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內蒙古一家五口重歸修煉

——歸真路上有魔難 歷經風雨志向堅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好!

我們一家五口都成為大法弟子,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在大法中修了十四年,經歷了很多很多。現就把我們得法修心、魔難中迷失又歸正、以及圓容配合救眾生的歷程向師父彙報。

永恆的五月十三日

一九九五年底,我丈夫得了乙肝加黃疸肝炎。病重後轉到本市醫院,前後住了五個多月院。病情嚴重時,又想轉院治療,一是怕他本人知道後,精神一垮真的不行了,再是沒錢。為了治好病,甚麼法兒都想,甚麼招兒都用了,但都沒用,只有靠每三天輸一次血、每星期打一次干擾素來維持生命。醫生囑咐,必須讓他臥床不能活動。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多,丈夫再也不想躺著了,背著醫生我們去了醫院門口歇著。住院部離門口很遠,我們走的很艱難。這時過來了醫院裏的一個人,他說:走,去學功。我問甚麼功?他說佛家功。當時不懂啥叫佛家功,出於面子,又早有想練個甚麼氣功祛病的想法,而且冥冥中我好像又知道自己不死也不會老,永遠年輕。我們就隨後去了他告訴的地方。

這地方離醫院不遠,大家正準備放師父講法錄像。聽了第一堂課,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等待的!每晚看一講師父講法錄像,白天學《轉法輪》,九個晚上看完了錄像。

第十天正趕上醫院為丈夫做全面檢查,檢查結果一出來,醫生震驚的連連不相信,說:這不可能,不可能。因為檢查結果是各項一切正常!

在聽課的第四天時,我得的甚麼風心病、膽囊炎、氣管炎、神經性頭痛、附件炎等一切病就已經全沒了。我們迫不及待的當天就出了院,為了留住我們,主治醫生是科主任,把瞞著丈夫得的是肝硬化前期的事也告訴了丈夫。

回來後,丈夫一粒藥都沒吃,把開回來的一大兜一大提包藥賣的賣、送人的送人。學法煉功二十六天後,健健康康的上班了。

在八年裏,不論白天黑夜、來病就得抱著往醫院跑的八歲的女兒,跟著一起學法煉功,病全好了。這期間,一次丈夫和女兒一起高燒,燒的直打哆嗦,走路都走不穩來回亂撞,感覺像在火球裏包著。我們就一心信師父信法,我照常上班,他倆在家聽師父講法錄音,第三天倆人全好了。女兒打坐煉功,看見師父領著一邊一個男女神童,來到我們煉功場的上空看著我們,看見煉功時手心向外發一串串的法輪。她打坐雙盤,一坐一個小時,腿一點不疼,激勵著大人同修。

第二年,我們沒計劃要孩子,卻又添了一個小女兒。十月份我們又把鄉下婆婆接來住。婆婆跟著學後,大半生的病全好了。一家五口全都走上了修大法的路。從此,家裏經濟條件越來越寬裕,人人都自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再沒了打仗吵架的事,家庭祥和心情愉快。後來我家成了學法點,門前是煉功點。時逢星期天或有時間,一家人都出去洪法。

「四•二五」和平上訪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在開全市輔導員大型交流會時,我們聽說了天津同修被抓的事,聽說以後不讓煉功了。為了護法、為了能讓煉功,當時在場的我們當地同修結伴去了北京。到時已是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多,到了北京文化局門口站下。聚集的同修已經是前不見頭後不見尾,但非常井然的站在馬路牙子人行道裏。那麼大的人群卻沒有一點喧嘩吵鬧聲,靜靜的,平和的,看到後我感動的哭了。

人群中有輕輕的說話聲,也都是互相提醒怎樣放下人心,怎樣為別人著想、怎樣自覺維護好秩序等。不時的有同修提著袋子收走果皮紙盒等垃圾。我還是有許多人心放不下,怕孩子哭,怕丈夫生氣,找地方往家打了個電話。還有怕家人圓滿不了的心,以為當時得死,但我並不怕死。

幾輛警車在馬路邊停著,警察們三五成群的在車附近閒嘮著嗑。下午三點多,就聽見陣陣的掌聲,人們都朝太陽方向看,聽有人驚喜的喊:快看,太陽周圍全是法輪!

