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賜我新生命 我用慈悲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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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我把自己真修大法起死回生,利用不同方式救度世人的事向慈悲的師尊,向各位同修彙報如下:

身患絕症 走投無路

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經多方診斷,確定我得了肝癌。我的弟弟、妹妹聽了都很著急,我老伴聽了大哭一場。當時,七十多歲的老岳父聽說後來看我,也老淚橫流。全家沉浸在悲痛之中。

後來經北京腫瘤醫院,北京中關村醫院、北京肝病研究所檢查,確診是巨塊型肝癌。肝瘤體十四公分左右。當時,我感到悲觀失望。心想:我母親就是得肝癌去世的,莫非有遺傳?當時我臉色很難看,又灰又黃,兩眼深陷,外帶兩個黑眼圈,別人看了和大煙鬼差不多少。真有死到臨頭的感覺,在那時才感到生命的寶貴。以往一年一年的過去不以為然,當時每當早晨一覺醒來,總會想到:總算又活過來一天。後來去了北京最有名的治肝癌的醫院看了一次,一個老大夫說:你準備七萬塊錢動手術吧,我保證你術後能活五年。這會給家裏留下一大堆債務,就沒有動手術。後來又找北京一個氣功師治了一段時間,毫無起色,前後共花去醫療費、車宿費三萬多元。

喜得大法 枯木逢春

在九七年三月十九日,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他勸我學習法輪大法,並且幫我請來李洪志老師寫的《轉法輪》一書。我看了以後就放不下了。我白天看,晚上看,我把《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精進要旨》等書全看了,並且反覆通讀,我真有得法甚晚的感覺。法輪大法深刻的內涵,使我對人生的真諦有了新的認識。我對同修把這麼好的大法介紹給了我,深表感謝,同時我更感謝恩師在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來度我,真是三生有幸。

從此以後,我就按照大法的要求:學法,修心,煉功。逐漸放下了煉功為了治病的執著心,我懂得了要想好病,必須重視修心性,重德的道理。通過學法,還使我明白了我肝臟長的瘤子,是自己生生世世做壞事而產生的業力造成的,我自己的業債必須自己還。我得法後,把治病的中藥,西藥,膏藥扔的扔賣的賣。把其它的氣功書都燒掉了,得法十二年來,我沒吃過一次藥,沒打過一次針,沒輸過一次液。有的好心人勸我去醫院複查一下,我說:「我現在能吃,能喝,能睡,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是煉功人沒有病,複查甚麼?」從得法至今我一直沒去複查,身體狀況一直很好,並且一天比一天好,從得法前,由親屬車接車送,到得法後至今,我開著三輪摩托車,出租汽車東奔西跑,由過去被別人接送,到現在接送別人,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師父從地獄撈起來,給了我新生,確切的說:也就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以法為師 闖過「忍」字關

