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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日,當我看完了《轉法輪》這本書後,心靈受到強烈震撼。這本書實在太好了,我一定要傳給親朋好友。我請了書,買了錄音機和師父講法、教功的磁帶,又給農村同修買了日光燈以便晚上學法用,農村同修的煉功點地面不平,我又出錢幫助同修把地鋪平。
這期間,我還和十幾個同修一起經常騎自行車到各鄉村去洪法。每天就是學法、煉功、洪揚大法,日子過的非常充實,從內心感到無比幸福。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當地派出所干涉我們煉功,我就背著錄音機和長春學員的修煉心得交流會錄像帶,去給派出所所長和公安局副局長放錄音聽,放錄像看(當時沒放出來,我就給他們留下了,讓他們自己看)。我又把同修寫給中央的信大量複印發給當地群眾看,同修能發出去多少,就複印多少。這麼好的功法很多人並不了解,所以我們又想出一個辦法:建議每個同修都寫出自己的修煉過程和體會,把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實,如煉功後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怎樣做好人等都寫出來,彙編成書,傳給世人看。當時和印刷社都講好了出多少本書,付給印刷社多少錢。這事還在處理中,「七•二零」到了,計劃沒能實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到省政府上訪,接到家人的電話說,派出所和政府人員幾十人把我們家都圍上了。我心想不能讓他們從家裏把我帶走(怕丟面子),從省政府回來就直接到了派出所。聽說我回來了,那些人就從我家撤了回來。我到派出所後止不住流淚,心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警察不理解,說竟然能到這種成度?他們對我吼叫了一頓就讓家人把我接回了家。我的哥哥、嫂子本想和我說點啥,看到我的心情如此痛苦和沉重,啥也沒說就回去了。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真是把自己完全溶化在這部大法裏了。
以後大家失去了集體修煉環境,真的有點不知所措。經過交流,我們認識到應該走出去,到天安門去證實法。
第一次踏上去北京的火車,到早晨六點鐘車廂內的喇叭播報時間時,我的眼淚一下湧了出來,因為每天六點是我叫醒孩子起床,給孩子做早飯,看著他去上學的時候。我體會到了割捨親情的痛苦。到天安門後看到有些同修被警察抓走,同去的同修就說:我們直接上訪去吧。我說:可能還不行。當時北京所有的旅店都查的很嚴,凡是法輪功學員都不讓入住。我們每時每刻都經受著心性的考驗。我們不明確怎樣去證實大法,所以在北京住了幾天後就回來了。二十天後,我毅然決然把經營十幾年的飯店交給了外甥媳婦經營,和同修第二次踏上去北京的火車,我對外甥媳婦說:你們掙多少錢我都不要,只要把你姨夫和你弟弟照顧好就行。
在火車上看到車上熙熙攘攘的旅客,有回家的,有出差的,有走親屬的,我心裏想:你們都知道自己的歸程,我甚麼時候能回來呢?當時的想法是:去了就會被抓。又想到自己經營了十幾年的生意,從來都沒有撒過手,就是有事離開一天,還要往家打幾個電話。此時真覺得人世間的一切都遠離了我,似乎有種失落、孤獨、寂寞感,世上的一切都將與我無關,一種無法言表的痛苦向我襲來……。但是我頭腦清楚,我知道我要去證實法,沒有第二個選擇,就是去!
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當我們打聽去信訪辦怎麼走時,便衣就拿出傳呼機與甚麼人聯繫,很快警車呼嘯而至,把我們抓上了車。當時在車上有好幾個省的同修,我們就對警察講法輪功如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使人身心健康,為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等等。那時各地的公安、政府人員來北京的太多了,他們彼此都有聯繫,哪個車上有自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及時的從警車上把人「買」下來,因為怕自己受處份,從省往下各級政府都在儘量減少上報來北京的當地大法學員的人數。我們就是這樣從警察車上被「買」下來,被拉到了當地辦事處。當地公安從我們身上把錢都搜走了。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他們來抓我們的費用和從警車上把我們買下來的費用,用的都是從我們大法學員身上搜去的錢。
我們住的地方離省城二百多公里,當我們在省城下火車時,就有幾個錄像機就有幾個錄像機對準我們進行錄像,並在當天向全縣做了電視新聞報導。到了公安局,他們對我們進行審訊,問是誰組織的等等,後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第二天又把我們帶上警車,一輛警車上拉二個學員,四、五輛警車圍著縣城鳴笛跑了一圈,然後在能坐幾百人的電影院召開所謂「公審大會」,由縣委書記主持,各鄉鎮公安人員都參加了。他們把我們帶到前台「示眾」。公審後,把我們關在看守所幾個月,直到過年前一天才讓家人接回。丈夫見到我後不停的流淚,說:「太苦了,幾個月都沒有脫過衣服睡覺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本地同修決定公開到外面煉功。當我接到通知時,家裏正在蓋房子,飯店的廚師還沒有安排好,當時就想:甚麼事情都能緩一緩,只有證實法這件事情是不變不動的。丈夫目送我上車去參加集體煉功,我這一走就是十四個半月。我被勞教一年,因拒絕「轉化」,又被非法加期二個半月。
在勞教所,原本都是非常堅定的同修,可一進「轉化」班就糊塗了,不斷有被「轉化」的。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您可要管我呀,我可不能『轉化』呀!」當時就會背《論語》,每天最少背八十一遍,有時背一百多遍,每天掰著手指數背了多少遍了。有會背經文的同修,就默寫下來,大家就開始背。這樣我背會了四十五篇經文。當把我關到「轉化」班時,我對那些邪悟的人說:「你們不配和我談大法的法理,從你們口中說大法,是對大法的玷污和褻瀆,請你們把嘴閉上。」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從轉化班出來了。從那以後再也不談讓我「轉化」的事了。
每天都會感到是在承受著心裏的煎熬,這種感受是無法言表的苦,有時是一上午,有時是幾個小時。我問同修:「你們也這麼苦嗎?」他們說:「也有,但幾分鐘就過去了,沒像你這樣,長時間這麼苦,誰能受得了啊!」我想,那我就是師父講的是一個「坯料」,得從新加工一遍。實質就是對法理不清。
二零零一年回家後也不知道重視學法和發正念,只是到各鄉村送真相資料,四、五個同修開車出去送,有時通宵達旦,到凌晨四點鐘才回家,一宿做七、八個鄉鎮村。三個月後在送真相資料時我遭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送到看守所迫害。我就想:我不能在這裏呆,我得出去講真相。十天後我走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後在某資料點又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了三年。
到二零零五年回家時,家境變的非常糟糕:丈夫因喝酒不理智被判刑三年半。我沒有地方住,在妹妹家住了三個月。這期間起早貪黑學法,把師父所有的講法都系統的學了一遍。這時同修跟我說資料沒人做,我就說那我就做吧。
租出去的房子到期了,我收回來從新裝修,經營生意。外甥說用錢他給我拿。親人都在用各種方式幫助我。我想大法弟子不能欠債,有多大能力就辦多大事。我就把金銀首飾都賣掉把生意做起來了。早晨三點半起來做早餐,起早貪黑很疲勞。丈夫回來了,矛盾突出了。丈夫開始酗酒,從監獄帶回來的不良習性和變異的思想,整天喝的醉醺醺的不清醒,每天要喝二斤多酒,就像喝水一樣,一會兒一口,還百般挑剔,打、罵、砸成了家常便飯。家裏親人都不同意我再和他過下去,兒子也逼我和他離婚,為此兒子離家出走,還說,只要這家裏有他父親,他就不會再回來,讓我做出選擇。丈夫的姐姐妹妹也非常著急,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戒酒。她們也說我太遭罪,讓我遠離他。我就對姐妹和兒子說:「在我被迫害的這些年中,他承受的太多了,他對我從來都是支持的,證實法的事從來沒有阻止過我,錢怎麼用都行,到農村送真相資料基本上都是他開車。現在我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嚴格向內找,找到我對他的情太重,甚至超過了對兒子的情,這些年我最惦念的就是他。找出來一大堆人心:怨心、爭鬥心、不平衡心,武斷強加於人,說話不留餘地,證實自己,高高在上,心裏知道不對,也從來不向人道歉,遇事用人的理來衡量。在向內找之後才體會到做事多少不是修煉,也不能用做事多少來衡量修的好不好。
有一次鄰居和他的朋友在場,他又開始大罵起來。這件事情雖然表面上沒有我的錯,但可能是我的甚麼心造成的,當時我就馬上向他道歉:「對不起啊!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他馬上像沒事一樣又轉入了別的話題。當時就連他的朋友心裏都不平了,說我:「你怎麼那麼熊呢?就不能給他幾句?」我笑了笑,沒有做任何解釋。他的朋友說:「這個『忍』是真難做呀!竟能讓人忍到這個成度。」但又非常感慨的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好啊!」
在幾年的痛苦魔礪中我的心性提高了,把自己高高在上的心降下來了,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法理:「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順應了宇宙特性,家裏也平和了,丈夫開始走入了修煉,兒子大學放假也參加了學法,開學時把師父的講法都帶走了。
溶入集體學法中
有一次晚上十一點丈夫酒後又大吵大罵,為了不影響客人休息,我就趁他不注意時背起兜子走了。走在黑黑的胡同裏心裏好酸啊!一遍一遍的問師父:「師父啊!我究竟差在哪啊?我到底差在哪啊?」在黑夜裏走來走去的,後來走不動了,找到一家旅店住下來,第二天找了一個肅靜的地方學法、發正念,理順自己。心想:是我的心性問題,還是基點問題?丈夫被舊勢力利用參與迫害,我整天在魔難中找自己的執著,脫離了正法修煉,怎麼樣能溶入整體當中做好「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
師父說:「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的思想清晰了。我地區還沒有學法組,一定要有學法組。我想租房作為學法點。冬天租房很冷,我想那我每天去把屋子燒熱,即使就我一個人也要每天學完再走。當我和同修談出我的想法時,同修說:「正好有一個樓房要出租。」另一個同修說:「租房的錢我拿。」當天就把房子租妥了。三天後學法小組成立。我對丈夫說:「被迫害回來這幾年,由於經濟困難,工作和生活壓力太大,我已經跟不上正法進程了,出現消沉和懈怠狀態,從現在開始我每天拿出三個小時參加集體學法,希望你能理解和幫助。」他說:「你怎麼不早說呢?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當時我很感動,生命都等待著選擇,只是我們做的不好,家人就會被邪惡利用,製造魔難幫你提高心性。
幾個月後租房到期,沒有地方學了,好不容易形成的小組不能散啊!這樣就到我經營的旅店來吧,哪個房間沒人,就在哪個房間學。因為有剛走出來的同修,所以各種心態都有。有的說:「外面有人跟蹤。」我說:「只要咱們小組沒有走偏,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在法上,誰也動不了。」為了給同修提供一個比較穩定的環境,幾個同修在一個倉房中搭了一鋪大炕,來學法的人越來越多,白天一個學法組,晚上一個學法組,也有家裏環境不好的到這裏來看書。不久有人說,派出所傳出話來了:都在某某那裏,得去抓人了。我說:「他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邪惡自滅了。當時的想法就是只要能出來學就行了。現在同修都成熟了,資料點、學法點遍地開花。都在做著「三件事」。
向政府官員講真相
政府內部人士透露說,每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會在我家對面的樓上安裝監控器。得知這個消息,就想去和他們講真相。和同修一說,同修支持說:「你去吧,我們發正念加持。」
我給鎮裏的「一把手」打電話,說我有事要見他。約好時間,我帶上了真相光盤準備去。兒子說:「媽,你別去了,他們會把你扣住。」我說:「不會的,是他們在侵犯著我們的人權,是他們在犯罪。」
當我和鎮的一把手談起監控的事,他矢口否認,說沒有這事。我說:「沒有就對了,你做了就錯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最近咱們地區有一個大法弟子被判了幾年刑,你是參與的第一責任人。迫害好人是有罪的。大法弟子承受的痛苦,最後都由你們來償還。做好事有好報,做壞事有惡報,這是不變的天理。為了你們的子孫後代將功補過吧。」正在這時又來了三位主要領導,我說:「你們有喝酒的朋友,有打麻將的朋友,還有知己的朋友,而我的朋友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咱們各自信仰不同,選擇不同,沒有甚麼見不得人的,都是公開的,堂堂正正的。」他們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到處張貼和撒傳單了,你們要不做,我們就不抓。」我說:「那肯定要做的。我告訴你們為啥要做: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們有煉功環境,你聽我們誰說啥了?『七﹒二零』後甚麼髒水都潑到了我們法輪功頭上,搞甚麼假『自焚』欺騙全國、全世界。我們上訪是為了澄清事實真相。你們的上邊根本不聽民聲,把我們送往勞教所、判刑,我們說話無門,最後只好選擇用光盤、傳單的方式告知天下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法輪大法被蒙上了千古奇冤。我們有那麼多同修被關進監獄,被迫害致殘、致死,我們怎麼能不說話呢?你們可以正面了解法輪功,看看真相資料、光盤等,不要上面說甚麼,你們就信甚麼。」我在那兒和他們說了一個多小時,我站起來對鎮裏一把手說:「我有話要和你單獨說。」他把我領進臥室,我把真相光盤拿出來說:「你好好看看吧,了解了解,對你真的有好處,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他說:「你也要注意安全。」然後我就告辭往出走。新調來的二把手說:「現在我管法輪功了,哪天你給我光盤看看。」我說:「行。」過了一段時間,他真的來了,拿了幾個光盤走了。
後來他們有客人就往我的旅館裏送,說這錢得讓我掙。
到社區講真相
我要退休了,檔案和戶口的名字不一樣,還沒有身份證。我到單位開好了證明,把這些手續交給了我的親屬,讓她給我辦理,因我沒有時間在這裏等。我的親屬去辦時,他們說這個人特殊,叫她本人來吧。我只好自己去了社區。隊長試探的問:聽說你以前煉過法輪功?我說:「我現還在煉啊。」我就給他講真相,我說:「你是社區隊長,要掌管一片事務,對待法輪功你要三思而行,要有自己的見解。工作怎麼做,這就是你自己的選擇。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工作時間是短暫的,子孫後代是長久的,給他們積點福份吧。」他說:「你辦身份證、改戶口可不是好辦的,今天你遇到我,那我就幫你辦吧。」我說:「那是,咱們結善緣吧。」
戶政大廳和社區不是一個樓,他領我到另一個樓去辦。在那遇到一個警察,說:「我認識你。」我說:「我對你怎麼沒印象呢?」他說:「我穿著便衣到你那兒去過二次。你知道我們去幹啥嗎?當時就是想把你抓來,看你心態挺好的,我們就走了。」我心裏想:我不是誰都能動得了的,我有師父管著呢。隊長一直陪我辦完所有的手續,照完像,身份證號都有了,他說:「別耽誤你辦退休手續,領不著錢,那不是損失嗎?」我說:「謝謝。」這時他才走了。
以上是這十多年來我所走過的修煉歷程,有失有得,有苦有樂。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9/121859.html>大陸法會|三次迫害中見正念威力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學員。這裏我想談談對師父所說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點切身體驗。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以江氏流氓集團為首的中共邪黨向法輪功發動全面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對慈悲偉大的師父進行人身攻擊、污衊、誹謗。我們要為師父討還公道!通過各種方式洪揚大法,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大法弟子用各種方式去講清真相:寫信、上訪、打電話、面對面談,沒有說理的地方,很多大法弟子就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由於自己的怕心找藉口說在哪裏都能洪法,心裏明白到天安門證實法存在生與死的抉擇。
反覆學師父當時發表的新經文《心自明》我悟到,我應該走出去證實大法,走神的路,做師父的真正弟子。我和本單位的一位同修商量決定去北京,向全世界洪揚法輪大法,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是清白的。儘管聽到有的同修說到天津或中途甚麼地方換車安全些,但我想,我們是做證實大法的偉大的事,沒有人能擋得住我們,所以我倆還是買了長春至北京的直達車票。我們順利到達北京,去了天安門。
我倆從天安門廣場走到金水橋,走了一上午也沒選中一處滿意的地點,只看見這一帶到處都有警察、警車和便衣在巡視。我的怕心出來了,還很重,直吐黃水,又見一批批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血流一地。頭腦一時有些亂,甚至想:即使修成佛一不小心還可能掉下來,那還不如回家和家人安靜過日子呢。我問同修這種想法對不對?她沒有回答,我繼續追問,她說:「我們不是來證實大法的嗎?神的生命是用億來計算的,人在世才幾十年,怎能相比?」我的想法一定是讓她覺得不可理喻,就罵了我。我猛醒,是啊,我是來證實法的,師父和大法受到污衊和迫害,我怎能還想自己修成修不成、掉不掉下去的問題,還被邪惡嚇怕的不想去證實法了,真可恥!就對同修說:咱們走,去洪揚大法。我們來到了離掛血旗的旗桿很近的地方(那裏人多),迅速打開橫幅,用洪亮的聲音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還我師父清白!」當時四周很靜,陽光明媚,天空也出現了彩虹,非常漂亮,我感到我們的聲音驚天動地,我的心情也特別舒暢。而後我像電影電視中的慢鏡頭一樣,邊喊邊漫步行走。一個便衣人員衝到我身邊將我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拉到了站前派出所。到那我一抬頭,看見了我的同修,我們相視一笑。
這時我心裏非常平靜,想到我是師父的真正弟子,我有師父和大法,甚麼都不怕。當警察問起我的姓名時,我說我叫趙某某,但我不能告訴你我是從哪裏來的,如果我說了,你們會對我們那裏的有關單位和有關人員進行壓制,會給他們帶去麻煩和痛苦,那你們就做了壞事了。我不說也是為你們好。
我們十幾名不報家庭住址和單位的大法弟子被關進一間屋裏,逐個審訊。審問前,不管青紅皂白惡警對我們都先打一通,還往大法弟子嘴裏吐痰、燒頭髮、燒眉毛等,邪惡至極。當時我就想我是修煉大法的,是在做好人,大法弟子是有福份的,誰也不許對我無禮。想到這裏,自己也笑了,我在心裏說,那些壞人能聽我的嗎?可是奇蹟出現了,惡警到我跟前看了一眼說:你們看她慈眉善目的,你們跟人家沒法比。說完就給我搬了把椅子讓我坐下。我想壞人讓我坐我不能坐,可是警察很客氣的讓我坐,並說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又想:不管那麼多,我是大法弟子,是好人,坐也是應該的。這時有個警察氣憤的說,你們來的這麼晚,我們都不能下班了。他罵罵咧咧的。這個警察就在我旁邊,於是我碰了他一下說:「孩子,別罵人,這不好。既然你們不能下班,那就放了我們吧。」
奇蹟般的事情又發生了,晚上七點左右來了一個像是管點事的警察把我叫到外邊。我感覺他是要放我,就說我還有一個同伴。他看了看同修說,那就叫她也過來吧。他好像故意大聲的說:我送你們去收容所!他將院裏的燈都關了,看了下四週,問我:你有工作嗎?我說沒有(我已經退休)。他又說,你回家做個小買賣生活,別提這件事了。趕快去火車站還來得及。我說了聲「謝謝」。同修問我:讓我們去哪裏啊?我說咱們勝利了,回家!並從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們聽您的話了,能走出來也能走回去。
修煉人不怕做錯事,用法來歸正,就會越做越好。
長春「三•一五」電視插播偉大壯舉極大的震懾了中共當權者,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像發了瘋一樣到處抓人,叫囂:只要煉過法輪功都得寫「五保」,交一萬元錢,不寫「五保」、不交一萬元錢就關起來。我想:這兩件事我都不會做。
一天,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來電話說,晚上要找我談話。我說可以。然後同我丈夫說我要離開家。他說你不是和人家約好了嗎,怎麼要走呢?你走到哪裏也會被抓回來的。我說,「如果我配合他們,他們就會把我抓起來,常人也會說我是『壞人』,如果我離開家,是他們迫害我。我是好人,可以到處去,跟人說出真相。」就這樣我離開了家。可是,我走到哪裏人家都不敢收留我,那時我真是感覺到天地之大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修煉、做好人咋這麼難?這時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出現在我的腦中。對呀,這不是修煉嗎?我精神一下子振奮起來,找到一同修家住下。我們每天一起學法煉功,做真相資料。一週過去了,我想我該回家了,那是我的修煉的環境。回家後我丈夫很高興,他說他做得不對了。派出所的警察聽說我回來了,要找我談話。我說你們來吧。我心想,天地都是我師父造的,我得叫眾神、眾生和我自己看看我是不是師父的真正弟子。
來找我談話的人中有來自市裏的、區裏的,也有街道的,他們說聽說你跑了,你害怕了?我說我是怕你們不明真相做壞事,害了我也害了你們自己。師父告訴我不管別人對你如何,你一定要對別人好。因為我在家不走會給你們一個做錯事的機會。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誰做錯了都是罪過。他們問我是否還煉?我說「煉」,因為我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他們說煉別的也能好,我說:這就像人感冒一樣,不同的人吃不同的藥有效,而我只有煉大法才有效。以後有事他們只找我丈夫,不再找我。
正念解體迫害與干擾
有一陣子,市有關部門通知所有學法輪功的人都得由有關部門派人到家看管,這些人在大法學員家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我們單位的有關人員也給我來電話說要派人到我家來看著我。我想:我是好人,怎麼誰想來就能來我家?我不允許!這種人不准進樓,更不准進屋,不准他們來干擾居民的正常生活。我們單位真就沒派人來。
有一次,街道居委會的人給我打電話,叫我寫甚麼「五保」,我在電話裏問他們:我有沒有不好的行為?有沒有做壞事?他們說沒有;我問他們我有沒有影響他們?他們還說沒有;我問他們我對群眾有沒有傷害?他們仍說沒有。我說:都沒有為甚麼找我寫「五保」?以後再也不要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以後他們真的就沒有人再給我打電話讓我寫甚麼保證了。
在修煉的路上各種魔難干擾太多了。但是我悟到,正念強,一切干擾和迫害都會全部解體。正念強也就不存在怕心。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正念是甚麼,正念來自大法。每當做甚麼事情時首先想到對法有沒有影響,對同修與眾生有沒有傷害。在魔難中、過關中、真正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堅定的信師信法,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時時就會有正念。
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師父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通過以上三件事,使我看到法的威嚴與神奇,認識到正念就是功能,正念就是神通,正念能救度眾生。讓我們時時用正念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大願!
初次寫稿,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個公務員,今年五十多歲了,一九九七年四月得法修煉。十幾年來,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跟頭把式的走了過來。
一、喜得大法,脫胎換骨
我生在災難中,長在動亂年代裏,一九六零年險些餓死。剛上學遇上十年浩劫,一九七六年文革結束,我高中畢業回鄉勞動。七八年考上一所中專學校,後來參加鄉鎮工作。那時山區條件艱苦,三十歲出頭就患了嚴重的胃病、偏頭疼、關節炎等病,未老先衰,中西醫都看遍了還不見效。後來又練了幾種氣功,病沒好還招來了不好的東西,攪的全家不得安寧。一九九七年四月,一位親戚送來了寶書《轉法輪》。我一看就放不下了,一天內就讀完,感覺太好了,這就是我多年來所要找的。接著我就學煉了功法,堅持煉了一個月,各種疾病沒了,身輕體健。我真正的體驗到了沒病的快樂。從那時至今,一粒藥也沒吃,而且越來越年輕,臉上白裏透紅,人們都說我像二十多歲,整天精力充沛,根本沒有疲勞的感覺,真正的脫胎換骨了。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我不但身體好了,而且很多困惑不解的問題迎刃而解,明白了人有病和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造成的,明白了人怎麼來的,人生的真正目地。「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轉法輪》)。師尊三言兩語就闡明了宇宙真理,我如撥雲霧見天日,心靈瞬間得到解放,真的找到了一條解脫人生苦海的希望之路,多年來壓在心上的石頭落地了,與周圍的環境,人際關係再也不擰勁了。沒有了反感與敵視,人間不過是我借來用以修煉的場地,我應該善用,正用這個場,並從這裏昇華上去。明白了這一切,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人了,有超凡入仙的滋味。
大法如此美好,我不能獨享,於是我就利用一切機會轉告周圍的親友、同事、鄰居。一九九七、九八年過年放假,我還在家放師尊在濟南的講法和教功錄像帶,使三十多位有緣人得法修煉。
二、證實大法,揭露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一夥對大法開始瘋狂的迫害,為了給師父證清白,給大法討還公道,我除每天向民眾講述真相外,自費複印資料在大街小巷派發、粘貼,並向中共中央、省、市責任人寫信,講述大法的美好,揭露迫害的殘忍性和非法性。不能複印時,我就動手寫,除寫真相資料外,還寫了很多真相標語,如「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千古奇冤,法輪大法,德惠萬民,相煎何急」等等,廣泛粘貼。當時正念很足,如貼在某法院門前的一張標語保存了兩個多月,貼在某交警隊門前的一張傳單,保存了四個月之久。
二零零一年,我市有多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後來有的被勞教,有的被非法判刑。邪惡還在捂蓋子,不通知家屬直接將人送走。為了制止邪惡的肆意迫害,我決意拿起筆來,先後將市縣兩級惡人惡警的罪行曝光,明慧網首批將這些惡人登上惡人榜。市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子不長時間就得到報應,患惡病住進蘭州醫院,十個月後死亡。惡人中,一個縣的公安局長、副局長、治安科長分別被撤職,一個刑警隊長酒後駕車被摔死,極大的震懾了邪惡。使當地的民眾明白了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壞人決沒有好下場。
去年從甘肅第一勞教所出來之後,我將在那裏平時收集,背在腦子裏的惡人惡警的罪惡行徑,系統的整理予以曝光,明慧網連續發了十幾篇文章。因為曝光邪惡是消滅邪惡的最好辦法,我在那黑窩裏深有體會:以前外面的同修將曝光該所的真相資料郵寄至各個部門,惡警們害怕極了。勞教所某大隊教導員跟同伙說:「以後再不能打法輪功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某惡警夢想以迫害撈取所謂政績、作跳板,從現職升到大隊長、所長以至司法廳長。當他的惡行曝光後,稍有正義感的人都罵他太毒了,他在那裏臭名昭著, 二零零八年一月被免去指導員職務,調到食堂帶工去了。
一些同修從非法關押的黑窩出來後,怕惹怒邪惡、加重迫害,不敢曝光自己所受的殘酷迫害。我就與他們從法理上交流,共同明白了不曝光邪惡就是縱容邪惡,掩蓋怕心的道理。只要將邪惡及時暴露在陽光下,它們就會迅速被鏟除。法理上悟到了,從內心否定了邪惡,正念足了,很快都曝光邪惡,共同開創了一個較為寬鬆的修煉環境。
三、發好正念,鏟除邪惡
我地大法弟子少,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就更少。我想這不算是堂堂正正的修煉,也決不是師父所要的。於是我找到往日的同修,與他們一起學法,交流體會。相繼有四個同修走出來做證實大法的事。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們還成立了學法小組。在集體學法帶動下,大家精進了,三件事做的有聲有色。二零零八年惡黨奧運之前,我由於生出做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那期間,我及時向內查找,找出顯示心、色心、怕心等很多執著心,時時克制並去掉。在同修的帶動下,從新振作精神,一起持續接力發正念,無論休息、吃飯、走路,每天二十四小時都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操控惡人惡警的黑手爛鬼,讓惡人惡警限時立即報應。據開天目的同修說,勞教所一所的平安台上空原有一條白色大蟒蛇在指揮惡人惡警做惡,經過集中一段時間發正念,那蟒蛇被法輪打成了碎片。到二零零八年二月,惡報集中出現,原二大隊長的兒媳生產時死亡,六月份六大隊一惡警肝癌死亡,八月一個大隊長的獨生子服毒自殺。那一年中有七個惡警遭現世報,震懾極大,一些惡警嚇的晚上不敢單獨值班,下班不敢回家,燃放鞭炮壯膽子。
我們在發好正念的同時,利用一切機會給警察及包夾講真相。有一些人明白真相後,不再那麼兇惡了,幾個有良知的警察申請調離了。通過給包夾、普教講真相,他們有的變的善良了,人性返出來了。二零零八、零九兩年同修共勸退了六十多人。一些普教表示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轉法輪》拜讀。
四、開朵小花,奮起直追
邪惡迫害開始後,最初我們用手寫真相。以後我們到市裏取,每次往返一百多公里,一月或更長時間才能去一回。這樣既耽誤時間,又給市上的同修加重了負擔。二零零六年六月,幾個同修協調起來,分別買了電腦、打印機,克服年齡大、不懂技術等等困難,在師尊的加持下,終於開出了一朵小花。我負責上網,其他同修負責打印,配合的很好。這樣既跟上了師尊正法進程,又使本地同修們共同精進了,除了供應本地外,幾個同修還經常去周邊沒有大法弟子的縣鄉發放資料,救度那一方的眾生。
我雖然做了一點證實大法的工作,但心性提高的很慢,還有許多人心沒有去掉,諸如怕心,求名心、色心、顯示心等還沒有去乾淨。最近反覆學習《再精進》,覺的師尊對我太慈悲了,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就等著我趕上來。我決心精進實修,平穩做好三件事,搶救更多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兌現誓約,跟師尊回家。
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世界的同修們好!
一年一度的明慧網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又開始了,回首自己從得法個人修煉到這十一年的正法修煉歷程,跟頭把式的,無時無刻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點悟。在風風雨雨中,在師尊無微不至的呵護下走到今天,真是有苦有甜,感慨萬千。從中深刻體悟到師尊度我們的艱辛,真是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只有在恩師的佛恩浩蕩下履行好自己的使命以報師恩。
純淨心態營救同修
二零零九年的年底我地有兩位同修被綁架到拘留所,同修告訴了我這個消息並建議我找一下拘留所所長的手機號碼。我想是呀,好幾位同修都被綁架到過拘留所,可拘留所所長的名字和手機號碼從沒人曝光過,這不就是整體在曝光邪惡上有漏嗎!
