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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靈武市殘疾女子嚴英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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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通訊員寧夏報導)寧夏靈武市婦女嚴英,在她一歲多時患小兒麻痺,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後來又身患多種疾病,折磨的她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後,她多次遭受迫害,被非法騷擾、拘留、關押、勞教。下面是嚴英敘述的她的經歷。

一、在苦難中求生

我叫嚴英,今年四十七歲,家住寧夏靈武市靈武農場,是一個從事個體經營的殘疾人。我一歲多的時候得了小兒麻痺,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右腿肌肉萎縮、神經麻痺、冰涼麻木,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因為殘疾,行動不便,打小就有強烈的自卑感,不敢也不願和別人來往。看到別的小朋友蹦蹦跳跳,我就特別羨慕,就在心裏想:我為甚麼不能和別的小朋友一樣玩呢?好在我爸爸憐惜我這個殘疾女兒,千方百計的讓我上到高中畢業。後來我又學習了修手錶、修手機的技術賴以為生。

八九年我生孩子後得了一種怪病,特別怕冷,手一沾涼水就麻木抽搐,此後就不敢沾涼水。即使在炎熱的夏季,我也只能穿著棉衣棉褲。到各大醫院求醫,連病因都查不出來,更別說醫治了。後來又陸續患了風濕性心臟病、0.9CM 的肝囊腫、腎虛、淺表性胃炎、附件炎;還有嚴重的牙齒骨膜炎、腹腔炎,每次發作疼痛難忍;還有過敏性鼻炎,輕微的感冒就會引起三叉神經疼、嗓子發炎。

總之我從頭到腳都是病,哪一個病犯了都疼的要命。因為全身是病,就到處求醫:中醫、西醫、扎針、按摩……病急亂投醫,甚麼辦法也試過了,就是不見效。那時才二十幾歲,每年就要花三、四千元的醫藥費。到了一九九四年,聽別人說練氣功能治病,我又練上了其他氣功,結果還是不管用。每次疾病發作都折磨的我不想活下去了。那時只要碰上認識同情我的人我就哭個不停,給別人訴說自己的苦難。我不知道活著還有甚麼希望?為甚麼我就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還時常抱怨老天爺對我這個可憐的殘疾人太不公平了。

二、喜得大法消百病

一九九七年五月的一天,我看一個小伙子手裏拿著一本書,我留心看了書皮,上面寫著《轉法輪》三個字。那一瞬間,我像觸電一樣全身震動了一下,隨後一股熱流湧向全身。我不由自主的上前去問小伙子借書,小伙子不借。三天後我想方設法請到一本書,從此就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我看書煉功短短的三個月以後,全身的病痛症狀全部消失了,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家人也被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震撼了。那時,沒有了病痛折磨,節省了藥費開支,我又從書中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

我再也沒有了忿忿不平和抱怨,每天沉浸在喜悅之中,見人就講我得法以後的變化、大法的神奇,恨不得讓全世界像我一樣遭受疾病折磨的人趕快修煉法輪功。

三、說真話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上我們正在集體學法,農場派出所曹柄文去通知:不要再在一起學法煉功了,否則就抓人。我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之中: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這個政府究竟是怎麼了?修煉「真、善、忍」難道還有錯?我這個在苦海裏掙扎的人不就是師父把我救回來的嗎!我修煉法輪功的兩年多中一身的病全好了這就是事實,電視上編造的全是謊言。後來我想:雖然我是一個小老百姓,但我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好壞我分的清。政府是錯的,電視上說的是假的。我不能讓謊言欺騙世人,我要為師父鳴冤,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當地三位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到北京沒有找到信訪辦,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陰森恐怖,到處是警察、便衣和警車。警車的燈全都大開著、警鈴大作,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警察虎視眈眈的盯著遊客。看到手提大包的人就盤問,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同修從身上掏出一條黃色的條幅展開了,上面寫著醒目的大字:「法輪大法好!」霎那間就有兩個身穿皮夾克、戴墨鏡的便衣撲上去衝這個同修的後腦勺打了幾拳,將這個同修打倒在地,他們還用腳踩住同修的頭部連踢帶打,緊接著又擁上很多警察同時暴打同修。很快又開過來一輛警車,這些警察就將同修拖到車上,圍觀的許多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警車就急速的開走了。惡警們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方面是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抓捕這些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另一方面,他們怕人知道他們的罪惡行徑就偷偷的實施迫害。