晚上九點多,一同修跑來告訴我們說,總理接見了學員代表,讓我們煉功了,天津同修被釋放了。聽到這消息後,人群悄悄的散去。回家後,小時得了「O型腿」的我打坐能雙盤了並能盤一個小時。這以後心性提高很快,人也越來越精神漂亮。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當地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察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抓捕。我明知法是正的、師父是最好的,但卻趨於壓力,還有學人不學法,最後屈從了邪惡,真正經歷了甚麼叫「生不如死」、背叛師父後的悔恨和絕望。自己被迫害,家庭環境變得一團糟。

由於怕,我只能偷偷學法煉功講真相,利用一切機會出去發真相資料、粘貼不乾膠、印「法輪大法好」、掛橫幅;由於怕,晚上睡很少的覺,等家人睡熟了,我再起來學法、煉功、發正念。白天上班有一點空兒就背法,提前抄好經文,疊好抓在手心裏,隨時都能背。

師尊慈悲呵護下 丈夫女兒從新修煉

由於師父無時不在的呵護我、點化我,加上我大量學法發正念,努力做好講真相的事,處處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再有當地同修們長期的幫助,從而在法中修出的正念越來越足。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後,修煉環境向良性轉變。

二零零五年十月一日放長假,一天早上丈夫上班後,我碗都沒顧上洗,就找約我的同修去百里地以外給另一同修送經文,打算中午前回來。去了後我說想回來,同修不願走,讓我放下怕心,下午再回去。礙於面子又表現自己沒怕心,就同意了。結果又決定下午出去撒資料,資料沒撒完車胎沒氣了,想回來也走不了了,又不敢打電話告訴家裏,怕暴露同修。第二天上午回去時胎又壞了。

到家後看到丈夫急的不像樣,以為我又被抓了,說到公安局都打聽過了,問我幹啥去了,我說證實法去了。這下惹怒了他,抬手就打。哥哥聽我回來後,來我家打了我三個耳光,把我的手機沒收了,電話線也掐斷了。中午丈夫沒讓我吃飯。
丈夫上班後我坐在床上發正念,他又返了回來。看見我發正念就搧我嘴巴、掰我手,當時我的嘴出血就把嘴角粘在了一起了。我躺在了床上。

丈夫走後,我把他病是咋好的、他和哥哥這幾年咋打我的、我修「真、善、忍」沒錯、以及法輪功真相都寫上,並告訴他們如果不讓我學法煉功那與死無別。丈夫找了幾幫人來看我、勸我,我一言不發,也不起床,不睜眼。寫的東西誰來誰看。

三天三夜後,他們商量讓我吃飯。我不吃,而且又像犯了心臟病那樣。因我以前心臟病特別厲害,他害怕了,答應了我的一切要求。他親自給我找來了《轉法輪》和師父講法錄音帶。我不能上班,他又給我請了假。沒過幾天,單位正好又多給了幾個提前離崗的名額,丈夫和單位領導給我辦了提前離崗手續,從此我可以全身心的做「三件事」了。

過後冷靜下來,用正念看待所發生的一切,發現一切都是人心造成的。各種怕心、對丈夫孩子的情、對婆婆的怨心、保護自我的心、根深蒂固的私心、發狠發犟的心、惡毒心、邪黨文化那一套……如果我早放下人心,早真修實修,按師父要求做,信師信法,慈悲眾生,做事站準基點,絕不會給法造成這麼大損失,給親人造成這麼大傷害。讓親人和迫害我的人造那麼大業。我必須轉變觀念,徹底放下私、情、怕、怨,用慈悲對待一切。我開始對家人真心的好,凡事多為他們著想,多照顧好他們。漸漸的丈夫和大女兒能聽真相了,婆婆也敢學法了。

十月中旬,丈夫又犯了以前的病,而且更厲害,他自己急的直哭。當時家裏一點錢都沒有,他清楚的知道不學法輪功他的病沒個治。當他二妹妹問他的病到底是咋好的,他說:就是人家法輪功給治好的。他二妹妹當時就說:那你就接著煉!