可我也挺為難,到哪兒去找號碼呢?我就和同修們商量,建議人人都在這上用用心,同修都答應願意配合,也都在想到哪兒去找號碼。當我們學完法快要走時,突然一個聲音告訴我說:「你找某某同修」。我一下明白了這位同修一定有號碼,就叫一位大姐明早去找她。第二天上午這位大姐拿著號碼和拘留所所長的名字高興的給我送來,我接過號碼真是從內心深處感謝師父的慈悲。
名字和號碼都有了我們給上了明慧網,當地的同修開始營救兩位同修,做家屬的工作並和家屬一起到當地派出所要人,我和同修大姐也參與了做家屬工作。當第二次去做家屬工作時,一位被綁架同修的兒子指名要我和他們一同去要他媽,說我若不去他也不去要人了。另一位同修的女兒和兒子還有一起去的同修都說,那你快跟我們一起要人吧。他們的這些話對我真是觸動,內心深處隱藏的那顆怕心,保護自我的私心一下暴露出來。心想到派出所要被綁架的同修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大年底的,上次他們要人時所長又挺橫的,揚言要勞教兩位同修,把家屬轟了出來,面對這樣的所長萬一自己也被……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種想法不符合法,是在承認邪惡的迫害,馬上解體它,但那種保護自我的私心還有一些。我和他們說:「我回家看看自己的狀態,如果我心態平穩我明天一定來要同修。」
在回家的車上我一直用法衡量向內找。為甚麼同修家的孩子提出要我去要人?我回想在聽到這句話時的心理活動,在一思一念上查找執著。我找到了怕失去安逸生活,被迫害的心,在前些年幾次遭到邪惡的迫害,在心底裏或多或少還有陰影。我又認識到有陰影其實就是沒有做到徹底否定迫害。還有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滿足感,認為自己去做家屬工作了就不錯了,心裏根本就沒有親自去面對所長講真相救他要回同修的意識,總是交流叫當地的同修出面要人,自己卻在背後保護著自己,沒有真正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再想想家屬的那種表情,我真正感覺到大法弟子就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從他們的那種無望到他們對我們的那種依賴,好像大法弟子才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有我們在他們身邊他們好像才有要人的精神,他們把希望全寄託到我們的身上。我認識到這就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在成就我這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將來我們歸位的時候,世界的眾生遇到麻煩,我們作為王和主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要有私肯定不配在那兒待。悟到這些我決定去面對所長要回同修。
晚上學完法回家,我問自己出於甚麼心態營救同修?我又發現了那顆證實自我,顯示自我的人心,我徹底的把這些人心解體掉,「責任」兩個大字一下顯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心裏喊著責任兩個字,就是出於責任用純淨的心態去營救同修救度世人。我歸正了自己、擺正了心態,心裏又定下一念,不論所長及其那裏的工作人員表現得怎樣,我都不被他們帶動,就是面帶祥和,語氣平和。
第二天我和當地的同修們在一起交流了營救同修的心態,我們都不能被他們表現出的假相帶動。就和其他三位同修還有家屬走進了派出所,我們和所長面對面交談,表達了要回同修的意思,這次所長一直面帶笑容,而且一直站著和我們談話,有時我們也開幾句玩笑,最後所長答應我們幫我們辦釋放同修這件事,並當著我們的面給有關人員打電話。同修很快就無條件釋放回家。
當然這期間有很多同修配合近距離正念加持解體了邪惡,還有同修在這期間給所長及工作人員寫勸善真相信,打真相語音發真相短信,海外的同修給他們打真相電話,都在這次營救中起了巨大的震懾邪惡的作用。在此謝謝正念配合的海內外所有的同修們。
我再交流一下在這次營救中真相電話所起的作用。在我們和所長談話時,正所長副所長還有工作人員都和我們說他們都接到真相電話了,說我們的真相電話、語音、真相短信白天晚上不停的給他們發,他們還說出真相語音的內容,還告訴我們拘留所的所長某某也不停的接電話。我們說:「你們接到這麼多電話、短信還不都是為你們好的,叫你們選擇好的未來,你們快把人放了不就不用接這麼多電話了!」他們只是看著我們笑,但從他們的表情中我們看得出他們明白了真相,所長表現出那種對我們的羨慕與敬佩,他的眼神告訴我們:你們大法弟子真心齊。
我們也心裏明白,在營救期間我們安排了同修從不同角度,寫各種真相內容給他們發真相短信打真相語音和發真相信,有的同修找所長的親戚講真相,叫其勸所長選擇好的未來。兩位同修從拘留所出來時,拘留所的人員告訴家屬說:「你們告訴煉法輪功的千萬不要再打電話了。」可見真相電話對震懾邪惡所起的作用有多大。願那些手裏有真相手機這個法器的同修多多發揮這方面的作用吧。
信師信法 解體邪惡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底,我父親去世了,不到半個月,我的伯父也相繼去世。由於對兩位親人的感情較深,動了情,被邪惡干擾。三件事做的很懈怠,身心感到很疲憊。一天中午姐姐叫我幫她做幾本《明慧週刊》,我回到家看看表才十二點半就躺在了床上,想休息一會再做。可怎麼也睡不著,總想著《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師父講的,「長期以來都存在這個問題,你們怎麼樣能夠配合好,能夠意見統一起來大家共同擰著一股勁去做,再加上你們的能力,那真是勢不可擋。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等到你們修的越好的時候你們越往這方面靠攏、力量越大?(笑)如果大家在最艱難的時候能做到這樣,那才能很快的改變局面,才能做好你們應該做的。」
心想啥時候我們的整體才能都配合到一塊,想著想著,突然一股陰風陰氣「刷」一下撲到我的全身,我立刻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看看表不到兩點,我想起來做週刊去,可怎麼也起不來了,腰部使不上勁,只要一動命門那塊就像骨頭錯位一樣的疼,命門好像有生命控制住一樣,不論我的雙手雙腿怎麼用力也翻不了身,一點不能動,上身下身好像從腰部斷開一樣,不能成為一體,只能平躺不能動,動一點就鑽心的疼。
我被迫害的動了人心,真的感覺到癱瘓病人就是腰部命門那塊不能支撐身體了,才長期躺在病床上的。心想若真的起不來我怎麼生活呀……胡思亂想了好半天,我才想起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想找手機給同修打電話幫我發正念,可手機又沒在身邊,只好自己除惡了。可發一小會兒正念思想就被邪惡干擾的想自己的身體如何如何,總想找同修幫忙可身邊又沒有一個人。兩三次都是發一小會兒思想就被干擾,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一點動不了。
這時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同時向內找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找到了求安逸心,懈怠心,師父講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可我沒把煉功補上卻睡覺,還有對親人的情太重,沒把三件事擺在重要的位置。找到了執著心並解體它。我正念鎖定腰部,右手按住命門,請師父加持我幫我解體邪惡。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打出我所有的神通法器,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又發了半個小時,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但還是不能動。
我想歇一會繼續發,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子裏,「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轉法輪》)。我對解體邪惡更加有信心了,對,我身邊有師父法身保護,我還用找誰呢,師父又給我們安排了護法神護法,那邪惡又算的了甚麼呢!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平時我在睡覺的時候習慣性的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可今天偏偏放到了客廳裏,家裏又沒人,誰也指望不上。我就不打折扣的堅信師父堅信法,邪惡一定會解體。我繼續發著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又和體內所有的細胞溝通,我體內所有的生命都聽我的指揮,我學法這麼多年,你們也都是受益者,我們信師信法共同除惡,我要站起來。發了一會正念,我用力一翻身,把身體翻了過來。可爬不起來,疼得撕心。忍住疼痛,就是不承認邪惡的擺布,我的身體我說了算。
我趴著一點一點從床上往下挪,雙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就是站不起來,這時汗水淚水交織在一起往下淌。我跪在地上繼續發正念解體邪惡,心裏想著絕不做破壞大法的事,即便以前與舊勢力有過約定今天也全部解體,就和我師父一人簽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甚麼疼痛,甚麼迫害全部否定解體,就是要站起來行走做週刊。
發了很長時間,我扶著床邊一點點往起站,扶著牆一點點挪動,由挪變一步一步的走著,這時已經下午四點半多了。我慢慢走到電腦前,腰還是不能吃勁。蹲下老半天才站起來,站起來又得慢慢的才能蹲下。幾本《明慧週刊》一個多小時才做完。發完六點正念,我拿著週刊去弟弟家給姐姐送去。我慢慢的向前走,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感覺腰支撐著身體還是有點費勁,我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就是要親自去送週刊。
到了弟弟家的樓下,我想不能這樣進去,這種走路形像會阻礙他們得救。剛想完我的身體一下恢復正常,跟沒事一樣,我快速的走上樓梯敲開弟弟家的門,幫著他們做飯。
這次闖關我深深體悟只要以法為師向內找,堅信師父堅信法,師父叫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打折扣,邪惡就鑽不了空子,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學好法向內找 昇華心性加大容量
一年前,一些協調人想把大的整體協調的更好,更堅不可摧。我認為我們地區有位老協調人和那時的一些協調人要能主動配合到一起,其他一些協調的同修都會配合上來,我們這個大的整體就真的形成了。其他幾位同修也有這個願望,由於我和他們都能接觸上,我就出面約做協調的大姐到我家,先商量哪天和那位同修見見面,沒想到大姐當著另一位協調同修的面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我的心態立刻有點不平了,看到大姐的狀態也有些著急,我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平和了。隨後大姐就指出我的一些不足,當時大姐的語氣也有些硬,當她說到我找她配合做事是利用她時,我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我利用你有啥可圖嗎?心裏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委屈,心想我為了甚麼做這件事,還不都是為你們好!不平、覺得自己冤枉。我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大,變硬,也質問了大姐,打心裏不想再聽她說甚麼。原來對她的印象還不錯,可她今天一下給我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多少天對她都有不好的看法、那種不平、委屈的人心修不掉,有時自己覺得冤枉偷偷的掉淚。從此開始低沉,不想再參與整體上的任何事。
同修看到我的這種狀態和我從法理上交流切磋,我自己也抓緊時間學法,向內找為甚麼做好事反而出現不好的結果,是我甚麼心促成的。運用向內找的法寶,深挖自己的心。我發現自己有求名的心,雖然是真心為整體考慮,願整體能配合好達到堅不可摧,但心裏暗藏著如果這件事做好了的話自己打心眼裏歡喜,炫耀自己。愛聽好話的心和虛榮心,所以大姐偏偏當著同修的面指我的不足;真像師父講的:「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轉法輪》)
雖然遇到幾次矛盾,也剜心透骨的修掉了很多執著,但心裏還深藏著氣恨、委屈、不平,容易被帶動的人心;反感說自己不好的人;我還深挖到有依賴心,做事依賴這些協調的同修,人人都是協調人,但自己不想在協調上付出費心,就是這顆依賴心導致同修說我有利用他們的心。
隨著學法我還找到很多人心,師父點給我很多法理,點悟我在一思一念上修掉執著。那時也總想向別人解釋解釋,現在悟到了有甚麼好解釋的呢,解釋不就是想證實自我嗎!修心的事靠解釋是解釋不清的,只有真修那顆心。悟到這這些人心一下沒有了。我悟到自己該加大容量,不被好壞所帶動,不但不要記同修的不好,還真得好好謝謝人家幫我找出那些執著心。
一天我躺在床上想著師父慈悲的點悟,想著自己在一次次的矛盾中過關中,撞擊出那麼多的人心,修掉那麼多的人心,師父點悟我那麼多的法理。心想我應該真心感謝給我指出不足的同修,沒有他們的觸動自己還真發現不了自己有那麼多的執著心,同時自己的容量也要加大,能容同修任何的表現,不被同修表面的好壞帶動。
想著想著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加大,越來越大,我家住的是一樓,我從一樓沖到二樓然後二樓、三樓一直衝出六樓。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提高了心性,容量在加大。在此謝謝師父為成就弟子苦心的安排,也謝謝同修幫我修掉那麼多的人心。
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通過學法悟到整體需要我們每一位同修默默的來圓容,而不是依賴那幾位協調的同修。人人都放下自我,修出責任心,把自己擺在整體之中,互相協調,互相配合,大道無形有整體,我們就會圓容好這個整體。我認為無條件的圓容整體也是在助師正法。
通過學法我悟到應該放下自我,去掉怕被傷害的私心。在協調一些事的過程中,我遇到過同修在背後說三道四,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被這些帶動,聽到這些我會找自己修自己,把它變成提高自己的好機會,我也不會再消沉,只要整體需要我就去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該做甚麼我就去做甚麼。我不再有分別心,不再看是誰在協調,同修需要配合我就去圓容。我打破地域的界限,不論是哪個地區的同修需要正念加持,我都會打出功能加持同修,或者和同修一起去面對面交流。整體協調中哪方面有漏,我不再有那麼多怕這怕那的人心,只要我悟到我就提出建議或默默的補充。
隨著一點點的放下自我,參與的事就多了,其實修心的機會也多了。一件事到我跟前都不是偶然的,就有我要做的,更有我要修的。悟到了要把我們的整體圓容的更堅不可摧,現在在發正念的時候,我都加上一念,讓我的功和整體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或和世界大法弟子的功合到一起,我體會這樣發正念的力量特別大。因為我悟到形成整體就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心應該合到一起,功也要合到一起,我們才真正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形成了法網才能徹底的滅盡邪惡,更好的救度眾生。
看到《明慧週刊》中同修寫長時間發正念除惡效果很好,我地同修也建議長時間發正念,我也很贊同。一天下午,在發正念時,我想把我打出的所有的功和整體大法弟子的功連在一起,把邪惡封住,打出體內所有的法器神通,針對不同的邪惡運用不同的法器除惡,這時我單手立掌,立刻手掌就定住了,覺得掌上的力量特別強,感到體內無數的法器射向邪惡。鎖定的空間場中一顆顆的神雷炸毀邪惡,一片片火海;各種神通銷毀邪惡,一陣陣的爆炸,一片片的通紅;大法弟子的功連成一片片金光;同修們打出的法器從不同角度射向邪惡,邪惡們一個個,一群群的被滅盡。一直發了兩個多小時,我的手掌一直都定在那兒一動不動。我感到那天發正念銷毀了大量的邪惡生命,發完正念我感到我自己的空間場特別清亮,身體輕飄飄的。
這次法會我就交流到這兒,讓我們在慈悲偉大的師恩浩蕩下,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回歸路。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1/12171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自幼多病,多愁善感,人生的路走的很疲憊。母親曾說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割她一塊肉,能使我的病好,她都願意。也曾苦苦思索,也曾迷惑不解。為何百病纏身?為何人世凶險?一九九七年,我幸遇大法,大法撥開迷霧,師尊力解淵怨,我從此百病全消,神清氣朗,身體達到了最好的狀態。原來身體可以這麼健康!原來人生的路可以這麼自在!在單位裏,我時時修心性,幹好工作。在家裏,相夫教子,家庭事業都兼顧的很好。在單位和鄰里之間的口碑也很好。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功,一時間烏雲滾滾、濁浪四起、人們被謊言毒害著,到了極其危險的境地。我──法中的一個粒子,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兌現史前大願,助師正法,救度世人,隨師尊走過了十一年正法之路。
講真相救度世人
大法被迫害以來,講真相救人已經成了我生活最主要的部份。在家裏我把講真相溶入衣食住行中。每天上午和同修一起出去救人,嚴寒酷暑,風雨無阻。
出門時,我會帶上「九評」、神韻光碟、「我們告訴未來」、破網軟件等真相資料、根據不同的情況送給不同的人。商場的營業員、街上的小販、菜農、快遞人員、兼職的大學生、街上匆匆而過的行人都是我們要救的人。附近的超市和農貿市場我們幾乎都講遍了,真相資料我都是面對面贈送,先講真相,三退後再贈送真相資料,叫他們帶給家人看。農貿市場的小販很多都看過真相資料,講過的人幾乎都三退了,有幾個特別喜歡看的,我們不斷的給他們新的真相光碟。下雨時、不出攤時,他們會聚集在一起看。我們還買了碟機借給他們看光碟。一次,給一個街上賣鞋油的小姑娘三退後,送給她一個「九評」光碟帶給家人,後來再碰到她時,她說她家鄉的人看了「九評」都三退了。等車、過紅綠燈都會遇到有緣人,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推到身邊。會上網的一般都給破網光碟。丈夫是技術同修,會下最新的破網軟件刻成光碟供我傳送給有緣人。
一次,我在超市給一個雲南的小伙子講三退,他很爽朗的退了,我又給他一個破網光碟,他高興的接受了,隔幾天我去超市的時候又看到了這個小伙子,他特意走過來感謝我,並興奮的告訴我,他和同伴用軟件突破封鎖,看到了真實的世界,我叮囑他把破網光碟傳給更多的人,因為他們一起在外打工的老鄉很多,他都答應了。
大學生也很樂意要破網光碟,因為光碟裏有電子書,還有殺毒軟件供他們使用。一次我和丈夫偶遇一個知名漫畫家,先送他神韻光碟,交談中,他願意了解更多的信息,我們又送給他破網光碟。相信這些法器會像鋒利的長矛,刺破謊言鑄成的盾牌,引領更多的中國人找回真正的自我。
一次,一個聽完真相的年輕人振臂高呼「打倒共產黨」,街上的人都驚呆了,一個受邪黨毒害很深的中年婦女和年輕人爭執起來,年輕人繼續大聲說,共產黨是流氓黨。街上的行人觀望著,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中年婦女掏出手機報警,年輕人不為所動,我上前按住打手機的手,跟中年婦女講真相,同修發正念,結果110不來。中年婦女不甘心又打電話,叫她的兒子來打小伙子。我和同修繼續發正念,中年婦女突然對我說,你這個人很好,我想跟你談一談,因為在街上,觀望的人較多,不宜久留,我說邊走邊聊吧,我和她推著自行車在前邊走,同修在後面發正念。我知道她雖然表面很邪惡,其實也是來明真相的。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自焚真相,因為她是醫生,很快就明白了自焚是假的,又講了共產黨造假,貪污腐敗,三退保平安。最後她退了團,認可了大法。她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後,變得很和善,邀請我去她家玩。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雖然退休了,單位有活動時,都會去參加,每次都帶上「九評」、神韻等送給有緣人。前任校長、兩個黨委書記、保衛科長、很多同事都三退了。一次在街上看到一個曾在我們學校短期任過校長的人,他當然不認識我,我知道他是學文的,跟他談了一下傳統文化,送給他神韻光碟,他愛不釋手很喜歡,說他夫人也會很喜歡的。最後還給他退了黨。還有一次在菜場看到一個我上中學時的語文老師,他當時不是教我的,但是能言善辯,很有名。我走過去打招呼說,某老師,買菜啊,他回答說是,語氣自然,好像久別的熟人,我又說您還是那麼年輕,學生都老了,您還沒老。順手把神韻光碟送給他,他愉快的接受了。
一次在商場購物時,我和丈夫給一個年輕人買衣服當參謀,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勸他退黨時,他說「我不能退,我是管這個的。」我們想麻煩了,遇到特務了。我們不為常人心帶動,只想他是一個應該得救的生命。他到處走,我就跟著他到處講,最後慈悲心打動了他,他退了黨。
某同修的兒子動手術請了本市最有名醫院的一個權威教授,手術做的很成功,同修為了講真相,買了一個MP4送給主刀的教授。據明慧網報導該醫院嚴重涉嫌販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給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我在MP4的視頻和音頻中都裝了大法真相和三退大潮,同時在網上下載了追查國際公布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院的公告、《加拿大獨立調查團指控中共活摘器官的報告》以及該院研究院院長因活摘器官在美被起訴的信息裝進文本文檔,同修把MP4送給了該教授。隔了一段時間,該教授出國了,相信一個有良知的人選擇了光明,遠離了邪惡。
十一年來,我和丈夫到過十六個城市,走到哪裏,我們就把真相講到哪裏。每次乘坐飛機、火車,我都會帶「九評」、神韻光碟、破網軟件等真相資料送給有緣人。每個城市都留下過講真相三退的足跡,每個城市都不落下有緣人。異地的孩子還購置了刻錄機和打印機,供我們做真相資料。孩子還把單位的同事請到家中聽真相,給他們三退,聽過真相的幾十人幾乎都退了。小區的保安一撥走了又來一撥,幾乎也都退了。一個大型超市就退了五十幾個人。生活中碰到的人幾乎都講了真相。離開那個城市時,真感覺那個城市不一樣了。
去年夏天我回老家,一桌人有一個陌生人沒來得及講真相,滿屋的人他只衝著我說,等涼快了,想請我到他家去住幾天,眼中的眼神滿是期待。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據哥哥姐姐說,是外婆家的老鄰居,小時候和他們一起玩過。今年九月份,我回老家,專門惦記著他,外地的姐姐打電話,百般阻擾我給他講真相,說他父親是貧協主席,我外婆是當年的專政對像,他當過兵,又當過中學校長,很圓滑,說不定害我們。我請師父加持我,請家裏的同修發正念,到他們家退了五個有緣人。
明真相弟弟絕處逢生
我經常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十年來,有二十九個人得法煉功,到現在一直堅持下來的有五個。我丈夫父母兄弟都是黨員,大弟是黨委書記。以前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不願聽,表現的很麻木。
二零零五年,大弟得了惡性組織細胞增生(血癌中最嚴重的一種),全國到處治療不見好轉,化療也失敗了,醫生說只能活兩個多月了,生命已經走到了的盡頭,全家處於悲痛之中,都在準備辦後事了。
把真實病情告訴大弟後,他決定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們先給他看了描述法輪功學員修煉、反迫害、講真相歷程的《風雨天地行》的真相光碟,讓他明白自焚等真相,再看法輪功師父的《大連九天講法》的光碟,同時看《九評》光碟,破除黨文化的毒害。
大弟明真相後,通過學法煉功,能吃東西了,精神好了許多,就是高燒不退。了解真相的過程也是一個思考的過程,大弟說《九評》非常真實,都是我們經歷過的,再聯想到他所知道的共產黨所幹的壞事,大弟鄭重的寫了退黨聲明,並在大紀元上發表。
發聲明的第二天,奇蹟出現了,大弟持續半年的高燒退了,體溫一下子恢復了正常。全家激動不已,弟媳說早煉功就好了,花的那些冤枉錢做甚麼不好。我說你們早願意聽真相就好了,都是共產黨的謊言害的。大弟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化療時脫落的頭髮也長起來了,原來瘦弱不堪的身體以每星期三到四斤的體重增長著,最後能正常上班了。
大弟的病癒在當地引起了轟動,在當地,他是第五例患該病的,前四例都死了,百分之百的死亡率。大弟病好後,公公婆婆都退出了中共邪黨,我們大家族的很多親戚也退出了中共的各級組織,選擇了光明的未來。大弟一直到現在都很好。
我叔叔是個老公安,某監獄政委,老人年紀大了,患有多種疾病。醫院也治不好,用叔叔的話說,進醫院怎麼樣,出醫院怎麼樣,一點變化也沒有。今年叔叔病的更厲害,周身疼,站立時間不能超過三分鐘。整天只能臥在床上。叔叔很絕望,三個月沒下樓,並寫了遺囑。叔叔聽過真相,早已退了黨,他也知道大弟的事,表示想煉功。今年九月份我專門回老家教叔叔煉功。叔叔開始有疑慮,認為「九評」是參與政治。我給他念了師父的經文《不是搞政治》和《向世間轉輪》,消除了疑慮。通過煉功和大量學法,叔叔的身體很快得到了改善。第二天就能把整套功煉下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也有了生活的信心,他說如果是這個狀態就不會寫遺囑了,我走的時候,叔叔已經能出門送我上車了。
魔難中師尊呵護
去年底,我和丈夫在外地遇到了麻煩,未修去的人心招來了邪惡,由於某種程度上配合了邪惡,招來了更大的麻煩。當地「六一零」和我老家的「六一零」聯手企圖綁架我們。小區出入的兩個大門都被控制了,師父通過親人的電話點化我們趕快離開。我們坐在車裏闖過小區保安的兩道攔截(兩個保安都聽過真相三退了)衝了出去。只聽步話機、手機在聯繫,摩托車在後邊追。甩掉跟蹤後,我們包車輾轉到了另一個城市的親戚家,途中把司機勸退了。邪惡很快知道了我們的地方,時刻威脅要過來,情況很緊急。
師父的一句法打入我的腦中「師父看見危險已經向你們走來了」(《也棒喝》),我整宿學法、發正念,突然悟到我們要曝光邪惡,我將我們被迫害的情況以及不明真相的做惡的六一零的手機號反饋給家鄉的同修,讓他們曝光邪惡。有些同修由於怕心,建議不接我的電話,還建議更換電話號碼。如果這樣,我們就與整體隔離了,那是非常可怕的,接電話的同修都沒有這樣做。有一個提此建議的同修一碗飯從手中掉下來飛到房間裏,《轉法輪》的書也丟了,她馬上悟到:師父,我錯了。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曝光後,海內外同修打來了大量的真相電話,老家全市的同修都在發正念,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強大的正念之場的作用下,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當地的「六一零」不了了之,我家鄉的「六一零」企圖以此事迫害家鄉同修的陰謀破產了,這個迫害是系統的、有計劃的,在其它城市發生了多起綁架事件,我家鄉的同修一起也沒有發生,因為正念之場起來,邪惡自然就解體了。整個過程感到師父時刻都在身邊,沒有師父,弟子走不過這場魔難。
此事留下了深刻的教訓,向內找發現了許多人心,那種保全自己企圖過關的心,那種看似也在講真相卻一定程度上配合了邪惡,沒有救人反而推了人的骯髒的做法,都給大法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修煉是嚴肅的,任何一顆人心都會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
此事還使我聯想到魔難中多麼需要同修的幫助,而自己在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時卻不是很積極。多麼的自私,多麼的不慈悲。
從個體修煉到正法修煉,我跟隨師尊走過了十三年的正法之路,一路征塵,一路風雨,走的磕磕碰碰,走的跌跌撞撞,摔摔打打走過來了。師尊不知為弟子操了多少心,師尊不知為弟子受了多少難,弟子無以回報,唯有精進!再精進!
弟子叩謝師恩。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師父您好!
全世界同修們好!
首先感謝明慧同修又給我們這一次能夠參加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的機會,前六屆沒有參加,總有一種觀念障礙著,老認為不如同修精進,沒甚麼可寫,也就沒有重視起來,其實書面交流也是證實法的一種形式。只要你心繫眾生,時時刻刻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就能夠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好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更好的救度眾生。下面我想跟同修交流一下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的一些事:
我的店地理位置很好,可以接觸往來各地的許多人,說起開店神奇的順利,也是師父佛恩浩蕩,讓我救度更多的眾生,給我這樣一個機會助師正法,我悟到店是我的舞台,貨品是我的道具,善用這些生命助我救度眾生,我不放過過往的來客,讓那些有緣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當基點站好了,關係擺正了,聯繫業務的,送貨的,買貨的,都是我要救度的對像,我幫他們做三退,讓他們明白真相知道大法的美好,店裏的生意忙不過來,我想到了同修的幫助,師父就安排兩位同修來我店裏,我們一起切磋,比學比修共同提高,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正念正行,互相圓容,彌補對方的不足,共同協調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兩年來救了好多有緣之士。後來我又開了一個大點的店,邀請了幾個同修和明白真相的人幫忙。生意在我們這塊是屬非常好的,實際修煉的人都知道,那是眾生亟待得救的結果。
(一 )
有一天上午來了一個中年婦女打電話,說的話是少數民族語,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普通話說的不好,但能聽懂,她家住在千里之外,到這裏來辦點事,當我問起是否知道法輪大法好和三退保平安時,她說:知道法輪功,具體不太了解。我就把九九年上億人修煉,到江澤民出於害怕和妒嫉,強行鎮壓法輪功是違法行為,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的假相講給她聽,又告訴她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著真、善、忍去做好人,之後我幫她做了三退,並且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得福報的。
看的出來,一個生命得救後的感動,問她看到過真相資料嘛?她說:她住在偏遠地區,沒有見過。我拿了一些真相資料給她,並且告訴她:大姐,你們那裏的一方人,拜託您看完了送給他們傳看,這樣想當於您做了一件大善事,同時也能救了他們,您看,您做了一件多大的好事啊!同時救了他們,你會有大福報的。她聽到這裏,開始解衣服,一層一層,又開始解只有少數民族才有的那種寬腰帶,當時我有點不理解,心裏想,她這是幹麼啊,原來她那裏面有一個圍著腰的大錢包,裏邊有很多錢,她拿起真相資料疊好,很珍惜的一一放到裏邊,然後繫好,整理好衣服,行了一個少數民族的禮說:好妹妹,你放心吧,我一定帶到的。那時我的眼睛濕潤了,是啊!有多少眾生生命眼巴巴等著我們去救啊,同修們咱們不做好能行嗎?!