這一幕讓我至今記憶猶新。從那時起我知道了中國的執政黨是一個靠暴力和謊言維持統治的邪惡組織。邪黨樹立的所謂「英雄」、「楷模」的形像在我的心中一瞬抹去了。那些警察根本不是「為人民」的,而是邪惡統治者的幫兇和走狗。我站在廣場欲哭無淚:一個手無寸鐵,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他們不分青紅皂白,不讓人說一句話就毒打抓捕。我們做好人究竟錯在哪裏了?由於當時申冤無門,碰到的同修看法也不一樣,我們幾人又一起回來了。

回家我才知道,就在我們去北京的當天,靈武農場派出所的惡警小蘇探到消息,報告了靈武市「六一零」。「六一零」派人到銀川火車站劫持我們,但我們已經走了。他們就急速派人到北京駐京辦抓人。在駐京辦他們沒抓到我們,但將寧夏二十多個大法弟子綁架了回來,其中還有我們靈武市的兩個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回來後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勞教、有的被判刑。

我們四人剛回到家中,家人說:農場派出所的人讓你們去報個到。我就到派出所去了,派出所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把我們去「報導」的三個同修一起拘留了一夜。第二天,靈武市「六一零」的張佔林、楊玉強、王淑琴就夥同農場派出所的惡警馬躍林、曹居祥、曹炳文、黨林武、王文華、小蘇、嚴自兵等到我們三個法輪功學員家非法抄家,隨後將我們三人關押到靈武市拘留所,同去北京的另外一名同修也被送到拘留所。我們同去北京的四人都被拘留了十五天。(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馬躍林、曹居祥後來都遭了惡報,二零零三年前後因貪污受賄被「雙規」都離開了派出所)

四、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三十七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地區有法輪功學員製作了條幅大量掛在樹上。惡警查不到是誰掛的。幾天之後,靈武市「六一零」的張佔林、楊玉強等人就將我們學法小組的六個法輪功學員相繼綁架並非法拘留了。

我被拘留五天以後又將我一人轉到靈武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國保大隊警察多次輪流提審我,靈武市公安局局長李明幾次到看守所偽善的欺騙、逼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並威脅:不寫就判刑。無論警察怎麼威脅,我就是不寫,我說:我做好人沒錯,信仰無罪,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不能說假話,我給世人講真相不犯法。看守所讓交三千元的罰款我家人堅決不交。

第三十七天,他們讓我回家我就不回。我說:我修煉無罪,是你們抓錯了,我沒有路費,你怎麼把我拉來你就怎麼把我送回去。後來他們用警車拉我到大路上擋了車將我送回了家。回家後才知道,我被抓了,農場派出所的警察還將我丈夫叫到派出所逼問條幅是不是我製作的,一個多小時後我丈夫才被放回。

五、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農場派出所安排人在我家周圍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發現後無奈就離開了家。農場派出所的惡警王文華(此人二零零七年已遭惡報,坐摩托車時被摔死,僅四十幾歲)到我家欺騙我家人說:只要她在十月一日以前回家,就啥事也沒了。我聽信了這個惡人的謊言,回了家。

剛到家第二天就被警察跟蹤綁架到了靈武市公安局。他們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當天兩點多我被送到靈武市公安局、六點左右就把我送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直到勞教所他們才將《勞教決定書》扔給我。惡警張佔林、楊玉強拉我去勞教所的路上還欺騙說要送我回家。當天我市還有三名同修也被同時勞教三年。

