一零的所謂特聘專家,也是從事洗腦研究的。
在迫害中,基層直接實施酷刑的是警察、打手,但在上面,有一批所謂的專家學者,從心理學、精神病學等角度研究洗腦理論、設計洗腦方法,再去教具體執行者。這些所謂專家不僅要對洗腦迫害負責,還在社會上污衊詆毀法輪功,毒害了無數的眾生。到今天,舊勢力的因素已經被大量消滅的情況下,邪惡因素已經不能覆蓋大部份地區了,只能集中在少數地方,如監獄、勞教所;還有就是這些還在繼續洗腦和散布毒素的。阻止它們放毒、窒息邪惡,也是在救人。
大家一致同意,第二天一定要全力制止邪惡。大家立刻開始行動,一方面,起草一份以新澤西紐約佛學會名義給會議組織者的信,要求取消邪惡發言,一方面準備橫幅(後來因為現場的種種原因,橫幅沒有用上)和第二天的活動。
第二天,幾個方面的工作同時進行,簡短的說,新澤西佛學會直接和會議組織者交涉要求取消中共代表團的整個活動(發言討論);幾個同修分別約見聯邦調查局和國土安全部的官員,揭露這些代表的真實身份及其允許他們在美國的活動危害了美國的價值和安全;一些同修整天在旅館會場外講真相發正念;一些同修則進入會議區域講真相。
由於會議組織者以種種藉口沒有取消活動,當天晚上,部份媒體同修和幾個註冊了的同修進入會場,通過媒體提問、洗腦迫害的受害者陳述以及曝光報告者真實身份和揭露報告真正反映的是迫害法輪功的殘酷事實等方式,把惡人當場駁斥的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加上會議結束後在外面發正念的同修也進入會場和大部份沒有離開的與會者講真相,使得絕大多數與會者都認識到中共代表團報告的實際上是對人權的侵犯、對信仰的迫害,更不用說連他們所謂的研究都是毫無學術價值的造假垃圾。連會議組織者都表示對它們的發言非常失望,以後不會再邀請。
這次活動確實體現了大法弟子是個整體,當天一些老年同修在旅館外面整天發正念,也沒有個休息遮蔭的地方,吃著自帶的乾糧;一些同修臨時請假;一位西人同修在國外出差,凌晨二點多被電話叫醒幫助修改給組織者的信件直到四點多才改完;一位會做橫幅的同修也是後半夜才接到通知請他做橫幅,結果連夜做出來了;以前參加過類似活動有一些經驗的遠在康州的同修也趕來了。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還不僅僅體現在這次活動的本身。這是一個全世界同修多年共同講真相窒息邪惡的結果。這個會議的組織者,就是以前的美國家庭基金會,迫害開始以來,多次邀請中共(基本上是同一批人)來發言,其前負責人還到中國去和這些惡人交流。在美國的多次活動,都有學員去講真相,包括在康州、亞特蘭大等幾次。其中特別是有兩件事情對邪惡震懾很大,一次是二零零四年,包括這次來的邪教協會的副秘書長和當時邪教協會的秘書長都到了日內瓦,秘書長被起訴,嚇得提前逃回去,此後再也不敢去日內瓦;第二次是二零零五年,這個會議在西班牙召開,西班牙訴江案的律師學員寫了一封長信給組織者,要他們對議程中的反法輪功發言負法律責任,迫使組織者不得不取消了和法輪功有關的整個議程。這才有了這次組織者所說的他們連續幾年沒有讓中共代表來參加會議,而這次邀請的前提就是不能允許發言者談法輪功。沒有各地的學員多年的努力,這次獨立的行動是很難做到的。
大法慈悲和威嚴同在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如何對待這些中共代表?如何把握救人講真相和震懾邪惡的尺度?我的理解是,這些專門研究如何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家,無論在國內國外,當他們代表中共,代表邪惡勢力放毒、污衊誹謗大法的時候,就是要徹底的揭露他們、曝光他們的罪行、制止他們毒害眾生。這是對眾生慈悲,對那些邀請他們的組織,如果因此而不再和他們合作,甚至反過來反對迫害,那也是對他們的慈悲。
在這些年的迫害中,很多參與的人後來不幹了,一些邪惡組織解體了。這些當事人不同,他們從開始迫害一直到現在,做的都是最邪惡的事情,洗腦,就是要毀掉大法弟子,這不是一般的罪。當然,我們不去給他下結論,有機會還是要講真相。對他們,甚麼是真相?