(二)
有一次一位來自北京的人在店裏買東西時,談到了三退保平安這件事,他是北京某機關幹部,聽到過國外大法弟子打的真相錄音電話,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三退能保平安,就是不知道在那裏退。我說我能幫你退,他聽到後,迫不及待的說:我終於見到你們了,那你幫我把黨員退了吧,幫我妻子和兩個兒子(他的兩個兒子正上大學)的團隊退掉,我說行啊,但是你必須回去告訴她們,得讓他們自己同意才有效。他說:沒問題,我在家說話算數,他們都聽我的話。然後他又告訴我,在北京的小區裏,樓道裏經常看到真相資料,有一次在天安門城樓上看到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命」條幅,太神奇了,一道道門警察把守,怎麼就掛上的呢?他又說:看來天真的要滅中共了!之後我又面對面把真相講給了他,並且告訴回去一定要讓家人也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由於國內外同修的整體配合協調,這樣的一家人得救了。當他發自內心的感謝時,我讓他感謝我的師父,還有國內外大法弟子,我只是做了接力棒的最後一棒。
師父每時每刻都把有緣人安排到我們的身邊,只是我們不要錯過,不管在哪裏,在火車上,汽車上,回家的路上都別忘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父親去世時,我由於急著往家趕,倒了兩次車,車上我給四個學生做了三退,跟兩個講清了真相。後來孩子的爸爸對我說:你真行,爸爸去世了,你還能跟他們講。是啊!親人逝去了,他已經明白了真相,生命有了好的歸宿,這個時間見到有緣人講真相,不僅讓他們明白得救,而且可以給爸爸增加點福份。其實,在講真相促三退的時候,應該有一個良好的心態,慈祥的面孔,祥和的語氣,師父告訴過我們「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當我們真心為他們好時,他會感覺到的。
有一次遇到了一個西藏的小伙子,剛從某漢語學院畢業,當知道他是團員時,問他是否相信緣份,他說:當然信了,我們西藏人都信佛,五百年修的擦肩而過,能夠見面說話那是很大的緣份啊!是啊,千萬年的等待到了今天,眾生都在等著得救,作為大法弟子如果錯過了這萬古機緣,不但對不起眾生,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偉大的師尊對我們的良苦用心和慈悲苦度,那時真的是哭都找不著地方,都沒有機會了。
(三)
在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幾個人在自家開的店前乘涼,其中有孩子的爸爸和鄰居飯店老闆在閒聊,說著說著話題說到法輪功上面,飯店老闆說一些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話,孩子的爸不但不幫著說正面的話,還附和他說。我一聽心裏想,真相也講給你了,平時也知道大法好,今天怎麼啦?哦,這是邪靈在操控,發正念清除它們。這時有一個明白真相的人走了過來,坐在他們身邊說:「我覺得法輪功挺好的,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九評共產黨》我看過,你看現在共產黨成甚麼了,還是好人多好啊。」飯店老闆完全是受電視上的謊言毒害。我想,平時也向你們講過這方面的真相,說明我還是沒有講清楚,現在我不跟你們爭,等有空我一定向你們講明白(其實那是一種逃避心理),我推起電動車,騎上往家走。
在回家的路上,有一個聲音在說:「你回去睡的著嗎?他們在誹謗師父和大法,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應該捍衛大法的尊嚴,替師父說一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我說是,隨著想,手下的電動車加快了速度返了回去,老遠看見只剩下他們倆在那坐著,似乎沒有說話,騎車到了他們面前,直視他們,發著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物質,邪惡因素,爛鬼邪靈,共產邪靈的一切邪惡因素,讓他們人的一面真的明白真相,從而成為一個好的生命。感到他們已經被正念之場制約住一樣,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我正想開口,從飯店出來兩個服務員,嘴裏大聲的說:哎,正好咱們四個打牌夠手,我一看干擾來了,立即向他們發出一念:你們回去,馬上回去。這時,剛才那個明白真相的人從出租車上下來,以非常快的速度走過去,兩手攔住他們說:快點跟我走,那邊有點急事,兩個人很順從的走了。我知道是正念的威力,是師父幫了我。這時候飯店老闆開口說話了,啊!你們看,(指著明白真相的人)他修煉法輪功,抽煙喝酒甚麼都幹。我說:他不是修煉法輪功的,真修大法的人是不抽煙、喝酒、賭博的,那都是煉功人要修去的,你不可以亂說的,你知道嗎?凡是誹謗大法 和大法師父,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都會遭到報應的。他說:大法弟子那麼好,怎麼還會關進監獄哪?我說:迫害大法弟子那是違法的行為,綁架強行迫害,是天理難容的。開始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從天津事件到「四•二五」和平上訪,到師父被邀請到國外傳法,和現在法輪功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人們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能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能使人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能使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非常好,你們常念大法好一定也會得到福報的。
那時就感到有源源不斷的智慧,我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隨著我講真相的同時,也在改變著他們,他們說:法輪功多好啊!大法的師父多偉大啊!等等等。那時我的心好舒服,又兩個生命在大法中得救了。
這些年有苦有甜,有坎坷有家庭的阻力,也過了方方面面的關,我就堅定一個信念,信師信法,不管別人怎麼阻礙,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想想這些年,一次次的危難是師父救了我,在磕磕絆絆中是師父拉起了我,在心性過不去時是師父點悟了我,在修煉的路上無時不呵護著我,我怎麼能不放下自我,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呢。現在每個大法弟子都知道救度眾生的重要,都知道救一個人不單單救一個生命的問題,是一個大穹對應的層層生命。邪惡在往下拽人,我們要和邪惡搶人,分秒必爭,才能達到師父所要的。
從九八年修煉到現在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上面所寫是個人在修煉中的一些所悟及感悟,意在和同修們切磋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剛剛從大學畢業的青年大法弟子。我一九九七年初得聞法輪大法,跟著外婆和母親到煉功點煉功學法,但是我當時帶修不修。特別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母親(大法弟子)遭受中共迫害被非法勞教,我跟著父親生活,更是淪為常人一樣。後來,慈悲的師父借兩個同修的嘴點化我,讓我從新做一個堂堂正正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回到大法中之後,我感到能成為全宇宙最偉大的主佛的弟子無比的榮幸。回想過去,師父並沒有拋下我,我的生命總是跟大法聯繫著,每次想起,我都感動得想要掉淚。
一、在高考中證實法
二零零八年以前我還處在帶修不修的狀態,只是拿著「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偶爾也會跟著母親去發資料。母親不斷的告誡我,我是大法弟子的小孩,是跟別人不一樣的,要嚴格要求自己。高三那年,我是美術類的考生,當時報考了一個北京的學校,那個學校要考四門,其中兩門我是沒學過的,但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就是想去考,彷彿那是一種使命。在考場上,當我拿到題目的時候,題目是那樣顯眼:「天安門印象」。我在想,我沒有去過天安門,那我的印象到底是甚麼呢?突然腦子一閃,想起了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的景象,想起了天安門自焚的偽案,那可是邪惡對大法的抹黑和誣陷,是多麼深刻的印象。於是,我拿起筆,畫了個天安門,在天安門的前面坐著三個盤著腿結著印的大法弟子,在他們的身後掛著橫幅,上面寫著「真、善、忍」,我把這三個字用黃色顏料寫得很大,很顯眼,有些考生和老師會盯著我的畫看,我的心裏非常滿足,我覺的我很勇敢,那一刻,我沒有一點害怕。考完之後,我很開心的跟母親說:「我的『天安門印象』將送上北京評閱。」
每當回想這件事,我都覺的,我的生命從降生以來,就註定為助師正法存在,與大法聯繫著,儘管在生活中,我常常沒做好,也不是個精進的弟子,可是骨子裏的使命是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久遠立下的誓約。師父說:「你們在座的每個人,在歷史上你們沒有來到人間之前,你們的心靈深處都埋下了今天要得法的種子。在人類社會當中我多次找到你們,曾經給你們授記過,這些東西都強烈的起著作用。」(《瑞士法會講法》)現在才認識到,慈悲的師父一直在帶著弟子。
二、在大學裏證實法救眾生
我上大三的時候,由於在學校的自行車上寫著「真、善、忍」,我認識了同學甲(同修)。在學校裏,常常會因為忙於學習和學校的事情而忘記學法,懶於煉功,於是我們倆人每個星期都會一起學法、交流,把自己的事情拿出來比學比修。可是,雖然兩個人,但是沒有集體的環境,我們還是做不到精進。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晚上不能呆在宿舍,要去圖書館看書,看一、兩個小時的《轉法輪》,平時有空就去圖書館看其他的法輪大法經文。我發現,當我空出一些時間來學法,我的成績反而更好了,還拿了獎學金。往年,我每次想拿獎學金都學得很辛苦,而且一到獎學金評比的時候就很緊張,申請手續繁瑣。後來,不緊張了,一切都那麼自然,所有的申請手續都不用自己去辦了,老師幫我辦好,直接拿獎金就可以了。這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師父說的「無求而自得」。
在大學裏,平時都是以發真相郵件救眾生為主,快畢業的時候,跟同學甲(同修)一起在學校裏發資料,但是由於當時正念不足,還有貪圖數量的心理,想著畢業了要發一次資料的完成任務的心理,結果被學校的老師構陷,相關校領導報了案。我們被當場發現的時候,我肩上背的資料被弄到了地上,但是由於怕心,只是想著如何離開(現在想起這種不在法上的舉動深感慚愧)。當我看到同修甲拼命跟他們搶資料並跟他們說「這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動」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做的多不合格,於是我跑上去跟她一起搶,並發正念。當時我每發一次正念的時候前面都加上:求師父加持弟子。我們被劫持到了學校的辦公室,一路上,我們只要靜下來就發正念。當時,我覺的身邊充滿了物質,能量打不出去,於是,一邊發正念,一邊想像著法輪在學校的上空,在我的上空旋轉,大大小小無數的法輪。在辦公室的時候,那些惡警陸陸續續的來了,市公安的、區派出所的、國保的都來了,校領導說:「報案的時候六一零總是打不通電話。」這些惡警來到之後,都不相信是我們做的,說我們年齡那麼小,但是數量是本地區發現第二大的。當時,我意識到,我們真的是太不注意安全,一次帶那麼多,而且在心態不穩的情況下。
惡警把我們粘貼的資料都撕毀放在我們的面前,數著資料的數量,同學甲跟我說:「他們這樣造很大業的。」我說:「我們要講真相,你來講我來發正念。」我們一個人發正念,一個人講真相,每見到一個惡警就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慢慢的,感覺空間場沒那麼邪惡了。惡警恐嚇我們,要我們說出資料的來源,說要是在我們宿舍搜到了其他資料就對我們嚴懲,並恐嚇我們說如此大的數量北京可能會來人將我們判刑,讓我們交出其它的東西,說甚麼「坦白從寬」。我們的宿舍裏面還有大法的資料和書。當時,我心裏也掙扎過,突然想起師父的法:「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甚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們決不出賣同修和資料點,我是大法弟子,那是師父的法,是全宇宙眾生學的法,怎麼可以被他們毀掉呢?資料點是救度眾生的希望,我應該用生命去保護的。在惡警面前,一刻也不敢鬆懈,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對照著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他們恐嚇完之後,把我們送回學校調查。我們回到學校,借了陌生人的手機打電話給其他同修,請他們幫忙發正念。後來,學校領導以學校名譽作為擔保,以維護學校聲譽為由要求把我們帶回學校,平息了這件事,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我們都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幫助我們,是我們的正念和本地區同修集體發正念的結果,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通過這件事,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關係到眾生的救度和我們所對應的天體,因為我們有漏才招來了邪惡操縱惡人幹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來。而我們的身後牽扯到了資料點,我們更是不能草率,做任何事都要正念、不要人心。
三、工作中修好自己
今年大學畢業,面臨著工作的問題,每當同學找到好的工作的時候,我都會動搖一下,想著自己將來會幹甚麼,也想去競爭一下。沒有競爭到的時候也會難受,每一次,都用法理來歸正自己,用師父的法來衡量:「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轉法輪》)。我的人生道路是師父安排的,哪裏需要我,哪裏的眾生需要我,我就將去哪裏。未修煉的父親也給我壓力,說一些話刺激我的心,說我整天都是忙著大法的事情。但是父親儘管未修煉,也是個明真相的常人,也沒說太多。我總能調整自己的心態,並跟父親解釋清楚。
後來,我去了一家職業學校做老師。剛進學校的時候,很不習慣,感覺新老師被人冷落,而且連個辦公室的鑰匙和辦公桌都沒有,還要暫時住在學生宿舍。那時,我真的想哭,每次內心糾結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聲音在我身邊說:「你是幹甚麼來的?你不是來救他們的嗎?」是啊。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說:「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裏踏實一點,碰到聽到甚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裏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我是來救人的,學校有那麼多眾生,一切困難都不能成為我救人的障礙。
在教學中,我把「仁、義、禮、智、信」帶進課堂,把明慧網小冊子的文章和正見網上的文章穿插到相關的教學中。職業學校的學生,大多是考不上高中,或者是道德品行有問題的學生,這些學生上文化課的時候常常是睡覺、搞小動作、玩手機等,但是每次我講起一些神傳文化、人類道德,他們都聽得很認真,那一雙雙眼睛炯炯有神,彷彿對我的課期盼已久。我告訴學生用善去感染身邊的人就是最有價值的人,有個別常常打架吸煙的學生,眾人認為的「問題學生」跟我說:「老師,我想改,給我時間好嗎?」學校裏個別老師常常跟我拿課件、拿教案,說是沒時間備課。剛開始我還有點憤憤不平,後來想想:我是來救人的,這裏有我需要救度的眾生,我做出的課件也帶有我所證悟的理,他們拿我的課件,也是為了讓更多的學生能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和祥和,同時也在清除著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
真正回到大法中才兩年,跟其他精進的同修比起來,自愧不如,是偉大的師尊一路拽著弟子,才使我在正法的最後跟上正法的進程,我唯有在未來的修煉道路上勇猛精進,比學比修,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不愧對師尊的慈悲救度。以上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向所有助師正法的同修們致敬。合十!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師父好!
我是天園,今年九歲了。聽外婆說,媽媽生我第二天從醫院回來,外婆就和我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沒想到我還真聽進去了,我剛冒話就會背《洪吟》〈新生〉,而且背的還很清楚,五歲時抄了二遍《洪吟》,抄一遍《洪吟二》,抄一遍《論語》。那時我看到我們家有大法輪、小法輪在轉,我天天聽大法,大法在我幼小的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不論遇到甚麼困難,我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
(1)我三歲時,第一次去幼兒園,外婆騎車去接我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腳被絞在自行車裏,只聽喀當喀當的聲,這時我哭了,因下坡,車停不下來,到坡下後,車才停住,但我的腳還絞在車裏,這時鞋已掉在很遠的地方了。外婆慢慢的往後倒車,小心的把我的腳拽出來。把我抱在地上,我站不住,後來外婆把我抱在懷裏,活動活動,我哭的更厲害了,外婆推我走回家,剛到家,我就看見師父的大法像,我說;我有師父管,我沒事兒。第二天一看,真的沒事兒,左腳面只青了一小塊兒,新穿的牛仔褲磨了一個大窟窿。
(2)二零零四年夏天,我還不滿四歲時,不知甚麼原因,家人發現我的腿軟,而且越來越軟,過幾天,走幾步就得把著點兒,再過幾天,根本就不能站了,拿東西得爬著拿,我沒害怕,過了十四天了,媽媽著急了,背我去市裏最大的兒童醫院,全面檢查,甚麼病也沒檢查出來,醫生說:這孩子真怪,甚麼毛病也沒有,住院檢查吧。當時,媽媽看看我,我看看媽媽,我說:我根本就沒有病,我要回家。就這一念,真的,我能站起來了,而且是媽媽拉著我走出醫院的。在場的小姨和小姨的同學看到我的變化,驚訝的說:太神奇了!
(3)四歲時,有一天,我往廚房裏跑,一下子滑倒了,後腦勺摔在地上,昏迷不醒,二天不吃不喝,嘴裏吐白沫,很嚇人,當時我心裏明白,我有師父,我沒事,就是眼睛睜不開。第三天,外婆找同修一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另外空間對我的一切干擾迫害,他們發了一會兒正念,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好多吃的東西,我拿來就要吃,媽媽看我要吃東西,可給媽媽樂壞了,媽媽說「真神啊!真神了!」從此,媽媽非常支持我學大法。
(4)五歲時有幾次發燒都是三十九度以上,因爸爸在外地工作,知道我的情況後,來電話急切的告訴我說:快讓媽媽帶你去醫院,我告訴爸爸,我不是病,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沒有事兒。
還有一次,我連續發燒五、六天,燒的越來越厲害,爸爸又來電話讓媽媽給我吃藥,媽媽說:她自己不吃啊。我告訴媽媽,我沒有病,師父給我淨化、淨化、再淨化。我真的不用吃藥幾天就好了。這是在我上學前身體上出現的病業狀態,不管遇到甚麼事我都不害怕,我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上學後,病業狀態很少出現,我今年九歲了,在大法中修煉九年,我一片藥沒吃過,一針沒扎過,不吃藥不打針還健康才過硬。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
我上小學四年級了,我們班有十幾名同學都退了隊。我經常出去做真相,有時面對面給《九評》。去年冬,有一回和大同修一起去周邊農村做真相,我急忙穿了一雙旅遊鞋,天氣寒冷,零下三十幾度,我的腳凍的可疼了,我們去了四個村,我堅持到最後都做完了才回家,回家後,晚上半宿才暖和過來,腳一點沒凍壞。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幫我整理。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得法修煉前我是一個苦命的女人。由於丈夫脾氣不好,過著三天兩頭挨打挨罵的日子,身上的青幾乎沒有斷過。在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就有了外遇,到現在也沒斷過,跟這個斷了跟那個又好上了,他自己也說換了六、七個了,還覺的自己挺不錯的,沒有和幾個女人同時搞。他還說,自己不在那些女人身上花錢,和情人說好了,都不離婚,不破壞家庭。其實他也很看不起那些女人。他還以為所有的女人都這樣,所以對我看的很緊,不允許我跟男人隨便說話,連買菜都不准買男人的。
他曾經威脅我說:「你離婚也好,離家出走也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我心裏不痛快的時候,我隨時都可以拿你全家開刀。別看我家只有我一人在這裏(他家在外地,離我們這二三百里路)。你父親不是說了嗎?您家那麼多人,怎麼能叫我打了?」
那是八九年,當時還沒有電話和手機。一天在姐家給姥姥過生日,我看丈夫天晚了還沒回家,就以為他不回來了,我就一人去了姐家。誰知後來我丈夫又回來了,等我回家後,他把我狠打一頓。此事被我家人知道了。從此以後,他剝奪了我的一切權利,沒有他的同意,我連娘家人都不能接觸,外出買菜時間都受限制。我的脾氣也不好,有時候把我恨的都想把他殺了。結婚十年,我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精神幾乎崩潰。我曾跪在地上問蒼天:「我究竟做錯了甚麼,您對我這麼不公平?」
九八年我喜得法輪大法,並且父母和三個姐妹都修煉。記得剛得法時,大腦一片清新,甚麼煩惱都沒有了,人也變的神情清朗了,我和丈夫的關係也好轉了,家庭也和睦了。可惜好景不長,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本來就不支持我修煉的他更為打罵我帶來了藉口。並且還說:「我在外面有情人,共產黨不管;你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就犯法。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們送進去,叫警察去搜你娘家,說有資料。」又說:「你對我再好,你在家裏做的再好,我也不感謝你,因為你不是對我有情才這樣做的,你是因為大法要求你這樣做的。」當時我很想說:「那你就感謝大法吧。」可是我不敢,因為他發脾氣時是不允許你說話的。得法前我曾問他為甚麼要打我,他說不用為甚麼,我想打就打。
由於長期生活在這種壓力下,形成了委曲求全的心、怕心、不平衡的心等各種各樣的人心和觀念。修煉後,雖然知道要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有時也做不好。比如看到他當著我的面和情婦發短信、通電話,卻不允許我和娘家人來往,心裏還是憤憤不平。
在我生孩子時,我公婆既不給伺候月子,也不來給看孩子,只知道跟我們要錢。自我修煉後,我不計前嫌,對我公婆很好,有時兩位老人來住,我公公慚愧的說:「俺來住,心裏有愧啊!」去年婆婆生病住院,為了能更好的照顧老人,也為了減輕他們兄弟姐妹的負擔,我把公公和婆婆從外地農村接到我家,住院費全是我們拿的。我還給婆婆洗腳、洗澡,非常周到的伺候兩位老人,兩位老人非常感動,他們回家後,在村裏見人就誇我。
由於平時嚴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人,所以在單位裏、在家屬院裏都知道我是好人。零三年失業後,丈夫不允許我再找工作,讓我在家伺候他和孩子,這樣我就只能利用買菜的時候和人講真相。零五年我開始發資料、勸三退、使用真相幣,在集市上認識了好幾個同修。因我丈夫就在院裏上班,並且愛去就去,沒人管,所以我只好由同修幫我帶資料,五天兩個集,約好每集必到(除下雨、雪外)。有時去超市或批發市場購物,我就面對面講真相,儘量不錯過一個有緣人。
零九年夏天,在離孩子上大學的前兩天,我在集市上跟同修說,我準備去上班,以後就不來趕集了。因為孩子開學後,我能外出的機會就很少了,出去工作還能好些,最起碼還有機會講真相。可是由於自己的怕心長期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當天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惡警恐嚇我丈夫,說他們「十一」前還有一個名額沒完成,要判我三年刑,又說誰誰被打死了。丈夫知道這些惡警心狠手辣,對邪黨又非常恐懼,無奈被敲詐了兩萬塊錢,才將我放回了家。
我回家後,丈夫看管的我更緊了,既不准我跟家人聯繫,也不准我去上班,就是去買菜,他也跟著我,使我沒辦法講真相。兩個月後,婆婆去世了,我們把公公接到了我家。我去買菜時,丈夫和公公就在一邊等著我,這樣我又可以面對面勸三退、用真相幣了。
可能師父看到了我真想修煉的心,就又安排我和家人同修聯繫上了。姐姐同修告訴我,要我多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丈夫干擾我做好三件事的邪惡因素,廢除自己在歷史上與舊勢力簽過的約,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姐姐還每週來給我送週刊。也就一個來月吧,丈夫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他還沒有公開支持我煉功,但看到我在家裏學法、發正念、煉功他也不管了。現在我不再要求他對我怎麼樣怎麼樣,我就紮紮實實的修自己,直到修的執著無一漏。以前我把丈夫對我的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看成是我以前欠他的,只知消極承受。沒想到這是邪惡對我做好三件事的干擾,這是對正法的干擾。
本來沒想寫體會,覺的自己做的不好,沒臉寫。其實越是沒做好的,師父操的心越多,付出的也越多,因為師父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看了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才知道光看別人的交流是索取,大法弟子怎麼能光知道索取呢?
看《明慧週刊》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看了同修的交流,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真正的慈悲,也不知道在魔難面前怎麼樣找自己。舉個例子,一天晚上吃麵條,我給公公的碗裏放菜時,舀的湯有點多,但想到公公平日就愛喝湯,就沒有往外舀。吃飯的時候,丈夫說:「怎麼給我爸舀那麼多湯?」公公耳背,誤認為丈夫嫌我做的菜湯太多了,他就拿起勺子,邊往碗裏舀,邊說:「你不愛喝,我喝。」公公越是這樣,丈夫越生氣。他狠狠的對我說:「我真想一腳跺死你!氣的我牙都疼,你一天都不能叫我舒服了。」公公離開後,他恨的抬起腳就要踢我,不過半路又把腳放下了,因為我當時沒動心,一直在找自己:是自己錯了,明知道湯多了,為甚麼不舀出點來?把他氣成這樣,多傷害身體呀!如果在以前我不會覺的自己有錯的,我會認為他太過份了,簡直沒人性。
過後,公公對我說:「我不會在這裏住的時間太長了,你為我太受委屈了,我兒子太過份了。」又說:「你對我這麼好,他過中秋節都不給你父母送點東西,孩子還是你父母給拉扯大的,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我又不敢管他。」我說:「您放心,不管他怎麼對我和我家人,我都會對您好的,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修真善忍的,就是別人對我不好,我也不生氣,不委屈。」公公非常支持我學大法,他也跟著我聽過三遍師父的講法,他說大法太好了。婆家人都非常贊同大法,也都很支持我學大法。
現在當怕心再出現的時候,我就問自己:誰在怕?就是業力,那就把業力消掉。並且一遍一遍的對自己說:不用怕,師父就在身邊,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當腦中又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就問:是誰?是假我。那就把假我徹底解體。現在我的正念越來越強了。
我一定不負師父的苦度,不負眾生的期望,不負同修們的無私幫助。多學法,學好法,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4/121775.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尊好!
全世界大法同修好!
來到這個單位近兩年了,本地同修看我忙,曾不止一次的提出讓我辭去這份工作。我剛來時是普通員工,現任總經理,在有的同修看來我是被常人中的名、利、情所困擾而無法全身心的做好三件事,我也不只一次的扣問自己:你是那樣的嗎?師父賜予你那麼多是為了你在常人中的名利、事業嗎?我抬眼仰望著師尊洪大而無量慈悲,眼淚撲簌簌的滾了下來。師尊啊,弟子有執著,但弟子決不是為了世間的這些而留在這啊!弟子是為了完成證實法救人、助師正法的心願而來在這裏的,並做著現在的一切。其實弟子是想走出一條在工作環境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看上去我還有這樣那樣的執著,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好,但是回首望去我已全然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了。
把大法給眾生的機緣當成是一條線,把獲救的眾生看成是一顆一顆被穿起來的珍珠。
我本來不是學工科的,但多年的經歷陰差陽錯般使自己搞上了經營開發機械動力的行當。在經歷了從單位辭職出來顛沛流離的幾年後,我選擇了一家私企打工。多年的市場工作總會有一些機會接觸許多的有緣眾生。
從小就有做事目地性不強的習慣,修煉之後我就更是不甚關心具體事在人中的結果,而把其過程中遇到的人或事能否被救度看的超過一切,用我自己的話理解:可能是師父有意讓我在現在的行業中修煉好自己同時證實大法,從而救度來在這個狀態的有緣眾生呢!從外表的一切看,這裏沒有任何與常人不同的狀態,而我在其中的用心和最終結果卻與常人有著根本的不同。我深知有時候所遇到的一些麻煩和矛盾就是對我發出的求救信號,當其中的真相講到位與該救的人被救之後,原來的矛盾又都迎刃而解了。
有一次,我們給一個國家級大型的礦山檢修了幾台大型動力設備,中間出現了許多的麻煩,有一台設備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顛覆性的故障,眼看著後續所有工作嚴重受阻,公司的信譽也將掃地,企業一切付出都將付之東流。我悟到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師父為了成就弟子呢,另一個就是舊勢力想通過此事攪亂大局,給我講真相救人設立阻礙。如果不能處理好此事不但使企業在社會上的形像和信譽受到嚴重威脅,對方的設備管理人員也將受到獎罰制度的處罰,最關鍵的是大大消減眾生對大法弟子的可信度,從而使救度眾生大計大大受阻。
我想到如果像常人一樣去推卸責任只能是越推越使關係僵化,如果就此干擾了救度眾生的大事,那一切也就沒意義了。這樣一想,是誰的責任也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我努力的說服老闆,讓他知道此事的利害關係,建議他從長遠著想,從大局出發,學習世界上那些知名企業在遇到諸如此類問題時的大度做法(老闆是了解真相並辦了「三退」的,也知道我做事的行為準則是「真、善、忍」)。老闆不但同意了我的想法,還派我去現場處理此事,相信我一定能將此事處理好。當我來到現場時,用戶早已嚴陣以待,準備好了要和我們在此事上大戰一場,一決高下。
我告訴他們:我們大家能夠合作相處到一起說明我們是有緣份的,我本人也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在今天人浮於事、道德下滑的現狀中,我仍然堅守著真善忍的做事原則。現在問題出現了,在沒找到真正的原因之前,我和我的企業不想推脫責任,我們決定全部由我們來承擔責任,設備修復過程中所造成的費用由我們一家承擔,因為我們的宗旨不是在具體事上的是是非非,而是把用戶的成功看成是我們自己真正的成功,我們只有具備了良好的技術和服務以及勇於承擔責任,才能換來彼此長久的合作……。
當我說完這番話之後,全場鴉雀無聲,但我從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眾生對於大法弟子及大法弟子對參與的事業的態度的驚嘆和佩服。
這兩年中另外還有一件事與大家交流:我剛來這單位的第一天,有個同事不知道我是來幹啥的(當時老闆還沒來),可他們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由於受謊言的毒害,那位同事甚至沒叫我進屋。當她在明白真相後跟我說起當時的心態,「怎麼找個法輪功來了?」事事都表現出抵觸。可是就是這位同事現在明白了法輪功真相並辦了三退,而且出差時還常常提醒我到點發正念,並在我發正念時心裏還默念「法輪大法好」。一年多的時間,人的變化多大呀!只有大法才能有如此威力。
在日常的工作中我通常的做法是,每遇到一個客戶或合作夥伴,先是在做事的過程中讓其感受大法弟子的為人做事和今天社會常人的不同(比如在利益、名利、責任、屈辱、忍受等方面的做法與常人有根本的區別),在熟悉之後把大法的真相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講給他們,能「三退」的「三退」,暫時沒有「三退」的先送給其一些真相資料,讓其回去自己看,等有機緣再行救度。多年來我所處的行業所接觸過的眾生和身邊的眾生大多是以這種形式獲救的,同時他們絕大多數的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慈悲,同時也深感師尊的偉大。
這些年中,通過做好師尊所要求的三件事,使有的合作單位整體明白了真相,有的個人明白了真相,但是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越來越感受到了那串珍珠是越穿越大,越穿越亮,掛在天邊,照亮了大大的一片天。
儘管我修的不很精進,比起那些做的好的同修實在是汗顏,有待於今後做的更好,但就是這樣,看上去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個只是鮮活的世間普通人,但由於我們的基點不同,我們所對應的內涵不同,我們的境界也在不斷的昇華,許多常人的執著被修去,雖然形如常人,可是做出的事卻越來越展現出了大法的殊勝與美好。讓世人看到,只有大法造就的神才能在如此邪惡的環境中放下個人生死、慈悲救度眾生,同時也越來越展現出大法師父對浩瀚蒼宇無量眾生的慈悲苦度。我記得師父講的:「我們是修煉人,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的人」(《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我由衷的從心頭湧出一句話--是啊,「神在人中」!
