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於法中 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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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七日】

一、無悔的選擇

九七年五月的一天,有個朋友神秘的跟我講:「我現在學一種功法,可好了,還有書,好像是真正的神佛轉世,你也看看吧!」我毫不猶豫的說:「拿來吧!」

半天下來,我的眼睛再沒離開過那本厚厚的《轉法輪》。當時感覺一句連一句,句句相扣,總是急著看下一句說甚麼,一氣呵成,最後竟發現自己是站著看完的,好像也沒記住甚麼,就覺著挺好。當我還書時,朋友都驚奇,怎麼這麼快?就這樣我把她擁有的大法書很快就看完了。

有一天,她告訴我:「今晚,我帶你去看錄像。」就這樣九堂課結束時,大家又學著打坐,我打坐了三十分鐘。接著朋友又說:「你家馬路對面有一個晚上學法點,天天學,去嗎?」我想都沒想就說:「去!」還沒過幾天,朋友又說:「早上有集體煉功點,你也去吧。」我猶豫了,因為我愛睡懶覺,白天又上班,一直拖到週六才去(因為這樣白天可以補一覺)。

這一煉功不打緊,當輔導員教到「法輪樁法」時,我突然感覺兩臂之間有個輪子在轉,左轉九圈,右轉九圈,就挺驚訝的直瞅胳膊(後來才知道是法輪在轉)。這樣我很快進入狀態:學法、煉功、還跟著去開交流會。天天是喜笑顏開,合不攏嘴,走路輕飄飄,感覺心中一扇扇門在打開,亮堂極了,被大法玄妙的法理深深折服。不知不覺身體強健了,心態變好了。自此,學法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課,越學越明白,認定了學法輪大法是我這一生最無悔的選擇,也走上了返本歸真這條路。

二、我的「法寶」

十多年了,許多事已淡忘,可有一件事我還記憶猶新,猶如昨天,因為它使我學會了向內找修自己,學會了理解對方,為別人著想,也成了我修煉中徹底改變人的觀念,站在法上去嚴格要求自己與寬容別人的重大轉折點。

學法前,我在家是「門裏大王」。說一不二,有理聲音高,無理辯三分,再加上體弱多病,丈夫和孩子就成了我脾氣不好時的出氣筒。自從學法後,不知不覺身體健康了,脾氣變好了,學會理解丈夫的辛苦了,開始幫著做家務、買菜做飯。我以為我的變化會得到他的讚揚,可事與願違,真是雞蛋裏挑骨頭,(因為我以前是指手畫腳、不幹實事,稍微幫著做點,丈夫都受寵若驚)。萬沒想到,修煉可不是人的理能理解的了的。

「老師告訴了,我們煉功人不和人家一樣,得高姿態。」(《轉法輪》)但並未從心裏改變,只是一種感性認識,真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和不平衡。終於有一天,一點小事撞擊了我心裏積存已久的怨氣,我是大發雷霆,怨氣一古腦的發洩出來,責備的話像連珠炮一樣,殺傷力極強,(現在還記的,當時丈夫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的樣子)。

等我發完,轉身拿上書,「砰」的一聲甩門而去。一路上直掉眼淚,還盤算著等回來再算賬。可事情就是巧的很,我到學法點關門時,也不知怎的,手心正中擠了一個老大的紫泡,這個疼啊,真想大哭一場,幻想著來個天兵天將,幫我出口氣才好。

學法時,表面平靜,心裏亂極了,嗓子眼有一股火直往上沖,真是身心兩痛苦。因為面子心,也沒給同修說。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甚麼也不想幹,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隨手拿起書,想尋找答案,改變一下糟糕的心態。不經意間翻到了《轉法輪》一百三十一頁,師父說:「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我反問自己,今天這事我是怎樣對待的?

