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為之妻致有關部門公開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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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二日】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折磨至全身器官衰竭,遍體鱗傷,精神失常。2009年2月,徐大為8年冤獄刑滿回家13天即含冤死去,年僅36歲。2010年3月間遼寧省清源縣英額門鎮五個村的376位村民,聯名為徐大為申訴,此事近來由於中共充滿威脅的「調查」,已成為備受關注的「聯名信事件」。徐大為家人聘請的律師王景龍遭到遼寧省司法廳的打壓。


徐大為被迫害前幾個月

徐大為被瀋陽東陵監獄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有多處電擊印痕,臀部皮膚壞死。


徐大為是村民們公認的好小伙。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重判八年。在瀋陽東陵監獄他受到各種酷刑,被長期戴手銬腳鐐、毒打、上大掛、強行灌食、膠皮管子打、針扎、電棍電擊等。2009年2月3日,徐大為被釋放時,已是頭髮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滯、不認識家人了。徐大為身上有多處電棍電擊的印痕,手腳浮腫,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有傷疤,臀部皮膚壞死,呈黑紫色。大為被接回家後,蹲在牆角,不敢動。家人告訴他:「到家了,別害怕。」 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清醒時說:「監獄給打針,打精神病藥。關黑屋。打我,用拳腳打。」家人將大為送進醫院,醫生說:「人已經不行了,心臟衰竭,驗血時抽不出血,皮膚僵硬無彈性,這種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早已錯過了醫治時期。」徐大為從監獄回家僅十三天,2009年2月16日離世。

以下是徐大為的妻子遲麗華女士給有關單位的領導的公開信:

有關領導:

我是徐大為的妻子遲麗華。前段時間我把徐大為在瀋陽東陵監獄被迫害致死的情況,還有當地清原老百姓為徐大為申訴的聯名信,已經郵寄給您了。不知道您是怎樣針對此事進行處理的?

近日得知政府好像很重視,並且興師動眾,派清原地區司法局長和公安局長,以及當地派出所和鎮政府人員去我們小小的山溝,調查此事。我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喊冤能夠得到如此的重視,應該說是很慶幸的事。但我又有些不明白,是這些人員工作素質不行還是另有它意?據說把我小叔子強行帶走,還給他定了很多罪名,還要強行給他戴手銬;據說還挨家挨戶調查並威脅不讓他們支持我上告。還有更讓人費解的是:他們還問我小叔子,我的戶口在哪,身高有多少,長得甚麼樣,還問村民看沒看見我回去等。

我不知道這些與解決聯名信申訴的冤情有甚麼關係。我非常不解,這些人是代表他們自己還是代表政府?身為政府工作人員就是這樣為老百姓辦事?電視新聞成天宣傳政府要為老百姓辦實事,就是這麼辦的嗎?即使他們不代表政府,作為一個人,都應該有最起碼的人性和良知。我們是受害者家屬,他們應該表示最起碼的同情和關心,而不是威脅。如果是代表政府,您說這些人的行為是不是有損於政府的形像!?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事,據說聯名信驚動了中央,並定了性,我不知道這種傳聞是真是假。但我娘家嫂子被當地公安局非法抓去,問我的下落,說是我的事整個遼寧省都很重視。按理說我應該感到很榮幸,有多少訪民想得到如此的重視,他們都沒有我幸運。有時我想,也許我的冤情可以很快得到切實的調查,政府也許真的在意了人民的申訴,會從尊重鄉親父老的角度給一個說法。

但從種種跡象看,我太天真了。從我小叔子被公安部門強行帶走、被查問恐嚇,當地老百姓被威脅,到我嫂子被抓,以及我請的好心律師王景龍律師證被司法廳扣壓,全所上下寫檢查,並威脅王律師把我和他簽的合同作廢,讓王律師把我給他的五百元車費退給我,不准再接我的案子……真是讓我哭笑不得,覺的真是荒唐,省司法公安聯合竟發動這麼大的力量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傷心欲絕的弱小女子!?

曾經有人問我:為甚麼會有這麼多人聯名為徐大為申訴呢?我說是啊,在當今這個物慾橫流,一切向錢看的時代,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可要我說這還是少的,如果能夠讓所有認識徐大為的人都來簽名的話,我相信還會有更多的人簽名。為甚麼呢?只因為徐大為那份熱情、正直、真誠善良,曾經感動了很多人。他不明不白的被折磨死,讓很多人為之心慟。當時有一位認識大為的嫂子哭著跟我說:「我聽說大為要回來了,我就買了排骨放在冰箱裏,我要煮的爛乎乎的,等著他回來吃,可是……我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還有一位阿姨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和我兒子知道大為要回來了,我們高興的不得了,我們準備好了請他去飯店吃飯,可誰想到是這樣,我和我兒子哭了不知多少次!」還有一個阿姨跟我說:「我自己的兒子我都沒這麼牽掛過!大為剛回來時我就想把他接到我們家來住,可這成了永久的遺憾,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想起來就難過!」就在大為要回來的前幾天,還有一個飯店的老闆打來電話,邀請大為去他的飯店上班。他說:「雖然已經八年了,沒有任何聯繫,但聽朋友說大為要回來了,多方打聽到電話號碼才聯繫上。」還有很多的親人、朋友和鄉鄰知道大為被迫害致死這一消息,都為之落淚,惋惜,憤恨。