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們無私幫助!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4/1217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佳木斯監獄,外觀象貴族的城堡,奢華中隱藏著罪惡。原牡丹江監獄獄警戴啟鴻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傳播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在佳木斯監獄遭惡警和犯人毆打、電擊,嘴部被電擊潰爛,一直都不能吃東西,目前生命垂危。雞東縣永和鎮中學教師張明輝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被非法判刑七年,在佳木斯監獄遭到獄警和犯人各種殘酷折磨,分監區長賴寶華獎勵犯人姜美庚等摧殘張明輝,並稱只要「不打斷氣」就行。
這裏是兩件在佳木斯監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血衣,以及一份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機密文件部份內容。
(一)血衣之一
法輪功學員譚鳳江的血衣 |
2007年8月7日早八點半左右,佳木斯監獄四監區三分監區(現改二分監區)獄警韓繼波把法輪功學員譚鳳江叫到獄警室。警:你昨晚幹甚麼了?譚:我煉功了。警:(兇氣)能不能保證今後不煉?譚:不能,我還得煉。惡警韓繼波左右兩拳打在譚鳳江的臉上。
譚鳳江講,你不能打人。韓繼波更兇,腳也上來了。當時屋裏有兩個人,一個是警察王凱,他視而不見,另一個是犯人王國慶,此時他已迫不及待,衝了上來,在譚的後邊衝譚的左耳根處用拳猛打,致使譚的左耳外耳輪裂開2-3釐米口子,只有一點肉連著,譚鳳江被打倒在地,鮮血染透了衣服,流在了地上。譚鳳江的左耳傷了,至今耳背。
(二)血衣之二
法輪功學員劉傳江的血衣 |
隨後馮、杜又逼劉傳江說轉化書是他自願寫的,劉不同意,馮中慶和姓杜的警察氣急敗壞,馮中慶拿著警棍和姓杜的對劉傳江又踢又打,劉傳江一看沒辦法,一頭撞在鐵櫃上,鮮血四濺,衣服地上都是血[註﹕劉傳江的行為完全是由中共的野蠻迫害導致的。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困苦和屈辱的情況下都不要採用偏激的行為]。
(三)機密文件
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之所以這樣猖狂,目無法紀,是邪黨「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例如從邪黨鎮壓法輪功的機密文件中我們找到了證據,文件中公開提出了對法輪功學員「還必須採取藥物治療的方法」。許多學員被注射不明藥物,造成精神恍惚、痴呆和無名的死亡。更多的罪惡被謊言、奸詐、狡猾掩蓋著。
中共邪黨中央文件 | 中共黑龍江省文件 | 中共文件對法輪功學員「還必須採取藥物治療的方法」 |
從血衣我們看到,中共邪黨所謂對法輪功的轉化就是這樣血腥進行的,這僅僅是無數迫害中的一個縮影,是赤裸的。中共為鎮壓法輪功盡傾國力投巨資,在全國各地新建擴建監獄、勞教所、看守所,對一個修煉的好人群體肆意迫害。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從1999年7月至今,已有34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傷致殘則難以統計。友誼縣法輪功學員林澤華在佳木斯監獄因拒絕轉化,被刑事犯人從二層鋪推下造成癱瘓,獄警說他裝的。
(四)迫害還在繼續
截至2010年10月26日,仍有七十三名法輪功學員在佳木斯監獄中遭受折磨。2010年8月18日,法輪功學員戴啟鴻因抗議非法關押迫害,不參加奴役勞動,一監區三中隊隊長王燕濤(音)指使犯人毆打他,後來又把戴啟鴻強行拖到車間,用電棍電擊其敏感部位。佳木斯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是強制洗腦、酷刑「轉化」、封閉隔離和嚴管迫害。
今年七月份以來,佳木斯監獄二監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又一輪的「五停」迫害,包括停止親人探視,停止打電話,停止通信等項目,時間長達兩個月,藉口是法輪功學員不寫所謂的「作業」,不參加所謂的「考試」。涉及到的法輪功學員有:侯希才、李榮堂、張春波、張月增、段體林、孫仁、閻達山七人。
佳木斯監獄由原省直蓮江口監獄與原市屬佳木斯監獄在2003年10月24日合併組建而成,位於松花江下游北岸,與佳木斯市隔江相望,區域面積182平方公里,耕地11186公頃,轄區人口13526人,在職警察1053人,職工4046人,是全省規模較大的監獄。自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佳木斯監獄賣力執行江氏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殘酷迫害導致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甚至精神失常。在佳木斯監獄華麗的辦公大樓後面,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監獄稱轉化),獄警們採用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酷刑手段,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像。
這是黑龍江省佳木斯監獄,外觀象貴族的城堡,華麗中隱藏著罪惡。 |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14/121936.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近期明慧網的文章使用了中文網址。在引用時如果直接從Firefox(火狐瀏覽器)的地址欄拷貝的話,會得到很長的一個網址,如: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9/%E5%BD%93%E5%8F%A4%E5%9F%8E%E4%B8%8E%E4%BF%AE%E8%BA%AB%E4%B9%8B%E9%81%93%E7%9B%B8%E9%81%87%EF%BC%88%E5%9B%BE%EF%BC%89-232698.html。這麼長的網址有時使用起來不方便。
那麼如何得到簡潔的明慧文章網址呢?可以有兩個辦法:
1、在明慧文章的底部有一個「網址轉載」的文本框,框內是當前文章的網址。把鼠標移到這個文本框,網址就會被選擇,用鼠標右鍵點中文本框,選擇「複製」(copy)就可以拷貝到本文的網址了。
2、如果你用微軟的Internet Explorer(IE)瀏覽,可以直接在瀏覽器上端的地址條拷貝網址。(注意,該方法在Firefox瀏覽器中無效)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零四年一月五日清晨,寒風刺骨、北風呼嘯,在位於吉林省長春東部的百年古鎮九台市,看守所和刑場發生了撼人心肺的一幕又一幕。
當日清晨,九台市二道街東邊看守所門前一排排的警車、摩托車拉著刺耳的警笛,一片恐怖的氣氛。外面站滿了圍觀的群眾,其中有當天被吉林省高法宣判死刑的十一名犯人的家屬,還有看熱鬧的,把整個看守所圍的層層防線。
這十一名犯人包括各類型的,有人命案的,都是長時間的積案,有的長達四年之久,多次上訴。當上百名警察到監號提犯人時,只聽得「法輪大法好」的高昂之聲響徹看守所上空。喊「法輪大法好」者,為首的是王凱、吳三,他們被這裏的人譽為「大哥」。王凱、吳三帶頭喊,並告訴弟兄們:今天就聽大哥的,都喊「法輪大法好」我們就得救了。眾弟兄們都從心裏贊同,同時高喊著。
省高檢、省高法、市檢、市法、市公安局、市委領導、省公安廳的警察、市政法委的主管一行約近百人,還有看守所的惡警,一見此景,嚇得魂飛天外,下令狠狠地打,於是輕的拳打腳踢、重的用槍托、棍棒打,雨點似的打在了手腳都被捆綁著的犯人身上。
只見王凱他們十一人臨死不懼,能多喊幾聲就多喊幾聲「大法好」。這個過程中他們被強行拉上了車,後面跟著家屬,哭聲一片。
刑場位於營城至九台交通要道處。來到九台東山刑場,此處早已戒嚴,只見車輛與來往的人群有半里地長,人們都想看看今天槍斃人的場面。遠遠的聽到了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人們驚呆了:難道法輪功學員也有判死刑的?真怪了。(其實受刑者不是法輪功學員,而是在獄中明白了法輪功真相的犯人。)
在警察的皮鞭打罵聲中,上述十一名犯人被帶到了刑場。高法的人宣判,驗明正身後即刻執行。這十一人都是在喊著「大法好」的聲音中倒下的。其中王凱和吳三立而不跪,就是喊。王凱被打了兩槍都沒打著,一個警察上前猛地一踹,王凱被警察踢翻還是喊,第三槍才倒下。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驚嘆不止,都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真是個漢子!
中國人知道,生命不止一生一世,不到形神全滅的地步,靈魂不滅。王凱這一行人,這邊了卻了今生的業債,那邊已經奠定了他們自己的未來──因對法輪大法的正信和在這場迫害中敢於真心喊出「法輪大法好」的舉動,他們將被大法救度,生命將擁有永久的未來,接下來的行程將有正神照管。
當回到看守所,所長韓某氣急敗壞,到女監號門口指著大法弟子說,都是你們搞的!陳豔傑是王凱的妻子,是王凱的同案,她聽過大法弟子講法輪功真相,也被大法弟子的為人所感動,誠心的信服法輪功,並保護了很多大法弟子。在她的幫助下,一些大法弟子多次給王凱寫信勸他煉法輪功,王凱說:只要讓我出去,我會豁出去命來護法的。當時的看守所先後非法關押了近幾十名大法弟子,這些犯人都聽到了法輪功真相、聽到了為甚麼中共迫害法輪功,都非常讚歎法輪功、信服法輪功,對中共的迫害深惡痛絕。
陳豔傑最後被允許見上一面丈夫時,就叮囑一句話:記住一定要喊「法輪大法好」。王凱答應說:你就聽著吧!
回來的其他勞改犯(很自由的犯人去了刑場)激動了幾天,一直講述著整個經過。聽的人都落下了熱淚,都為之震撼。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哈爾濱報導)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婦女張豔芳,在位於哈爾濱市的省女子監獄十年多的時間裏,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在獄中離世,年五十四歲。張豔芳遭受了上大掛、坐鐵椅子、毒打、冷凍、不許吃飯、不許睡覺、長期關押小號、野蠻灌食、殘酷毒打等各種酷刑迫害。
九三年入獄,九五年開始煉法輪功
張豔芳,一九五六年出生,家住大興安嶺地區。張豔芳於一九九三年因刑事犯罪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被投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當時身患甲亢、氣管炎、風濕性心臟病、風濕節節等病症的她,不能參加體力勞動,勉強在病犯監區服刑。
一九九五年,張豔芳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她嚴格用法輪大法的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很快她的身體奇蹟般的康復了,幾乎對生活失去信心的她,又對生活充滿希望,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努力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以來,在監獄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因不願放棄大法,被瘋狂迫害。從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開始,獄政科科長楊麗彬(女)和教改科科長、監獄610主管肖林(男)及警察陳冬月(女)以堅持修煉就不給減刑相威脅,找張豔芳談話逼迫其放棄法輪大法修煉。儘管張豔芳怎樣講訴著自己在大法中的身心受益,以及大法如何的教人向善、使人道德回升,惡警還是將她無理的關入禁閉小號一個多月,並多次在小號中毆打她。
張豔芳因堅修法輪功,做好人,從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至二零零八年期間,共被非法關押小號十七次,累計長達四年之久,遭到殘酷迫害。在二零零一年新年剛過,獄中將法輪功學員關入小號,戴上背銬,張豔芳絕食抗議。在獄長孫淑蘭指使下,副獄長叢新帶領犯護商曉梅(服刑前從事醫護,服刑後被監獄利用)給每個法輪功學員灌白酒,當時鼻口嗆血,身心受到極大迫害。其中一次關進小號七十二天不讓吃飯,每人每天只給一小勺玉米麵水,當時多數人出現生命危險才解除了那次小號關押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張豔芳因煉功被惡警張春華、鄭傑(隊長)強迫進行非人拉練,犯人趙豔一腳把張豔芳前牙踢掉。白天把張豔芳拉到沒人地方,惡警、惡人圍成一圈讓跑步,不跑就打,到誰那,誰就用或小白龍或電棍或警棍打。晚上不讓她睡覺,惡人王鳳春、王威、朱玉紅、李桂香用木棍打臉,把褲子扒下,用木棍毒打至少100多下。張豔芳的臉和身體被打的紫青,惡徒們還要用鹽水擦洗她的身體,侮辱打罵。
二零零四年八月,張豔芳絕食6個多月要求釋放被關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在此期間,她被銬在地上4個半月,不讓墊東西(後期天涼,墊個小墊子),高燒38度5,不讓上床。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鄭傑、張春華、黃靜及惡人李鐵力。
到二零一零年四月份,張豔芳已骨瘦如柴、吃不進飯,有時吃了飯就嘔吐,由於長期受到非人的迫害,張豔芳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走路已無力氣。到十月中旬已非常嚴重,生命已危在旦夕。期間,張豔芳本人及家人多次要求入院醫治,二監區只帶其到獄中醫院以只是以營養不良為藉口不給醫治。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提出讓張豔芳到獄外醫院治療,均以張豔芳沒有錢為由遭到拒絕。
張豔芳家在農村,生活十分清貧,她不想再給家裏增加負擔了,就一再和二監區長商量到法外醫治的費用應由監獄負擔,並儘快醫治。二監區毫無人性的拒絕帶她到外面醫治。就此張豔芳的病情急劇惡化,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像張豔芳這樣的在獄中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人還有好多。該監獄以她們不放棄法輪功為由,拒絕給她們減刑,甚至非法加刑迫害。
最後的日子
到十月二十二日,張豔芳生活已完全不能自理,張多次要求住院治療,二監區大隊長信蘭蘭,副大隊長董岩口徑一致的說:住院得獄醫院趙院長批准,可趙院長檢查說你沒有病,只是營養不良,所以不同意你住院。並當著包夾犯人和送張去獄醫的犯人說,你們把她扔在地上就走,她自己肯定會爬起來。接下來的幾天,張豔芳已多次出現昏迷,或突然休克,甚至一天出現幾次,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即使這樣也不讓住院。在這幾天裏,張豔芳被幾個犯人抬著往返於獄醫院與二監區之間打針,有犯人說:「別說她都病成這樣,即使是沒病也折騰出病來了。」
一天晚上董岩值班,張豔芳突然昏厥,抽搐,犯人慌忙向董岩求助,董岩漫不經心的到張的監舍,滿不在意地說:「咋抽的……」更可笑的是董岩在犯人的改造車間淚流滿面的對犯人說:「張豔芳病成這樣我們也很難受,可是她因煉法輪功拒絕住院治療,我們也沒辦法呀。」這和前些天法輪功學員婁嵬明遭到迫害後出現生命危險時二監區(特別是董岩)的說法如出一轍。
張豔芳危情記錄: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晚上抽搐三次,警察不同意去醫院,已不能行走。十月二十三日,去獄醫院檢查仍說是營養不良導致貧血,血壓為高壓70毫米汞柱,低壓40毫米汞柱。十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六日,晚上抽搐,送醫院住了一夜,醫院不同意收住,返回二監區。十月三十日:打白蛋白。十月三十一日:住院。這時張豔芳已說不出話來,早七點多警察王偉娜站到奄奄一息的張豔芳床前斥責道:「獄醫院給你檢查了,你不吃飯,就打白蛋白,一針要好幾百,你以為監獄給你出啊,是你自己的錢,你打吧,醫院說了,打白蛋白不吃也死不了。」此時失去意識的張正躺在尿得很濕的病榻上。
監區又打電話通知家人讓其為張掏醫藥費,並以告知張危在旦夕,要求家人必須在十一月一日趕到。當張的姐姐從大興安嶺匆匆趕到時,張豔芳已毫無意識。監獄又逼著張的姐姐在經濟窘迫的情況下回家到處借錢,當把好不容易借到的錢拿到手,還沒等返回哈市,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日中午左右,張豔芳就離世了。當天送獄外醫院時,同去的有二監區副大隊董岩、警察王偉娜坐一輛車,當時男警察問為何不打120急救車,董岩說張豔芳家沒錢,能省就省點。
張豔芳離世後,她在監獄省吃儉用的錢卡中還存有1390元錢,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中午十二點三十分被二監區副大隊長董岩提出說要交給獄裏。
參與迫害的獄長、警察、犯人名單
參與迫害張豔芳的獄長、警察名單如下:
獄 長:孫淑蘭,女。任職期:1992年~2002年
王 興,男。任職期:2002年~2004年
劉志強,男。任職期:2004年~2008年
白英賢,男。任職期:2009年
包 銳,女。任職期2008年至今
副獄長:褚淑華,女。任職期:1992年~2004年
叢 新,男。任職期:1999年~2003年
獄政科長:楊麗彬,女。多年來在獄政科任多種職務,主要抓小號。
教改科(610):肖 林,男。多次打女法輪功學員。
警察:王偉娜,女。
監區大隊長:鄭傑,女。現任集訓隊大隊長,仍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
董岩,邱豔,女。現任二監區副大隊。
信蘭蘭,女。現任二監區大隊長。
參與迫害的歷任大隊:崔紅梅、張秀麗、張春華、張曉穎、王亞麗、王曉麗
犯人:商曉梅,女,殺人犯(殺其丈夫)。曾是犯人護士,一直滅絕人性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參與灌食,灌濃鹽水、灌大蒜、灌不明藥物等,直至2009年12月31日,調離十監區(病號監區)。現在在三監區服刑。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6/12181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記者蘇容台灣雲林報導)家住台灣桃園縣的阿岐(潘克歧)小時候是個又胖又靜不下來的過動兒,性情急躁、暴烈。師長們都說這個小子以後很難有所成就……,十年的光陰過去了,現在的他是一位英俊瀟灑、知書達禮的青少年。是甚麼力量讓他有如此巨大的改變?
圖:前一是阿岐在台灣飛天藝術中學與同學一起煉功 |
阿岐幼兒時期完全靜不下來,即使媽媽抱著,也要踩著媽媽胸口往上爬。長輩們都覺得帶他很吃力,而不願抱他。三歲時有次看到媽媽在看一本書,覺得金光閃閃很好奇!跑去問媽媽這是甚麼書?媽媽告訴他說這是《轉法輪》。他問媽媽:「裏面有佛嗎?」媽媽很訝異地問他:「你知道佛嗎?」他說:「知道啊!好亮!好亮!亮金金!裏面通通都是,通通都是。」媽媽更訝異地問:「除了金佛以外,還有甚麼?」「還有老公公和……不知道,我不會說,好亮!好亮!……轉啊轉、轉啊轉的。」媽媽急速地翻著每一頁,阿岐說每一頁每一個字都是!媽媽知道他透過天目看到了佛道神和法輪,於是就每天帶他讀《洪吟》。
小學一年級時,他開始讀《轉法輪》。由於他是過動兒,每天學五頁就要花三個小時以上,非常魔媽媽的心,三個月後終於讀完一遍《轉法輪》。說也奇怪,那時他才小學一年級而已,自此以後《轉法輪》和其他法輪功書籍裏面的字他都認得。他的身心也開始在不知不覺中起著變化……
阿岐雖然好動調皮,卻是一個很真的小孩,從小就不會說謊。但是因為身材肥胖又常常闖禍,很不得爸爸的疼愛。除了常挨打以外,還很不受師長和同學的歡迎。媽媽知道唯有修煉,才能轉化他的業力,改變他的一切,所以一直堅持他必須學法。單純的他不懂得甚麼是修煉,只知道跟著母親做,媽媽才不會生氣。
但是到了小學五、六年級,他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由於在課業上和同學間得不到肯定,所以他開始沉迷於電玩,也開始說謊、騙人。媽媽對於他的改變很傷心,哭著對他說:「你以前小時候心裏都有一把真、善、忍的尺,為甚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阿岐聽了心裏很難過,但面對日常生活中的挫折、煎熬!他還是選擇在電玩的虛擬世界中做英雄。那段時間他幾乎沒有學法煉功,對待老師、家人、朋友會用很刻薄的話回嘴,同學都說他的面相很難看。他的內心很痛苦,也非常矛盾、掙扎!這段時間持續到了國一的暑假……
二零零九年媽媽帶他去參加美國華盛頓首府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他看了飛天藝術學員中大法小弟子的錄像片後,非常震撼。他說:「我很受感動!我找到了人生崇高的目標,我知道自己為甚麼會得法,也知道自己為甚麼要修煉了。」他開始大量學法、修心,漸漸脫離電玩、不講謊話了;對人、對事都變善了。
阿岐知道修大法要做到「真、善、忍」,但因為家中有二個小孩,面對弟弟時還是常常守不住心性,矛盾來時經常發脾氣,總覺得弟弟凡事都衝著他來,心裏很不是滋味。直到從法中知道,大法弟子和常人起矛盾,百分之百是大法弟子的錯。他想:弟弟不是常人,他是大法小弟子,我也真心關懷他,為甚麼他不接受我呢?後來透過學法悟到自己對他的善只是表面,不是內心發出來真修的慈悲,因為時時夾雜著妒嫉心。察覺後他開始修好自己,發自內心關心弟弟,與「真、善、忍」擰了的勁順過來後,弟弟與他有說有笑,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從國一到國二真的是個大轉變,他自己都覺得很驚奇。
阿岐的爸爸是軍人,很少跟他們住在一起,小時候他總覺的爸爸是壞人,因為他一回家就打打罵罵,用言語羞辱將情緒發洩在他們母子三人身上,所以上國中後他常與父親發生嚴重衝突。也因此他常在師父法像面前掉淚。他說:「修煉人沒有做到忍是很痛苦的,我知道修煉人的忍不是含淚而忍,而是內心根本不產生氣恨委屈的忍。面對父親我沒有做到不動心的忍,是因為我最根本的執著沒修掉,我把他當敵人,無法愛他。媽媽告訴我:『你要多學法,從法上提高,你才能真的忍下來。』後來照媽媽的話去做,從法理中我知道:「要不能愛自己的敵人就不能圓滿,他不是敵人,是父親,是眾生,是要救的人。我的內心平靜了,父親也改變很大,因為他同意我去飛天藝術學校就讀。」
感覺在常人的環境中讀書很難不被污染,阿岐知道台灣飛天藝術學校招生後,就義無反顧地報考,他渴慕著一個能提升心靈和藝術技能的環境。但是考驗又隨之而至了,第一次的入學考試他沒考上,弟弟卻上了,好不容易修去的執著心又冒出來了,帶著不平衡的妒嫉心使他的技術一直無法提高,他覺的人生很痛苦,舉凡他想要的東西總不能如願,怎麼會這樣呢?在過不去關卡的時候,《轉法輪》中的一句話點醒了他:「心性多高,功多高。」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心性不夠格,壞的物質去不掉,被宇宙的特性制約住,提升不上來,才考不上。悟到此理後回家練習下叉,兩腿一劈就下去了。媽媽覺得很驚訝,平日這麼硬的筋骨,為甚麼可以在瞬間轉變?阿岐跟媽媽交流悟到的法理後,二人都非常感動!媽媽說:師父給我們的太多太多了,今生若不好好修煉,愧對師尊!枉為人身。
阿岐說:「我的舞蹈藝術路也是由心性提高開始,心性沒守住時就會掉下來。」
目前阿岐就讀台灣飛天藝術中學三年級,平日除了學科和專業課程外,學校也為他們安排學法、煉功的環境。他說:「只要煉功沒有雜念,那天上課精神就特別好,如果胡思亂想,那天精神狀態就很差。學法如果很入心,那天只要半小時就可以把功課讀完,而且可以考出好成績;如果分心、走神,那天就算花兩小時去讀一科,第二天考試也是很差,甚至不及格。」他發現學法和日常生活息息相關。
雖然進入了自己渴慕的學校,但修煉中要去的執著與要過的關,一樣也沒減少。在新環境除了要打理自己的生活作息外,和新同學也會發生一些矛盾及言語上的衝突。阿岐剛進入飛天學校時很開心,一、二週後覺得怎麼那麼多同學對自己有意見?!通過學法和母親交流,知道自己一定沒做好,每當內心很苦的時候,師父都會在法中點化他,他也在一關一關的闖。雖然有時左一跤、右一跤,但每次回家母親都說他改變很大,回到之前就讀的國中去看老師和同學,每個人都十分訝異他的變化,也對台灣飛天藝術中學充滿好奇和興趣。
從國二到國三,是人生的轉折點,過去的老師和同學都說:你改變好多、好多!
現在這個子高大、彬彬有禮的男孩,誰能想像曾是個沉迷電玩、人人頭疼的過動兒?這是大法的恩賜,也是大法給予的奇蹟!阿岐只是成千上萬大法弟子中的一個小粒子,平平常常。在他與母親的心中,能夠修煉法輪大法是千年不遇、億載難逢的神聖機緣!他們由衷感謝法輪大法所給予的一切!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1/21/1215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小文的父親是某公安局政委,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由於受中共邪黨的宣傳矇蔽,再加上職業的原因,對法輪功修煉者充滿仇恨,經常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小文的姑姑是法輪功修煉者。九九年冬天,法輪大法遭到中共邪黨的誣蔑和打壓。為證實大法,姑姑進京上訪,想用自身的經歷說明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政府錯了。然而到了北京,信訪局全是警察和便衣,姑姑被綁架了,遣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
小文的父親知道了此事,急的幾天睡不著覺,為營救姑姑,托關係、找熟人,費了不少周折。姑姑回來了,小文的父親卻無法理解,他認為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幹嘛非去北京,自己受罪,弄得家人也受牽連,還花了不少冤枉錢,圖個啥。由於是幹公安的,「上面」還要安排經常給姑姑打電話,不要再去北京。當初托關係時,那些「熟人」也是簽了字的。他們也經常打電話讓看好人,別再去了北京。
姑姑卻常常給小文父親講法輪功真相,「真、善、忍」是一種普世的價值,信仰自由受憲法保護,講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煉的人不參與政治。漸漸的,小文的父親不再說甚麼了。
二零零零年冬天,姑姑又一次去北京,這位花甲老人在天安門廣場用盡全身力氣,打開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警車呼嘯而來,姑姑又被綁架了,非法關押在北京某看守所。這一次,小文的父親沒有找熟人,而是親自去北京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將姑姑營救了出來,同去的還有姑父的好友,某私立學校校長。其時,姑姑已絕食八天。
姑姑回來了,小文的父親沒有像上次那樣,只是叮囑姑姑要注意安全。漸漸的,小文的家人開始注意姑姑的變化,越來越願意傾聽姑姑講述法輪功真相。往後的日子裏,姑姑每次帶來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們都要仔細閱讀。《九評共產黨》一書發表後,全家都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
現在小文的父母和小文的全家都開始修煉法輪功了。父親再也不像過去那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善良的人總會得到上天的眷顧,對於那些在危難中作出正義抉擇的人,特別是曾經幫助過修煉者的人,神會給予特殊的護佑。去年夏天,小文和丈夫所在的商廈突然著火,大火越燒越旺,轉眼就到了小文的商鋪前。奇怪的是,大火突然拐了個彎,好像有人操縱一樣,從眼前過去了,其餘的人損失慘重,小文的商鋪毫髮無損。小文知道,這都是修煉法輪大法帶來的福報,而父親幾次營救姑姑給全家人創造了機緣,也給家人帶來了福報。
現在,一起去營救姑姑的那位校長的妻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11/121882.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637.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從去年至今一年多時間,我地連續有幾個資料點被破壞,資料點同修有的被非法判重刑,有的被送洗腦班,有的流離失所。由於他們大多是技術同修,平時靠他們維修設備的小資料點也不能運轉了,大家就一起湧向還能運轉的資料點,有的資料點同修承受不住壓力,也不做了。
面對這種狀況,同修們找到的原因是:不注意安全。
很多人直接去資料點拿資料,致使資料點門庭若市,十分招眼;有的帶著手機去資料點或用手機給資料點打電話;(提醒她注意電話安全,她總是滿不在乎的說,我一直這樣,也沒出事,只要正念足就沒事)有的剛從監獄出來就去資料點,被跟蹤也不知道;有的不修口,到處說誰誰誰在做資料。
我覺得不注意安全是表面原因,根源是一個「私」。
據我所知,資料點的同修都非常忙碌,一邊吃飯一邊都在做資料,有一個同修甚至辭去工作,專職做資料、維修設備,沒有足夠的時間學法。
他們願意這樣嗎?造成他們這樣狀態的原因是等、靠、要的同修太多。我知道有很多同修條件很好(文化水平高、經濟條件好,家庭環境好),完全可以自己上明慧網、自己做資料,可他們寧願看過期的明慧週刊,也不上網,說看電腦傷眼,上網不安全。甚至不敢用手機講真相,更不用說自己往明慧網發表文章了。
我本人也因為畏難心,常常藉口自己忙,不想學電腦打字,寫了文章,總是請資料點的同修打字發送。現在感到非常愧疚!我們這種等、靠、要的依賴心,正是舊勢力破壞資料點的藉口,而這些依賴心都出自於一個「私」字。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用師父的法衡量,我們修的太差。打手機圖方便不注意安全的同修,想到別人的安全了嗎?怕上網不安全的同修,想到別人的安全了嗎?總是等、靠、要的同修(確實沒條件的除外),想到資料點同修的辛苦、他們的安全、他們需要時間學法嗎?說「看電腦傷眼」就更不在法上了。
由於我們根本的執著「為我為私」和由此派生出的許多執著心,導致我們地區的邪惡猖狂。我們真該好好找自己、修自己了,我們絕不能前功盡棄。
現在沒人可依賴了,我只好自己試著學電腦打字、往明慧網發送文章,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終於打好了三篇文章(同修二篇、自己一篇),並且發送成功,其中發表了二篇。我大受鼓舞。看著被明慧同修修改過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受益匪淺。
明慧網就是我們的家,在這裏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可以看到更多同修的交流文章,吸取到更多的救人的好方法、好經驗。明慧網把國內外同修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大整體,在師父的關注、呵護下更加勇猛精進。還沒有上明慧網的同修們,快擯棄人的觀念,溶入到大整體中來吧!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講真相講甚麼?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的最後部份講的很明白:「當前你們講真相中只要講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啊,惡黨對中國民眾人權的踐踏、對信仰自由的踐踏啊,講到惡黨歷史上對中國人的迫害、對世界各共產邪惡主義陣營民眾的迫害,現在同樣對大法弟子也是採取的同樣迫害,這就足矣了。」
可是到現在,大陸同修不講自身受迫害、被踐踏的現象卻十分普遍。
(一)有的同修在二零零零年前後就被單位開除,一直不向有關部門講真相,好像被開除是應該的。以至於造成長期生活窘困,或者病業纏身,或者屢受干擾,總之麻煩不斷。十年來,瞻前顧後,心焦惶恐,雖然有時候也做點講真相的事,但事前事後,怕心很重,老擔心邪惡會找上門來。甚麼原因?應該講的真相沒有講,怕心沒法去。加上被折磨時被迫向邪惡保證、承諾過甚麼,極怕邪惡「問罪」。越是這樣越是不斷遇到邪惡騷擾。不單是上門「回訪」怕,甚至見到穿警服的也怕、見到警車也怕,見到穿著時髦的生人也怕。自心生「怕」,邪惡越發「專找怕心的下手」。雖說表面上也在做三件事,但因為怕心在,學法學不進去,學法不能專心等於沒學,因而怕心無法去,怕心不去,學法就不能入心,惡性循環。這個問題解決不了,直接影響發正念的質量和講真相的力度。三件事雖說在做,也不過「在做而已」。這種情況嚴重一點說對法的堅信是「有折扣的」。希望這樣的同修儘快驚醒,怕心不去不能圓滿。
(二)「逃難」的。有一部份同修不斷被騷擾、抓捕,就不斷躲藏、「逃難」,遷徙超過三次了還在「逃難」。怎麼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討個說法」呢?
(三)被搶劫的。諸如車輛、電器、錢財等各種物品被搶劫,甚至被抄家洗劫的。他們憑甚麼?不就兩個原因嗎,一個是江澤民餘毒,就是政法委系統還有人在秉承,一個是腐敗造成最基層想撈點油水。可是他們的胡作非為、無法無天我們不能承認,他們再怎麼肆無忌憚也沒有法律依據。為甚麼同修不利用「國法」向他們及所有相關方面講真相呢?
