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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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我是九八年喜得大法的。那時我每天凌晨四點多鐘到煉功點去煉動功,然後再騎車到二十多里外的學校去上班。我那時真像師父說的,走路生風,騎車就像有人推一樣,身體輕飄飄的,一點也不覺的累。

由於自己對大法法理理解不深,常人的執著心太強,根本沒有放下自我真正溶入法中,心性不到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我退休不久身體逐漸消瘦,最後精神恍惚,在家人的勸說下到醫院做了檢查,說是得了子宮內膜癌。在家屬的強迫下做了切除術並且做了化療。

出院後我堅持學法煉功,但由於心性提高不上來,做事不在法上。丈夫說我:「看著《轉法輪》是煉功人,離開《轉法輪》就是常人。」確實如此,我常常因為一些家庭瑣事與他吵架、生氣。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你光去煉那些動作,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談不上修煉,我們也不能把你當作法輪大法的弟子。」

因為我的心性不到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腿疼的走不了路,身體瘦的脫了相,再次住進了北大醫院。經過二十多天的住院檢查、化驗,結論是:已經做不了手術了,子宮內膜癌已擴散到腿上,右腎積水,需要到腫瘤科做化療。結果又住了八個月醫院,做了七次化療,吃盡了苦頭。化療後的結果是:各項指標低的可憐;牙齒都掉了,就剩下幾顆門牙;行走困難。第七次化療後我昏迷了兩天兩夜,眼睛怕見光。由於白血球、血小板、血色素極低,醫生決定給我輸血,讓我簽字,我不簽。孩子說:「輸吧,我簽字。」

這時我心裏忽然想起慈悲的師尊,發出一念:「師父請您救救我!」我對兒子說:「把我送回家吧,血庫的血不乾淨,不能輸。我沒事回家吃飽飯就好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醫生說:「要不給我簽個字回家吧,不過很危險,容易腦出血。」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出院回家。回家後我昏睡了兩天兩夜。第三天同修甲來了,帶來了新年晚會光盤,對我說:「還是修煉吧!」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同修也哭了。

從那天開始,同修天天來我家陪我一起學法,學了一星期以後,她又鼓勵我煉靜功並幫我糾正動作。第一天打坐只坐了五分鐘,第二天坐十分鐘,再後來就能聽著音樂煉完第五套功法了。半個月後我就開始煉動功了。每煉一次動功,汗水把襯衣都濕透了。逐漸的我能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了。

煉了半個月我又發燒了,咳嗽不止,兩個耳朵疼,眼睛都被眼屎糊住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沒有害怕。這種狀態持續了半個多月後消失了,好了。這個過程中,弟弟和兒子回來好幾次,催我到醫院去化療。我說:我的命運我做主,你們就別管了。他們走了。過兩個月,大兒子回來央求我去化療,我說:只有修煉,我師父才能救我,否則誰都救不了我。他說:「您都修煉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樣呢?差點沒把命丟了。」我告訴兒子說:我以前沒做好,因為你弟弟的婚姻及家庭瑣事,經常和你父親生氣,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最後兒子囑咐我說:「那您就好好的修煉、好好的把握自己。」

我每天早晨煉完功,身上就像用水洗了一樣,汗水順著頭頂往下流,煉完功後,我站的地方,地板上就有一個濕圈。我想,師父是通過這個辦法把化療加到我身體內的毒素都排出來了。我每天上午學法,每到整點儘量都發正念,每天至少十二次。我把所有的新經文都通讀一遍,有的通讀三遍,背誦《轉法輪》。一邊背誦一邊查找自己的不足,從而提高上來。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指出:「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師父在《堅定》一文中指出:「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為師者表面只訴其法理。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從那以後我時刻用大法衡量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因素,堅修大法不動搖。

半年多過去了,如今我的頭上又長出一頭黑髮,皮膚也由黑紫變成白的。我這個六十五歲的人,學法寫字不用戴眼鏡,並且還能夠走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把師尊給我延續的生命用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上。

衷心感謝師尊慈悲的救度之恩!感謝同修的真誠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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