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首先要說明的是,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系統迫害,也直接導致獄警利用惡毒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施以最邪惡的迫害。這些人因為自身素質的敗壞被中共惡黨利用的非常得手,他們中有些人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完全泯滅了人性,沒有絲毫的良知可言。
但是,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中,在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下,作為一個自身也有罪的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如果能表現出來一點純真的關懷,這得有多麼大的勇氣和多麼大的善心啊。從他們某些人身上,我們看到了可貴的人性。筆者唯願自己這枝笨拙的筆,在簡單記述中,能展現出我們人類之所謂為人類所應具有的最美好的本性。
筆者還須聲明一點,文中所涉及的人物均來自於十一年來忠實記錄法輪功學員修煉腳步的「法輪大法明慧網」。
一、看守所裏的法輪功學員張靜玉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綁架後大都是放在看守所的,這可以視為中共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一站。
湖北應城法輪功學員張靜玉,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被綁架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被綁架到應城人民醫院野蠻灌食。回牢房後,整天上吐下瀉,同牢房的人非常同情,她們對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很不滿。她們集體向應城第一看守所指導員丁正志、女警員李桂華反應,要求釋放張靜玉,並對他們說:「你們快放法輪功人張靜玉,她是好人,不能關押她,放人。」其中一個說:「我們是做了壞事的,她們法輪功不做壞事,專做好事,就應該無條件放她。」
報導中沒有記載張靜玉是怎樣感動整個牢房的人的,所以我們也不能妄加筆墨。但是從犯人對她的同情,我們可以看出她們的善心。她們雖說犯了法,可是她們能在張靜玉身上看到善良,並能集體去反映她的情況,在看守所這樣的環境中真是非常難得。
二、法輪功學員巨黎黎的故事
勞教所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之一。幾乎在所有的勞教所裏,中共都是利用勞教犯人作為法輪功學員的「包夾」進行肆意迫害的。
濮陽市法輪功學員巨黎黎曾被綁架到新鄉精神病醫院進行迫害。巨黎黎經常照顧同屋的病人,有個農藝師的女兒,不知道吃飯、上廁所,巨黎黎一直幫助她。這個農藝師多次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是好人,是上面對你們不公。
後來油田公安處政保科和油田「610」的人指使醫院,讓巨黎黎看中共自己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案」的錄像,來看巨黎黎的態度。在得知她頭腦十分清醒的時候,竟然打電話下指令:住了這麼長時間的醫院,頭腦還這麼清醒,要加大藥量。結果強行給她打了一針,巨黎黎就失去了知覺,之後,又被灌了大量不明藥物。巨黎黎四天昏迷,第五天被電擊後醒來,牙齒鬆動,胃出血,肝腎疼痛、全身浮腫、小便失禁、眼底出血……
那個女兒患精神病的農藝師流著淚說:天理不容啊!好好的人折磨成這樣!
當然這個農藝師不是犯人,我們只是通過他的眼睛看看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的情況下是怎樣幫助別人的。這也算是為勞教所中沒有記錄的巨黎黎的言行作一下記錄吧。
巨黎黎被非法劫持到鄭州女子勞教所。有個吸毒的包夾臨走時,對巨黎黎說:我對你不錯是因為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沒按警察教的做。那麼警察叫她做的是甚麼呢?就是12:00讓睡,表調到凌晨1:00點,5:00起床,表調到4:00,法輪功學員實際只能睡三個小時。
這看似簡單的調表,也只是動一下手指而已。可是她對巨黎黎沒有那樣做,使她每天多睡了兩個小時,在那樣的環境下是多麼的珍貴啊!