(四)被抓捕、關押的。在被抓捕、關押、審判、勞教的開始、過程和結束後都應該向相關方面講真相。
(五)當真相資料、神韻光盤被干擾發放甚至被搶奪時也是講真相的機會。
講真相是為了救度眾生。不管為了甚麼,都不能放著自身受迫害的真相不講。原因(一)自身遭受的迫害不去揭露,難以清除主導迫害的邪惡因素。(二)講自身遭受的迫害是一個切實的、合法的講真相的好機會。公民含冤訴苦誰也沒有理由干擾抓捕,而且是很容易讓人理解的講真相時機。(三)邪黨體制內早就形成一種惡習:惟上是從不管對錯。因而無人去管甚麼國法、道德,也無需去管。對這種現實決不能聽之任之。要鄭重的告訴他們以法輪功名義實施的任何迫害行為都是犯罪,因為都沒有法律依據。能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把真相講到底,這一關就過了。因為惡人再也不敢干擾了。(四)惡人加給學員的任何罪名都是賊喊捉賊。如「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沒有任何法律定我們為邪教,因而也就不存在「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相反,抓捕我們的惡人就犯有「非法拘禁罪」;抄家、搶奪財物就犯有「搶劫罪、私入民宅罪」;秘密審判就犯有「破壞可以旁聽的法律實施罪」;以法輪功名義沒收真相資料、神韻光盤並打擊迫害人的就犯有「迫害信仰罪」等等。
不管受到何種迫害,都可以向以下幾個方面講真相,
一、各級公安機關的信訪、督察、法制、紀檢
二、各級政府信訪、紀檢、檢察院、人大
三、相關機關所在地的公共場所及居民
四、國際國內的網絡、媒體
五、惡人的親友
六、本單位的上級單位
七、有選擇的向法院提起刑事自訴也可附帶民事,但民事部份可能要收費。
以上方式基本不用花甚麼錢,成本小,效果大。
法律問題及寫材料問題儘量找大法弟子,各行各業的一流人才都在大法弟子中。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2010年10月1日,法輪功學員秦靜(家住燕郊,戶口在北京)在北京東郊市場粘貼「法輪大法好」不乾膠時,被北京朝陽公安分局高碑店派出所副所長趙永生、警察劉志偉和一名保安綁架。目前秦靜仍被惡警非法超期劫持。
秦靜被趙永生等惡警綁架後,他們銬著法輪功學員秦靜的雙手,開著警車,來到北京東燕郊秦靜的家裏,想拿走法輪功書籍,秦靜的家屬不配合,沒有給書。警察是上午十點到秦靜家的,家人向警察及圍觀群眾講真相:秦靜在修煉法輪功之前,得了絕症,修煉法輪功後,絕症消失了。家人講法輪功如何好。一直僵持到下午兩點。過程中,警察多次打電話叫來燕郊派出所的警察,先後來了三、四輛警車,來的警察有二十多人。最後,五六名警察拽開家屬,把秦靜帶走。家屬隨後追去北京朝陽分局要人,連續去了五六處,終於得知秦靜被關押在朝陽區常營看守所。
北京朝陽公安分局高碑店派出所副所長趙永生、惡警劉志偉以秦靜的家人不配合為理由,故意上報加重秦靜的刑期,本來是非法拘留5至15天,後改非法刑事拘留37天,只因為秦靜轉到看守所後堅持說自己是煉功煉好了病。惡警隊長張英男又在沒有逮捕證、沒有任何憑證的情況下,非法超期羈押秦靜,由10月1日到現在11月18日,已經是非法超期羈押11天,超過法定37天。
警察必須立即放人。秦靜的家人去找警察時,他們偽善應付,謊說已經轉勞教,一兩天就有通知,經查實根本沒有。按照《刑事訴訟法》第六十九條、七十條、七十五條,警察必須立即放人。
法輪功學員劉昱見也被非法關押在這個看守所,目前在絕食,具體情況不詳。還有法輪功學員李秀敏也被劫持在此。經了解確有一批大法弟子最近被抓到這個看守所,具體人數不詳。
高碑店派出所
電話:010-85754153
正所長 電話 010-85755993
派出所 地址: 北京市朝陽區高碑店鄉高碑店村252號 郵編:100023
現已知惡警隊長張英男主管此事,他有一個副手叫郭少松。
朝陽信訪辦 警官張桂華 (實際是朝陽區常營看守所的人,只有每禮拜星期三去朝陽信訪辦辦公) 65484900
北京市朝陽分局預審處(40)室:總機 010─65484804
電話:010-65484838;010-65483624 010-65484872(此電話可直接找到張英男)
預審員:張英男、申榮海、樸瑞峰、劉永江(13311290435)
預審處接待處警察 郭志剛 閆忠卿 電話 : 65484814 65484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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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保大隊隊長 秦東冉(音) (3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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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中 010-52018621、手機13381187837
六一零人員白某,手機1360125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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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叫李杉杉,女,二十九歲,一九八一年出生於山東省濟南市。我從二零零四年四月開始學煉法輪大法,走到今天,我經歷了許許多多同齡人沒有經歷過的成長、成熟過程。看到中共邪黨在全面發動迫害法輪功已經超過十一年的今天,還在國內國際的媒體上處處宣傳自己對法輪功的政策是「教育、關愛、轉化」,甚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二日在聯合國紐約總部的一次會議中,一名參與會議的中共代表通過翻譯對應坦承:「不但要繼續誣蔑法輪功是『×教』,還稱中共就是要『根除』,並流氓耍到底地說甚麼中國政府嚴懲並最終掃除法輪功的做法是正確的。」(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遭揭露 中共在聯合國露猙獰》)。
作為一名中國大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看到中共這種一邊極盡人類邪惡之能事的嚴酷迫害法輪功,一邊在國內國際的媒體上為自己塗脂抹粉、說自己是「關愛、教育、轉化」,甚至直接污衊高德大法的行為,我覺的不應該沉默。我想把我自己親身經歷的這種所謂「教育、關愛、轉化」的過程說出來,希望能夠幫助世人看清這種「春風化雨」的本質,讓那些還有機會的身為迫害者的警察、政法委、「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人們能夠迷途知返,不要錯失自己在久遠歷史中等待的那一切。
一、我所受的「教育」與大法帶給我的美好
我天資聰穎,小時候幼兒園的老師喜歡叫我「一學就會」。上小學、初中的時候,我的學習成績都是不錯的,後來以比較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一所重點高中。上高中時,我的母親是一所事業單位的普通職工,我的父親是一所原國有工廠的下崗工人。由於母親長期受中共黨文化的影響,頭腦中「女人翻身得解放」、「女人半邊天」的思想很嚴重,加上當時母親的收入比父親多,所以在我的家庭中,母親處處都處於「主導」地位。
父親在我高中時期下崗以後沒有一分錢的收入,之後的十多年都是如此,曾經嘗試過開飯店、跟別人合夥開公司,也沒有賺到錢。所以從那時起,我再也沒有感受過中國傳統意義上的「家庭幸福」,母親會嫌父親懶不去找活幹(就是當臨時工,看大門甚麼的),而父親作為那個時代的「知識份子」,很多時候是拉不下臉來「打工」的,所以父母就經常為此爭吵。我呢,那時作為一個沒有甚麼閱歷與城府的高中生,作為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很受不了這樣的家庭環境,也經常和父母吵鬧。後來高三下學期快要高考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追求我,我就好像找到了「精神寄託」似的,和他談上了戀愛。我是一個極認真的人,做甚麼事情都是如此,談戀愛也一樣。由於我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在感情上,所以其實花了很少的精力在高考的複習上,導致最後考得不好,只考上了一個三類的工科院校本科。
我是典型的「八零後」。受那時的宣傳「知識就是力量」、「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影響,在我那個時代,「教育」的概念就是上大學、上研究生、上博士、上博士後,至於上了這些學以後怎麼辦,當時沒有太多的指導和前車之鑑,所以我周圍的城市孩子基本上都是走的這條路。而在這個用「學歷」來衡量「受教育程度」的社會中,人們會把大學教授、老師、高學歷的人講的話當作是「真理」來指導自己的生活。我從小學念到大學畢業,除了科學知識以外,學的很多都是被強迫灌輸的「馬列主義」政治、經濟理論,和一些有選擇性的文學文章,甚至還有很多被篡改的歷史,比如中國的抗日戰爭。而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我們真正作為「炎黃子孫」所應該掌握的那些「仁、義、禮、智、信」的內容,卻很少去真正涉及。這裏說的是「學院」教育,沒有甚麼能夠真正指導人做好人、做優秀中華兒女的東西。而另外一方面,社會卻用「實踐」教育著我們要越來越看重「現實」,越來越看重物質的享受和「小資」的生活,而忽視人真正精神與道德的高尚。
政府對下崗工人、農民工的刻薄讓我們看到了,必須得自己努力生存,在社會上佔有一席之地,沒有「立足之地」的人只能淪為「收入卑微、讓人看不起」的打工族。如果在公司上班,也就是做傳統意義上的「白領」,我們又看到這面臨著未來需要承擔的「高房價」、「高子女教育經費」和「高醫療費用」。像我這樣的「八零後」往往都是獨生子女,並不是特別能吃苦的一代人,我們看到在「打工」和當「白領」之外,只有當公務員或者進入「事業單位」工作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在中國大陸,「好單位」的職工基本上都不用擔心住房問題,單位會「分」給你或者廉價「賣」給你房子;也不用擔心醫療問題,因為「好單位」的職工很多都能夠享受90%以上的醫療費用報銷;而相對較高的各種名目的收入,也使自己不用擔心未來子女的養育與教育。這些也就是傳統中國人最想要的「安居樂業」吧,所以當公務員或者進「事業單位」工作就成了我們這代人最好的選擇。可是正因為這是「最好的」,所以才難以得到。眾所周知,「有個好老爸」,這一切就會變得容易許多。如果沒有「好老爸」而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做到這一點,就必須盡可能讓自己的思想和行為符合「黨的要求」並「與時俱進」才會有更大的可能性。所以很多很多「八零後」上研究生、拿高學歷都不是為了「努力搞科研」、「報效祖國」之類的理想,而是因為這樣做會更容易考取公務員或者更容易進入事業單位工作。為了達到找個「好單位」這樣「現實」的目的,很多像我一樣的年輕人會選擇入黨,會讓自己的行為儘量跟黨「保持一致」(而思想上還是為了自己能夠有個更好的生活),甚至會在邪黨對人民群眾的各種迫害中表現出漠不關心和替邪黨辯解。
在另外一方面,我們這代人對於愛情、婚姻、家庭的思想觀念基本上都是形成於八九年「六四」以後的。這段時期,學校裏鮮有這方面的正確引導,而中國大陸對於這方面的社會教育可以說是「完全放開」的,「完全」到忽視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聲色犬馬」都難以形容這種道德觀念上的完全顛覆。「婚前性行為、婚前同居、流產墮胎」已經被普遍接受為談戀愛的「基本常態」,而「一夜情」、「當二奶」的現象非常普遍。談戀愛更像快餐似的普通到一「來電」就可以開始,而一「沒感覺」就可以不負責任的分手。我作為一個典型的「八零後」,在這方面受的毒害也很深。
我從小看了很多電影、電視劇,其中有關愛情的很多情節經常讓我想入非非。與周圍的女孩子一樣,我小時候常常把自己想像成童話中的「公主」,與各種各樣的人發生著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後來進入青春期以後,正是韓劇、港台電視劇開始普及的時候,電影、電視的引導更讓我把「感情世界」看成了人生中最為重要的部份。由於家庭生活沒有那種傳統家庭的「幸福感」,還有學業上的不順利,我上了大學以後,把大部份的精神寄託都放到了男女間的感情上,在戀愛中十分「投入」。由於沒有其它的精神信仰和正確道德觀念的引導,我的精神支柱就只是在「愛情」上,為了愛情我可以顛沛流離,為了愛情我可以放棄我的一切……
然而由於我戀愛的對像也都是同齡人,他們也同樣受到邪黨教育和社會不正確價值觀念的影響,往往也不懂得甚麼叫「恩愛」,不懂得甚麼叫「負責任」,就是隨波逐流的戀愛觀主導著他們。由於我又是「對感情很認真」的人,別人的不認真、不負責任導致我備受傷害,甚至有時感覺活不下去,想要跳黃河尋死。我太重情了,所以在那段時間,感情讓我受到的傷害很深。再後來,我就像我這個年齡中很多飽受感情折磨的女孩一樣,恨透了愛情,因為自己付出太多而受傷太深了,所以不再相信有「好男人」、「負責任的男人」存在,不再相信有真正純潔的「愛情」,於是我接受了社會上的流行觀念:找男人就是為了找個「長期飯票」,有人養活自己,不用辛苦的工作去掙生活。那段時間我的思想墮落的很快,越來越偏離了兒時讀文天祥《過零丁洋》詩時給自己立下的理想:做一個正人君子。
大學畢業那年,我在感情的糾葛與痛苦中,喜得大法。得法初期的一段時間,我曾經比較精進,用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但是由於那時不知道實修,不知道修煉的嚴肅性,也不知道嚴格要求自己,所以我在實際生活中做得很差,做出了很多在世人看來都是很不好的事情,敗壞了大法的名譽,這些都令我追悔不已。可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度人的高德大法,雖然修得不夠精進,但得法以後大法卻真正的在生命的本質上改變著我。
修煉大法,在男女關係以至其它生活的方方面面中要求都是很嚴格的,而不是表面上的「偽善」。所以在後來的學法、修心中,我那些對男女關係的不好的觀念在漸漸的去掉,多情的心也在慢慢改變著,懂得了負責任,懂得了夫妻之間的關係除了「道義」還有「恩」,懂得了作為一個女子要守的「婦道」,也懂得了做人應有的寬容、忍讓、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胸襟。所以我逐漸放棄了對丈夫怨恨的心,也逐漸改掉了「多情」的毛病,在家庭生活中也漸漸的不計較利益得失了……
由於我的母親受黨文化影響很深,「婦女當家作主」的觀念相當強烈,我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形成了一種在家庭生活中「說一不二」的性格,這使得我丈夫在眾人眼中成了「氣管炎」。後來在大法修煉中,我慢慢意識到這種思想的不正確,我漸漸改掉自己那些不好的「個性」與「張揚」,漸漸的做好,去做一個溫柔的女人,去做一個好女人,去體貼自己的丈夫。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羨慕我和我的丈夫,認為我們兩個這樣的關係才是真正的「恩愛」與「幸福」。甚至在我們被非法關押的一段時間裏,綁架我們的惡警都很羨慕我們夫妻間的這種純正與愛。
雖然從小到大,我所受到的各方面的「教育」沒能真正指導我成為一個正人君子。但是在大法修煉中,我真的學會了怎樣成為一個正人君子,怎樣做一個好人。而且大法正的力量也使我改掉惡習,獲得了真正的幸福生活,感受到了真正美好的人生。
二、我在桂林所經受的強制洗腦、「轉化」
由於一名同修小美(化名)的母親被所謂「轉化」放棄了大法修煉,出於對同修的關心和端午節的到來,我與丈夫還有小美本人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端午節)從廣州到了桂林。
一到小美家附近,就有「路人」主動「指點」我們住在小美家附近離主要公路較遠的一所廉價旅館裏。我們剛剛在房間中落腳,我丈夫一開手機,「馬上」就接到了小美父親打來的電話,說他與小美的母親去了廣州,要與我們相見。我們一邊安慰焦急的小美父母,一邊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到了桂林,來找他們了。小美的父親沒有按照常理查一查航班訂票,甚至給人的感覺是連想都沒有多想,馬上脫口而出說他們要「回桂林」,並說下午即可「回來」。我們沒有覺的可疑,因為畢竟是來見小美父母的嘛,於是就在桂林逛了逛,「等待」小美父母的「歸來」。
當天下午,小美的父親就「回到」了桂林並打電話約我們去他家。我們去了,去的時候發現小美家租住的樓外停著多輛寫著「公安」的車,還有寫著「法院」的車,這些車在我們去的時候正要開走。剛到小美家不久,小美的母親拿著一張紙條,在看上去是打過紙條上的電話之後,就和小美的父親一起說領我們出去吃飯過端午節。我們沒有多想,被小美的父親帶到了遠離我們居住的旅館的一所高層飯店裏吃飯。去飯店的途中,我的手機接到了來路不明的電話(現在知道了可能是GPS定位用的),小美也問我「身上有沒有錢」(似乎是也在懷疑有需要用錢的地方,比如打車走)。吃飯過程中,我們簡單的詢問了小美母親的情況,希望她不要錯過修煉的機緣,但沒有任何強迫其從新修煉的意思。小美的父親很能說,表現的很開心,小美的母親也在其間神秘離席過。這一切都沒有讓我們懷疑也許在這個時候,有人會潛入我們居住的地方去「搜查」。
吃完飯,小美的父親又把我們帶到了他們家。簡單聊天後,小美的父親說,覺的我們都是不錯的孩子,對小美也很好,在華南植物園經常照顧她。我們修煉法輪功的事情他也不會到處去亂說,更不會「舉報」之類。說完之後就送走了我們。我和丈夫在夜色中走回了居住的旅館,旅館外面有蹲著的男人看我們,我們當時並沒有特別在意。
當晚十二點整,桂林市國保大隊的警察在我們房間的門外用鑰匙打開了門,以極快的速度反背著給我丈夫戴上了手銬,同時熟練的「搜」著我們的東西,包的裏裏外外,他們熟練的「搜查」著,都不需要仔細的查看包上有幾個小袋,他們就能夠熟練的去拉開那些小袋,把裏面的身份證等物品「拿出來」。這時我喝止他們,跟他們講真相讓他們停止正在進行的迫害行為,然後立刻就有一個人扛著攝像機過來對我進行「拍攝」,反應的很迅速,準備的也十分「到位」。
令我驚訝的是,在我們到桂林這麼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裏,桂林國保大隊的警察竟然連需要有很多部門蓋章和簽字的「搜查證」都已經開好了。我們被非法抓捕的理由據「官方」說是「小美父親的舉報」,可是表面上,小美父親知道我們到桂林的時間就更短了,他「倉促中」的舉報竟能夠讓國保警察有時間開好「搜查證」!「搜查證」上的內容我記不清了,但我很清楚的記得上面的兩個名字是:尹旺、馬茂均。一起來綁架我們的一個女警「搜」著我們的錢,並說「把錢留下」。我喝斥道:「別以為你們不拿錢就不是強盜!」那個女警卻說:「這錢得留著,留著你們以後要靠這錢吃飯用。」當時我一懵,但被綁架到看守所以後我很快就明白了她說的「留著你以後吃飯用」是甚麼意思──他們在綁架我以前就已經「想好」之後要把我綁到哪裏去了,看守所裏吃的、用的都是最差的東西,比現在人們養狗餵狗吃的東西都差,用的衛生紙都是一抖就可以「掉石灰」的,如果沒有錢,不上卡,那在看守所裏吃的、用的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當然要「靠錢吃飯用」了。
之後我們被綁架到一處公安局,樓挺高的,好像是叫「七星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人及分局的警察輪班對我「審訊」了一夜,他們還綁架了我的丈夫於亞歐和小美,也是一樣的「審訊」了一夜。那天晚上,警察們很累,我真的能夠感覺到他們很累。有一個警察告訴我,過端午節了他們也不能回家過節吃團圓飯,還得來「綁」我。那天晚上我很努力的給我遇到的每一個人講真相,我知道我應該這樣做。後來一名叫「小豬」的警察(可能姓朱),也許是覺的我可憐吧,到了後半夜,他主動放鬆了我戴的手銬,並且打開手機,放歌給我聽,想讓我好過一點。這個細節,很令我感動。在之後的日子裏,每當我想到那些從事迫害的警察、「六一零」的人多麼「可恨」,每當我不願意「冒著風險」的給這些人講真相,而放任他們因自己所幹的壞事而被歷史淘汰的時候,我都會想起這名叫「小豬」的警察。我告訴自己: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善良的一面,他們在生活中也許很溫柔很和氣,他們是被邪黨欺騙了才幹著這種迫害法輪功的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決不能不給他們講真相而讓這樣的生命隨著惡黨被淘汰!我勉勵我自己,為了這些生命,決不可以放棄給警察講真相。
後來我被綁架到了桂林市第三看守所。看守所廖姓的所長開始時表現的很「和善」,談古論今甚麼都懂的樣子。後來看到我不聽他們的話,就兇相畢露,說「你就是那種民運頭子式的人物」,很兇。而我被「關」的那一「號」的獄警隋桂雲(女),當她聽說我會被釋放的消息時,就對我好一些,而聽說我會被勞教時,就對我差一些。反正她對我的態度是隨著她聽到的「消息」而變化的。有一次,隋姓獄警在找我「做作業」時說:「人生有太多的無奈。你以為我願意當獄警嗎?我們當初上警校時,可以當普通的外面的警察,也可以當獄警,但是最後幹甚麼由不得我自己。我能自己說了算嗎?」有時隋桂雲還說:「我也有個女兒,也在談戀愛,要是能像你一樣找個好老公該多好啊!」……在眾多這樣的談話中,我意識到,獄警也是人,他們也是有人性存在的,也在乎家庭、子女等等這些人之常情,然而由於不明真相,由於想保住這個公務員的「鐵飯碗」,由於太多的「無奈」,他們才幹著這樣的迫害大法修煉者的事情,那麼讓這些可憐的獄警明白真相,不再造業,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不重要嗎?
我由於進看守所初期的不穿「號服」、不從事「奴工勞動」,被陳副所長和其他獄警以「不守監規」的名義多次打罵,並有一次遭受「上鐐子」酷刑,「解除鐐子」時還要讓我寫東西說我是「不遵守監規」才「上」的。「號」裏的人也因為不能夠「做通我的工作」,不能得到相應的獎勵而打罵我。一天,看到我在看守所後期的正念越來越不足,人情越來越重,也越來越「配合」他們的迫害時,獄警隋桂雲把我叫去,讓我在一份說我「沒有挨打」的文件上簽字,並解釋說「由於我不守監規、不配合造成的挨打不算數」。我那時雖然漸漸糊塗了,雖然漸漸配合了他們的迫害,但是我想著師父說的「真、善、忍」,我要「真」嘛,我不是沒有挨打,我挨打了,所以我就沒有在那個文件上簽字。
後來「號」裏的人看到我的善良、寬容、樂於助人,慢慢的改變了對我的態度,甚至有人當著我和其他人的面就說「法輪大法好」。獄警隋桂雲也說:「我永遠都忘不了我關過你李杉杉!」可惜的是,我由於放不下「名利情」,沒有堅持正念正行到底,之後做了很多錯事,這也是我永恆的遺憾和痛悔。
有一天,桂林市國保大隊的尹旺和之前參與綁架我的那位女警到看守所來「接我」,說送我回去「見我丈夫」。我由於太想見到我的丈夫於亞歐了,當時沒有懷疑就跟他們走了,結果被騙到了位於桂林市南溪山鐵道療養院的洗腦班,他們對外宣稱是對我「監視居住和法制教育」。
雖然也有很多磕磕碰碰與煩惱,但長期以來我一直覺的跟丈夫在一起我很幸福。修煉大法以後,我與丈夫兩個人成了同修,這更是世間罕有的緣份。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的丈夫會被所謂「轉化」。
初到洗腦班,那裏所謂的「幫教人員」對我表現的很「和氣」,給我打好吃的飯,還給我洗衣服。我知道他們是有目的的,不是真心的對我好,所以我對他們很冷漠,對於他們的一切行為也置之不理。但是我太想見我的丈夫了,我對他的感情太重了。洗腦班的人與國保大隊的警察發現了這一點,就讓我跟我丈夫通信,條件是我得看他們強迫我看而我不肯看的那些污衊大法的東西。我為了和丈夫通信,答應了。那些斷章取義、蓄意造假、狹隘觀念搞出來的、帶有強烈黨文化的東西,我一看便知,所以幾天過後,我沒有受到那些東西的影響。
那些所謂的「幫教」和國保的警察一看我沒有被「洗腦」,態度就變得很惡劣了。他們利用我想見丈夫這一點,有個叫黎豔姿的「幫教」告訴我說有修煉法輪功的人在勞教所裏丈夫和她離婚了,你這麼好的丈夫不愁找不著好對像;有個叫郭強的「幫教」在我想見丈夫想得很厲害的時候,故意對我破口大罵,在我最「脆弱」的時候使勁說最難聽的話來傷害我;國保大隊的黃華宇則拿來我丈夫寫的放棄修煉大法的「三書」和勸我也放棄修煉的書信來給我看……由於我對丈夫和小美(小美也在我之前被所謂「轉化」了)的信任,由於我從小形成的「學歷越高越有福、越有智慧」的觀念,我一直覺的我丈夫有福、有智慧才能上博士研究生的,所以我最終也被所謂的「轉化」了,放棄了修煉,背叛了師父和大法。
這是我永恆的痛悔與污點,我直到今天一直為此追悔不已。師父,弟子知錯了,弟子今後一定謹遵您的教誨,嚴格要求自己,精進實修到底。
被所謂「轉化」後,由於我的天真和單純,我當時是真心實意的覺的國保的警察和所謂「幫教」是在為了我「好」的,我真的「感謝」他們。甚至在他們讓我去「轉化」別人時,我也在盡心盡力的做著。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完完全全是被「洗腦」了的,完全迷失了自己,好像被甚麼東西控制著一樣。就像《九評共產黨》一書中說的「邪靈附體」,我完全迷失了自己,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完全被惡黨邪靈控制了。
由於我表現的如此之「傻」,那些「幫教」的人員多多少少都對我有些好感,願意跟我說一些心裏話。現在想來,這些做「幫教」的人真的是非常非常可憐的,他們大部份是修煉過法輪功、被綁架關押過、親身遭受過迫害的曾經的法輪功學員。在遭受了這麼多迫害以後,在像我一樣經受了邪惡的、泯滅一切人性的、竭盡所能鑽人心靈最脆弱之處的「洗腦」過程後,他們就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迫害他們的邪黨、迫害他們的人感恩戴德,把邪黨踐踏法律和人類尊嚴的迫害說成是「都是我們自己的錯」。
然而這樣做這些人就能夠得到好處嗎?得不到。零八年當時桂林洗腦班的負責人蔣佩玲對我說:「我們從零一年開始就很努力在做,可是困難很多,條件有限,領導不信任我們……我們一個月只有一千塊錢,可是政法委的領導們都能拿到幾千塊……」。是的,「領導」是不信任你們,因為這些所謂的「領導」更清楚他們在利用著你們這些曾經的法輪功修煉者在搞迫害;你們的收入也肯定不會高,因為你們做的這些事情即使在中國大陸都是「見不得人」的,不敢大面積公之於眾、而只敢小面積欺騙的,「六一零」辦公室都是違法設立的,你們這些「幫教」更是沒有甚麼正式的編制,怎麼會有合理的收入和福利呢?
包括一些「幫教」在內的「已轉化人員」最為可悲之處還在於:他們是曾經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往往由於在迫害中受不了苦,承受不了壓力而「轉化」了,「轉化」的目地在於從看守所、勞教所、監獄中出來,過的好一些。可是「出來」以後,他們往往難以恢復原來的生活,或者被非法剝奪了工作、收入,或者還保留著原來的工作、收入,但在單位、居委會或片警的「監督」下過活,遇到由於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經歷而導致的不公正待遇,也敢怒不敢言,用強制的意念告訴自己:「這都是我自己的錯誤造成的」,生怕得罪了誰而又被「綁」去。在精神領域,他們或轉入了所謂的「X教」,或相信了一些其它的甚麼,不實修心性,只想著怎麼樣過好日子。做著政法委的「幫教」,卻又不被其「信任」,方方面面都很苦,就只是為了好過一點,只是為了好過一點啊,始終背負著「曾經負罪」的感受,想盡辦法苟活著……
同樣由於我的天真,由於我的「真心轉化」,國保的警察對我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壞了,就連之前在非法「提審」我時非常兇惡、聲稱「判你十年!」的警察馬茂均,後來看到我態度也變平和了。桂林國保大隊的黃華宇副隊長曾經在我想念家人時,主動借自己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甚至他還在跟我母親的聯繫中說:「你孩子怎麼那麼傻,太天真了」,是啊,他比誰都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實實在在為我好的。洗腦班一名叫何遠景的「幫教」當時就一語道破天機:「已『轉化』的學員會把他們藏在床後『牆內』的大法書拿出來交給我們,他們抄家的警察去找,無論如何他也找不到啊,藏在那種地方。所以沒有我們『學習班轉化』,他們根本就破不了案。」顯而易見:「轉化」是為了「破案」,是為了讓放棄信仰後的法輪功學員自己交代自己的「犯罪經過」,這樣就省了警察們處心積慮構陷的力氣,而根本就不是邪黨宣傳的甚麼「春風化雨」,甚麼「教育、關愛」。而從明慧網每天大量披露出來的迫害消息中可以看出,當今的「六一零」在迫害法輪功中所調動的所謂「辦案單位」(即表面上看到的警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構陷證據,讓法輪功學員失去自由,遭受其迫害。在我最初被綁架的那天晚上,有的警察說「真累」,我就說:「累就別再幹這種事了,別再迫害法輪功了」,桂林國保大隊的隊長胡凱說:「行,把你送進去我們就不綁了」。可見,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構陷所謂的「證據」,把我「送進去」。
前文提到過的警察「小豬」,在洗腦班上,有一次我問他熬夜「陪護」辛苦不辛苦,他說:「不辛苦,這是我的工作。」在他心目中,他還覺的自己在做著作為一個警察為人民服務的「工作」而不覺得辛苦,這使我再次深受觸動。我能看出,桂林國保大隊的黃華宇副隊長和「小豬」這樣的警察,他們雖然被惡黨欺騙了,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們人性尚存,善良的一面也沒有完全泯滅,只是作為國保警察,他們真的被毒害的太深太深了,他想當一個好警察,想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愛戴,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當。所以我真的不太願意稱這樣的人為「惡警」,他們的不明真相、繼續作惡,難道不是因為我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堅定不移的給他們講真相、勸善才造成的嗎?