徐大為無論走到哪裏都給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人們都特別喜歡他。他無論看見誰都樂呵呵的、熱情的跟人家打招呼,別人都覺得他特別可親。無論在哪裏工作,他和老闆、同事都相處的特別融洽。有一段時間,他在浴池上班,負責幫助老闆收錢。有時有的年邁的老大爺沒人陪就來洗澡,浴池老闆不太敢接,大為就說我陪大爺洗吧。他很耐心的幫助老人家搓澡,往往人家都感動的連聲道謝,並要給他錢,他都拒絕了。像這樣的事他都覺得很平常、沒甚麼,無論是誰求他幫忙,或是他看見別人需要幫助,他都會樂呵呵幫人家,不求回報。有的時候從瀋陽回到家鄉,趕上誰家辦事情,他都會主動幫人家幹活、炒菜,人們都誇他幹活勤快,乾淨俐落,菜炒的也很好。農村辦事情都會給廚師賞錢和煙酒,他從來都不要,覺得有事幫點忙很正常。因為這些大家都很感激他。

徐大為是個熱愛生活的人。他愛好廣泛、勤奮好學。他的記憶力特別好,一天一宿就能把七十二首詩全背下來,並且背的很熟。他會拉二胡,還會作曲,歌唱的也很好。有的時候他會說,媳婦我給你唱首歌聽吧,說著就唱起來,動聽的歌聲至今還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有的時候還會寫一首小詩送給我,詩寫得樸實無華,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在家裏有甚麼活,他都搶著幹,我洗衣服,看到稍微大一點兒的東西,他都拿過去搶著洗,怕我洗不動。有甚麼好吃的,他都一個勁的讓我多吃,買衣服都讓我先買,反正是甚麼好處都先讓給我。我記得,情人節的時候他特意給我買一束玫瑰花,把花插到我姐姐家飯店窗台的花瓶裏,所有我們飯店的員工都很羨慕我,說我有多幸福。是啊!那時我也覺得很幸福,成天樂呵呵的,覺得生活真的很美好。他不但對我這麼好,他對誰都一樣,都那麼好。他非常孝順,體諒父母。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和我商量說:「爸爸媽媽辛苦了一輩子,為了我們結婚還得去借好幾萬塊錢。我弟弟還沒結婚,還得要錢,可能後半生他們都得去還錢。我們別讓他們著急上火了,我們雙方家都不要錢,我們靠自己勞動掙錢養活我們自己吧!」我知道他之所以這麼好,是因為他心地善良,現在更是因為他時刻遵循著真、善、忍去做,變得更好了──處處為別人著想。徐大為是個很平凡的人,沒有做過多麼偉大的事,但接觸過他的人都很喜歡和他交往,覺得他可親、實在、本份、可靠。雖然我們生活在一起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但這是我人生當中最值得珍惜的一段時間,也是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可是這段幸福的時光太短暫了!沒想到99年7月20日之後,是非卻顛倒了,大為因為維護信仰的權利,被重判八年,而且最終又被他們折磨死了,可他只有36歲。我從那裏出來的人口中得知,大為先後在四個監獄(瀋陽大北監獄、凌源第一監獄、撫順第二監獄、瀋陽東陵監獄)關押過,因堅持信仰受盡各種酷刑,被長期戴手銬腳鐐、毒打、上大掛、強行灌食、膠皮管子打、針扎、電棍電擊等。

徐大為是2007年末從撫順第二監獄轉到瀋陽東陵監獄的,2008年正月初八我和家人來看他,那時他思維精神狀態都很正常,一個管教把孩子帶到他跟前,他還樂呵呵的抱著孩子跟孩子說,要聽媽媽和爺爺奶奶的話……徐大為一共就在東陵監獄呆了一年多一點的時間,這一年多的時間只有正月初八那次讓我們家人見了一次面,再後來我們家人每個月都去東陵監獄要求會見,東陵監獄都讓我們家人表態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不罵就不讓見,無論我們家人怎麼哀求都不行。有一次我向他們提出要求讓徐大為保外就醫,因為徐大為在凌源監獄被他們用酷刑迫害成胸膜炎胸腔積水,需要很好的治療,我們家人很擔心。監區長郭寶元和霍喜中等其他管教都說,你們放心吧,徐大為人挺好的,我們會照顧他的,他身體很好,有甚麼病我們會給他治療……可無論我們家人怎麼說也不讓見,我們給徐大為拿的東西也不讓拿進去。