當時想,修煉了,就聽師父的,「以法為師」,我「呼」的坐起來,手捧著書,認真的往下看起來。從一百三十一頁到一百四十四頁,反覆看了幾遍,心漸漸平靜下來,明白了為甚麼會遇到這些不順心的事,遇到了應該怎樣對待,對待過程中應該保持甚麼樣的心態,等等這些法理。我自己都笑了,唉,天天學法,怎麼就沒往心裏去呢?

那一次,我思考了很多也很久,我又流下了慚愧的淚水,心裏暗暗發誓,從今以後,我要做一個用高標準要求自己的修煉人。這時,心裏好像有一扇扇門被一種力量衝開,豁然開朗,一下子感覺身心不痛了,就是想笑,這一哭一笑的,再回想剛才的事,他也沒甚麼,都怪我小心眼,是該擴大容量了。當時真的從心裏感激他給我提供了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也促使我明白了這麼多的法理,學會了遇事按照大法所要求的心性標準找自己的不足,當時師父的一句話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靈深處:「玄妙後面有心酸」(《洪吟》)

這次,身心兩痛苦的過關經歷,成了我至今都磨不掉的記憶。也逐漸明白師父總是強調多學法的深意。從此,我對學法是既重視,又用心,開始抄法、背法,為自己以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學法基礎,大法成為我修煉中一切言行的正確指導思想。

對「向內找」的法理,我經歷了一個有感性認識昇華到理性認識的心路歷程:有條件的向內找(表面上自認為錯了);無條件的向內找(這時已不看重表面對與錯,);形成向內找的修煉機制。現在,我擁有了「向內找」這個萬能的「法寶」,我會勤用而且加強他,讓他隨時能自動啟動。

三、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任何邪惡的力量摧不垮

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心中有法,我的一切力量和智慧的源泉來源於宇宙大法,十年的風雨之路,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對「真、善、忍」的信仰根植於宇宙之中,小小的人豈能撼的動!

在風雨突變、人心浮動的日子裏,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我曾三次堅定的踏上上京的列車,行使一個普通公民的權利,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反映自己學法後身心的巨變。也曾在所謂的信訪辦寫下了很樸素的心聲:請允許我們有一個寬鬆的學法煉功環境;請允許我們能自由的出版大法書籍;儘快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可是緊接著是一連串打壓和迫害:兩次非法拘留(三十多天),兩次非法辦洗腦班(四十多天),一次非法勞教(三年),工資下浮,當地政保處向家屬勒索三千元,共計經濟損失二萬六千元之多。給家人和親戚朋友帶來了無形的壓力和無名的痛苦。但濁世污流並未沖淡我對宇宙真理的崇高追求和美好嚮往。在一次次正邪較量中,人的殼被一層層剝掉,後天的觀念被正念所破除,煉就了我堅強的意志和堅如磐石的心。故事可裝一火車,僅舉幾例。

二零零一年,因我上京證實法,被當地政保處向家屬勒索三千元,我決定去要回來。同修說誰都沒要,他們會要求你寫「三書」,還是別要了。丈夫看我去要的心已決,嚇的臉都變了,顫聲囑咐「如果不給咱,咱就不要了,就當打水漂了,快去快回。」我說:「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騎著自行車,心裏還輕鬆,很快來到政保處。一聽說學法輪功來要錢的,不一會兒圍上來近十人,其中有個被稱做「頭」的昂首走過來,手裏拿著紙和筆,往桌子上一拍,傲慢的說「寫吧!決裂書、保證書、悔過書,寫完給錢,不寫一個子兒甭想拿走,還沒有見過有誰從這拿走錢的。」這時,所有的人都盯著我。當時,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今天,我來的目地:第一:是來要回本屬於我的錢,別的不談。第二:我沒錯,沒聽說上訪行使公民的權利,不僅拘留,還得交錢,請把你們的文件拿給我看。第三:今天給錢,我不說甚麼,不過如果你們認為自己對,可以不給,暫時保存在你們這,但是,必須給我一個憑證,寫明為甚麼不給,請務必簽上大名,因為我敢說,今天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錯的,早晚會有一個說法,到時,我好拿著這個憑證去上訪啊!」我把紙輕輕推過去,根本不入他們的思維,不按他們的套路走。

