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員得法近一年的修煉經歷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剛得法的新學員。在出國留學以前,對大法沒有甚麼過多的認識,還停留在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那個層面上。來了美國以後,男朋友第一次告訴我他是修煉法輪功的時候,驚訝、害怕、擔心各種各樣的情緒一下子冒出來。但是慢慢的隨著他向我講真相,我對大法的誤解慢慢的被清除。實際上,在有一次他給我看真相視頻的時候,看著那些大法弟子交流他們修煉後的體會,不和人去爭去鬥,心態很平和,當時在對大法還存有偏見的情況下,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以後自己也會修煉。也許是當時緣份還沒到吧,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就沒了。去年暑假回家的時候見到了他的父母,也更加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與眾不同,沒有一點社會上的不良習氣,為人謙遜,很替別人著想。在一次和他父母單獨相處的時候,他爸爸對我說,「沒事的時候看看書吧,即使不修煉對你也有好處。」我點點頭,也並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實際上這句話卻在我心裏埋下了一個種子。

等到去年感恩節的時候,學校放假,也許到了該得法的時候了,我突然心血來潮的想要看書。一讀到《論語》就覺得書裏說的東西與眾不同。接著往下讀,越讀越興奮,越放不下,自己對於人生的所有思考都在書裏找到了答案。真的就像師尊說的「那是埋藏在你心底的,就像那個電的插頭一樣,一下子碰到了就通了電了」(《加拿大法會講法》)。就這樣,我得法了。得法的初期,男友有些擔心我不會堅持修煉下去,所以經常拉著我一起學法,包括《轉法輪》和新經文。當時也有點覺得好像在逼我一樣,可是現在想想,當時的學法,也許是師尊希望我趕快跟上正法進程吧。確實那段時間的學法讓我在短時間內提高很大。第一遍看完《轉法輪》以後,就像師尊在《轉法輪》裏說的那樣,「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以前很多不好的想法和執著都沒有了,整個人就像褪了一層殼一樣,變得沉靜了。

後來慢慢的隨著學法,明白了正法是怎麼回事,也理解了為甚麼大法弟子總是說「救人」,要勸人「三退」。明白了這些之後,就很想做些甚麼。正好當時聖路易要辦神韻了,男友想要在學校裏貼一些神韻的海報,我和男友就來到一個神韻的賣票點,希望可以拿一些海報去學校裏貼。後來賣票點的學員告訴我們還有集體學法,於是我和男友便加入了大組學法。沒過多久放寒假了,我們去了趟紐約。在法拉盛看到學員在街頭發報紙和神韻特刊。還有退黨點講真相的老奶奶年紀那麼大了,天氣也那麼冷,可還在那堅持著,覺得挺感動的。後來看到一位老爺爺在那發神韻特刊,我們就問有甚麼可以幫忙的,他說可以去劇院發神韻的傳單。我們就坐地鐵去林肯中心發傳單。從紐約回來以後,覺得這個方法挺好的,就和另外幾個同修一起在聖路易一個很好的劇場門口發傳單。當時正好是一月份,大部份的演出都是晚上十點到十點半左右結束,一般在劇院外等觀眾出來的時候都會冷的發抖。可是說來也奇怪,等到觀眾一出來開始發的時候就一點也不冷了。有的時候遇到有人對演出感興趣的時候,心裏也會覺得挺高興,很希望他們去看演出。有的時候站在劇場外等待觀眾出來的時候或者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時,也會在心裏對他們說:「這是你們等待了很久的東西,千萬別錯過了。」除了發傳單,在學校裏我們也儘量和周圍的同學介紹演出。十幾個同學都去看了,包括兩個中國人。

三月份的時候,我們又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為神韻幫忙。那一天白天一直在外發傳單,等到晚上回去了以後,好不容易收拾完正打算睡覺,本地的同修回來說沒有人看演員乘坐的大巴,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了,大部份人都已經睡了,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去的路上一肚子的埋怨同修沒有安排好,可是後來想想,修煉人怎麼能埋怨別人呢,可能就是應該我們那晚看車,修煉人多吃點苦是消業,是好事,為甚麼要不高興呢,想到這,於是把心放下,「心甘情願」的看車了。