三、勞教所裏的法輪功學員陳秀梅
勞教所的環境往往比監獄還要險惡,這些獄警與犯人相互勾結,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異常的邪惡。我們再看一個例子吧: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陳秀梅已經五十多歲了,初進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時人很精神,也很有氣質。可是她的滿口牙很快被全部打掉了,衣服也被扒光,所有內衣全部被搶走。大冬天甚麼內衣都沒有,就只穿一身單衣過冬。一次惡警把被褥全部搶走,只讓陳秀梅睡光板床。因天氣太冷,陳秀梅就自己到另外一間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小屋去取被搶走的被褥,被惡警王維衛銬在床邊幾天幾夜,並交給勞教犯人朱麗英看守。朱麗英嫌銬陳秀梅的手銬一動的聲音響影響她睡覺,只要手銬一動一響,就從床上起來打她,或第二天狠揍陳秀梅一頓。
陳秀梅因挨打受傷痛苦,小聲呻吟,朱麗英就把毛巾塞到陳秀梅嘴裏,不許她發出聲音。有一次白天朱麗英打陳秀梅時,陳秀梅大聲慘叫,值班惡警踹偉到門口去看,一看是陳秀梅在挨打,轉身就走了,跟沒看見一樣。惡警縱容惡人朱麗英等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朱麗英因迫害施暴反而有「功」,被獎勵減期四個多月提前出所。
陳秀梅400元錢的錢卡被朱麗英搶走,花的只剩八毛,使得她連手紙都買不起。包夾陳秀梅的勞教人員楊秀蓮悄悄給了陳秀梅一卷衛生紙,被朱麗英發現後,一拳打在楊秀蓮胸口上,並且告到惡警那裏,致使楊秀蓮以同情法輪功為理由被罰加期半個月。
勞教所的環境是如此的邪惡。把錢給人花的只剩八毛了,別人送一卷衛生紙,就對人施以毒打和加期,這是怎樣的邪惡!可是,我們從楊秀蓮的這卷衛生紙上,看到了她的善良。
四、法輪功學員李萍與「包夾」
並不是所有的包夾都是那樣的邪惡,由於他們和法輪功學員相處的時間長了,他們自然就知道了法輪功學員是一群甚麼樣的人,這時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不但是主動的,而且是發自內心的。
在天津女子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李萍只有三十多歲,卻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包夾」實在看不過去,要求調離。相當一部份包夾人員被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大忍所感動,她們有的暗中保護著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提供煉功學法機會。當惡警逼迫她們打法輪功學員時,她們就把法輪功學員的頭髮弄亂,身上弄髒「交差」。有的人是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知情者,她們表示:「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如果有一天需要我做證,就找我。」就在這個天津女子勞教所,曾有兩位勞教人員在大法的感召下,相繼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
五、法輪功學員許清焱感動了犯人
也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不但被非法勞教,還被非法判刑。他們在中共的監獄和勞教所中也都受到了有良知犯人的關照。
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大薛鄉流水村的農婦許清焱,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勞教期間,因堅持信仰被劫持到精神病院。一路上她高喊「法輪大法好」,值班李隊長用飲料瓶子狠抽她的頭部。回到馬三家,一個惡人上來就猛抽她耳光,當時她的雙耳就被打聾了。許清焱的身體被摧殘的每況愈下,因堅持煉功被隊長張秀榮把她雙手抻開銬在貨架上,罰站九天九夜,腳背腫的起了泡,走路一瘸一拐。夜裏,許清焱覺得胸悶、噁心、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昏死過去。
手銬聲驚醒了勞教人員李俊英,當時外面雷雨交加,好似天和地都感受到許清焱的悲壯和不屈。李俊英一看眼前的情形大聲的喊:「焱子啊,焱子,你的行為感動了天和地啊。」
許清焱可不只是在勞教所感動了勞教人員,她在監獄時,也曾感動了監獄裏的犯人。
許清焱先前曾被非法判了3年半徒刑,送進瀋陽大北女子監獄。在獄中的幾年裏,許清焱始終善待別人,不記不恨。她多次用絕食的方式反迫害,都遭到了野蠻的灌食。第一次被強行灌食時,她被七八個惡警摁在床上,院長王某親自指揮犯人動手。許清焱嘴裏被塞進一個嘴撐子,還插進小拇指粗的胃管。犯人們用大拇指寬的竹板在她嘴裏攪和,專門刮她小舌處,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犯人張圓圓見從嘴裏插不進去,就又從鼻子裏插。每次灌食許清焱都是痛苦不堪。
最終,許清焱被他們折磨的腎衰,經檢查4個加號。她時常感到前胸疼痛、氣短、走路非常困難。即使這樣,她還被每天逼著出工。一次她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從凳子上摔下來,到晚上出工回來就再也動不了了。睜著眼睛、張著嘴、失去了知覺……直到後半夜才甦醒過來。這時她看見走廊裏值班的警察和犯人增加了好幾個,這些人都以為許清焱過不了今夜了。有個犯人哭著對她說:「焱子,你這麼好的人要是從這裏抬出去,叫我們心裏多難過啊。」
她的大善大忍深深感染著獄中的人們,大家都對她很敬佩,就連在她面前提起法輪大法師父都用非常尊敬的口吻。
許清焱兩次被迫害的都幾乎死了過去,一次是在監獄,一次是在勞教所。這兩個犯人也沒有對她給予甚麼幫助,但是在她處於生死存亡邊緣時所說的話,應該是發自她們內心深處的。這麼好的人受到這樣的迫害,怎不叫人痛心?!