在修煉的道路上,一次次的考驗接踵而來,但我基本上都能闖過去。在九七年四月二十八日,我的一個親屬的妻子小李和大劉的夫人找到我家,氣勢洶洶的說:「你出來!」我說:「有話你們兩位到屋裏說吧。」他們不同意,讓我到外面說,我要在大門口說,他們還不同意,當走到日雜倉庫對面,我看到那裏放著一個大汽車箱板,我坐在箱板上,我說:「我不走了,就在這說吧。」小李指著我說:「我的家住哪,是不是你告訴大劉的老伴的?」我說:「我沒告訴,大劉的老伴我都不認識,我怎麼告訴呢?」這時,大劉的老伴也一口咬定就是我告訴的,這時,小李說:「人家都說是你告訴的,你還嘴硬,不是你告訴的,她怎麼找到我家的?」我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此時,小李沖到我面前,在我臉上左右開弓的打了我三個嘴巴子,我說:「你這個人有事說事,怎麼打人啊?」她說:「我打的就是你!我不打好人。」說著又撿起磚頭瓦塊向我身上打來。大約打到我身上七八下,打在我身上撲撲響,打到車廂上梆梆響,並且邊打邊罵些難聽的話。當時,我完全是被動挨打的架勢,我既沒有還手,也沒有還口,只是和她講道理。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部份都是我的鄰居。這時,我想:我是個修煉人,一定要忍的住,過好這一關,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她打我,可能是我前世欠下她的業債,這是人家討債來了。我身上之所以長瘤子,就是前世造業太多的緣故。我一定要守住心性,沉住氣,忍受住。李老師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精進要旨》〈何為忍〉)這時一個背著纖維袋子的鄉下人,看了我挨打的全過程,他說:「你這麼一個大老爺們也太孬了,這麼大個子,讓一個弱小的女人打成這樣。」我說:「不是我打不過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叫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是按大法要求去做的。」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小李的丈夫因打架在外地被勞教,小李在家就和大劉發生了曖昧關係,我怕因此引起兩個家庭破裂,就想管管這個閒事,曾托人做兩個當事人的工作,工作沒做成,卻引火燒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九七年七月,一天,我去朋友老張家看我寄放在他家的雙排貨運汽車,車是我花五千元買的二手車,因家中沒有地方停放,就放到他家。到那一看,我的車六隻輪胎都被卸掉了,前橋也沒了,整個車前面用千斤頂頂著,後面用磚頭墊著。我問附近的修理工,他們說:「讓老張的姪女女婿給卸走了。」我就找到老張的老伴和我一塊去找,我們在縣種子公司對過的一個修理部找到了他,張的姪女女婿正指揮幾個修理工在拆我汽車的前橋零件,我說:「這是我汽車的前橋,怎麼給拆了?」老張的女婿說:「是我叔丈人讓拆的,車是我叔丈人的,願意咋拆就咋拆。」我制止沒制止住,就讓老張的老伴來證實,老張老伴說:「車確實是他的,不是你叔叔的。」他還是不聽,過了五六天,我才找到老張。要求他把車前橋和六隻輪胎追回,但是拿回的都是他姪女女婿換下來的不能用的破爛件。時隔不久,我又去老張家,發現我車上的發動機又失蹤了,後橋也被卸了下來,老張不在家,我找到老張老伴過問此事,老張老伴說,是他們老張卸掉的,把機器裝到自己的麵包車上了。我說你們拆掉我車,也得告訴我一下啊,把我的車拆的七零八落的。老張的老伴沉著臉說:「我們覺得你行才拆的,用用你的發動機和後橋是瞧得起你!」我說:「你們辦事沒有這麼辦的,這和明搶明奪有甚麼區別,挺好的車給拆殘了。」他老伴說:「你再說一個。」我說:「我是實話實說。」這時,她走到我面前說:「我看你是找挨掣!」說著就打了我兩個嘴巴子,這時,附近的鄰居把她拉開,她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說:「你這個人真怪,你都把我打了,我也沒還手,你哭的是啥,你委屈啥?」我勸了她兩句就回家了。我想,我的魔難太多了。後來我把被拆掉的汽車部件運到廢品收購站當廢鐵賣了五百元錢。

還有一次,我開著出租車,送兩個女的去縣郊區一個村子,當走到一個拐彎處時,我沒有打轉向燈,就開著車轉過彎去,後面一個外地大貨車開到我車前面來個急剎車,停到我車前,跳下來兩個年輕小伙子,把我從車上拽下來說:「你找死啊,車轉彎為啥不開轉向燈?」我一再給他們賠不是,承認是我的錯,兩個小伙子不由分說,用足了勁,每人狠狠的各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打的我順著嘴角流血。打完後,兩個人跳上他們的車就開走了,當時把我車上坐的那兩個女人嚇得直哆嗦,以為把我打殘了呢,我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把那兩個女人送回家。我認識到,作為煉功人,對待和自己發生矛盾的人,對於當面羞辱你的人,不但要忍,還要高姿態,而且還要感謝他。如果誰也不和你發生矛盾,你怎麼能夠提高心性?怎麼會在遭受痛苦時把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