接下來是可怕的沉默,這回他們互相看,然後陸陸續續都走了,剩下我一個。當時我有一念「我再等幾分鐘,但願他們在這件事上有個明智的選擇。」幾分鐘後,他們似乎商定,對面屋裏有個四十多歲的人叫我,笑著說:「簽個字吧!」我說:「不簽!」他說:「不簽不給錢。」我把錢收好。我沒急著走,坐下來給他講大法的美好、講自己的受益、講電視裏的謊言等等,勸他理智思考,有機會看看《轉法輪》。這時,他看看左右,抽開抽屜,迅速拿出一本《轉法輪》晃了晃,又馬上放回。最後,勸我別再上京了。我說「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

後來回想起來,基點站在法上,沒入他們設的局,思想裏根本不承認他們的安排和做法,用實際行動破除了邪惡在經濟上的一次迫害。這一次使我理解《論語》中「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這句話深一層的內涵。

還有一次,被非法關押在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因為我不做奴工(只我一個)不做操(有五個),有一天,開會宣布:不幹活的一個月加十天;有病,今天到一樓衛生室看病,明天必須出操。可我知道我是修煉人,沒病,身體不好是受迫害的結果。我坐著沒動,心裏很平靜,也不想惡警會把我怎麼樣呀,我該怎麼對付呀,不順她們的思維往下想,就是靜靜的發正念。

後來帶隊的警察氣勢洶洶過來了,罵罵咧咧、大呼小叫一番,看我不吱聲,扭頭走了。為了讓我幹活,一幫猶大圍攻我說:「不是做好人嗎?應該向雷鋒學習,為甚麼不幹活?你說,雷鋒好不好?」我脫口而出:「雷鋒是好人,但我是修煉人,沒有可比性。非法關押我,還讓我做奴工,是錯上加錯。」我反問:「你們說雷鋒好,還是釋迦牟尼好?」她們面面相覷,低著頭默不作聲。她們又說:「你違法了。」我說:「我信仰『真、善、忍』沒錯,是天賦人權,是受《憲法》保護的,一切為鎮壓法輪功所定的法都是違背《憲法》的惡法,是一定要鏟除的。」我很痛心的看著昔日同修,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開始給她們講正的來打開她們被迷惑的心結。惡警知道後,立刻調開她們,不允許再給我說話,怕我毀掉她們的「轉化」成果。後來警察說:「你除了嘴說是強項外,別的是幹啥啥不行。」反倒對我很客氣。我明白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又一次展現。

有一次,我在嚴管大隊(嚴重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大法弟子整體上不配合邪惡:不幹活、不做操、不穿統一服裝、不掛牌、不排隊、不報數、不下樓吃飯(送上來),天天坐十六到十八小時軍姿,屁股都坐破了,但整體意識很強,天天發正念和背法,有機會就喊「法輪大法好,信仰自由,停止迫害。」整體聯名用事實揭露邪惡,集體起訴一個惡警,並要求立即取消小號,集體絕食抗議迫害。

惡警們氣極了,開始把同修一個個單調出去折磨,回來後個個帶傷,我的心在滴血。突然把我拉去,想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當時我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把我推到小黑屋(屋裏沒有窗子),有個惡警瞪著眼問話,我不配合。她氣急敗壞,一下子把旁邊的手銬亮了出來,就拉著我的胳膊要銬。我瞬間挎住她的左胳膊,低聲但義正詞嚴的說:「你絕對不能這樣對待大法弟子,這是一種罪惡。」她一愣,鬆開了手銬,足足有一分鐘的沉默。後來給她講大法真相,講善惡必報的道理,但我並未鬆手,她一直無話,好像被一種正念之場罩住。再後來,她一直被我挎著走向她的辦公室,屋裏沒人,四週的暖氣管上掛著幾個冒著寒光的手銬。這時,她的上司從門口過,吼道:「××,你咋的,想綁架你們隊長。」我笑著說:「談談心。」她轉身走了,這時被我挎著的警察顫聲說:「你走吧,以後不許在屋裏違紀」,我說:「謝了,不要再銬別人了,我是最後一個。」她嘟囔一句:「你還想安排我。」我回到屋裏,小聲說了簡單過程,大家的眼睛亮了起來,繼續堅持發正念。後來惡警再沒來。我們都意識到整體配合法力大,正念強能制惡。這一次我似乎明白了「別人打你,你去搪的時候,那功也已經到那兒了。」(《轉法輪》)這句話在正法中的更深涵義。後來又遇到過不下三次惡警打大法弟子,我用悟到的法理有力的制止了惡人行惡。