六、良知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張秀英的關愛
當然,在監獄中,有些人對法輪功學員的關愛簡直要超過對自己的親人,我們也舉一個例子。
八五一一農場二十四連的張秀英,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哈市女監,遭獄警指使的刑事犯打罵,被逼碼小凳、挨凍、不讓睡覺。一次,惡警用電棍毒打法輪功學員們,並連續兩天強行拖出去挨凍。
一次下半夜,張秀英被允許進屋睡覺時,「包夾」犯人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凍的冰涼的雙腳取暖。張秀英慈悲的對她說:「謝謝你,不用這樣,我沒事的。」包夾說甚麼也不幹,一邊哭泣,一邊說:「凍壞了,凍壞了。」後來在大法的感召下,這個犯人也走入了修煉大法的行列。
我們還能說甚麼呢?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發自內心的關照多麼的震撼人心?她們為了甚麼?如果法輪功真的就像中共宣揚的那樣,還會有人這樣做嗎?這些犯人的言行本身就足以揭穿中共誣蔑法輪功的所有謊言了。
七、法輪功學員史緣與良知犯人
這是最近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作者是寧夏男法輪功學員史緣,我們根據他的文章進行簡單的整理。
二零零一年寧夏「610」經過精心策劃,把寧夏境內所有被非法判刑的男法輪功學員全部集中到銀川監獄的河東磚廠,進行酷刑加勞役的雙重折磨。史緣經受了惡警和犯人的狠毒迫害,並被關進了禁閉室。
被關禁閉,一天只有兩頓飯,每頓半個饅頭半杯水;當時的天氣還寒冷異常。監視史緣的犯人姓劉,史緣向他講述了大法真相。他經常找機會給史緣塞一塊饅頭,倒一杯開水,史緣喝完後,他就慌忙把杯子拿走,生怕被別人看見。史緣幾次被關禁閉,每次都得到他同樣的關照。看到史緣煉功也不吭聲,更不打報告。還有一位姓馬的犯人看到史緣凍得打哆嗦,就去找了一位跟他關係好的獄警說情,破例為史緣加了一件衣服。他也多次偷偷給史緣搞點吃的,還幫史緣與其他同修傳遞信息。
獄警妄圖採用飢寒交迫摧毀史緣的意志,可是犯人的善意關照卻如春日的陽光,在默默無聲中幫助史緣瓦解了邪惡。
後來史緣在監室裏被一幫包夾監視。包夾中一位姓齊的犯人為史緣搞來了收音機,每晚史緣能聽到自由亞洲、美國之音等電台。他還幫史緣與其他同修傳遞經書。有一次被人發現關了禁閉,出來後他談笑自如,毫無怨言。
我們不得不讚歎這個姓齊的犯人的行為。他想的真周到,在監獄裏,最可怕的莫過於寂寞了,在那銷蝕人意志的孤獨中,他能為史緣送來一台收音機,這可是極其珍貴的。不但如此,他還敢為史緣傳遞經書,這可是監獄明令禁止的,可是他竟然做了,任何回報也不圖的做了,被關禁閉竟然還毫無怨言。而且,可不只是這樣一個犯人敢為法輪功學員傳遞經書,在史緣被關押到銀北的監區的時候,還有一個犯人也曾為史緣傳遞過大法的經書。
我們通過史緣的自述可以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故事。
史緣沒到銀北的監區之前,獄警們已經事先作好了安排。他們把史緣說的比恐怖分子還可怕,並且嚴格要求,所有人除了罵史緣外不許跟史緣說話,除了監視史緣的一切活動外不許跟史緣打交道,報告有功者獎,違者罰。獄警們這樣煽足仇恨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他在恐怖中,在被仇恨中,在飽受虐待的絕望中向中共妥協。
那麼史緣是怎麼做的呢?他們打他,他正視他們,不卑不亢;他們罵他,對他說粗話、髒話、下流話,一次,十次,一百次,史緣都寬容對待,對他們語氣和善,禮貌客氣,十次,百次,一千次,久而久之,大多數人對史緣反倒變客氣了,連少數兇惡的人也開始轉變態度。史緣就不失時機地向犯人們講大法的真相。史緣平常話不多,講起真相來無所畏懼,對獄警,對犯人,史緣能根據他的接受能力智慧地講,隨著史緣一個個向大家講真相,越來越多的人們對大法生出了敬意。