師父給我新生命,我用慈悲救世人

我得法十二年來,我深刻的體會到: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的今天,我要加倍努力,慈悲救度世人。我是個出租車司機,我把每個坐我車的人,都當成我救度的對像,面對面的勸他們三退,面對面送給他們真相資料,並且向他們講:我曾是一個肝癌患者,得法後身體奇蹟般的好了,事實勝於雄辯,我的現身說法很有說服力,並且個別有緣人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路。聽完後人們都承認法輪大法好,從而明白了真相,生命得救了。

面對面的講真相,面對面的發放真相資料,是從我開出租車開始的,原來只是在夜深人靜時出去散發,或者到田間地頭散髮。講真相只在親屬中講,生人,不認識的人不敢講,現在我車裏都帶著真相資料,凡是坐我車的人都面對面向他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有時,從醫院裏接送病人,向他們講完真相後,再遞給他們真相資料,並且介紹我原來是肝癌患者,是修煉法輪功煉好的,他們都很感激我的。有一次,我送一對中年人,送他們到家門口時,我把真相資料送給那個中年男子時,他翻了翻資料,舉起大法資料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有一次,我送一位老年人,我把真相資料交給她,她看了看說:「我需要的就是這個。」還有一次,我把真相資料送給我的同行,幾個出租車司機,他們看到後,感覺很好,後來,一位司機找到我,主動索要了真相資料,要給她的親朋好友看。

在開出租車的過程中,我體會到,我面對面的救度世人,自己必須首先做個好人,別人開出租車送一次人四元,我一律收三元,有時兩元一次也送,別人開出租車不下公路,我開車不但下公路走土路,還把坐車人一直送到家門口。我想:救度世人是我們修煉人最大的事,不能從錢上打個人的小算盤,坐我車,我救度他們,他們還給我車費錢,這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就是不給錢,我也甘心,這樣能取得坐車人的好感和信任,他們切實感受到我是個好人,向他們講真相和發真相資料他們很容易接受,也願意坐我的車。

有一次,我把兩本小冊子送給一個年輕人,他看了一眼說:「這兩本書我有了,上次,我老父親坐你車,你給了他兩本,他不識字,手裏拿著書,明目張膽的去派出所辦事,警察都沒有發現,就拿回來了,我們都感到後怕,以後你們發資料,可得加小心啊。」從此以後,我送資料,都囑咐他們放在衣服兜裏,回家再看。

有一次,我送一個年輕女子,因路途近,沒來得及和她面對面講真相,把她送到樓梯口就把一本真相資料送給她,我說:「送你一本書看,看了能消災祛病保平安。」她翻了翻說:「這不是法輪功嗎!你這樣做,再讓警察把你抓起來。」我說:「我是在做善事,你不舉報我就沒事,我原來是肝癌,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聽了我的自我介紹,她還是把書收下了。回家後,總覺得她說的話不順耳,彆扭,並且還產生了怕心,第二天一整天沒敢發資料,停了一天後,發現沒事,又接著散發。後來通過學法,我進一步認識到:我們在做救人的事,是最正的事,最神聖的事,誰也不配來干擾。有怕心反映出來,這說明自己頭腦中還是存有怕的物質,今後一定要排除它,清除它,這樣才能做好救人的事。

開出租車,甚麼人都會遇到,有一次,三個人坐我車,讓我找新開業的旅店,我問:「為啥找新開業的?」他們說:「你幫我找新開業的旅店,有小姐的旅店就行,我們多給你錢。」我說:「這方面我是外行,找不到。」停頓一下我靈機一動,說了個善意的謊言:男人感染上艾滋病,把他的媳婦也感染上了,並給他們講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做人要做好人的道理,並且送給每人一份真相資料。一個年輕人說,咱們別去了,還是把我們拉回車站吧。

