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證實大法的美好
在做好師父所說的三件事中,我越來越發現師父其實對我們是有更高要求的,師父要求我們去「講清真相」,而我在講真相時慢慢地領悟到:我們在大法中所有為證實法的努力都是好的,但正法是有形勢變化的,我們大面積的洪法、到北京上訪、揭露「天安門自焚」陰謀、揭露迫害、傳《九評》、神韻等等,讓我認識到我們有時會對師父正法的本身和進展認識不清。
我們在講真相,那麼到底甚麼是大法的真相呢?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揭露中共在各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等等,那只是講清了大法在那一階段中被陷害、被迫害的真相,而不是大法的真相;廣傳《九評》,那也只是講清了共產邪黨的真相,也不是大法的真相。
師父要我們不僅是講真相,而是講清真相。大法真正的真相是甚麼呢?
我們是助師正法來了。那麼甚麼是正法?清除了中共邪靈就正法成功了嗎?這一連串的問題經常縈繞在我腦際。
「那麼也就是說呢,對當初的這個中共邪黨來講,並沒有想清除它,儘管它幹盡了壞事、造就了甚麼邪惡的中共邪黨文化、殺了無數的人與其它生靈。」(《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在師父的講法中我明白現在是因為共產邪黨選擇了迫害大法,如果它當初沒有選擇迫害大法呢?那我們又是該如何助師正法呢?想到這個問題,讓我陷入了深思:我明白僅僅是做我們現在在做的反迫害的講真相是不夠的,而我們應該是選擇師父所要的,符合真善忍大法後展現出的大法的美好,證實大法的偉大、證實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所以我們在各個環境、各行各業的修煉中都應該做得更好,包括音樂、美術、媒體,也包括公司、企業和教育,等等,等等。
如像神韻演出一樣,通過展現大法中神傳文化的美好,讓更多人得到救度。當然師父給我們選擇的是一條在各行業中修煉的大道無形的路,那就不僅只限於神韻了,我們都可以在自己所在的行業中做得更好,從而救度更多的人。迫害之初,我還是一個小職員,那時講真相感覺到壓力非常大,後來當我在自己的工作中嚴格地用法來要求自己,讓自己做得越來越好時,別的公司把我請去擔任經理,這時我發現我給客戶及自己的同事講真相時要容易多了。
在機緣成熟後我創辦了自己的公司。我努力的用法來要求自己,把自己對法的認識融入到我的企業文化和管理中,我發現我講真相的阻力就更小了,而且有的員工在我的影響下走進了大法修煉中;和客戶講真相時也更深入了,有時對方聽得津津有味,暢談至深夜。
中共開始迫害大法時,我的父母和親戚都極力反對我修煉,生怕我受到沒完沒了的迫害。後來當我的事業做得更好,公司有了起色,還購買了房子時,我的父母已經不再反對,只是提醒我要更加注意安全,我的親戚有的向我要《轉法輪》看。我在講真相中發現,在講大法的美好時,特別是大法在自己身上所展現出來的美好時,比較容易讓人信服。當然別人有對大法的誤解,只要簡單的講一下「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對方就可以很容易理解了,當然這也和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前期做了很多講真相的工作是分不開的。
人是嚮往美好的,當初我們有很多人就是因為大法祛病的奇效而走進大法的;而另有很多人是因為菩薩和佛是那麼殊勝美好,並能保祐自己從而三步一叩首地千里去朝聖的。大法是包容一切的,在大法中境界越高,應該是越美好的。所以很多人在看我們美好的神韻晚會時都是花錢買票去劇場看的,而且常常是爆滿,在觀看演出時又改變了觀念,從而得到救度。
二、在「選擇」中領悟法的奧妙
「你們知道嗎?就單單這一個修煉的問題,在宇宙低層是多複雜,到了高層次上就簡單了,沒有了修煉的概念了,只有消去業力的概念;再高層講的是一切麻煩只為了鋪上天的路;再高層甚麼消業呀,甚麼吃苦啊,甚麼修煉哪,沒有這些概念了,就是選擇!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修煉?我們沒有安排修煉。甚麼是修煉?我們要把它洗乾淨,一步一步的往上洗淨,就是洗淨!而在不同層次中表現的,就成了鋪路、麻煩、吃苦、消業、修煉等,這麼修、那麼煉。」(《二零零三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師父讓我認識到我以前對修煉的認識,是站在過去所遺留下來的宗教文化中的認識,是非常侷限的。而大法的修煉的內涵是非常廣闊的,就是「選擇」。那我們在正法的修煉中、在講真相中,當然不能固守一種固定的模式。