我連夜回鄉下要錢,自家哥哥和同修嫂子一直陪伴著我丈夫,鼓勵他讓他接著學法,他說沒臉再學。等我回來,看見他正看《明慧週刊》呢,旁邊放著師父經文。他真念定下來回到大法中後,開始高燒肚子不舒服。夜間十二點發正念時,他說差點瘋了,腦子裏都受不了了。發完正念不燒也不鬧肚子了。第四天丈夫自己要求出院,開回來的藥又賣了;一星期後正常上班,從此丈夫也投入到了做「三件事」中來。

原來大女兒學法後,不跟人打架不貪便宜,小小年紀能按法的要求做,心地特別善良。買小吃時商店阿姨多給了,她發現後都再主動送回去。由於邪黨的迫害和謊言欺騙,扭曲了孩子心靈,孩子幾乎變成了小溜子。讀高中時,班主任很嚴厲,為改她的行為和穿戴髮型,罰她站了一星期。罰、哄、鼓勵,啥招兒都用。我們在家就用大法的法理引導她,多體貼她,多跟她交流,她願意的時候就領她一起學法。是「真、善、忍」撫平了孩子扭曲的心,大女兒終於又回到法中來了。

生死關中 始終有師尊慈悲呵護

二零零五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大女兒騎車子放學回來,要走到家門口時,一輛摩托車從後面猛的撞上女兒,車子撞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人被甩出十多米遠摔在地上,騎摩托車的人下車訓了女兒一頓後,騎車跑了。女兒嚇傻了。等警車來看現場時,自行車已經被撞的呈餃子形了,而女兒就是腿青了一小塊。那時孩子還沒走回法中來,慈悲的師父依然保護了她。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二,我一家開車回鄉下拜年,丈夫白天就嗓子疼,他說發一會兒正念就好,人多發正念沒地方,也就沒發。夜間十一點左右,他想出去吐痰,順勢方便一下,回來後就上不來炕了,渾身上下顛,喘氣也顛,褲子也提不上了。把他拽到炕上後,開始哆嗦,喘氣困難,冷得不行。

為了不驚動別人,我趴在他耳朵上告訴他:發正念!你說「師父救我!」我坐起來幫他發正念。發了一會兒正念,聽他喘氣漸漸平順了。第二天早上人瘦了一圈。

他說,當時腦子啥也想不起來,告訴他招呼師父,才想起師父和發正念,一會兒看見飄過來幾張黑格紙,被師父接著攥在手裏。他想起十年前生病時一再說過的話:我再活十年,我女兒那時也長大了就行了。正好十年,來要帳了。師父又一次救了我丈夫的命。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邪惡妄圖迫害我,由於沒正念否定,流離失所了兩年多。二零零七年正月二十四日下午,大女兒走後,我覺的頭疼,發了會兒正念,睡一會兒,準備晚上結伴去撒資料。結果沒去成。幾天沒燒炕了,現升鍋爐又冒煙。我頭疼的厲害,就默默發正念,堅持著升爐子端煤。到了夜間十二點發完正念我趕緊睡了,頭疼厲害懶得起來發正念,心想躺著發吧。後來就聽見有人招呼我而且很遙遠,聲音很小。當時心特別難受,就覺的蜷成一團伸不開,想咋能緩解一下,太難受了。

後來,我又聽到哭著喊我的聲音,求師父的聲音。當聽她說到:跟我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我才一下子知道了,就跟念:「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當念完正法口訣的同時,就覺得全身「唰」一下全開了。感覺到回到現實中來了。但念口訣時,發出的聲音冰氣管、冰嗓子、冰嘴,嘴不好使。心想,這嘴裏、手腳、身上怎麼這麼冰?意識中一下子知道了:我過了個生死關。

