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兩位高齡親屬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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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我的父親,出生在沒落的清朝官宦家庭,他的父親是滿族,母親是蒙古族。我父親的爺爺是當年慈禧太后和光緒年間的戶部侍郎(相當於現在的財政部副部長)。我的父親是清朝政府被軍閥攆出紫禁城那年出生的,所以沒吃過皇家俸祿,也註定我父親一出生就擔當著由養尊處優的皇親國戚淪為用勞動孝養父母家庭承前啟後的人。父親是最小的老生兒子,他的哥哥姐姐們習慣了提籠架鳥、聽戲、佣人的生活,所以他們沒有能力贍養父母,他們把家裏財產揮霍乾淨時,就走了。給我父親留下了不會生活、不會養活自己的從皇宮裏出來的父母和年齡很大尚未結婚的姐姐。我父親十幾歲小學畢業就擔起了孝養父母和姐姐的重任。十幾歲時還幹過搬石頭修公路的活兒。

父親小時候上學很聰明,考試總是第一名。父親好學,小學畢業後,父親一邊勞動養家,一邊自學,並通過考試得到文學、歷史、英語等學科的大學文憑,並學會了會計學科的理論和實際操作。一生從事高等教育工作。父親一生剛直不阿、大家公認的一生正派、坦白、真誠不會撒謊,心地單純。可能父親少數民族的血緣裏沒有太多複雜的東西,所以在我向父親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父親很相信。而且父親會用我給他講的做好人的法理檢查自己,父親很會思考,他說:「我活了這麼大歲數沒受過我的父親這些教育,現在才知道了做人的這些道理!」晚年,父親也得了大法,總在檢查著自己,總結著自己的一生。而且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出版了自己的書,而且由我做了校對。

我和父親不在一地生活,可是我知道師父也在管我父親,因為每當父親一出現身體或生活問題,我準及時到。比如,一次父親洗東西,一下摔坐在了地上。當時去醫院照相,發現是尾骨裂。第二天我就回去了,我給父親帶上一枚真相護身符,告訴父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很認真的不停的睜著眼也念,閉上眼也念,也就是五天時間,那天父親忽然說:「哎,我腰真不疼了。」然後又去醫院拍了片子,根本沒有骨裂。孩子是醫生,也不相信,又拿出上次照片對照,才知道真出現神奇事了,八十多歲的老人因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天尾骨裂神奇長好!

自那以後,我父親和孩子都發生了變化,我的父親主動跟我的弟弟們講,法輪功能改變人,你們姐姐現在特別好了,處處為你們著想,她自己能幹的,就不找你們幹,她一人給我搬了一個家,周圍人都說:「你閨女真能幹。」父親說:「她煉法輪功了。」

又一次父親問我:「為甚麼現在中央一再提出要振興五千年的古老文化,卻振興不了呢?」我說:「是因為人們的信仰不行了,現在人們被迫服從共產黨,可天要滅共產黨,它是邪黨,天不讓共產黨成事,所以共產黨插手哪件事,哪件事就辦不好。」父親非常相信我的話。

我的父親於零八年初去世,享年八十四歲。去世前,父親明白了法輪功真相,還得了大法,和我知道的一樣:得法的老人,生前不躺倒在床上,沒有下不了床,也沒讓人餵過飯,父親從沒把床弄髒過,根本不像要去世的人。去世當天下午五點多還下床打開電視看看沒好節目,就關了電視。到夜裏十二點父親下地大小便後,上床就沒了心跳,當我們說,打「一二零」急救電話的同時,父親沒有了呼吸。父親早就留下遺言:不辦喪事,不耽誤兒女時間,當天就火化。我們真就聽從了父親的話,沒辦喪事。

我的姑父,北大畢業,物理學家,上世紀六十年代就列入了美國的二百多名航天專家的名冊。經常和錢學森先生一起出國。姑父早年參加過「一二﹒九」學生運動,由於不給日本人當翻譯,蹲過日本人的監獄,文化大革命被共產黨誣陷反革命,被抓、批鬥、挨打、遊街、勞改等等。姑父家住的大院都是共產黨中央高幹子女,那時都十幾歲,包括姑父家的子女看到共產黨這麼殘害為共產黨出生入死的父輩,都看明白共產黨沒良心、沒人性,不是好東西,後來長大的他們沒有加入共產黨的。共產黨讓他們的子女寒心,年輕時的那一代人知道共產黨不可靠、不可信。

晚年的姑父和錢學森先生都得了法輪大法。記得我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在姑父家住時,經常和姑父一起學《轉法輪》,後來,姑父總說:「一來二去我心臟病怎麼就好了,不用吃藥了。」

姑父最後的日子也沒躺倒在床上,都能自理,只是去世當天早上不行了,送醫院搶救無效去世。姑父九十多歲去世。

從兩位高齡老人的經歷我們可以看出:煉法輪功、讀《轉法輪》、念「法輪大法好」、念「真善忍好」,對老年人身心有好處,對他們的子女有好處,暮年老人可以自理,老人自己不受罪,也給兒孫減輕了負擔。大家都受益,這是多好的事啊,我們何樂而不為呢?大法給暮年老人帶來了福份。更重要的是兩位老人選擇了生命的未來,這是我們可以告慰自己的,我們祝福這兩位走的很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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