暑假的時候丈夫(修煉後我和男友就結婚了)和我提議在中國超市門口設一個退黨點。雖然是我們提出的建議,可是一開始並沒有參與太多,都是一位同修單獨流動著發材料。過了一段時間,幾個同修一起去找超市的老闆,希望可以在門口擺一張桌子,這樣正規一些。老闆同意了。有一張桌子就要求我們每個週末要整點到那並且要一直堅持下去。這樣我也開始參與了超市門口講真相發資料。一開始的時候要是長時間站在那沒有人過來,我就覺得好像有點浪費時間,這樣做事效率太低,總希望一直有人過來拿資料。後來看看周圍的同修,沒有人的時候也沒有顯示出著急,一直都是很有耐心,即使發不出去,我們站在那裏本身就是真相了。後來慢慢的那種追求效率的急躁也就沒了。發不出去也是面帶微笑的站在那裏,盡可能的和每一個來買菜的人問好。

有一次遇到一群剛剛從中國過來的學生,看到我們的材料,有的人拿了很多,有的人就有些害怕,我和其中一個女孩說:「國內的宣傳好像那些煉法輪功的都是很極端的,不理智的,但是法輪功學員在國外又辦報紙又辦電視的,如果真是國內說的那樣,能辦這些媒體嗎?」女孩同意我的說法,後來她也拿了一些材料回去了。

還有一次我們在門口和超市的老闆講真相的時候,一個男生在等他哥哥過來接他去紐約,我們給了他一張《風雨天地行》的光盤。他就一個人靜靜的呆在一邊,打開電腦,聚精會神的看起了真相視頻。看著他那麼認真的樣子,我心裏也是一陣感動。也許他是專門來這裏聽真相的。只要我們一直在那,師尊就會安排有緣人過來了解真相。

還有一次我們給一位老奶奶退了團,過了一會兒一位老爺爺過來了,問我們是不是可以幫助三退,他說他國內有好多親戚朋友都想退,可是不知道怎麼退。於是我們說他們可以自己取好名字拿來我們幫著退,過了一陣子,他拿了十幾人的名單過來了。前幾天看見他,他說家裏還有人想退。

剛剛得法的時候就開始想著要給親朋好友講真相。一開始的時候心裏很急,也不知道怎麼講,有的時候講的太高,特別是和家裏人講的時候,講的急起來嗓門也大了,爭鬥心,顯示心,還有放不下親情的心都出來了。有一次和爸爸打電話的時候,勸爸爸看看《九評》,可是爸爸很兇的跟我說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行了,不要管別人。掛了電話以後,知道肯定是自己哪裏有問題了,向內找以後發現自己和爸爸說話的時候實際上帶著一種看不起他的情緒在裏面,連常人基本的尊敬父母都沒有做到,更何況修煉人的慈悲心。和同學講真相的時候,一開始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我在救你,你得救了要感謝我」的心在裏面。意識到了慢慢的克服漸漸也就沒了。

有的時候打電話會很緊張,心跳的會很快,講真相的時候感覺自己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後來就每次打電話之前先發正念,現在基本上也能比較自然的和同學講真相了。在我講過真相的同學當中,有一個在美國的同學剛畢業就找到了工作;還有一個同學三退了以後拿到了一個很好大學的錄取通知;還有一個同學實驗室的錐形瓶爆炸了他卻安然無恙,我知道這些都是他們三退以後得到的福報。

前幾天早上突然想起了高中的同桌,覺得應該跟她講真相,可是卻沒有她的聯繫方式。於是趕緊打開QQ,打算問另外一個同學有沒有她的電話。可是沒想到當時她就在線而且加入了我的QQ,我趕緊問了她的手機準備給她打電話。後來整個過程也很順利,她同意退團了。我知道這個同學平時應該是很少上網的,這一切巧合都是師尊安排的。世人都在等著得救。