雖然之前一直說只要「轉化」就會「沒事」,「就可以出去和你老公好好過日子」,但在我被所謂的「轉化」之後,一個桂林政法委的官員跑來說:「你們以為『轉化』就沒事了嗎,你『轉化』了就『沒罪』了嗎,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了嗎?」,我當時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可是身陷囹圄又已經出賣大法,我實在沒臉再回頭,只好任人宰割到底。
從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明慧網每日的報導可以看出,其實在當今的中國大陸,非法的「六一零」組織綁架人,都是蓄謀已久的,因為它們要想方設法配合「黨」的對外宣傳,想要給自己的迫害披上「合法」的外衣。所以它們在綁架前後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想方設法構陷能夠矇蔽世人的、能夠表面看上去它們是在「依法辦事」的證據。所以任何一個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只要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按照它們「引導」的路子去走,不被其表面的偽善欺騙而所謂「轉化」,不主動「交代」邪惡想要的、可以利用來構陷的所謂「證據」(而這些事情實際上都是合理合法的,符合中國法律的正常公民行為),那些被利用的「辦案人員」也是沒有辦法的。表面上「依法辦事」的文章做不了,他們就很難如願得到他們想要的──或者把堅持修煉的學員「送進去」(指送入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或者把它們認為「合格轉化」的學員「放出來」利用其「幫教」或「監視」其他學員。
洗腦班上有一種酷刑,就是剝奪人的睡眠,不讓睡覺。所有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人如果不睡覺,就會造成身體的不健康、精神的不正常,時間長了會生病,甚至造成永久性的不可恢復的損傷,這是普遍被醫學和人體科學證實了的,而且醫生還會叮囑讓已經承受了很多壓力和勞累的人多休息、多睡覺,這才是真正的為人好。「不讓人睡覺」是在大陸各地洗腦班中普遍存在的現象,而這種嚴重違背人的正常生理和踐踏基本人權的行為卻是由於要「熬死人體內的甚麼東西」!不信鬼神的共產黨所利用的「幫教」人員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無怪乎說共產黨是「十惡俱全」的邪教了。而其不讓人睡覺的真正原因,是為了使人體在連續的疲勞中、在長期沒有睡眠的精神衰弱中,理智減弱以後而接受其洗腦灌輸的歪理邪說,達到最終摧毀人意志的目地。
在洗腦班上還有一個小細節。我和丈夫都被所謂「轉化」以後,被它們安排住在一個房間裏。有一天,我們兩人因為感情上的一些糾葛發生了一點爭執,結果政法委的兩個官員馬上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說為了防止我們兩人的思想不「穩定」,要我們兩人分居。我當時就覺的很疑惑:我們兩人因感情問題鬧矛盾,可以說跟法輪功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它們卻如此的如坐針氈,生怕出一點點問題導致我們「思想不穩定」,進而要它們承擔責任。根據我小時候讀過的一些中國歷史故事,我知道往往正義之士都襟懷坦蕩,大丈夫做人都堂堂正正。既然它們政法委、「六一零」的人說它們是「合法的」、「正義的」、「真心為人好的」、「關愛法輪功修煉者的」,那麼它們為甚麼如此膽小心虛呢?就連別人兩口子感情不和都怕影響到其「相關的思想狀況」,怕「思想出問題而擔責任」。我只知道,正義者、真正維護法律尊嚴者是不會如此膽小的,做賊的人才會心虛。
由於丈夫於亞歐和小美是中科院華南植物園的研究生,學歷比較高,所以我們被送洗腦班的事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在我被所謂「轉化」以後,有一天來了一批說是「中央政法委領導」的人過來「看我們」,為首的來「看望」我時,詢問了一下我和丈夫一個月賺多少錢、在廣州生活夠不夠用,當時其表現出的「關愛、誠懇」的態度,使我至今都不覺得那有所偽裝。也許這位中央領導比當時的我們更了解他們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政策」到底是如何吧,他很清楚我們回到廣州以後所真正要面臨著的是甚麼,所以他的「關懷」才顯得如此真實。我們三人回到廣州以後,我被完全剝奪了工作,我們夫妻的收入減少了,可是卻再也沒有甚麼「中央領導」來關心我們的月收入在廣州夠不夠用了。實際上,我和丈夫在廣州的生活一直是靠我公婆和我父母的接濟來維持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在向我公婆勒索了兩萬五千元「學習費」(之前洗腦班上所有的人都一致聲稱:「免費學習,都是政府供你們在這裏白吃白住」)之後,在非法「判處」我一年勞教「所外執行」之後,我與丈夫、小美都被「釋放」了。道別時,桂林國保大隊的隊長胡凱說:「出來了,就是朋友」。希望胡凱及桂林國保大隊所有的警察真的能夠對我「以友相待」,好好思考一下為甚麼如此「真心轉化」的我會出人意料的走回大法修煉,想一想我說的這些話,再想一想自己這麼多年來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一個「人民警察」所應該做的,不要再錯失機會了,應該為自己的未來負責,機會越來越少了,我為你們著急啊!
三、我在廣州華南植物園所經受的「關愛」
我回到廣州就失去了工作。雖然在剛剛回去的時候,我打工的實驗室的老闆當著我公婆和我丈夫老師的面親口保證讓我回去上班,可是在後來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裏,我的工作確實沒有恢復。後來我丈夫的導師夏念和先生在一次談話中,為了寬慰我,就說沒能讓我回去工作是「園裏的決定」,讓我理解。我才明白,原來是華南植物園的領導在主導著不讓我回實驗室上班的。這是我在那裏最初遇到的「關愛」。
也許很多中國人覺的,像中科院華南植物園這樣的研究機構,這種中科院研究所裏的領導、研究員等都是高學歷的人,他們有文化、有見識、有素質,很多都出過國,是受人尊敬的群體。這種看法非常符合當今中國的流行思潮,但卻非常片面。八九年「六四」以後,人們看到了那些剛正不阿、為國圖強、為民請命的優秀知識份子的下場,為求自保,往往上學、念書也都不是為了使自己形成那種道德高尚的「士大夫情操」,而是為了自己的個人生活更好而已。另一方面,科研領域的改革使得現在的研究員一個個都成了「老闆」,如果自己不能想辦法「弄來」科研經費,那整個課題組都維持不下去。說句笑話,在作為中科院研究所的華南植物園科研區,一個研究員要從自己的課題經費裏面拿出辦公室的房租和水電費來,也就是說他作為一個國家的科研人員,要租中科院的「地盤」來為國家搞科研,還要承擔所有的科研成本,然後再想辦法去「掙錢」來繼續維持「經營」,這不就是實實在在的「私營企業主」嗎?其實這也不是甚麼笑話,因為這些研究員確實被人們稱作「老闆」,而他們自己也說:「我們就是想辦法『弄錢』。」所以在這種體制下,無論是科研機構的行政領導,還是具體的工作人員,他們不能夠算作是中國傳統意義上的「知識份子」,而他們所努力維持的也只是自己這個「小圈子」裏的利益與和諧。
我這裏說的「小圈子」不是為了討論中國的科研結構,而是因為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這個「小圈子」的存在是我在華南植物園受到各種「關愛」以及不能受到各種「關愛」的原因。由於中共邪黨的迫害株連政策是以「戶口」為單位的,也就是說「當事人」戶口所在地的相關負責人首先受株連,然後是戶口所在區的相關負責人再受株連,然後是戶口所在市的相關負責人要承擔責任……層層往上。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戶口」就成為了一個極其關鍵的東西,而之後發生的很多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其實也都起源於這無限重要的「戶口」。我丈夫於亞歐是華南植物園的研究生,他的「戶口所在地」是華南植物園,那麼他就屬於「圈內人」;而我的戶口不在當地,所以我就屬於典型的「圈外人」,同時即使由於我在那裏打工等種種事件使我具備了「圈內人」的某些表面特徵,華南植物園以及層層往上的「相關領導」為了少承擔責任,也要奮力將我排擠出「圈」外。
我回到廣州以後失去了工作達一年多,這是「園裏的決定」。那麼華南植物園為甚麼不能夠按照中共表面上宣傳的「教育、關愛、轉化」的政策讓我回去上班呢?那時我不是已經被所謂「轉化」了嗎?為甚麼還不能對我「寬大」呢?因為如果他們按照桂林國保大隊那邊跟他們建議的,讓我們「各自回去還幹自己原來的工作」,那麼在某種意義上就等於承認了我是「圈內的」,因為我畢竟在他們單位打工嘛,萬一我「做出些甚麼」而需要他們承擔責任,他們就不好推托,所以做出了這種不讓我回去上班的「園裏的決定」。中共邪黨以戶口所在地為基準的株連政策,是我即使在所謂「轉化」了以後都沒能恢復工作的真正原因。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和丈夫由於再次發現有人趁我們不在宿舍時偷偷進入過我們的房間,而找到了華南植物園的黨委書記任海,向他提出此事並要求正面處理。任海一邊說根據「他的理解」決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一邊對我提出的很多疑問極為不屑。當我提出抗議,表示我「已經感受到了不尊重」以後,任海說:「因為你不是我們的學生,我根本就不屑於搭理你,我在跟我的學生(指我丈夫於亞歐)說話……」這樣的事情表明,在華南植物園這樣的表面上是「知識份子雲集」的地方,其領導的「優雅、素質」也只不過是僅僅侷限於「圈內人」而已的。
這個名叫任海的黨委書記,一方面在談話中告訴我們他的手下(即與我們的事情相關的部門領導)「膽子都很小」,暗示他的「膽子大」,另一方面卻在無限的自我好感與「膽大」中向我們透露了最為重要的信息。
二零一零年一月的一天,由於零九年十二月我恢復在實驗室的工作以後,華南植物園的人事處推三阻四的不肯在我恢復工作的表格上簽字,我找到了直接管理他們的黨委書記任海。當談到法輪功的真相時,任海說:「我現在不和你討論這個『法輪功』到底是好不好,我以後會專門找一個時間、找一個地點來跟你們討論的,拿著你們『法輪功』的書咱們討論討論。當然這『法輪功』的書我不能從你們那裏拿,我有我專門的『來源』。不過我過年以前很忙,沒有時間,這個事兒得過年以後啦,過年以後咱們專門找個時間、地點再來談談『法輪功』。」根據我在桂林被綁架到洗腦班的經歷,我很清楚,任海此時所說的「找一個時間、找一個地點」、「拿著你們『法輪功』的書」和「我有我的『來源』」這些話,就是指的要把我們送洗腦班「轉化」。他同時把他們預謀送我們洗腦班的時間也說出來了,那就是「過年以後」。二零一零年過年以後,明慧網報導的數量極大的廣州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消息證實了此點。可能在任海跟我談話的那個時候,他們的洗腦班還沒有準備好吧。但是無論如何,我們是絕對不會配合其迫害預謀的,同時也是會反迫害到底的。
我丈夫於亞歐原定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進行博士論文答辯,他在畢業論文致謝部份中說:「首先要感謝法輪大法,沒有這正信力量的支撐,就沒有這篇論文。」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動的淚流不止。是啊,沒有法輪大法這正信力量的支撐,我們就無法從自己出賣靈魂的痛苦中走出來;沒有法輪大法師父無限慈悲的呵護,我們就無法從新走回正法修煉的這條路,並且在壓力中、在恐懼中、在威脅中,戰勝所有同齡人無法想像的困難,走過來。沒有法輪大法這正信力量的支撐,我就無法正念正行的反迫害並最終恢復了我在實驗室的工作,我丈夫就無法在重重壓力下完成自己的實驗和畢業論文。一句真心感謝的話,發自肺腑,讓人為之動容。我非常清楚自己丈夫寫出的這句話的分量,所以無論周圍的人如何勸說、呵斥、威脅、恐嚇、利誘……我始終支持丈夫決不去掉這句話,一定要帶著這句感謝大法的話答辯!
如同在中國大陸非法進行的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迫害中,「相關部門」無論做了多麼無法無天的事情,表面上都能夠做出自己是「合法的」、「嚴格按照我國法律程序進行」的表象一樣,華南植物園在對待我丈夫於亞歐的種種行為上,也都在積極調動方方面面的力量來給外界做出一種他們完全是「按照規定辦事」的樣子。由於在《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學生管理規定》和《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學生紀律處分條例(試行)》中都規定有在對學生進行處分或嚴重處分前,要先進行「教育」或「勉勵談話」的規定。所以不管我丈夫不交「思想彙報」也好,要求給以合理的工作機會也好,還是做出了其他甚麼被認為是「敏感」的事情,都會有相關部門的領導、老師按照一定的順序來找我丈夫「談話」。有一次,我丈夫的導師夏念和先生在同我們二人的談話中說:「我知道我從這裏和你們說上幾個小時也改變不了你們的思想,但是也必須這麼做。」我當時就提出:「任何機構在想要幹甚麼之前,都要做一些程序上的『準備』,我知道。你們這是在走甚麼程序呢?」老師並沒有回答甚麼,但是表示肯定是要走一些程序的。而在此之後的幾個月時間裏,華南植物園的這些「相關人員」所努力的、忙碌的,都是要使他們在「六一零」指使下的種種迫害行為「按規定化」,也就是說在體現其「教育、關愛、轉化」的同時,證明自己是「按規定辦事」的。
在這期間還有一個小細節。我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恢復在實驗室的工作以後,由於人事部門推諉簽字的事情,導致我恢復上班一個月以後還無法去會計處領工資。由於當時我所在實驗室的老闆在國外,所以這件事情就拖了一些時日。我老闆回來以後,有一天竟然主動給我一個信封,說那是他從自己的個人財產中拿出來的錢先預付應該給我的工資,解決我的生活困難,並讓我給他「寫個東西」說明我拿了這筆錢。我沒有拆看此信封就把這筆錢退回給了我的老闆,並向他說明:我沒有道理拿他個人的錢,他也沒有必要從私人的錢中「預付」工資給我,就是按照程序、規定來,該怎麼從項目裏報賬就怎麼報賬,我簽字報賬以後才能合理的領錢。我的老闆隨即表示這都是他個人的好意,他的「個人行為」,如果我不「領情」也沒有關係。然而微妙的是,我丈夫的老師夏念和先生卻在隨後跟我丈夫的「談話」中提及了此事,他說:「由於知道你們經常在外面吃飯,生活上比較困難,邱老師(我老闆)自己拿錢出來給你老婆『預付』工資,這樣的好意她竟然都不要……」,來表明我這個人的不知好歹。可是首先,華南植物園的黨委書記任海是不承認對我們有監控行為的,那麼我不解的是,如果沒有監控,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夫妻二人「經常在外面吃飯」呢?即使我的老闆邱聲祥老師,也只在門口的小飯店裏遇到過我們一兩次而已。其次,我的老闆說給我「預付」工資是他出於個人好意的「私人行為」,那麼為甚麼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我丈夫的老師也對這件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呢?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們更明顯的發現,無論我們做了甚麼,或者跟這些「相關人員」中的任何一個人說了甚麼,其他的人,包括黨委書記任海在內,就會很快知道並在甚麼場合中談及。
我們在華南植物園所經受的「關愛」中最普遍存在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監控。華南植物園負責保安的陳振煥先生曾親口坦言過:「『上面』對我們的要求是對你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監控,但是我們也沒有這麼做。」陳先生還在某個「敏感日」的其它場合表示過:「有些人都已經很長時間了,怎麼『名單』上還有。」甚至有相關的同學在二零零九年十一「敏感日」到來之前直接告訴我們:「這段時間監控會很嚴重。」還有無論是在桂林還是在廣州的「相關人員」恐嚇我們時都說過的話:「你們甚麼都別做,你們幹甚麼我們都知道!」這些都充份說明了「監控」的事實是存在的,「上面」要求「監控」的事實也是存在的,而需要「監控」的「黑名單」也是有的。
我這裏把華南植物園保安負責人陳振煥先生的話引用出來,只是為了說明事實,我深知這樣做有可能會使內心善良、敦厚、又踏實工作的陳振煥先生受到某些邪惡小人的「威脅」。希望這些「小人」不要這麼做。你在傷害別人,也在害你自己,你把自己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個時候再後悔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不要以為你們挾持著別人飯碗的「威脅」能夠長久的存在下去,不論你們相信不相信,「善惡有報」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我寫的文章,你們看到了就是緣份,如果再利用我寫的內容去傷害別人,甚至傷害那些很多年來一直被你們利用著為你們辦事的人,那你們就真的是把自己推到無藥可救的境地了。現在和將來,就是那些曾經為你們賣過命的人們,也會越來越多的認識到你們邪惡的把戲和你們內心的脆弱、騎虎難下的惶恐,越是迫害他們、越是傷害世人,就會使你們把自己埋葬的更快,不要再視別人苦口婆心的勸善於不顧了!
一談到監控、打人、酷刑等問題,就會有人站出來說:「你說這樣的話,有甚麼證據嗎?」,儼然一副寧可「黨」負千萬人,不可一人負「黨」的流氓架勢。邪黨在其表面「教育、關愛、轉化」的宣傳中,是從來不承認其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和洗腦轉化中的邪惡手段的,其輔佐就是它們做這些事情從不留下「證據」。請注意,邪黨在迫害中不是不做壞事,而是「不留證據」。所以才有了我在桂林市第三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獄警隋桂雲讓我在「沒有挨打」的文件上簽字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我和丈夫在華南植物園被監控期間,片警黃遠東來讓我們在「群防群治,保一方平安」的東西上簽字的事情……這種盡一切可能「不留證據」的做法,也是邪黨在迫害中玩弄法律、玩弄普世價值的一種手段。所以邪黨允許其治下的相關係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允許其監獄系統酷刑、打人,允許其「六一零」、國保警察在「辦案」過程中構陷,也允許其各相關單位布置監控,而唯一不允許的,就是「留下證據」。這是其矇蔽世人,混淆視聽的最為重要的基礎。不是不幹壞事,而是絕不留證據。
我們知道,一切法律體系中都是講究證據的,可法律體系中「講求證據」的基礎是起源於「公平、公正」的原則,是為了避免冤枉無辜,所以「沒有犯罪證據視為清白」。法律從誕生之日起就是為了維護公共的道德、秩序,為了保護善良人、好人,為了維持正義的原則而存在的。可邪黨在迫害法輪功中玩弄的「法律」卻只是為了迷惑世人,為了在其盡一切可能銷毀各種能夠被法律程序認定的「證據」之後,對提供事實的人大打出手,說其是「沒有證據」的「誣陷」,並在世人面前表現其「教育、關愛、轉化」的偽善面孔。迫害中它們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一時一刻是為了維護道德、匡扶正義、保護好人這樣的法律的原初目地而做的。
法輪功修煉者是向內心去修的,真正的從自己的心中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個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他們不去注重那些表面上的東西,不做表面上的文章,而實修自己的心性。這樣的人多了,對社會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也用不著用法律的強制力去約束人不做壞事了。而邪黨在迫害法輪功中卻淋漓盡致的用相反的行為表現著,它們表面的文章做得很好,不留迫害證據,並高唱「教育、關愛、轉化」,而背地裏卻無所不用其極的幹著普天之下最見不得人的最壞的事情,並玩弄法律說其是「依法取締」,其邪教特性就更顯而易見了。無怪乎邪黨容不下要求世人修煉做好人的法輪功啊!
後來華南植物園取消了我丈夫於亞歐原定日期的答辯,我們寫了申辯書要求恢復,但還是沒有人願意讓我丈夫帶著那句感謝大法的話合理答辯。這些事情明慧網上都有相關的報導,我在此不再贅述。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我丈夫在其導師的授意下,領著我搭飛機回了家鄉。我們從廣州白雲機場登機前,一直到我們後來走出濟南遙牆機場,都有不帶任何行李的、穿白襯衣的形跡可疑的人「盯著」我們。並除了飛機飛行階段外,哪怕是進入機艙的前一分鐘,此「可疑人」都在用手機對外聯絡。可是我們最終安全的回到了家。
四、在家鄉
一開始說「三月二十日之前再給一次答辯機會」的扭曲事實(因為沒有按時答辯不是我丈夫的錯,那些做錯事的人沒理由說「再給機會」這樣的話)的要求被拒絕後,二零一零年剛過完年後的三月五日,華南植物園的一些人連同廣州「六一零」的人員找到了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並讓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向我公公施壓,要求他帶我丈夫於亞歐回廣州,並且「要將回廣州乘坐的飛機或火車的日期和班次告訴他們」。雖然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是我公公和丈夫並沒有這樣做。後來據知情人士轉述,這些從廣州找到濟南來的人造了很多的謠,還說我丈夫的一切行為都是受我「指使」的,從而希望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能夠對我「有所行動」。
到了這個時候,我再也不懷疑當初在華南植物園時,黨委書記任海講過的話了──「過年以後找個地方和你們討論討論『法輪功』」。由於黨委書記等「相關人員」早就有把我丈夫於亞歐送進洗腦班的企圖,當採用各種誘騙的方式無法將我丈夫騙回去所謂「答辯」以後,園方的人員就直接跑到濟南來說了那些「此事驚動中央領導」、「此事關乎很大」的話來嚇唬我在政府機關工作的公公,想用這種方式將我丈夫「帶回去」。同時,他們的這種行為讓我更加感受到了邪黨以戶口為單位進行迫害而營造出的這種「小圈子」的作用:我因為自己的戶口在濟南市,所以華南植物園竭盡一切所能的將所謂的「罪惡」都推到我身上來,並要求濟南這邊的「相關人員」予以「處理」。然後盡一切努力要對我丈夫進行洗腦迫害,並希望能夠將其如同當年在桂林一樣的所謂「轉化」後,讓他自己「交代」自己的「問題」,並藉此與桂林如出一轍的進一步迫害。
由於知道在「六一零」指使下的華南植物園「相關人員」正在處心積慮的要對自己「按規定」進行迫害,我丈夫拒收了此後華南植物園方面寄發給他的兩份快遞。後來,在我們不知道具體時間、緣由的情況下,華南植物園對我丈夫做了所謂的「退學處理」。由於我丈夫於亞歐原定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的正常答辯被華南植物園取消了,所以此後華南植物園方面的一切行為我們根本就是不承認的。所以這個所謂的「退學處理」也是完全不被承認的、華南植物園單方面的迫害行為。
在非法所謂「開除學籍」以後,華南植物園的「相關人員」立刻迫不及待的要將我丈夫的戶口遷回原籍濟南。在邪黨這種以戶口為單位的迫害中,那些「相關責任人」關心的似乎就只有「戶口」這兩個字。要麼,你的戶口在我這裏,但是我得想方設法的把你「轉化」;要麼,我趕緊想辦法把你的戶口遷走,因為我再也不要為你承擔責任了!所以在「六一零」指使下的華南植物園的「相關人員」無論做甚麼、找甚麼樣的藉口,其最終目的無非就是──「轉化」或者遷走戶口。至於「黨」的政策「教育、關愛、轉化」的「美好性」、「寬大性」、「普遍性」這些到底是甚麼東西,背負著「上面」施加的巨大壓力的這些「相關人員」真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
當我丈夫拒收了華南植物園發來的另外一份與戶口相關的快遞後,負責植物園保安工作的陳振煥打電話給我公公,告訴他「如果不好好簽收戶口就會很麻煩」,並說「在廣州上洗腦班比在濟南上洗腦班好,不用花錢、不用陪護」,把這種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洗腦班說得跟人正常要過的日子似的。陳還要求我公公像我們在桂林被綁架時,表面上「舉報」我們的小美的父親一樣,希望我公公把我丈夫送去廣州「上課」,並表示「轉化」後可以「恢復學籍」。這時,其「按規定開除學籍」的虛假性就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表面上做的轟轟烈烈,還專門開會召集了相關的同學,告之「我們『按規定』開除了於亞歐同學」,戶口都要遷走了。可是呢,只要當事人肯洗腦「轉化」,華南植物園就可以「恢復學籍」。也就是說無論他們表面上做的多麼冠冕堂皇,找出的「開除」理由多麼的「與法輪功沒有關係」,此「轉化即可恢復學籍」一句,已經道破了所有一切「按規定」的本質──我們就是在迫害法輪功。你只要「轉化」,只要「與法輪功決裂」,我們不管以甚麼理由給出的「開除學籍」,都可以再變成「恢復學籍」。
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個普通人,我修煉法輪功。以上就是我所親身經歷的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的「教育、關愛、轉化」過程。
現在,雖然由於沒有工作,我和丈夫於亞歐不得不過著「啃老」的生活;雖然由於周圍的親戚擔心我到處給人講真相而有所「危險」,而不敢給我介紹好的工作。但是事實上我生活得非常幸福。因為走過這一切,在經歷了這些所謂的「教育、關愛、轉化」之後,我選擇了真正的正義,選擇了真正能夠使我成為正人君子的法輪大法,這種選擇後的坦蕩是無論甚麼都無法與之相比的。同時由於大法的師父和法輪功學員都不承認這場強加的迫害,我和丈夫也不承認迫害中強加給我們的一切,所以我們也一定會努力反迫害到底的。迫害者,我再次告誡你們:迫害的事情決不是幹完了就完了,是要追討的,是要清算的。你們不要因為覺的今天暫時「過得還可以」,就錯失了越來越少的良機。只有懸崖勒馬,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並彌補自己的過錯,才可能有未來的生活。
也許你們覺的我是在危言聳聽,不屑一顧。那麼請你們想一想: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傳出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學生;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我高中還沒有畢業。你們在九九年迫害初期的時候是多麼的窮凶極惡,叫囂著「三個月戰勝法輪功」。可是法輪功不但沒有被你們所謂的「戰勝」,而且全世界有越來越多的人走入大法修煉,並且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給法輪功以褒獎。在中國大陸,還不斷有像我這樣的,在九九年迫害以前還是個小孩子的人,在九九年以後能夠走入大法修煉,並在修煉中成長、成熟。這一切你們想到過嗎?所以邪惡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戰勝」法輪功這宇宙大法的,它也不配,它們只會在迫害中將自己解體殆盡。所以,請不要再「與神賭」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遼中縣「六一零」機構頭子馮東昌、公安局安保大隊頭目李偉,多年來追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此換取其地位升遷。他們把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關入監獄,製造冤獄,大肆勒索法輪功學員家屬錢財,多少人被他們迫害的生活困苦、流離失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經他們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吳連鐵(被迫害致死)、鄭守君(被迫害致死)、李豔海、魏天喜、陳連柱、龍友和、陳榮軍、全明啟、平殿英、陳素連、艾青峰、邱清華、曹東賀、李海發、劉琴、王玉、門豔麗、翟文軍、趙素梅等人,還有很多農村及外地的法輪功學員。
一、迫害案例觸目驚心
法輪功學員吳連鐵,男,四十八歲,遼寧省瀋陽市遼中縣茨榆坨鎮黃北村人,以做小買賣為生,家中有妻子和二個女兒,一九九八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是村裏公認的好人。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三日,吳連鐵被遼中縣國保大隊李偉同茨榆坨鎮公安分局局長等人綁架,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八年,非法監禁在盤錦市監獄三大隊。惡警中隊長王魁忠用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吳連鐵。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吳連鐵絕食反迫害,遭惡警野蠻灌食迫害致死。惡警後欺騙家屬,說是急病而死,急速火化遺體,銷毀迫害證據。
法輪功學員鄭守君,男,四十五歲,瀋陽市遼中縣牛心坨鄉人,曾是肝硬化病人,修煉法輪功後疾病痊癒,無病一身輕。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晚九點左右,鄭守君被潘家堡警察綁架,隨後遭到李偉等人的刑訊逼供。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七日鄭守君被關進遼中縣看守所。鄭守君頭部被打成重傷並遭受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被送往瀋陽東陵監獄,由於中共邪黨人員封鎖消息,不給醫治,也不准家屬探視和過問他的情況,鄭守君只能絕食絕水進行抗議,抵制對他殘酷的迫害。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瀋陽警察給家屬突然打來電話,讓家屬到「監管醫院」見鄭守君。家屬急忙趕到醫院,見到的卻是鄭守君的遺體。後來,警察將鄭守君的遺體在文官屯火葬場秘密火化。從鄭守君被迫害死到火化期間,他妻子和孩子的暫住地進出的都是便衣,任何人都不可能靠近他家。(「法輪功人權」於二零零九年八月,將鄭守君被迫害的案例以「非法和任意致死」的形式遞交聯合國人權理事會。)
吳連鐵、鄭守君如果沒有李偉及馮東昌等人給羅織罪名送到監獄,他們倆家也不存在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親的痛苦。兩位活生生的好人被迫害走了,兩個完整的家被破壞了。
法輪功學員邱清華和鄭守君同時被綁架,「六一零」頭目馮東昌和李偉殘忍的對邱清華也進行刑訊逼供,馮東昌氣急敗壞的將一杯熱水灌入邱清華的左耳,致使邱清華被迫害的左耳失聰,感染腦膜炎,神志不清最後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經家人強烈要求才把人放回家。
遭受李偉、馮東昌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多人,如:
李豔海、魏天喜、陳連柱被綁架送洗腦班迫害;龍友和被迫害勞教一年;
陳榮軍、陳素連、邱清華三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李偉等惡警將外地法輪功學員全明啟綁架並酷刑折磨,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將遼中三千里飯店兩名張姓女法輪功學員綁架;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李偉親自帶人闖入另一名張姓男法輪功學員家,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將其電腦、手機、數碼相機、電視、影碟機等日用品,總計合人民幣九萬餘元被其搶走;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將六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平殿英老人從家裏被綁架迫害並被非法判刑三年,家裏剩老頭一人孤苦無依;
將法輪功學員艾青峰一個殘疾人綁架並判刑五年;
遼中縣公安局以李偉為首的徐全剛、李國森等幾個警察,在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之前以所謂的敏感日,非法監視、跟蹤法輪功學員。並綁架了邱清華、曹東賀、李海發和劉琴。因此他們每個人都得到了上級的所謂「獎賞」。邱清華被非法判了四年冤獄,如今還在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又先後將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王玉、門豔麗、翟文軍、趙素梅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九日早八點左右李偉等人將原二中物理教師葉中秋在家中綁架(以前因向學生講真相,曾被冤判過五年,並失去了工作),現關押在瀋陽市看守所。
二、善惡有報是天理,誰也逃脫不掉
近幾年來,「六一零」、警察、各級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遭報應的越來越多,他們很多人年輕力壯卻突然得怪病或暴死,有的出車禍或蹊蹺的意外死亡,有更多的是得了絕症,還有的是突然意外傷殘或者家庭遭遇種種不測,僅在國外明慧網上公開曝光的已有一萬多例。
警察是否能以「執行命令」的藉口,逃避善惡必報的天理,當然不能!這裏僅舉幾個本地發生的惡報醜聞:
原養士堡鄉派出所所長劉永賀,緊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強制辦學習班洗腦,並當眾辱罵大法,自認為「天不怕,地不怕」;結果二零零一年底被一輛汽車撞死。
遼中原政法委副書記徐寶金、幹事郭長元,充當江集團的政治打手,凌駕於公、檢、司法系統之上,直接受省市「六一零」操控,多次非法抓捕信仰「真善忍」的公民,徐寶金因重大經濟案件於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抓捕歸案,郭長元於二零零二年底公款吃喝後洗浴,突然心臟病發作死在浴池。
遼中縣法院原執行庭庭長李樹卜,參與迫害大法及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深得「上司賞識」,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中午,李樹卜一行幾人在某一浴池洗浴完,突發心臟病使其死在休息大廳,直至下午六點多鐘竟無人問津,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遼中縣公安局原政委姜連仁,是參加迫害法輪功的主要違法者之一,姜連仁一個女婿遭車禍身亡,另一個女婿因經濟問題被拘捕,不幸一人做惡,殃及家人。
遼中縣原東街派出所所長石長彥,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誣陷迫害法輪功以來,猖狂至極,非法抄家、私自拘捕法輪功學員。特別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七日晚,他一次性就組織、策劃、劫持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十六人,其中五人被判刑,法輪功學員韓慶財入獄後被迫害生命垂危,送家後九天死亡。餘者被拘留、勒索人民幣五千至一萬不等。石長彥因此「受獎」了。就在他趾高氣揚之時,報應來了,二零零三年秋得了胰腺癌,於二零零四年三月死亡。據說,他臨死前極其痛苦,有時自己頭往牆上撞。
遼中縣原長灘鎮派出所所長趙長林,積極執行邪黨指令,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曾遭遇車禍報應,仍執迷不悟,調任大黑派出所所長後,繼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如今鋃鐺入獄。
可見神目如電,報應不爽,不管是甚麼樣的名義或藉口,一旦迫害了修煉的人就必遭天懲 。
善惡有報,機會無多,奉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不要為眼前的一點小利而沾沾自喜,惡報如影隨形,隨時都會降臨在迫害者身上,並殃及其家人。這不是恐嚇和威脅,忠言逆耳是良言,不要失去機緣,立即停止迫害,回頭是岸。
遼中縣「六一零」頭目馮東昌 辦024-87883425、87822610、13804978811
遼中縣安保大隊頭目李偉 警號115225、13604909119、辦024-87820003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玉門油田職工醫院的醫務人員、法輪功學員宋彥昭被平安台勞教所五大隊迫害致死至今已九年了,當時的一些被勞教所蓄意隱瞞的迫害細節慢慢被曝光出來。
二零零一年四月,平安台勞教所五大隊播放誣蔑大法的「自焚」錄像,法輪功學員宋彥昭、錢世光為了不讓世人被謊言毒害,挺身而出,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後幾天,小隊長包平每天在出工時,就指使吸毒犯郭雲峰、馬國棟等將宋彥昭、錢世光扒光衣服懸空吊在菜棚的大樑上,毒打三個小時才放下來,持續了四、五天,慘不忍睹。在回牢房的路上,宋彥昭告訴其他法輪功學員他的兩根肋骨被打斷。
與此同時,錢世光被迫害成重傷,被送蘭州大沙坪勞改醫院,半年後又被送回到平安台勞教所強迫做奴工。