在過去的修煉認識中缺乏開創性。就如當初《九評共產黨》的出現、天國樂團的出現、神韻的出現,我和有些人一樣比較難理解,我想在大法中我們就是學法修心性,怎麼會出來這種和「修煉毫不相干」的事呢?後來發現這都是我們對大法理解不深所致,大法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法中,只要對大法有利,我們均可選擇,就如我們「選擇」了互聯網,就能通過它突破封鎖,大範圍地傳播真相,就如我們「選擇」了中國古典舞,神韻通過其展現法的美好,感動了很多眾生,從而救度了他。當然我們還可以「選擇」音樂、美術、各行各業,比如開公司、辦學校,只要一切符合真善忍大法就可以「選擇」。
我們可以用我們對法的領悟來指導我們如何開公司,可以善用在法中而生的萬事萬物(如廣告、媒體、企業文化、公司管理制度,等等)來為我們在常人中的公司服務,一方面可以用法中的智慧把公司做好做大,從而讓我們的客戶和合作夥伴以及世人,知道大法弟子展現出來的美好。從而讓他們信服大法、傾慕大法,以致得到救度。當然我們還可在各行業的實修中領悟法中的更多智慧。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那麼為甚麼現代一下子來了許多各種各樣的文化、各種各樣的學說、各種各樣的社會表現形式呢?這就是各個宇宙巨大體系的東西在人類最低層表現造成的,目地是被選擇。」
「當今神給人這些不是叫人這樣生活,目地是展現他們體系的造化,從而有機會被選擇上。」
「就拿宗教來講,真正明白的人是利用著宗教的形式在修自己,不明白的是在維護著那個宗教的形式。也就是說,人類的這些形式並不是神要的,神是想讓你利用這些形式昇華。你能利用這些形式昇華了,你就是在證實法、證實神與救度眾生,是不是這個樣?(鼓掌)大法弟子在各行各業中修煉就是承認那些體系的生命,也是在救度著一切眾生。我過去對你們講,我傳的是宇宙大法,甚麼都包括在其中了,你們想一想這法大不大?我說大的無形,無形卻包容一切,(鼓掌)正法在正著整個宇宙生命與儘量挽救神所留下的一切原始的東西。」
師父在一系列講法中告訴我們:自己選擇的不同的職業、不同的生活環境都是一種修煉形式,但現在我發現我有時把自己的工作和修煉分開了,真的像師父說的把工作都當成臨時的。「但是更多的人都還不太清楚,大家都抱著臨時思想,正法需要我們做了就做了,做完就完了。不是那麼回事,大法弟子做甚麼都不是為了單一的一件事情。你們做甚麼都是既考慮了現在,又考慮了將來;既考慮了事情的本身,又考慮了附帶的因素。現在用它來救人,來證實著法,那這種存在的文化形式是不是也會留到未來?也是給未來人參照的呢?」(《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在不斷地學法中,我明白了我們在選擇各行各業,選擇各種文化、甚至是各種工具,踏踏實實地修煉時,不僅是在給未來人走一條可以參照的路,而且也是在救度更多、更廣的有形、無形的生命。
我體悟到我們大法弟子不僅是要救度有形的生命,也要救度無形的生命,這同樣是我們大法弟子的使命。當然在救度的過程中,那些無形的生命都是神,同樣他們也會因為被救度,而會盡力的幫助我們在人世間助師正法。從而使我們在人間證實法的事情的影響會越做越大,也會讓我們在選擇中豐富我們的世界。
三、觀念一轉天地寬
在修煉中我也越來越明白改變觀念的重要。
「包括在做大紀元廣告、經營管理、找贊助等等,方方面面也都存在能否用正念對待這個問題。當然啦,整體形勢還存在一個舊勢力因素在左右這件事情的情況。它不也是在鑽空子嗎?你們都做的正它也就鑽不了空子了。有的時候覺的邪惡清理不乾淨,怎麼又有了呢?是,如果你們修煉一天就能圓滿、立地成佛了,也就不叫修煉了。人在現實生活中養成的觀念和那些不好的東西一下子很難去乾淨,習慣性的東西還得把習慣改掉哪。思維的方式已經是這樣了,那從思維的方式上還得去找正它,才能不再出問題。你說我不是已經清理乾淨了嗎?是,發正念,這場都亮了,可是哪,一站起來腦子就是常人的思維,想的問題做的事又回到原點,它又產生了。甚至發正念時你的思想念頭還不能夠穩定,一邊發正念清理消滅不好的東西還一邊產生著。」(《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在學到師父這個講法時,我頓時覺得振聾發聵。是啊,有多少時候,我們都是在講究整點發正念的重要性。都是強調「發正念,這場都亮了」(《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而忽略了在工作的每個方面都做到了正念對待呢?有多少時候都是很難改變自己的常人思維呢?