在會場裏的人大部份離開以後,我們出去的時候看到大廳裏那三個中共代表團成員和兩個後來知道是從DC中使館來的官員,於是我們四五個同修走上去和他們交談,告訴他們海外的起訴、追查,講到了迫害和法輪功的反迫害,講到迫害的非法性,講到了戰後對納粹戰犯的追蹤,講到歷史上對正信的迫害從來就沒有成功過,講到聯合國的年度報告中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內容和美國國會的四個決議等,他們的所作所為不僅違反了國際法,也違法了中國自己的憲法法律,他們已經是罪犯了。不知道他們聽進去了多少,但震撼和衝擊是巨大的。其中那個邪教協會的副秘書長,到後來都站不住了,幾乎要嘔吐。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對他們講的,大法是神聖的,他們不配談論,也不配聽。這幾個不是一般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他們都看過書,還不是一般的看。但他們看、研究是為了迫害。可能是出於洗腦的本能,他們有幾次都想把話題拉到這方面。我都立刻打斷了。師父的法是講給弟子聽的,不是給常人研究的,更不能讓別有用心的邪惡之徒所謂「討論」。我們也告訴他們關於九評和退黨,但我沒有勸退。退黨是要真心的。一個對大法犯下罪行並且繼續犯罪的,首先是要認識到自己的罪行,停止參與迫害,爭取彌補造成的傷害,在這之前,不是說起個化名退黨那麼簡單的。對他們甚麼是真相?我告訴那個曾經到團河勞教所洗腦的,無論你信不信神,神都是存在的,你們把修真善忍的好人關到監獄勞教所洗腦班,要把他們轉化成像你們這樣坑矇拐騙的共產黨員嗎,中國現在道德崩潰,你們就是起推波助瀾的作用。犯這麼大的罪,人看著,頭上三尺有神靈,神也看著。為你自己著想,也得停止參與迫害。
窒息邪惡不拘泥特定形式
以往在類似的事件中,這次也是,一些學員很自然的就想起對邪惡起訴的問題。法律訴訟是窒息邪惡的重要手段,這些年來在正法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從另一方面來看,法是圓容的,震懾邪惡的方法絕不會、也不應該只有一種。這次活動,就是在沒有採用法律訴訟的情況下,利用一切可用的資源和方式進行的,也確實達到了很好的效果。
為了把震懾邪惡的效應發揮的更大,在會場內外活動結束以後,追查國際又發了一個直接針對這三個代表團成員的追查通告,列舉了他們的罪行,在他們離開的前一天送達本人,並發送到大陸他們所在地的單位和有關部門。要讓大家,包括他們周圍的人和那些還在做和他們同樣事情的知道他們這次在國外丟的醜,對邪惡形成強大的壓力,使以後不僅是他們,就是還在繼續犯罪的其他邪惡之徒也不敢再來。
邪惡甚麼都不是
這些所謂專家,在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場之下,表現的完全被抑制住了,知識、智力、反應都極差,連照著稿子念英語都結結巴巴。那個邪教協會的副秘書長,在被問到她所報告的南京下關的洗腦班的對像是甚麼人的時候,回答是「不知道」,再追問她的研究對像中有哪些教派成員,各佔比例多少,回答還是「不知道」,滿臉的茫然,讓與會所有的人都意識到他們所謂報告的荒唐和無恥。最後只能默認所有的迫害都是針對法輪功的。連主持人都得出結論說,看來中共政權把絕大多數的資源,可以說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用在迫害法輪功上了。
堂堂正正講真相
但是在另一方面,在他們的報告和談話中,還是可以覺察出他們洗腦的邪惡。他們在我們面對面震懾他們、對與會者揭露他們的時候,還使勁和我們套近乎、拉關係,和他們做報告中的邪惡形成強烈的對比,可以看出,他們企圖利用的就是情和執著心。可以說,他們在報告和問答時的不知所措、反應遲鈍和他們鑽學員執著心的邪勁是不成比例的,感覺到就是邪惡在利用他們。這方面,海外的學員因為有相對寬鬆的環境而可能不像國內學員那樣有直接切身的體會。但其實考驗是一樣的。
我覺得對海外學員來說,無論對方是甚麼人,所謂的專家也好、教授也好、中共的高官也好,就是堂堂正正的對他們講真相。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這裏沒有甚麼私人關係、私人交情,沒有特殊情況。當然不同的對像有不同的執著,需要調整方式和內容,但不是被情帶動講不該講的話,做不該做的事。