平安台勞教所五大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嚴重的,宋彥昭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後,惡警包平不僅不給醫治,而且每天逼他拖著傷痛的身體出工,但出工又面臨著被在菜棚裏繼續迫害。為了擺脫無休止的迫害,五月三日出工時,宋彥昭第一個跑進菜棚裏,拿起菜棚裏放著的敵敵畏農藥就喝(編註﹕宋彥昭的行為完全是中共的野蠻迫害導致的。這種做法不符合法輪大法禁止殺生和自殺的法理,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困苦和屈辱的情況下,都要記住自己是修煉人、不混同於常人,都不要採用自殘自殺等偏激的常人行為)。等包夾他的吸毒犯王志剛到跟前時,宋彥昭已口吐白沫。王志剛不僅不馬上採取搶救措施,為了開脫自己,還對宋彥昭的臉上左右搧打,嘴裏不停的說:「你這是把我連累、害了。」一個年輕有為的醫學本科生就這樣被活活迫害死了。
宋彥昭死後,司法廳進行所謂調查,平安台勞教所為了應付,把吊銬犯人的樁具、設施都拆了,五大隊惡警威逼吸毒犯偽造宋彥昭死亡的假證據及口供,還把宋彥昭生前的遺物全部藏匿。最後,司法廳和勞教所相互配合,矇騙宋彥昭的家屬及世人,掩蓋事實真相,從而推卸他們的罪責。
宋彥昭死後,平安台勞教所僅僅將五大隊長馬武、副大隊長康世成、主管分隊長王文昌同其它各大隊的大隊長進行相互調換而已。迫害仍在繼續。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2/121738.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江西省九江縣法輪功女學員田海英去年被綁架後,先後遭九江市潯陽區公安局國保大隊、九江市看守所、江西省女勞教所惡警的非人折磨,她被長期二十四小時綁死人床、吊銬、野蠻灌食等折磨。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日,田海英在河邊洗衣服,遭江西省九江市潯陽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和九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綁架,將她劫持到九江市看守所迫害。田海英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酷刑折磨。
寒冷的冬天,田海英的衣服單薄。九江市看守所的惡警用鐵鏈、腳鏈將她捆綁在死人床,她的腰上也有一根鐵鏈子固定,一個鼻孔插一根管子,只有一個鼻孔出氣,她差點被窒息。死人床上中間有一個小洞,人被捆在這上之後,一下也不能動,吃喝拉撒全在床上,難以言表的痛苦。田海英每天二十四小時這樣被綁著,一直有好幾天,直到她的手鏈斷掉才把她放下來。
二零零九年底,田海英被劫持到江西省女勞教所迫害。在女勞教所裏,田海英也遭到了雙手吊銬在床頭,灌食迫害,一直吊銬三天三夜;寒冬臘月,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女勞教所的鄧儉所長還叫囂「關禁閉三天。」
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
九江市潯陽區公安局國保大隊
九江市看守所
江西省女勞教所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平山縣大吾鄉西沿興村李元海,今年六十一歲,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多年來,當地派出所、鄉政府人員為了強迫李元海放棄信仰,多次將他劫持到看守所、洗腦班,勒索錢財和私人物品,給李元海夫婦的家庭帶來諸多災難。
李元海自幼酷愛武術及氣功,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到大吾鄉,李元海因折服於法輪大法的法理,放棄過去所練的武術和氣功,專修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李元海身心受益極大,他的妻子郤青仙也因感受到大法的益處入道得法,很快就達到無病一身輕,夫婦二人共同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無端對法輪功殘酷迫害,所有的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師父和大法,大吾鄉政府和大吾派出所人員也緊步其後塵,迫害法輪功,李元海多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張新會夥同趙文生等人再次闖入李元海家洗劫,掠走大法師父法像和大法書,趙文生邊走邊把大法書撕毀。
二零零八年七月,大吾派出所長張新會與大吾鄉副書記趙文生等人,打著保奧運安全的旗號,先後兩次到李元海家,掠走大法煉功帶和年曆等。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因李元海拒寫「不修煉的保證書」,又一次被盧素芳和楊志文等人劫持到鄉政府,準備送往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在裏莊兵營的洗腦班。當晚,李元海從鄉政府走脫,回單位(河北二機廠)上班。第二天,霍三栓與大吾鄉政府的吳彥忠、張國才等人劫持李元海,強行送往洗腦班,迫害二個月。期間,因惡黨綁架、關押,致李元海不能上班,被廠方扣發兩個月工資(1000多元);二機廠公安處還迫害性罰款500元(無收據)。
爾後,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李元海多次被大吾鄉政府和大吾派出所強行抓到鄉政府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大吾派出所長霍三栓、大吾鄉政法書記盧素芳,帶領一幫人員闖入李元海家,將夫婦二人分別綁架到派出所和鄉政府,逼李元海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因李元海拒寫而被劫持到平山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李元海被霍三栓敲詐勒索2000元錢(無收據)後,才放回家。李元海的妻子郤青仙在鄉政府被非法關押一星期,分別被盧素芳勒索1090元、霍三栓勒索1000元,及所謂的各種費用350元(共計2440元,均無收據),才被放回家。
相關責任人(郵編050400區號0311)
姓 名 性別年齡 籍 貫 現工作單位 電 話
霍三栓 男 52 東回舍鎮郭蘇村 縣看守所 13230126470
盧素方 男 50 平山鎮北白樓村 大吾鄉政府 15830189599
張新會 男 38 兩河鄉兩河村 大吾派出所 13931976270
趙文生 男 43 南甸鎮上莊村 縣司法局 13032685629
張國才 男 57 大吾鄉近掌村 大吾鄉政府 15303238218
吳彥忠 男 43 崗南鎮馬曈村 下口鄉政府 18631121925
楊志文 男 40 溫塘鎮北岸村 大吾鄉政府 13230138809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二零零九年一月,長住在安徽省亳州市做生意的山東法輪功學員劉正林、劉麗父女被譙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綁架關押。二零一零年七月,譙城區法院對劉正林父女非法開庭。北京市維權律師進行了無罪辯護。然而,非法庭審後,四個月過去了,父女二人仍被非法關押,長期的迫害使父女二人身心受到很大傷害。法院至今沒有任何下文。
劉正林父女因為身體多病而修煉法輪功,並由此獲得了身體健康,並努力按照「真、善、忍」原則修煉自己,做一個好人,同時還積極地散發真相資料給他人,讓更多人能夠了解真相並從中獲益。
他們所散發的材料,從內容上看,分為兩部份,一部份是講述法輪功修煉方法祛病健身的奇特效果和介紹中國傳統文化真善忍的理念,這當然沒有違法的地方。另一部份內容是告訴人們共產黨的真正歷史,還歷史本來面目,告訴人們未來將發生甚麼災難,呼籲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遠離邪惡才能擁有未來。法輪功學員沒有違法,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徹頭徹尾的信仰迫害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侵犯。
法輪功學員劉正林父女是善良正直、奉公守法的公民,對社會不僅沒有任何危害性,相反是造福社會。而且正是因為像他們一樣的好人的存在,我們的社會才多了一些正義與良知。如果中國的社會多一些真、善、忍,少一些假、惡、鬥,大家都來做一個像法輪功學員一樣的好人,必然是有利於社會的真正和諧與穩定的。
司法機關如果僅僅因為這些就要對這位善良無辜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處以刑罰,不僅構成了執法犯法,才真正構成了破壞法律實施罪。
如今,非法開庭後,四個月過去了,譙城區法院在亳州市「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脅迫下依然沒有判決,劉正林父女一直被關押在亳州市看守所,由於審訊時酷刑折磨及一年來不見天日的被迫奴役勞動,他們的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負責此案的譙城區法院法官顏承堯不能秉持公平正義依法辦案的原則,懾於亳州市「六一零」的淫威,本該立即宣布無罪釋放卻久拖不決,現在已拖了一年卻不給家人任何答覆。
由此可見,中共的迫害是雙重的:它既用功名利祿誘使追隨者去迫害法輪功,在敗壞行政、執法者的職業道德、人性良知的同時,又把他們都定為「替罪羊」,讓他們將來承擔罪責。
最近一段時間,亳州市不斷有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高官」遭惡報的事例發生。如:李厚增,原任市政法委副書記,後調公安局任副局長,因受賄被免去一切職務。孟慶濤,市政法委副書記,因行賄、受賄被免去一切職務。王玉山,市直黨組書記,得了食道癌,痛不欲生。
現在全國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事例比比皆是,可是能怨誰呢?現在有些迫害大法弟子的專職機構、人員還不醒悟,還在做惡,你能預見明天、後天惡報不降到你或家人頭上嗎?
願每個人都能善待大法弟子,希望每個人都能認真聽真相,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譙城區法院審判長:顏承堯辦公電話:0558──5121903.手機:13966516164。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由於受中共謊言的欺騙、利誘,中國大陸的警察很多不明白法輪功真相,更為了功名、利祿執行中共對法輪功的滅絕性迫害政策,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警察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違法濫用職權,從而犯罪。這裏僅從中國現行《憲法》和《刑法》的角度,看一下警察是怎樣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的。
一、強制「轉化」、非法剝奪信仰及人身權利
《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法輪功學員信仰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是天賦人權,是受憲法保護的。理應受國家保護的,但是,黑龍江女子監獄執行中共的迫害政策,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使用種種非法手段。
1、隨意毒打、不讓接見、施加壓力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一位五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因不轉化(即不放棄信仰),被警察楊立斌打二十多個大嘴巴;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孩子來接見,從上午九點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鐘,也沒有人願意帶人去接見,本包組警察鄧羽在車間呆著也不去,去找她還說:「轉化」就帶你,最後由別的警察帶去。在巨大的壓力和刺激下,在接見室沒說幾句話,那名法輪功學員就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嗡嗡作響,聽不見對方說話,後意識不清,送醫院搶救。
2、施用變相肉刑虐待
獄警對一位六十二歲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施用種種非人虐待。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日,這名年過六旬的老人被非法投入女子監獄,到監舍後,警察王亞麗就開始罰蹲、打、罵不絕口,還唆使男警察肖林打她二十多個大嘴巴,當時,瘦骨嶙峋的老人被打得嘴裏淌血,還押入「小號」。十九日,到九監區時,就是白天晚上罰站、罰蹲、罰蛤蟆蹦;十月四日,警察楊華為首,逼著罵人,逼聽欺世謊言,晚上體罰折磨,十二個晝夜不讓睡覺,警察楊鳳玲更是下半夜三點拳打腳踢;十月十九日,楊鳳玲又唆使犯人張文霞,二人一起拳打腳踢,又把老人關入小號;為反迫害,老人絕食十天,警察王亞麗午飯後唆使男警察林某某借酒勁打人,紅著眼睛拳擊左右臉,嘴裏罵著:打不死你,也要打掉你的牙,瘋狂的猛擊;警察王亞麗控制犯人張淑榮用膠帶把嘴密封使這名法輪功學員窒息,第二天老人甦醒,已在病號房現場中,長期不讓吃飽,長期坐水泥地,強行「轉化」迫害。
3、罵師罵法、精神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獄警對一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迫害,警察唆使犯人王鳳英、何麗慧、張敏,公然罵法輪大法師父、罵大法,污言穢語,這種行為持續了二十天。由於精神迫害,這名煉功學員身體抽筋,警察鄒南芳進來大喊:你就抽死也得「轉化」。持續折磨四個月後,看她堅定不動才停止迫害。
4、體罰迫害
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黑龍江女子監獄召開了全獄「包夾」「值崗」人員大會,專門布置如何監視、看管、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隨之就嚴密搜查法輪功學員身體及物品,搜走了法輪功學員艱難中僅有的一些大法師父的經文,這是所有迫害行為中最殘忍的;對所有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從起床開始,就罰坐小凳,一直到晚上點名七、八點鐘,共十幾個小時,不准靠床,不准伸腿,不准出監舍,不准自己去水房、廁所,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交流,不准與刑事犯說話;半夜起夜有夜崗監視還嫌不夠,讓把「包夾」喊起來跟著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對法輪功學員信仰人身權利侵犯到了何種程度。大隊長董麗華說:受不了,給你找個地方,言外之意是指送到「11、13轉化」監區迫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二零零八年上半年。
5、唆使刑事犯參與迫害
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女監在二零零六年中,專門成立二個做「轉化」工作的監區──「11、13」監區,安排好幾個刑事犯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誹謗大法,進行所謂的「攻堅」。背銬、不讓睡覺、並對所謂「幫教」、「包夾」等刑事犯傾斜獎勵政策,在二零零五年十月份左右,在九監區教室就宣讀過監獄文件,利用某些刑事犯不好的心態,誘使教唆她們對大法修煉人犯罪,並且一直是這樣做。監獄的監規第六條第十款:「不准修煉有害氣功」,按司法部二零零四年解釋:指的是法輪功。讓刑事犯每天背,隨時抽查,剝奪他們信仰法輪大法的權利,教唆她們抵觸大法,監獄發給每個監舍一本《開啟心靈的鑰匙》一書,書內有關章節畫有污辱法輪功、真善忍的漫畫,寫有邪悟者的文章,用以毒害服刑人員心靈,這種行為本身構成誹謗罪。還讓「包夾」寫監視法輪功的日記,節、假日,監獄「六一零」人員來查「包夾」人員崗,問她們包夾的法輪功學員是誰?督促她們對法輪功犯罪,這些行為構成教唆罪。
二、強制遵守監規、故意傷害、酷刑折磨
《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條規定:監獄、拘留所、看守所等監管機構的監管人員對被監管人員進行毆打或者體罰虐待其他被監管人的,叫作虐待被監管人罪。
法輪功是合法的,法輪功學員是合法公民,警察把被非法抓捕,誣判、投監的法輪功學員當作罪犯對待,強制遵守監規,濫用職權,污辱法輪功學員的人格,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體,都是違法犯罪行為。
1、強制喊「報告」,毒打虐待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七日,一名法輪功學員進警察辦公室,因不喊報告,被集訓隊陶丹丹戴手套打臉,手打疼了才停,罰蹲、不蹲強往下按,送「小號」迫害,陶每兩天來小號毒打她一頓,戴背銬、抽耳光,手打疼了,用書捲成筒抽近百下,她一下累倒在沙發上,又押進「小號」,每天手被銬地環上,戴上腳鐐,二十四小時如此折磨,每天僅給兩頓米湯,迫害了一個月。
2、亂剪頭髮、侮辱人格
法輪功學員因制止當罪犯對待,而被警察陶丹丹亂剪頭髮。二零零九年年末,女監政教科陶科長領幾名警察突來監舍,強制剪頭髮,當法輪功學員說明即將出監時,陶不理會,令警察和幾名刑事犯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按倒在地上剪頭,污辱人格。
3、強制走隊列、毒打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集訓隊強制所有法輪功學員走隊列為名進行迫害,中午獄警二十多人,將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毆打,直到其承受不住酷刑折磨而服從他們,最後只有五名法輪功學員無論怎麼毆打堅決不從,接著又被送進「小號」。此間,集訓隊警察王小麗先後二次利用談話為名對該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如不服從管理,更要毒打。一位法輪功學員說:我沒罪!王小麗就抽打了她幾十個耳光。
4、強制野蠻灌食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八日早八點,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王小麗警察帶走,中午還未回來,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沒吃飯等她。十二點多鐘,她回來了三人還沒說上幾句話,進來十多個警察,就強行量血壓,拽法輪功學員頭髮往門口拖,將她背銬在鐵門上,門外一男警察拽著她頭髮,前面一警察用開口器(一種醫療輔助工具)將嘴撬開,警察王亞麗此時抽了她好幾個耳光,之後強行插管灌食,三名法輪功學員並沒有絕食,只一頓飯沒吃,不問情由就讓犯人商小梅野蠻插管灌食,拔出管子時,地上流了一灘血。
5、因制止警察打人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一監區被非法關押的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關押在六樓東側不足十二米的辦公室內,三十多人擠在一起想動一動都難,每天碼坐十三個小時左右,每天由李翠玲等兩名犯人看管監視。三月九日上午,李翠玲等四名犯人在屋裏說著下流話,不准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大家一齊背法,犯人找來警察孫劍。孫劍不問青紅皂白伸手就打兩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各兩個耳光,為制止迫害,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脫下囚服,隊長夏鳳英、崔紅梅特意挑選四十多名身體強壯犯人拿繩子、手銬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迫害,把她們背銬在床邊,用「背劍」式銬,直到晚上五點多,整個下午一直「背劍」式銬,很多法輪功學員疼的多次休克,即使這樣,還在加重迫害,不顧法輪功學員死活,在難以承受的摧殘中,法輪功學員堅持正念。晚上六點開始對一名法輪功學員繼續進行酷刑迫害:上大掛。犯人王圓圓、徐淑青、張秀玉、趙麗麗、盛巧妹、李豔將手銬從背後把法輪功學員的手銬起來,用繩子吊在鋪欄杆上,使她兩腳離地,腳尖剛剛點地,頓時這名法輪功學員四肢抽搐不停,疼痛難忍,幾分鐘後地上鋪著的報紙被汗水打濕了一片,膀子像卸掉一樣痛,她多次昏死過去,這樣摧殘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又將她整宿銬在床鋪梯子上。
6、暴打、下腿拌摔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五日,犯人強制法輪功學員蹲報點名,獄長劉志強指使犯人按倒法輪功學員,還連踢帶踹,還說犯人在協助政府工作。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晚,法輪功學員依然不蹲不點名,警察鄧羽指使犯人尚桂英、趙麗麗將她摔得起不來為止,她全身摔得青紫色,內臟疼了好幾天,不敢喘氣。
7、性侮辱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晚八點,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床上發正念,犯人王淑芝用腳扒開她的手,犯人林桂芝站在她床邊,雙手把這上鋪欄杆用腳蹭她的陰部,一邊說著下流話,說得很難聽,同屋犯人管淑華說得也非常難聽,法輪功學員用手擋她,這種流氓無恥的行為使人想起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真是流氓無恥行徑,警察鄧羽、周瑩、於麗包庇犯人,於麗處理此事,讓犯人給法輪功學員道歉,並說林不要加分,你也沒證據,怎麼處理,把犯人林換了個房間就不了了之。
8、用膝蓋捻手心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強行蹲報點名的過程中,兩名犯人將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上,犯人管淑華上前將法輪功學員的左手手心向上,用膝蓋用力捻來捻去,疼痛難忍,法輪功學員問她:我與你何怨何仇?你這樣對待我?捻了好半天才停下來,手背又腫又青,很多天才好,左手攥不上拳。
9、設刑事犯「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看管
每位法輪功學員從入監即被一至三名刑事犯包夾監視,對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發正念、同修之間在法上交流等種種權利進行干預、剝奪。二十四小時看管;同時還設置監獄走廊裏的值班崗哨,有白崗、夜崗等,還有監舍內的監控器,監控室警察、本監區警察發現煉功就來阻止。
以上種種犯罪行為,均構成故意傷害罪、虐待被監管人罪、酷刑罪、侮辱罪。
三、非法長期拘禁罪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規定:非法拘禁罪是指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女監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均按公檢法違法誣判的所謂「刑期」長期監禁,關到天才放,以此長期非法囚禁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正信。但真修的法輪功學員,即使在這裏承受巨大壓力,被非法囚禁三──八年以上,仍然堅守心性,堅定信仰,邪惡不敢動她們,令邪惡膽寒。
四、對獄中得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還有一種情況:有一部份因刑事犯罪被判刑的犯人,在看守所、監獄了解法輪大法真相後,決定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認識到以前的罪錯,立志再也不會犯罪,痛改前非,脫胎換骨,脾氣改好,不再打仗,重新做一個好人,從精神到身體都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連警察都說變了一個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後,江氏集團與中共相互利用開始打壓法輪功,因為在獄中堅持信仰遭受許多迫害和酷刑折磨。監獄為逼迫她們放棄信仰,長時間把她們關小號折磨,有的被關十二次,累計五百八十八天,在小號裏因絕食反迫害,被灌白酒、灌得直吐血;上大吊,常年戴背銬、地環、腳鐐、吃苞米麵水、致使大量便血,消化功能萎縮,小號冬天不給棉衣穿,把暖氣片卸掉,凍、餓、打、電棍電各種體罰,有一次,十多名男警察把一位法輪功學員圍住,用大皮鞋踢暈,參與迫害的警察有魏東尋、林楓等;還有一次警察楊立濱打法輪功學員嘴巴子,直到打暈;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打、罵、吊、電,白天強制跑,不跑就打、吊、電,強制送所謂「轉化基地」迫害,夜裏不讓睡覺,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不給吃飽飯,夜裏閉眼就打,整個人臉都打變形了,把褲子都扒光,用棍、塑料鞋底打,打完用鹽揉,用棍子打眼睛,整個眼睛都充血,四晝夜沒閤眼。有的人因揭露迫害被關「小號」、打毒針;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因制止蹲報、點名,被上大掛,兩手對拷掛在床桿上,腳尖貼地,手筋被拉斷;二零零六年末至二零零七年初,被用束縛帶用刑等等。儘管受到種種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仍然堅持信仰,堅定實修至今,但監獄卻一直迫害到現在,以前給減刑的現在也不再給減刑。
1、因堅持信仰,「無期」不給改「有期」
一位在監獄中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修煉前因犯殺人罪被判死刑緩期執行,服刑期間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六日在看守所喜得大法。二零零二年八月被投入女子監獄,修煉後認識到自己犯罪,表示再也不會犯罪。按《刑法》第五十條規定:判處死刑緩期執行的,在死刑緩期執行期間,如果沒有故意犯罪,二年期滿後,減為無期徒刑;如果確有重大立功表現,二年期滿後,減為十五年以上,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這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三月改為「無期徒刑」,因修大法,一直到現在還是無期不再給改「有期徒刑」。據她講:原來一直出工並在車間擔負主要勞役,但不給分,或低分,不夠減刑,最後逐級向上反映,監獄最後答覆是:「煉法輪功不給減刑」。
2、因堅持信仰,死期緩期執行不給減刑
另一位獄中得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得法前於一九九零年十一月末被抓,因犯罪被判「死緩」。一九九二年三月三日入監,一九九六年一月十日改為「有期徒刑十九年半」,此間得法修煉。根據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八日執行的《最高人民法院關於辦理減刑、假釋條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規定》中說:對死刑緩期執行的罪犯,經過一次或幾次減刑後,其實際執行刑期不得少於十二年(不含死刑緩期執行的二年)。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再次減刑一年零三個月,減刑後為「有期徒刑十八年零三個月」。這位法輪功學員減刑後,實際執行期為「有期徒刑十八年零三個月」。但是由於修煉法輪功,就不再給減刑了。現已超過了「不少於十二年」的槓,她的兩位同案判死緩的大姑姐,一位已於二零零七年出獄,另一位也於二零零八年出獄,只有她因修大法,做好人,反而要關到二零一四年。
3、 因堅持信仰,「無期」不給減刑
還有一位獄中得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得法前於一九九二年因犯殺人罪被判無期徒刑。一九九五年九月十五日改為「有期徒刑十八年」。一九九八年上半年減期一年八個月,但在七月因腰椎間盤突出近於癱瘓,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前脾氣不好,經常打仗不怕硬,修煉以後脾氣改好了,病也好了,警察都說變了一個人。
一九九九年打壓後,一直堅持修煉,但不再給減刑,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於辦理減刑、假釋條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規定》:「判處無期徒刑的罪犯減刑後,實際執行的刑期不能少於十年,起始時間應當自無期徒刑判決確定之日起計算」這位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二年判無期至今實際已呆了十八年,早已超過「不少於十年」的槓,因打壓而一直不予減刑,她要呆到二零一二年。此類情況還有,僅舉幾例。
總之,法輪大法是正法,修正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是無罪的。但是一九九九年邪惡鎮壓後違背《憲法》、《刑法》等法律,他們才是執法犯法。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必將要承擔相應後果,現在國際社會已多國起訴迫害法輪功元凶,公審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請司法界的人士多了解法輪功真相,立即停止一切迫害行為,以善待大法的實際行動挽回自己的罪錯,為自己留一線希望,尋求光明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一日,湖南省岳陽市君山法輪功學員陳敏被當地國保大隊、派出所惡警十多人綁架、抄家;十九日被非法勞教三年。
陳敏,女,三十八歲,家住君山區良心堡鎮。十一日晚十點半,岳陽市公安局君山分局國保大隊、良心堡派出所:朱綱要、沈文欣、楊文烈、向岳華、李軍、胥俊等十幾人,未出示任何證件,將陳敏綁架,抄家,搶走她的電腦和私人財物價值一萬多元。
刑訊逼供後,惡警將她送岳陽市看守非法關押,於十月十九日非法將陳敏勞教三年,二十九日將她劫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所繼續迫害。勞教所沒有任何手續收了監。
十一年前,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陳敏到北京去向政府和首腦反映情況,討個公道,她於二零零零年正月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綁架,由當地公安送岳陽湖濱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又去北京信訪辦,告訴信訪接待人員:「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取締、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結果在信訪辦被抓,有六、七個警察打她,把她的一件新衣服都撕爛了,然後由當地公安送岳陽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君山區、良心堡鎮「六一零」, 君山區公安分局國大隊、良心堡派出所將她和另外三個法輪功學員綁架,掛上牌子,站在汽車上繞君山區各分場遊行。惡警經常到她家搜查、干擾,逼得丈夫與她離了婚。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1/29/121676.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涿州市金女和丈夫都是法輪功學員,夫婦修煉法輪功後都感到身心受益,不僅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更明白了人來在世間的真正意義。
自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夫婦二人不能正常煉功,並經常受到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的騷擾、搶劫,夫婦二人都遭到毒打。妻子金女曾被用「銬椅」折磨。丈夫被迫害得半身癱瘓,於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七年陰曆臘月十六,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楊玉剛,帶領六個人來到金女家非法抄家,搶劫所有法輪大法書籍和現金九千元。警察還將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到腳下踩踏,並將金女夫婦綁架,非法關押在涿州市拘留所。
在被關押進拘留所之前,金女與丈夫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毒打,丈夫的臉被打得腫起來很高,叫人一看根本辨別不出來是誰。夫婦二人於二零零七年臘月二十九被放回家,金女的丈夫因遭毒打,回家後不久便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奧運前不久,涿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楊玉剛,再次帶領警察到金女家搶劫,撕毀家中的對聯,翻箱倒櫃搶劫金女家的現金一萬五千零八十八元,又將家中的法輪大法書籍、收音機、磁帶等掠走。因金女的丈夫癱瘓不能自理,這些警察就把金女一人綁架到涿州市公安局,並將她銬在銬椅裏連續十二個小時。當給她打開銬子後,金女已不能站立,直到半個小時後才站起來。
第二天金女被放回家,楊玉剛威脅金女的家人盯緊著她,不讓她出屋整整兩個月。
被迫害癱瘓的金女的丈夫,再次受到驚嚇,又因家中的錢被惡警楊玉剛搶劫一空,無錢醫治他的病,於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4/121781.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由於文化低,所以基本上沒有想寫修煉體會文章的想法,好像寫文章就是應該有文化的同修寫,是有文化的同修的事情,與自己無關。這種想法已經形成自然了。每年的大陸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會,覺得好像是給有文化的同修的機會。自己以「文化低」、「修的不好」為藉口逃避,還認為自己修的好,不寫文章是謙虛。
現在才明白過來了,真是傻透了。常人來講,逃避考試意味著甚麼呀,意味著不想升學,不想上大學,不想拿畢業文憑。每年的大陸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法會不寫交流稿,這不等於就是自己主動放棄交流的機會嗎(不知怎樣表達,僅接近這個意思),不就是放棄提高的機會嗎?所以我說是傻。
大法弟子寫的文章都帶有能量的,就是因各種緣故沒有刊登的文章也一樣,文章不會白寫的。一篇好的文章,就是一把利劍,眾多學員都參與、都寫,那就是萬把利劍,起著解體邪惡、解體舊勢力的作用。
一次,一同修讓我看他寫的文章,讓我看看寫的怎樣,我說寫的行。其實,我說的是假話,不想讓同修受打擊。實際的想法是:這樣的文章還往明慧投,修改都費勁,這不給明慧同修添麻煩嗎?沒想到,網上刊登出來了,使我大吃一驚,他這樣的文章也能刊登。那我也要寫文章。
過後,我也寫了一篇文章,經過編輯部同修修改,也刊登了。我看給我修改的幾個地方,修改的太好了,修改的非常巧妙。
這兩件事告訴我,我原來的想法錯了,寫文章不是有文化的同修的「專利」,而是要修煉人無私的寫出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投給明慧網,與全世界大法弟子交流,證實法,還可以寫當地新近發生的迫害案例、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後的思想行為、惡人迫害大法後的惡報,等等,目地是為了給世人講清真相,使更多人及時得到大法救度。
有不對處,敬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無線通訊發展普及是很迅猛的,我們安全措施也是要跟得上才行。二零零七年明慧網發表過一個小冊子:通訊安全手冊,希望同修們下載下來再看一看。近期手機講真相方面的安全提醒較多一些。我認為文章中說的都是現實存在的,我們畢竟是在常人中行事,在通訊安全方面要引起足夠的重視。
在這裏要提醒的不只是利用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尤其是一些可能被邪惡監控的同修、協調人等更要注意。有一部份同修往往不太注重安全,準把別人的安全提醒當成「怕」、或者是「正念不強」等,實際上是一種執著。為甚麼非要固守自己的觀念?把手機電池拔掉為何就不願意做呢?