在去年,我們同班同學聚會,我們已經分別四十年沒見面了。參加聚會的師生只剩了二十三名,已有十二人去世,在聚會時,要求每個人都談一談分別這四十年親身經歷的大事,我就重要的說了我得肝癌之後,修煉法輪功的全過程。我說要不是修煉法輪功,我極有可能是去世的同學中的一員。我在會上說:「修煉法輪功的好處,把老同學聚會的會場,當成我弘揚法輪大法,暢談修煉體會的場所。」在談完後,我把二十三名師生勸退了二十一個。到現在為止,加上親朋好友以及坐我車的人共勸退了三百多人。

根據我們縣的具體情況,農村需加強發放真相資料,有時,我就停下出租車,騎著兩輪摩托車帶著同修,帶著真相資料,走村串戶分發真相資料,每次行程一百多公里,有時一次行程二百多公里。兩個多月來,我和同修散發真相資料遍布一百多個鄉,鎮,村。同修有時稱讚我說:「這種勁頭,哪像六十五歲的人啊!」我說我感到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我好像是三四十歲壯年那樣精力充沛,是大法讓我變得越來越年輕。

因為我們到鄉村去散發真相資料,山村的路大多都是山嶺縱橫,儘量拿著地圖,有時也常常迷路。比如有一次,我們在四五個村子散發完資料後,說甚麼也找不著路了。只好在山間的羊腸小道尋覓著,走來走去終於發現了一條大路,可是走到頭一看,卻是一條採礦場的路,我們轉了三四個小時,最後在一個牧羊人的指引下,才找到了返程的路。

儘管我騎著摩托車非常小心,但是有的路太陡,摩托車一顛一拐失去平衡,有時就摔倒在地,二百多斤重的摩托車倒地後,一個人很難扶起,必須兩個人使勁才能抬起車。至於胳膊,腿,摔破皮是常有的事。但不管困難再大,也動搖不了我們救人的堅定信心。記得有一次,在一個陡峭的山村裏發現真相資料,一拐彎摩托車就猛的摔倒了,摩托車的前剎車小把也摔斷了,下山梁大陡坡時,前剎車失靈,我們只好一個人坐著腳踩著後剎車,一個人拽著摩托車後架,艱難的、緩慢的走下山。因腿在車摔倒時擦破了一塊皮,走起路來好疼好疼,但是再疼也阻止不了我們救人的步伐。回到家後,不小心被老伴發現了傷處,她百般查問是不是到鄉下散發資料去了,我怕她擔心,所以始終沒跟她說實話,但是她也有所察覺。所以,下次再準備到鄉下散發真相資料的時候,她把我的上衣藏了起來,我知道,另一個同修在約定好的地點等著我,我很著急,但怎麼求她也沒用。最後只好穿著背心出發了,炎熱的夏季,出車回來,肩膀和胳膊都被太陽曬得又紅又腫,我想:又一大批人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

在散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的路上,不但有風吹日曬的考驗,也有傾盆大雨的襲擊。記得一次和同修在幾個村子散發真相資料後,還有六七十份資料沒有散發出去,就在去下一個村子的途中下起了暴雨,渾身澆的濕淋淋的,我們硬是穿著濕衣服,頂著暴雨發完了真相資料。(註﹕真相資料外面密封塑料袋,不怕雨淋)我們雖然苦點累點,但想到有眾多的世人得救,心裏也就不覺得苦了。

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有時和家務事發生衝突的,但個人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救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所以,幾年來,我都把救人的事放在首位。不管是我們救人小組的行動,還是全縣城同修整體的行動我都無條件的圓容。

當然,在修煉自己,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尤其是距離師父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還是相差甚遠,特別是每當想到邊遠鄉村還有那麼多眾生不明真相,心裏總是感覺沉甸甸的,壓力很大。師父的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所以,今後一定要更加勇猛精進,兌現自己救度眾生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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