這方面,這些年海外的教訓還是不少的。我在多年前就親身經歷過。當時有一個哈佛大學的退休教授(professor emeritus)經常去當地的煉功點學法煉功,後來一位同修介紹認識,專程來見我們,說是有重要項目。可是談到這個所謂重要項目,這個教授卻故弄玄虛。我覺得很奇怪,大法弟子雖然有一些不能隨便講的項目,但那是防止邪惡破壞,不是常人的保密,更不是見不得人的,講真相可沒有甚麼需要保密的。結果在追問下,他開始講一些極其邪惡的話,完全是中共洗腦用的那一套。我當時非常嚴肅的對他說,你根本就不是學員。他不得不承認,他去煉功點,就是為了研究法輪功,幫助中共解決法輪功問題。他後來離開了,到各地去繼續尋找他的新目標。兩個星期以後,在瑞典又被瑞典學員揭露。此後就不在學員中招搖撞騙,而公開幫助中共污衊誹謗。直到二零零五年他準備在西班牙的會議上發言被迫取消以後才銷聲匿跡。
當中還有一個插曲,就是這個教授被揭露之前,他還安排了一次讓我們和中使館一個官員的見面。我們當時也沒有甚麼想法,就是當作一次普通的講真相機會,結果見面給他講了二個小時的真相,根本就沒有問他為甚麼要見面,他也一直沒有機會講。後來還聽說,這個中使館的官員還把他訓斥一番,說他找錯了人。
總之,今天是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人。如果指望常人的甚麼名人,甚麼政府部門用甚麼特殊的方法,往往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講真相沒有捷徑。
如何做得更好
長期以來,對個案、海外起訴都有認識,但對這個邪惡的核心部份,洗腦轉化的大腦,沒有進行過系統的打擊和震懾,以至於反迫害十一年了,邪惡還能到海外來放毒。
監控欠缺。二零零五年在西班牙的家庭基金會會議,我們至少在一個月前就得到了消息,律師有足夠的時間準備信件、法律條文等,這次是在會議前一天晚上才得到消息,只是因為邪惡發言在晚上,才使我們有一點緩衝時間;據會議組織者說,我們有一些學員是在他們的聯繫名單上,也許是因為大家都忙,有些學員轉到其他項目去了,不再關注這件事。但是,畢竟這是邪惡利用海外某些組織對主流社會放毒的主要窗口,窒息邪惡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
臨時溝通和調整的不足。雖然說大家都知道應該在邪惡放毒之前就制止,而且給主辦單位的信件也是這樣提出來的,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落實到具體做法上,在人這一層還必須要有有力的措施。事後才知道,由於學員在以前的幾次類似活動中的講真相、抗議、法律途徑等,主辦方已經和中共方面代表達成了協議,就是不能談法輪功,而是要求對方談其它教派。這還不僅僅是文字上不能出現法輪功,而是內容都不能和法輪功有關。如果我們把資料研究的再深入、徹底,把我方的論據再準備的充份一些,正念再強一些,要求主辦方完全撤銷他們的發言並非完全不可能。
不等不靠不抱怨。一定要有這樣的正念:邪惡到此為止。以前做的怎麼樣無法改變,但到了這裏,我們就要做到,以後絕不允許再發生。其實,邪惡甚麼都不是。在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對如何去做都是心中無數的。但一旦決定要做,而且形成一個整體的時候,事情就很自然的向前推進了。真能實實在在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師父和正神都會幫助的。在正法中,沒有一件事情是偶然的。當我們聽到這件事,那就是我們該做的,在新澤西,就是新澤西和紐約學員該做的。如果放過去或者沒有做好,機會過去一次就少一次,儘量做好,不留遺憾。
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二零一零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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