我明白了在證實法中要時刻保持正念,要時刻改變常人的思維和觀念。應該更加注意在實踐中修,打破一切框框,才會明白大法中更大的智慧。我們是要更加理性的,我們在大法中是要達到開智開慧的。所以,我們應該放棄宗教中那種只知維護宗教形式的做法,我們有法,在大法大道無形的形勢下修煉,應該做更多實際的證實法的事,就像我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的拔牙故事:「讓人嘬幾口黃藥水的氣」就能把牙齒拔下來的民間中醫的方法,要比那個儀器精密得多的西醫有效得多。
所以我認識到在講真相中,我們不僅要看到我們發了多少資料,做了多少事,更要想到我今天思想觀念轉變了多少,真正的救度了多少眾生。我們的方法是否有效,我們在法中還有甚麼更好的辦法。回過頭來想想,當初我們大陸有一億大法弟子,中國共有十三億多人,如果我們真的務實地去證實法、去講清真相了,我們在這十年中,每個人只要講清一、二十人,就全部都明白真相了。整個形勢都會發生大的變化。
明白這些道理後,我在開創自己公司的過程中盡力去發現並選擇符合法的各種因素來發展公司。如選擇廣告來擴大自己的影響;選擇交通工具來贏取時間;選擇各行業的技能來為自己服務,等等。
在業務戰略上我改變觀念,廣結善緣,變簡單地從客戶那裏得到業務,轉變為同時多為客戶考慮,助客戶成長,從而讓客戶選擇我們;在管理理念上,我也改變觀念,變簡單地管理員工、讓員工創造更多效益,變為幫助員工成長,從精神價值和業務能力,及受益方面幫助員工成長,並努力在公司的管理機制中通過獎懲營造出員工成長空間。因為師父告訴我們,一個體系中是有「生命層次的昇華與下降的法則」:「其實人類社會近代出現的這些個所謂豐富的文化表現,其實是不同宇宙、不同遙遠的巨大天體中那些神弄過來的。用人的話講是他們體系生命的維繫方式,弄過來的是他們體系中生命層次的昇華與下降的法則在最低的人類社會的表現形式,都是這些東西。」(《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在管理方式上,利用法中的陰陽,剛柔並濟,恩威兼施,但在產品的選擇中我選擇高質量的好產品,而放棄選擇那種次品,雖然次品比較便宜,但是那都是在不符合「真善忍」的情況下產生的,並且在生產中嚴抓產品質量,儘量做出精品。
「在你的作品中也要表現美好、表現正、表現純、表現善、表現光明。」(《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在市場開拓中,我不再是只對客戶講我們如何好的一面,也會告訴對方如果他不採用我們好的高質量產品可能會遭受一些甚麼損失。
在面對矛盾向內找時,我明白我們不再是限於別人對我不好了,對我生氣了,而更注重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在我看到的社會矛盾中,我也學會了向內去找,並在這個改變中我發現了觀念中有很細微的執著。舉個例子:現在國內員工的工資普遍不是太高,而物價卻比較高,員工在中午午餐時,都是要花比較多的錢還是天天吃素菜。這是一個普遍的社會問題,如果我不去解決它,也是正常不過的,因為在我們這個城市提供中餐的公司非常少。「富民乃君臣之道」(《精進要旨》〈富而有德〉)當我決定想要給員工提供中餐時,我竟然發現在我思想中還有一絲絲的對錢的執著。這裏有個能夠更坦然而捨的問題。我覺得對錢的執著,不僅是我不想去得到就可以的,而且還要能夠捨。後來隨著公司的發展,我們請了鐘點工來做飯,解決了員工的中餐問題。
隨著觀念的改變,我也明白了我需要利用一切有利的因素證實大法,「古代講五行構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轉法輪》)在學習中有一天我突然明白,師父講的是「萬事萬物」是包括「萬事」中也包括真善忍特性,而不僅是「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一切物質中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轉法輪》)
因此我會有意地利用一些大事件來進行引導,因為人世間一切事都是為法而來的。如有一次就一個話題通過我對法的認識在網上發帖,引起十多萬人觀看回覆,並在各大網站進行轉貼,從而較好地解體了他們的黨文化觀念。
「但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轉法輪卷二》)《佛性》
在修煉中,我慢慢地發現我一直是在抱著作為一個「修煉人」的想法而不敢改變,就連師父說過的「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北美巡迴講法》)這句話都不敢去想:作為一個圓滿後的「神」我們該如何去做?我們同化法後是甚麼狀態?
「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轉法輪》)
在學法中,我總是把自己當作那個裝滿了髒東西的瓶子,突然有一天我在學法時明白,當我們同化法後,就要像那個負責決定瓶子沉浮的水一樣,是負責整個宇宙體系中各種物質上升下降的整個宇宙規則的。已經不僅是那個還在修煉狀態中的被上升下降的「瓶子」了。
「很高很大的神的意願就是天象,眾神的行為也是天象的具體體現,眾神也都維護著天意。常人社會上所出現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加拿大法會講法》)
在學法中明白,師父傳給我們的是成王成主的大法,這對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就要我們更深刻地領悟大穹的演變規律,更嚴格的要求我們具有圓容不滅的開創性,因為我們自己的天體體系中我們將來的一念就是天象,就會主宰我們天體體系的發展和未來。
「作為很高的神來講,有三位一體。三位一體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概念、不同的認識。在有形的很高層次,三位一體就是真身、真神、思想,這麼三位一體。這是在非常高層次上那兒的情況。再高層次就不是這樣了,那裏思想、身體是一體的,沒有分別。」(《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從師父的講法中,我也明白了到更高層時對思想中一思一念,都要用真善忍大法來衡量,從而改變自己在常人環境中、在千百年的歷史傳承中形成的觀念真的是非常重要的。
以上體會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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