當然,能引起犯人敬重的可不只是史緣一個人,在史緣的自述中,他還講述了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王玉柱的故事:
在河東磚場,遭受迫害最嚴重的是王玉柱,最堅定的也是王玉柱,犯人們都很佩服他,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王鐵人」。有一次他們安排了一個犯人監視史緣。史緣向他講真相,他說他明白,他很佩服法輪功學員。他說有一次家人給他送來飲料,他首先分了一些給王玉柱。他說現在你想煉功就煉吧,我給你看人。
有一個犯人叫錢萬喜,是「610」在獄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總頭目。錢大學畢業,曾當教師,因強姦了一位6歲小女孩被判刑。這個錢萬喜對法輪功學員極其邪惡,盡做些連獄警都做不到的壞事。這個犯人對史緣說:一個連6歲小孩都能強姦的畜牲,你看他走路都想著害人,我幾次都想打他,就是減刑判決還沒下來。你看著,我的減刑判決早上下來,過不了晚上,我就打他。兩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獄中宣布減刑名單,其中就有他。第二天在走廊裏,這個犯人不講任何原因,上前就把錢萬喜給打了一頓。錢萬喜沒敢還手,也沒敢吭聲,悄悄溜了。這個犯人早已做好了承受超過他打錢萬喜多少倍暴打的準備,也做好了坐禁閉的準備,因為在一般人看來打這樣的人簡直是膽大包天,更何況是為了法輪功。
當然,作為修煉的人來講,是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我們也不主張這種以暴制暴的方式。可是誰都會說,這是一個有血性的好人;他不是一個修煉人,但是他是一個仁義之士,是一個敢為正義站出來的義士。
這件事在犯人中震動很大,其他一些「610」幫兇們也收斂了許多。法輪功學員表現的大善大忍和高境界行為喚醒了多少人的良知,迫害在獄中顯得不得人心。
從上述的犯人中,我們可以明顯的看出,他們的良知,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中,專為法輪功學員發出,真是異常的可貴。他們在展現自己良知的同時也是在為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作見證。
最能夠表達犯人的良知為法輪功學員作證的事例還有一件,也是在史緣的自述中:
由於監獄一直剋扣犯人伙食,犯人們怨氣很大。有一次監獄破天荒地把犯人召集起來,讓大家選出一位大家信得過的人,授權給他,讓他監督伙房,核算並管理伙食。這一消息讓大家很激動,認為改善伙食有希望了。主要是選誰,先是三五個,七八個開小會,最後一致表決:讓史緣來代表他們管理伙食。主持會的獄警一聽馬上變臉了:不行,煉法輪功的不能選,再選。這一回大家都不幹了,很多人馬上就質問:你不是讓我們選信得過的人嗎?就法輪功我們信得過,再選了誰,自己吃好就不管別人了。也有人質問:我選人家管伙食,為甚麼不行?
能獲得眾多犯人一致信任的人是甚麼人?他是好是壞?是正是邪?這還需要去論證嗎?
在史緣出獄的前一天晚上,他屋子裏來了一屋子人跟他話別。史緣唯一叮嚀大家的是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放風說像史緣這樣頑固的人出獄也回不了家,很多人因此憤憤不平,叮嚀史緣回家一定給他們寫信。史緣平安回到家中,不久又收到獄中犯人寫來的信,問史緣回家沒有,他們很著急,都在互相打聽。史緣很感動,回信請他們放心,謝謝大家。
八、結束語
中共對法輪功迫害十一年,暫且不說社會上人們的議論及國際上的正義呼聲,單單是在中共的監牢裏,中共的迫害也在越來越走向沒落,因為它是不得人心的,是逆歷史潮流的。當這一頁翻過去成為歷史的時候,將來的人們會震驚於今天和過去,那麼多中共監牢裏的犯人,他們已經用自己的良知為大法見證過了。他們的行為是人的善良本性的體現,儘管他們是做過錯事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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