我們注意安全,出發點是要為法負責。不要以為幾個月、甚至幾年沒出事就以為自己在法上了,就以為邪惡所剩無幾了,從而掉以輕心。看到此文後,心裏持不認同、或不在乎的同修一定要注意了。同修在一起商量事、或外出參加重要活動時,手機一定要提前拔掉電池,你帶上手機不拔電池等於是告訴它們你到了甚麼地方去了,你洩露了你的行蹤。至於是不是馬上就去追逐你,這是另外一回事。其結果是它們不用付出太大的代價、用不著非要把你抓起來威脅利誘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一些情報。在這個空間是要看一個生命給法所造成後果而論的,不是說我們不是故意的、無意中造成那種後果,就能免除責任,免除不了的。大家都在證實法,而自己的行為卻因小失大,給修煉和救人造成損失。所以在這裏給不注意手機安全的同修再敲警鐘,希望馬上重視、做好。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魔難中的同修啊,不知道您能振作多大的精神來看待我們同修間的交流,修煉中的路不同,相同的是我們都曾經身處魔難之中,也曾經無數次正念闖關,又可能在今天身處魔難。
我們真得靜下心來想一想,魔難為甚麼而存在,我們是修煉人,一切都因為我們修煉了而發生,魔難是衝著我們修煉來的,我們要超越人的生死輪迴,更何況我們身處正法時期、身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承負助師正法的使命,否則一個常人的一生也就是生、老、病、死,也就談不上甚麼魔難。
師父講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我們真的信師父嗎,我們真的把魔難當成好事了嗎?以積極樂觀的心態和強大的正念對待了嗎?我們知道向內找甚麼問題都能解決。那我們是否悟到了向內找的內涵?為甚麼經常說向內找了,沒找到,甚至有的同修直到被迫害離世也表現出向內找沒找到的狀態?
我理解向內找的一層含義是:向內找不是有事了才向內找,不是「平時不燒香,急時抱佛腳」,更不是被動的遇到事了不得不向內找,而是發自內心的實修,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一思一念一個表現中向內找自己,是主動同化法的,是在平時的實修中真正的改變自己。即使到了大的魔難面前,因為平時不實修向內找所造成的關、難很大,但這時如果發出實修的心真正的向內找了,也一樣來得及,因為你要修,師父就一定會管。但前提是不能抱著解決問題好過常人日子的心、被動的出於人心的基點去找,而是抱著修煉的心向內找,那樣師父才好幫我們。
當我們學法犯睏,學不下去的時候,甚至睡過去的時候,那時我們的主意識很弱,反看自己是我們順應了「睏」,是我們自己選擇了「睡覺」。
當清晨煉功的時鐘響起,我們躺在溫暖的被窩裏不起來的時候,反看我們自己,是我們自己主意識不強,選擇了舒服與安逸,因而再次「睡過去」。
當與家人發生矛盾,氣恨委屈感到不公時,我們反看我們自己,把自己等同於常人,和常人論理,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既想要常人要得到的東西,又想要修煉人的圓滿成果,於是無所顧忌的發脾氣後又深深的懊悔。
當我們面對可憐的眾生,他們以各種形態走到我們身邊來聽真相時,我們因為顧及自己的面子、恐懼於邪惡的壓力而沒有講出口時,我們反看我們自己,因為執著於自己的名、利,置眾生的安危於不顧,愧對眾生,我們問問自己,我們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宇宙中最偉大的稱號嗎?
如上所說,僅僅為一點點,如果我們在許多問題上經常這樣一再錯過,錯過一個又一個衝破人的、修煉的機會,那最終促成的或者面對大的魔難,我們如何過?我們捫心自問,又怨的了誰呢?
還有一種狀態的同修,三件事做的風風火火,但忽視了修心,或者說心性修的不踏實,沒有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自己的要求。
還在被動承受魔難的同修啊,不要再抱怨,不要再迷惑,不要再不解,就是反過來看看我們的心性是否達到了應有的位置,修煉不在於幹事多少,修煉要出自無私無我救眾生的基點、證實法的基點、助師正法的基點做事。否則,能多做事的、掌握某種或多種技能的常人大有人在,但那不是修煉人,所以做事代表不了修心。如果我們的心真的修好了,又如何能在魔難面前這樣被動、消沉、唯唯諾諾,我們要真的信師父能把我們度成圓滿,又會在魔難面前這樣難過和感到艱難嗎?
魔難中的同修,如果此時向內找還找不到的話,那就先別找了,先學法,把心靜下來,靜下來繼續學法,堅定修煉的那顆心;然後向前看,從現在開始靜靜的看自己,在未來還沒流逝的每一天,我們看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是不是有執著和人心在裏面。有,我們就修去它,讓更多更多的行為同化大法、符合一個大法修煉人的標準;結果如何不去想它,真修實修在未來的每一天裏就不會有遺憾。
以上所悟自知非常片面和侷限,有些魔難的來源是很複雜的,但是不管怎樣,大法修煉直指人心,我們把修心視為根本就是最好的破除魔難和迫害的方式。希望能和同修交流,對魔難中的同修有所啟發吧。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4/1217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修煉有十多年了。得法的時候還是一個小伙子,現在已經是大齡青年了,還沒有結婚。通過不斷的學法,這一個階段對這個問題又有了新的認識。寫出來和大家交流,不當的地方請同修們指正。
有的同修認為應該結婚,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有的認為不應該結婚,覺的現在都甚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人的事兒?因為生命的來源不同,特點不同,為私的表現不同,發的願不同,所以每個人走的路也各不相同!所以有的同修就結婚了,有的就沒結婚。其實不是結婚不結婚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對修煉負責的問題。任何人心都不可能帶到天上去。
以前心裏很在意這些人的東西,同時法理又不清!認為不找對像也是強為,那強為也是有為,還是真實點好!因為還有這方面的思想,還想找對像,那就找吧!當然是找同修了,不可能去找個常人(個人認識)。但是,都沒成。現在回想一下,是師父在管著自己呀!不讓我迷失在人心中,有一天能夠讓自己悟到。現在我悟到了:這是根本的執著呀!前面那些想法都是掩蓋!我們在幹甚麼?不是在修煉嗎?那為甚麼不用修煉人的標準去思考這個問題呢?「這顆人心這麼強烈,我要毫無保留的把它去掉」,為甚麼不這樣去要求自己呢?只有嚮往神才能走出人!雖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那也要看一看自己是甚麼思想動向,是站在甚麼基點去看待這個問題。如果很執著人的這些東西,那就是修煉人應該過的關,是一個修心的問題。
真看到有這樣的同修,人心凡重,結婚了以後人心更凡重了,有的甚至被迫害,被干擾!影響到了做好三件事。而有的同修真是站在法上看待這個問題了,奮力精進廣救眾生,三件事做的盡善盡美,並沒有受到干擾!基點不同,結果就不同。
因為長期固守人對法的這一種認識,另外空間的邪惡就鑽了心性有漏的空子,使自己長期處於一種魔難中。雖然三件事都在做,可恰恰是這個魔難干擾到了做好三件事。修煉不能修表面而不修實質,抱著人還要去掉人的東西那是去不掉的。由此想到身處魔難中,師父為甚麼不把它化解開呢?因為正法是有標準的。我們不能把自己應該修的全推給師父呀!師父會點悟讓我們向內找,向內修。當然自己悟到最好,威德更大。剛開始時,思想中反映出一念,我三件事都在做,為甚麼會出現這種狀態呢?(表現形式很好色,其實是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法理不清,色心不去被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空子)有一種怨氣。當然這一念一出來就被我排斥掉了。我們執著甚麼邪惡就會加強甚麼,它們想讓自己在心裏對師父與大法產生魔變。從而達到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
其實不是因為我們做了證實大法的事了就可以替代修心了,人心就可以有所保留了。或者是把自己做了多少證實大法的事當作自我覺的修的不錯的一種資本了。為甚麼會被干擾?為甚麼會被迫害?就是因為忽視了心性的修煉。在修煉中如果長期固守一種人的東西,或者是心性與行為長期停留在一個層次中不能向更高層次邁進,其實已經是有漏了。有些魔難是因為平時沒有實實在在的修自己積攢下所造成的,別在意自己是甚麼狀態,就按著大法的要求去修去做,路就一定能走正。我們都說要跟上正法進程,那怎麼樣才是跟上了正法進程?走出來發真相資料了?走出來講真相了?面對面勸三退了?這只是其中的一點。個人認為是心性的標準,整體的提高。達到了法對我們在不同層次的要求。因為我們要走出人,超越人,最後要走向神。我們都說要和師父回家,那就實實在在的修心吧。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才能回去呀!現在對於婚姻問題的認識非常清晰,隨著心性與境界的提高人心會越來越淡化的。真的能夠為法負責,為眾生的得救而考慮,師父安排的路都是最好的。修煉來修煉去,其實就是一顆心。
以上的體會,因為自己才悟到吧。把它寫出來,希望能對一些同修有所促進。時間不等人啊,失去的永遠也找不回來了。走好最後的路,一起精進。
回想自己走過的路,發現對修煉的認識還是不夠理性,還是不夠成熟。也就是對師父與大法的珍惜的成度還不夠。悟到了那就要加以改變,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每件事都要用心做好。以前煉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求安逸,惰性很大。現在可不那樣了,無論工作再累一天最少煉一遍,有時間就煉兩遍。也願意煉。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著自己更加精進,這就是大法的力量吧。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師父講過,我們的修煉形式是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我們就應該在我們遇到的每一件事情中,比如我們的工作、生活、加上我們直接接觸法的那些時間,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可忽視,主要是我們的一思一念是怎麼動的,這非常重要,同時遇到任何矛盾,先找自己,是從法上找自己,而不是吸取人的教訓把自己變的圓滑了。要做到這一點,我自己覺的,最重要就是要學好法。
有很多同修在「七•二零」之前非常重視背法,到了迫害之後卻沒有背了。我覺的非常可惜,因為正法時期的要求更為嚴格,我們的責任更大,而且還有舊勢力在虎視眈眈,如果我們法沒有學透,遇到事情不知道怎麼修,那怎麼能夠闖的過這場舊勢力安排的邪惡考驗呢,怎麼能夠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巨大使命呢!
從我個人的修煉體會來看,明白法理這一點非常重要,學法一定要把修心結合起來,而且「七•二零」之後的新經文也要大量學。我以前對否定舊勢力安排,以及舊勢力是甚麼,它們的表現是甚麼並不明白。後來我就下定決心把師父的所有經文,特別是「七•二零」之後的,不管有多長,我多麼不願意背,我都強迫自己背了一遍,背的過程中我明白了一層又一層的法理,終於明白了如何修自己了,而且再學《轉法輪》的時候,也真的感覺到比以前明白了許多。而且真正的感覺到法是圓容的。以前我是站在人的角度上看問題,當思想真正的昇華上來之後,我發現師父講的法理真的奧妙無窮。
有同修光注重了背《轉法輪》,沒有注重背師父的經文,不論是迫害前的還是迫害後的。其實我個人看法是,《轉法輪》中講的法理肯定是無窮的,但是咱們沒有修到那個層次是悟不出來的,而經文中很多法理師父都寫的很明白了,根本就不需要咱們去悟了,直接照著做就行了,咱們把經文學透了,明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如何否定舊勢力安排,直接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也不會走偏了。而且把經文學透了之後,再去背《轉法輪》,真的感覺到是又一層天,人都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
同修們現在談的最多的就是向內找,不明白高層次的法理如何向內找,法師父給了我們,我們現在只需要花點功夫,把書背下來,有法來指導我們的行動,能走偏嗎?當然不可能了。
當然,在背法過程中,還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只要我們向內找,有想提高的念頭,就一定能夠過的去的。有同修在背法過程中,背著背著就放棄了,很多同修找了各種原因,比如怕麻煩,靜不下來呀,或者是覺的太慢呀等等,當然這都是干擾我們背法的因素。其實還有原因就是,在背法過程中,我們是需要提高心性的,這種提高可能反映在我們的工作中,生活中,社會交往中,或者是在背法過程中反映出來的思想業力的干擾,如果我們能夠在任何矛盾面前,放下自我,真正的用法來對照下去,肯定背法就能夠堅持下去的。
比如我在背法過程中,有一階段感覺到背不下去了,就是不想背,表面上是感覺背法的時候心靜不下來,實際上是因為我在工作單位中不修口,說了與自己工作無關的常人的話題,導致了心不靜。當我放棄這個執著的時候,背法的進度又加快了。
同樣的情況還有,我感覺到我背法好像也悟不到法理了,然後沒有過兩天,就有同修找到我,給我指出了一大堆問題,比如還有對利益的執著,對丈夫好也帶有私心,沒有把利益心一放到底,反正是問題指出了一大堆。我對照自己,真的是有這些問題。我從內心感謝同修的幫助,然後注意在思想中修去這些骯髒的觀念以及念頭,然後背法的時候,層層法理又開始展現在面前。我真的是感覺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這樣的情況很多,例子我不再多舉了。其實當我們覺的自己修煉停滯不前的時候,我們真得認真想想自己,是不是自己哪一方面有問題了。我們應該找自己,同時我們真的應該感謝那些給我們提意見的同修或許還有家裏的常人,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也許是不對的,態度可能是善的,當然也可能他們是一種惡的態度,但是我們修的是純善,不管別人態度怎麼樣,我們把這些事情都當作好事,提高自己,不辜負這千載難逢的時期。
師父講過:「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當然,通讀、背法、抄寫大法,都是讓自己靜下心來學好法的方式,同修不必統一效仿。有一點是肯定的:法學好了,我們修好自己了,三件事做起來會更順利,更有希望達到師父要的救人速度和助師救人中的神聖感。希望與同修們一起精進。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1/121714.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的法,得法時就是抱著治病的根本執著而得的法,由於不會向內找,而不能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並去掉它,致使在現在的正法時期被邪惡鑽了空子而造成長期、嚴重的病業狀態。下面是我清除附體的一段經歷:
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A同修來我家交流修煉的事,我的腿就常常不由自主的顫抖、哆嗦。她問明白了我的這種狀態只有在發冷時出現過,她就說:這是附體,是低靈見了我害怕,才有這種狀態出現。當時沒太在意,沒想到看看自己雖然得法這麼長時間了,是否達到了一個真修、實修的狀態,只是想:我們修大法的不存在這種事!就把同修的提示給否定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了兩把蛇給我看,就說這兩把蛇是從我的背部抓下來的。這兩把蛇雖然被控制住了,但它們仍然要做垂死掙扎,有一條蛇掙脫了大手的控制,從我的直腸露出頭來,被我一個魚躍死死的抓住……然後我從夢中驚醒。醒來後,我仔細審查自己的修煉狀態,不查察不知道,一查真的嚇一跳:一是求治病的根本執著長期未去,招來了這種干擾。二是煉靜功時長期主意識不強,經常睡過去。師父講:「有很多人以為晃晃悠悠的就是煉功了,其實這種狀態要是真正去煉功的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這不是煉功,是常人的執著和追求造成的」「我們講你的主意識一定要清楚,因為這套功法是修煉你自己的,你得明明白白的提高。我們也有靜功,我們這套靜功怎麼煉?我們要求大家,你定的再深也得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絕對不允許進入那種甚麼都不知道的狀態。」(《轉法輪》)
找到這些後,我加強了自己的主意識,並且發正念用神通長時間清理自己的空間場。其間有過聞到自己空間場中發出的蛇死後的腥臭的氣息。並且,現在我感到皮膚細膩、有光澤。我知道這是我按大法的要求修心了,慈悲偉大的師尊再一次救了我。佛恩浩蕩啊!由於倉促而就,不妥之處,望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十一月十八日中午,石家莊四名法輪功學員在講真相時被河東派出所綁架。其中有兩名已回家,另外兩名被非法關押在平安南大街南頭佳農市場附近的拘留所。
石家莊市長安公安分局河東派出所
地址:煤機街,郵政編碼;050000,
指導員曲建波,電話:0311-89615824、85052891、85055880,
所長蘇文興0311-85052891、85055880 手機13091001116,
十一月十六日南京市溧水縣法輪功學員侯碧珍在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時,被永陽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現已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
2010年11月11日,陝西省寶雞市扶風縣法輪功學員馮新祥在扶風縣新區梁站打工時,被扶風縣城關鎮派出所警察綁架。經多方查屬,幕後指揮為扶風縣政法委書記張曉晨(手機號 13709273666),國保大隊隊長楊亞麗(手機號 13992782568),蘇蛟(手機號13892792327)昝富強等人,具體參與綁架的是城關鎮派出所警察龐建軍等三人。
至今馮新祥仍被關押在扶風縣看守所內。(所長手機 13991733838)
後經家屬多次要人,國保大隊仍不放人。
扶風縣信訪局局長曹賓孝 手機號 13992725356
扶風縣城關鎮司法局老強 手機號 13571188993
遼寧省遼中縣六間房鄉中學一位女教師(姓名不詳)11月19日上午被綁架,請知情者及時揭露!
伊春市法輪功學員王秀青,女,1951年出生,在外地打工為生。因房子要動遷,回家。2010年11月16日被綁架到伊春洗腦班,詳情待查。
王秀青曾被非法判刑三年,於2009年8、9月份剛剛獲得自由。其丈夫,秦月明被非法重判十年,現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監獄。
鐵嶺一名姓郭的男法輪功學員於2010年11月19日被綁架,詳情待續。
董廣文現在在黑龍江佳木斯蓮江口監獄一監分區被奴役。
秦皇島海港區文昌裏法輪功學員張文華在燕山大街向世人講真相被燕山大街派出所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二看守所。
經證實,十一月十日被山東日照秦樓派出所綁架的法輪功女學員名字叫錢純,山東曲阜人,跟隨丈夫的單位搬遷至日照。目前錢純仍舊被非法關押在山東日照看守所。
膠南張秀華被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青島洗腦班,詳情待續。
2010年11月10日左右,安陽市特務跟蹤陽谷縣法輪功學員吳春峰、張春英的兒子,導致他們夫婦兩個(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小孫子)被綁架到台前縣看守所。
2010年11月16日中午11點半左右,家住青島市市南區天山小區電廠宿舍的法輪功學員車豔雲(女,55歲)被非法闖入家中的青島市嶗山區中韓邊防派出所兩名身著便衣的惡警綁架,目前車豔雲被非法關押在青島大山看守所。
唐山豐潤區泉河頭鎮無事莊11月18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姚玉敏被綁架到泉河頭鎮派出所,後被丈夫常佔勛換回,19日常佔勛被非法拘留。參與綁架的是國保和派出所等人,抄走電腦書等私人財產。
十一月十七日早上七點半,江蘇無錫陽山法輪功學員強莉莉被無錫610與陽山610謊稱以辦學習班為名,強行抓走。天理何在?國法何在?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深夜,沙坪壩區警察把法輪功學員何祖澤綁架,並抄家。何祖澤,女,約五十歲。據說現被關在華岩看守所。
11月4日,廣州法輪功學員方偉鵬在單位上班,一大早被廣州市邪惡610惡警綁架。據單位知情人提供,方偉鵬90多歲的老奶奶3日去世,方偉鵬正在單位辦理請假手續,惡警沒有說出任何原由,不由分說,十分野蠻,就把人抓走了。據說人現在關在三水。警方禁止讓人探視。方偉鵬去年11月被關廣州槎頭洗腦班三個月,今年1月才被放回。這次邪黨又以保亞運為名,迫害他與眾多法輪功學員。
重慶市高新區法輪功學員車懷傑、劉幼玲11月16日上午在石橋鋪交易城被綁架。17日被非法抄家。劉幼玲於18日早上4時回家。車懷傑被惡人暴打現被關押在重慶市華岩看守所。請知情者補充。
法輪功學員周天玲,成都八二信箱退休職工,於11月5日在人民公園附近被綁架,現被關押在新津洗腦班。
廣西北海法輪功學員覃玉珍、鄧振芳、梁啟鳳最近分別被綁架到廣西北海市戒毒所洗腦班。先前被綁架的黃錦春還被非法關押在裏面,他曾經被送去精神病院和被非法判刑三年的迫害。
據悉,11月3日,家住黃思灣的法輪功學員楊溢在家中被警察綁架,隨後被送武漢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中午十一點二十多分鐘在赤峰市紅山區中醫院門診樓一樓,一位四五十歲女性法輪功學員被一便衣和一惡警由走廊東側綁架到西側北邊靠觀察室小屋,惡警毒打了法輪功學員二十來分鐘。
11月8日晚,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康友元在街頭講真相時,被江漢區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判15天拘留,現正被非法關押在江漢區公安分局拘留所。地址在去常青花園方向的長青公園車站斜對面的江達路19號,步行15分鐘就到。
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公安局第一拘留所的武漢市青山區法輪功學員劉美麗應在11月19日到期,但11月18日劉美麗又被青山區新溝橋街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
湖北武漢市青山區新溝橋街派出所
地址:武漢市青山區冶金一街10號 郵編:430080
電話:027-86861359
李志強 指導員
曹所長
孔令軍 副所長
王輝 辦案人 警號:033453
最近江蘇鹽城市區的邪惡610又在策劃迫害法輪功學員,為此採取了在村居有獎鼓動低保戶檢舉、派暗哨盯梢、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電話監控等邪惡措施。
鹽城市610辦成員:
柏亞
朱一洲 0515-88330028(宅)13305107766
賈蘭台 15861982268
吳宏慶 0515-88309055(宅)13914685756,傳真0515-83220565
鹽城市國保大隊成員:(傳真0515-83220487)
許士才 0515-88313233(宅)13921878366
宋星祥 0515-88302356(宅)13961930699
竇中祥 0515-88329078(宅)13805108809
劉安民 0515-88212947(宅)13615160058
陳衛玉 0515-83081388(宅)13338956888
2010年11月19日上午,山東壽光市政法委召開全市各局、委、科、鎮、企事業等單位參加的反×教會議。政法委頭目方新啟主持,濰坊市610頭目和中級法院一人做主要講話。講話中極力抹黑法輪功,宣稱進一步加大迫害力度,要求各單位要掛貼標語。
政法委書記:方新啟 宅0536-5223398 、13573600398
法制教育中心(專管洗腦班):劉濤13864681976
「六一零」:(1)吳振平13583608371 (2)
「610」主任:田慶春13615365118
(3)王樹愛13853638306(壽光洗腦班負責人)
綜治辦::賈繼福13964648806; 李連平13884829372
經核實,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法輪功學員吳豔英現仍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十點多鐘,以梅河口市國保大隊隊長張俊威、紅梅鎮派出所所長邵壯為首一行五、六人,直接闖入法輪功學員張春豔家開辦的「小天使」幼兒園,他們以去市公安局談話為由,強行將張春豔架上警車。下午兩點多鐘,家人得知:張春豔遭綁架後,直接被送往通化市。此前,張春豔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曾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零零一年夏季和二零零九年四月間,三次遭到公安綁架:其中一次非法刑事拘留;兩次非法勞教。上月十五日張春豔從勞教所回到家,今又遭惡人綁架,其它情況待查。
十一月十六日中午,趙麗華的孩子放學回家,進門剛喊了聲「我回來了!」還沒來得及關門隨後闖進來早已在樓梯等處等候的以城北分局副局長艾傑為首的六個便衣惡警,進門就開始非法亂翻,在沒翻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綁架了趙麗華。
趙麗華二零零八年流離失所後,今年春天回家。十一月十六日當時同修知道此消息後立即發正念加持同修正念回來,解體參與者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讓警察明白的一面努力發揮作用。當天晚上,警察通知家屬去接人,當晚順利回家。
寒亭區法輪功學員老任11月10日在楊家埠發真相資料被惡人構陷,遭寒亭國保大隊於建政等綁架,隨之抄家。抄走800元現金和工資本和大法資料。同時老魏的家也被抄,抄走所有大法資料。
在前兩次到家騷擾預謀實施「轉化」陰謀未得逞後,四川鄰水邪黨610於今年11月10日、13日先後兩次指使鼎屏鎮烏龜背居委會劉××(女)、何惠(女)、縣協調辦胡永明、鼎屏鎮政府張(主席)到梅瓊容經營攤位處使用偽善誘騙等陰險手段欲叫其說「不煉了」,被嚴詞拒絕。
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二大隊惡警張雪松接一批利潤比較大的活,從11月1日至7日連續一週時間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重體力超負荷勞動,法輪功學員大部份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上,在5樓,從樓上樓下搬運重物。連續三天晚上加班到九、十點鐘。
景鳳雲是遼源市人、遼源市一個醫院的護士,60多歲,曾被劫持在黑嘴子監獄五年,於2007年年末從監黑嘴子監獄被釋放。
景鳳雲被迫害入獄後,一直被非法關押在老殘隊。她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們一起堅持學法煉功。後來景鳳雲被轉移到教育監區,遭受強制「轉化」,景鳳雲甚麼也不聽、甚麼也不寫,她被關押到三樓的一個禁閉室遭受酷刑「上繩」。也就是用一個很粗的繩子,兩個手、兩個腳綁上,綁在四個床柱子上,屁股離開床,非常難受,是難以想像的痛苦。由於景鳳雲身體出現不好狀況,惡警就間斷的綁。最後景鳳雲一個腕關節皮膚潰爛感染,天天專人給換藥。惡警一天派幾個猶大輪番對景鳳雲灌輸歪理邪說、直到釋放。景鳳雲雙上肢功能障礙,嚴重的肌腱拉傷,洗衣服都強為,走路也不能快走。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1/29/1216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我看了第七屆明慧法會交流稿,認識到本地證實法的差距,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現在,以方便對偏遠地區和平時難以接觸的人講真相,增加了用信件講真相的項目,因為本地同修沒有編輯各種圖文並茂的真相信的能力,所以請有能力的同修編輯各種圖文並茂的真相信,以供選用。比如:針對各學校、醫院、鄉鎮、企事業單位、公、檢、法、六一零或個人的各種通用信件。
建議曾被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迫害過的各地同修寫出在洗腦班被迫害的經歷。上網看到各地同修被綁架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的簡訊,但只是寫某某被綁架到洗腦班,沒有揭露在洗腦班被迫害的詳情。我們想就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做一個詳細的揭露,請同修配合寫出揭露文章。有同修認為在洗腦班沒被肉體迫害覺得沒甚麼可寫的,這是不對的,其實強制洗腦就是一種迫害,給人造成精神上的痛苦、經濟上的迫害也可以揭露,還有家人的承受等。
另外,撫順洗腦班參與迫害的人員是否有變動,請知情者提供詳情。請提供迫害主要責任人吳偉的家庭信息,最好是她親屬的信息,越多越好。
請知曉泰安監獄情況的泰安、萊蕪、菏澤、臨沂、日照、濟寧等山東同修以寄勸善信等方式給泰安監獄警察講真相,配之以發正念解體泰安監獄五監區魔窟的邪惡,營救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
十一月十五日明慧網刊登了一封蒙陰同修的勸善信,他本人雖然在山東泰安監獄遭受惡警和罪犯勾結的嚴重迫害,但仍能正念加持、營救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同修。估計同修們了解的詳情不多,在此呼籲泰安、萊蕪、菏澤、臨沂、日照、濟寧等山東相關同修及家人酌情引用此信,再輔之以適合自己的有力度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郵寄給泰安監獄警察,既講清真相,又能解體了邪惡,從而營救同修。
收信人諸如山東泰安監獄五監區劉欣榮、高令山、劉增忠、高克軍、洒洪宇,一監區、二監區、三監區…九監區、生活科、教改科、醫院、獄政科,李文軍監獄長、亓福祥監獄長、律文峰科長、寇文黨等。詳情請泰安同修補充。
大連李景東夫婦已回到家中。
汕頭市潮陽大法弟子李瑞喜被非法關押七年後回家。
被非法關押七年的汕頭市潮陽西臚鎮大法弟子李瑞喜於10月18日回家了。
河北省唐山市大法弟子李成順已於2010年11月18日中午從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回到家中。
武漢市第一商業學校老師朱慧敏已從洗腦班回家。
豐潤的李成順已於11月18日從開平勞教所回到家中。
德惠市大房身鎮東三家子村大法弟子葛福江於11月3日被邪惡綁架,近日已回到家中。
声明人:张晓云 李国芹 刘伟 吴奇慧 杨赫 朱利 李桂华 杨影金 隋华 张淑玲 李彩云 王卫红 李素清 王爱英 苏花兰 李保明 王永春 黄丽 黄风云 丛春丽 孙洪惠 李君萍 杨云松 石巧云 鲁彩华 郭秀荣 宋萍 杭翠珍 李海群 李凤英 李济忠 李小平 李海涛 王桂云 张庭兰 魏金枝 曹金茹 邢瑞芬 付金芝 王英书 于武志 刘国发 邱衍惠 许翠英 李郡宁 赵金兰 王淑華 张月芳 罗玉霞 魏玉昌 孙风琴 李文 张金风 刘月兰 王月霞 梁叔霞 林慧霞 李凤翥 张玉书 张其新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1/21/12081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640.html
https://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63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638.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3639.html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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