十年的風雨中,我的心在超越生死的苦難中一點點昇華,我體會到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重大歷史使命,也體會到「助師正法」的巨大份量。我已把心放在了大法中,我的生命屬於大法,大法與我同在,法中甚麼都有,不需要我創造甚麼,只需要我站在法的基點上,從根本上改變人的觀念,做一個證實「佛法偉大」的實踐者,走出自己在法中能立於不破的路,修出王的風範,使自己代表的這個巨大天體成為大法構成中的一粒閃光粒子,使自己代表的巨大天體和所挽救的天體中的無量眾生從舊宇宙走出來,成為新宇宙中可喜可賀的生命,我定會完成來時的史前大願,兌現來時的誓約,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四、一朵小花落戶

在正法洪勢急速向前推進的今天,為了順應正法的要求,加大救度眾生的力度,共同精進,溶於法中,不再像以前「等、靠、要」,很被動,促使同修積極行動起來,我主動承擔起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責任,真正為別人著想,儘快提高和成熟起來。我談談我身邊的一朵小花(家庭資料點)是怎樣在正法中有如神助的成長起來,又是怎樣克服重重困難,互相鼓勵、扶持,在走向神的路上大放異彩的。

我和周圍的幾個同修,經常見面,在一起學法,切磋法理,找出自己在講真相救眾生促三退中的不足,手牽手扶持著向前走,但我們發的大法資料都是別的同修提供的。後來隨著正法洪勢向前推進,我們幾個也加大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力度,才發現資料品種單一而且不能隨用隨有,光憑一張嘴遠遠不夠。

我們幾個大多是上班族,幾乎家家有電腦,根據我們的現狀和特點,意識到不能再等、靠、要,但自己做的意識又不是很強。我沒有猶豫,開始找懂技術的同修切磋,同修很支持,不久搬來一台舊打印機,落戶到我家大廳,這樣一朵小花扎根並生長起來。

不長時間,陸陸續續,猶如神助,在慈悲師尊的呵護下,一朵朵神花在正法中很快生長並運作起來。我真的經歷過最初一段:手忙腳亂,頻繁找技術同修,又是學又是教。但是不論多忙,每天的學法是雷打不動,正如師父所說:「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曼哈頓講法》)我們幾個共同經歷了用U盤從同修那兒拷貝真相資料文件,到目前(一)幾乎每個人都能獨立上網、下載、打印、裝訂、發放等等;(二)大法資料品種齊全:光盤、小冊子、單張、彩色卡片、精緻護身符、各種粘貼、真相紙幣等;(三)形式多樣化:面對面講真相、發手機短信、郵勸善信、大量發真相資料。

同時我們不定時切磋,總結經驗,找出不足,提高很快,講真相救眾生效果明顯,力度加大,都很用心,三退名單源源不斷,看著一個個眾生得救,我們真是含淚而笑,甚麼辛酸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外。

我們這幾朵神花,能各自獨立,又能互通有無,協調配合,真應了:「聚之成形,化之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的法理。

現在,我的生活環境已和「三件事」溶在一起,環環相扣,形成很自然的狀態。最後以師父的話與同修共勉:「中國大陸所有地區的大法弟子,都能把三件事同時做好,才是真正完成好你應該做的事了,才是大法弟子在精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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