其實從我自己的經歷我也體會到,得法之前我是相信無神論的,以前受中共的毒害也曾對大法有過偏見,一開始丈夫勸我三退的時候我也是很不屑,覺得只是知道邪黨不好就行了,我又沒有做壞事和我有甚麼關係。我在接觸世人的過程當中,發現很多人和我以前的想法都是很類似的。但是一旦接觸了真相,我相信他們的態度就會轉變。現在還能救人就是因為人還存在著一絲善念。所以即使他們一時拒絕真相或者不願意三退,那也是假相,但是絕對不能被那假相干擾了我們要做的事情。

我的得法對丈夫來說也是一種促進,他也從新精進起來。以前在大學裏沒有修煉的環境他就一直帶修不修的。兩個人在一起也是一個修煉的環境。以前總是和他發脾氣和打仗,修煉了以後很少對他發脾氣了,每次要發脾氣的時候就想自己是個修煉人不應該發脾氣。可是有時看到他做事效率太低,學法老犯睏,煉功也不勤快,心裏就很急,覺得他好不容易從新走回大法修煉多麼不容易啊,現在怎麼還不精進,他世界裏的眾生怎麼辦。後來和同修交流的時候,發現自己對他的情太重了,為甚麼我對別人不那樣呢?單單盯著他的執著不放。而且老愛用自己的標準要求他,對他這不滿意,那不滿意的,老是挑他的毛病。這不是向外修了嗎?其實向內找找,他的那些毛病我也都有。但是就是放不下對他的那些執著。有的時候怪他沒有責任感,他會開玩笑的說一山不容二虎,既然我要當母老虎那他只好把位子讓出來了。其實也許就是我的心還沒有去掉才加深了他的執著。如果我對他的態度緩和一些,溫柔一些,不是站在情中對待他,而是像對待其他同修一樣,用慈悲的角度看待他,也許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有一位同修和我說過,我有責任幫助他成為一個更好的修煉人,其實在善意的指出他的不足的時候,向內找自己,修自己也是在慈悲的幫助他。

一開始總覺得正法都到尾聲了,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得救怎麼辦,心裏很急,會有一些消極的情緒。後來意識到這種想法是沒有完全的信師信法。師尊在掌握著一切,關鍵是我們大法弟子如何克服各種執著和人心更好的履行自己的歷史使命。只要在法中修,按著師尊的要求做,能做多少做多少,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做。「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轉法輪》)對於現在來說,天象就是最後正法形勢的改變,而大法弟子就是真正那些配合天象變化救度眾生的主角。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得法近一年的時間了。回首這一年的時間我的變化也很大。最初自己更像是一種甚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是向前衝的「熱情」,而不是理智的,智慧的證實法。隨著學法的深入,對法的理解也慢慢由感性變的越來越理性。修煉不僅僅是有一種願望,而是如何按照法的要求真正的改變自己人的觀念,去掉各種執著心昇華上來。得法初期,很多老學員和我說「你很幸運」。當時也沒有甚麼感觸。實際上,在修煉的過程中,我確實想起了以前經歷的很多事情都是在為後來的得法做準備。還沒有得法以前,有一次男友在車上放普度的音樂,我無意中跟著調子在心裏哼了起來,頓時就感覺肚子那熱乎乎的。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在想是不是法輪。我想以前雖然還沒有得法,可是師尊已經在管我了。有一次還想起了自己初中時做過的一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恐龍時代,而自己卻是小小的一個人。也許這是自己在史前文明中殘留的一點記憶吧,而師尊讓我在這個時候想起這個夢也許是點化我為了得法已經經歷了那麼漫長的歲月,能夠在現在得法真的是太幸運了,我更應該珍惜這一切。今後,我應該學好法,更加精進實修,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一零年芝加哥法會發言稿選登)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