到勞教所之後,靈武「六一零」的張佔林、楊玉強又去了三次,追問真相資料的出處、偽善的欺騙我。寧夏女子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都有兩個吸毒犯「包夾」監視,上廁所、吃飯、睡覺都沒有自由。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說話,時常被無辜關禁閉,遭電警棍毒打;超時做勞工,不讓探視;不讓送生活用品,只能買勞教所商店的天價劣質商品。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全國各地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組成了所謂的「幫教團」,流竄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成立了四中隊幫教隊(強制轉化班),企圖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在邪惡的這一輪迫害中,所長湯寧、政委馬豔,副政委馬燕、管理科的馬麗萍是負責人。二隊隊長馬莉、一隊隊長張曉燕是骨幹,還有蔡曉惠、小李隊長、二隊的王麗娟都參與了此次「轉化」迫害。馬莉專門負責「轉化」我。她偽善邪惡,表面上對我們比較和氣,背地裏指使吸毒犯戴曉莉和沈紅打我,為了逼迫我「轉化」,晚上不讓睡覺逼迫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念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罰站「面壁」。

寒冷的冬天,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板磚上,我的腳腫的拖鞋都穿不進去;殘疾的右腿一點知覺也沒了,全身的重力壓在左腿上,左腿腫脹酸疼;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犯人戴曉莉、沈紅輪換著折磨我。用手掌在我的頭頂、肩膀恨恨的打(這一招是「幫教團」的惡警傳授給她們的,她們說這不叫打,叫拍)。連續這樣折磨幾天後,我看見打我的「包夾」就嚇的渾身哆嗦。

我持續遭迫害十三天,基本沒有睡過覺,迷迷糊糊。就這樣,我在恐怖殘酷的高壓迫害中,神志不清時在「三書」上簽字了。當天晚上就睡了一夜,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我剛起來,惡人張曉燕特意穿著禮服、打扮了一番,帶著已被「轉化」的和「包夾」過來給我「慶賀」,告訴我昨天晚上我已被「轉化」了。我不相信這件事,吃驚之餘,我馬上說:如果我簽字了,我現在就正式嚴正聲明我寫的「三書」全部作廢。張曉燕一聽氣急敗壞,轉身帶人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包夾」又來逼迫我繼續罰站「面壁」。

此次「轉化」迫害中,法輪功學員丁櫻遭迫害持續四十天;竇建梅三十二天,期間還遭受「蹲」式迫害七天,稍有反抗「包夾」就毒打,有一次惡人毒打時她發出的高聲慘叫讓人聽了都害怕。惡人這種沒有人性的迫害方式太惡毒殘酷了。

六、多次遭騷擾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戶口所在地靈武農場園藝二隊的隊長陳萬生、何玉成多次到我家騷擾。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號我從勞教所回家,此後的幾年中,靈武「六一零」 的張佔林、楊玉祥、馬建民、梁繼紅,還有農場派出所的王志國、齊志軍還多次到我家中騷擾。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日,我不在家,晚上回家後,家人告訴我,當天農場園藝二隊的隊長何玉成多次到我家詢問我的去向。後來才知道,靈武「六一零」接到銀川通知,說那天銀川法庭要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開庭,要求當地把所有法輪功學員監控起來不要出門。

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寧夏其他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因發真相資料被抓。三月八日張佔林、楊玉強一大早就到我家追問同修的情況。

二零零九年三月,靈武「六一零」 的張佔林、楊玉祥、馬建民、梁繼紅又到我家逼迫我在「回訪表」上簽字。

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一個殘疾人身心得到健康,明白了做人的真諦。今天,我要把邪黨徒迫害我這個殘疾人的罪行揭露出來,為的是讓善良的世人看清邪黨的「假、惡、鬥」本質,看看邪黨所謂「構建和諧社會」的幌子下隱藏的天大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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