明白後我一下子哭了,同修和我一起哭,感謝師父救了我。同修也頭疼的厲害,但只照顧我顧不上她自己了,我倆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同修讓我自己做飯,我每動一下都要吐,頭疼的要裂開了似的。我就是一點兒一點兒的幹,艱難的終於做了飯,艱難的吃下去。嚥不下去飯,我就是咽,不斷發正念,不斷求師父加持。

後來同修告訴我,我已經「死」了四十來分鐘,渾身出的汗像水洗的,長長的頭髮,頭髮梢兒都流汗。她就是沒覺得我「死」了,就堅信師父堅信法,求師父把我從舊勢力手中搶回來。最難過的時候,另一同修大姐來幫我們發正念。我們學法、發正念,否定舊勢力迫害的同時向內找。

第二天下午我們就一身輕,神起來了,又一如既往的做我們該做的事去了。那些天丈夫和婆婆都沒在家。

制止迫害 否定迫害

被迫流離失所期間,當地政法委頭子指使非法停了我的工資。丈夫直接找到他,向他講真相並要工資。政法委頭子很囂張,一口咬定只有找到我送洗腦班後才給工資。

當地同修整體配合,及時製作不乾膠揭露當地邪惡,我又給他寫了親筆信。第二天丈夫又去要工資時,看見政法委頭子憔悴了許多。他說,別來朝我要了,你們把我整夠嗆了,給我貼小字報,貼的滿大街都是。之後我又給幾大班子頭頭寫了親筆信講真相要工資。丈夫隔一段時間就去要一次,準備請律師。

開始我承認自己有漏,才被邪惡停了工資。後來從法理上明白了,堅決否定迫害:工資是我師父給的,是正常生活和救眾生用的,誰都沒權動一分,必須立即發給我,參與迫害的人也是來得救的,都正確擺放自己位置,給自己留後路。干擾迫害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全滅。

第二年又去要還是不給。九月份找人向市「六一零」的人要,說我是頭頭必須轉化,否則不給。後來和我一個工作系統的親戚告訴我們,聽說工資可能發了。我們一看已經從年初就發了。聽說政法委頭子指使讓第二年接著停,人家朝他要文件他拿不出也就不了了之了。今年前一段時間又把零六年的那部份也要了回來。

歷經風雨 重拾快樂

為了趕上正法進程,就得修好自己。來了同修就以學法發正念為主,家裏自然成了學法點,也有了幾個講真相項目。我們一家人有時間就集體學法,忙時各自學自己的。一個假期下來,孩子能把師父各地講法和早期經文看一遍。一般情況下,每四、五天學一遍《轉法輪》。我每天跟婆婆一起學法,有時間正點就發正念。《轉法輪》我背到第五遍,我會排除干擾,堅定信心背下去。

一家人配合,活兒大家分著幹,婆婆或丈夫做飯,婆婆默默的幹力所能及的零活;兩個女兒一個洗碗,一個收拾屋子洗衣服,購物、交費用全是兩個孩子的事。小女兒能隨時隨地講真相勸退;明白真相的同學還幫她講,有的明白真相後又勸退了別人。大女兒也敢講真相救人了。一家人整天快快樂樂的,處處為別人著想,遇事會向內修。

十四年前,我們一家人因為同修大法,家庭祥和心情愉快。十一年中,無論面對多少殘酷的迫害,無論我們經歷怎樣的坎坷與魔難,如今,我們一家人在修煉中成熟了,走在正法修煉路上的我們,又重拾曾經失落的祥和與快樂。十四年前的快樂,因為我們有幸得遇大法,一切都那麼自然平和;十四年後的快樂,因為我們堅定的助師正法,一切都那麼殊勝美妙。

師恩浩蕩,無以言表!請師父放心,我們會精進再精進、紮紮實實的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緊隨師父,圓滿完成救度眾生的洪誓大願。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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