2009年2月3日,我們全家人總算是盼到徐大為八年期滿,我和家人來到東陵監獄接人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大為已經被迫害得頭髮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滯、不認識家人了。 我問他們:「人怎麼這樣了?怎麼這麼瘦?」沒有人回答我。 回家後,他蹲在牆角,不敢動。家人告訴他:「到家了,別害怕。」勸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經過家人的悉心照顧,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清醒時說:「監獄給打針,打精神病藥……關黑屋,打我……用拳腳打。」我們家人發現徐大為無法進食、整日咳嗽不止,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他身上有多處電棍電擊的痕跡,手腳浮腫,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有傷疤,臀部皮膚壞死呈黑紫色。 經過幾天的悉心照顧還不見起色,我們將徐大為送進醫院,醫院表示:「人已經不行了,心臟衰竭,驗血時抽不出血,皮膚僵硬無彈性,這種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早已錯過了醫治時期。」徐大為從監獄回家僅十三天,2009年2月16日在醫院離世。我滿懷悲傷,又不知所措。此後我們村老百姓自發兩車人兩次和我去東陵監獄討說法,東陵監獄不但不給個合理的說法,還造謠說法輪功圍攻監獄。

像大為這樣身心受益、普普通通的法輪功修煉者遍布中國大陸,可是十一年的迫害使多少幸福家庭失去了往日寧靜的生活,又有多少善良的好人被迫害致死,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據明慧網統計已確認被迫害致死的就有3383名,還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數十萬人。

曾經有多少親朋好友勸我算了吧,不要再告了,能有甚麼結果呢?等將來平反了,自會有說法。我說,那個結果是努力爭取來的,不是等來的。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徐大為死的不明不白,作為妻子難道無動於衷嗎?難道壞人不應得到應有的懲罰嗎?善和忍,不等於無限度的縱容壞人無限度的作惡,不等於對殺人放火的無視。

八年的等待我不敢去回想,也不願去回想。沒有我這樣的經歷的人是很難了解和體會的。我獨自一人帶著年幼的孩子伺候著年邁的父母,這其中有多少生活上的艱辛,有多少辛酸和痛苦,有多少的牽掛和擔心!?我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淚,有的時候都不會哭了,真切的感到心在流血。原本以為八年的苦等終於熬到頭了,苦盡甘來了,可我等來的是噩耗,是致命的打擊。我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離開了人世。我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了,我和孩子孤苦伶仃的沒有了依靠,也沒有房子,沒有經濟來源。大為的父母讓我和他們一起住,很多時候我不願意去,我甚至在逃避。我不是因為那個地方是個偏僻的小山溝,也不是因為我和大為的父母關係不好。這些年大為的父母對我,那真是從沒有把我當成兒媳看,而是當成自己的女兒。我對他們也是當成我自己的父母一樣對待,很多時候人家都以為我們是親母女。我不去是因為我怕兩位老人看見我會更加難過,怕大為九十九歲的奶奶問我,他的大為怎麼還不回去。

我的女兒今年十歲,從沒有得到過父愛卻永遠的失去了父愛,小小的年歲過早的承受著不該承受的痛苦。我很多時候不敢讓孩子看到我哭了,在她面前我盡力的表現很高興。我不高興她會跟我一起難過,有的時候孩子看見我哭,她一邊哭一邊用小手幫我擦眼淚,說:「媽媽啊,你不要哭了,爸爸不在你還有我,等我長大了掙錢養活你,等你老了我伺候你。媽媽你一定要快樂起來。」我有時候不相信這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說的話,他爸爸剛去世時她才八歲。我有的時候看她寫的日記,我都很難過,心痛不已。她在日記中寫著:「我一定要好好學習,長大了我要掙很多的錢,養活我媽媽,我要讓她快樂。」還有一段寫的:「我多想和我媽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在我卻是個住宿生。」孩子自從他爸爸去世,我一直奔走於各個部門,不能夠很好的照顧她。就把她送到學校住宿。有的時候我去送她上學,她一邊走一邊哭著說:「媽媽,等你把我爸爸的事辦完了,你早點來看我好嗎?」直到校門口把眼淚擦乾,頭也不回就進了學校。我都站在那裏半天看著她,直到看不見,心裏不知道是甚麼滋味。我有的時候知道孩子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多麼渴望有爸爸的疼愛,甚至有的時候她摟著我的脖子親我管我叫爸爸。

在徐大為離開我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四處奔波,到各個部門去找。到檢察院、法院、司法等部門討說法要求立案,到信訪、人大等部門去上訪,可到如今連案都立不上,甚至受到威脅。多麼荒唐可笑---不去調查作惡的壞人,反而威脅受害者?雖然是這樣,我還是堅信人間不是壞人逞兇的樂園,正義必定會戰勝邪惡,壞人最終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邪惡一邊的。有很多的政府工作人員,知道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我,幫我想辦法、出主意,告訴我應該怎麼辦。記得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上訪,一屋子的人,聽了我的遭遇都很同情,說:「東陵監獄我們去參觀不說是文明監獄嗎?怎麼這麼對待犯人。你這事不歸我們這管,你可以到它的上級主管部門去找。」其中有個人可能是個領導,把我的申訴材料拿過去,仔細的看了一遍說:「這寫的很在理,你就拿這去找。」還有一次我去一個部門,一位領導接待了我,剛開始他很冷淡,很不友善,告訴我到別的部門去找,他這不管。我請求他幫忙,我也不懂法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最後他態度緩和下來,耐心地給我講,我要走的時候,告訴我如果還有甚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再去找他。還有一個部門,時隔半年以上,我又去了,接待我的人一下子就認出我來,說:「你不是那個丈夫被迫害死的嗎?我告訴你的按那個法律程序走,你按那走了嗎?」我說:「我也不懂你說的法律術語,請你再給我講一遍。」他就拿筆給我寫。去年年底我去一個部門,我去問我郵遞的快遞材料有沒有收到,並問怎麼給解決的?當時有個工作人員對我的態度很不好,後來他聽了我的情況,說:「判得也太狠了!」很同情我。不一會有個年輕人拿個本做記錄,就像審犯人一樣審我。那個人一直在邊上看著我們,不一會,他把那個年輕人叫到一邊說了些甚麼。那個年輕人就再沒問我上樓找領導了。我知道肯定是那個人暗中幫了我。不一會兒下來兩個領導,我們已多次見面,雖然他們嘴上說沒有證據等,但態度已比過去緩和了很多。特別是我說人家都在歡歡喜喜準備過年,我不知道我們家應該怎麼過時,我感到他很受觸動,最後我要走的時候,他一直把我送到門口,我看到他眼睛濕潤了。

一年多來我找了很多律師,去了很多律師事務所。很多律師不敢接我的案子,就像懼怕黑社會報復一樣。但有的幫我出主意,有的幫我免費寫訴狀,有的律師所本來諮詢得收費,但他們說你的就免了。最後我找到了好心的王景龍律師,可能是我的遭遇讓他生起了同情和憐憫之心,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因為接了我的案子,受到這樣不公的打壓,我心裏很難過。(很抱歉,除了王景龍律師外,我一概隱去了其他人的名字,我擔心這些好人會反而被打擊。)

在當今的中國,徐大為只因為堅持按真、善、忍,做個好人,維護自己信仰的權利,說了真話,就被非法關押了八年,這還不夠,非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像王景龍這樣出於良知責任感,勇於承擔律師天職,依法維護公民基本權利與司法公正的律師,沒有得到獎勵,反遭打壓。大為家鄉的鄉親只因為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幫助我們向政府申訴冤情,就受到威脅。我真的不知道在這樣的世道中我們老百姓應該遵循甚麼去做人,我不知道應該按照甚麼去教育我的孩子。

在此我要感謝那些曾幫助過我的好人,感謝那些給予我同情和安慰的人們,感謝那些在強權下敢於為我發出正義聲音的人們。這些聲音也不僅為我個人在伸冤,其實也有利於司法、社會公正,有利於公民共同維護權利,而且仍然善意的抱著相信政府的期待。可很不正常的是,這樣應該得到社會鼓勵讚揚的民眾義舉,怎麼好像反倒讓政府害怕呢?我現在心裏的感恩遠遠大於我內心的痛楚,我相信社會的公平美好來源於我們每一個公民,來源於我們的正義善良之心。

我相信在您的心底也有一份真誠,也有一份善良,也有一份正義和同情心。正邪善惡是分明的,只是在強權下不敢輕易有所表露。我記得有一首歌唱到,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這個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我想說,只要人人都能講出一句真話,發出一點正義的聲音,制止惡人行惡,這場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就不會延續。好人就不會被殘害,壞人就沒有行惡的市場。這樣不但救了好人,也救了被利用作惡的人。我相信這個世界好人還是很多,您就是其中一個,可能您一句正義的話,就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如果有一天還這些好人清白的時候,我會為您慶幸:您曾經在道義和良知的選擇上,作出了最善良、最正義、最勇敢的選擇,您問心無愧,面對家人、面對子孫後代,您引以為自豪。

再一次感謝那些曾給過我無私的幫助和關心的好人,他們很多都不是我的親人,甚至和我素不相識。

最後祝願天下好人一生平安。願您的善心得到上天的庇護和福報,願您能夠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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