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他失去了兩位親人

——蘭州法輪功學員蘇安洲一家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蘭州法輪功學員蘇安洲、耿翠芳夫婦自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後,夫妻倆的病痛都不治自癒,一家人告別了每天都離不開藥的日子。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這個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耿翠芳被逼墜樓身亡;蘇安洲又被冤判八年;兒子蘇煒在無父母照顧的情況下,過著流浪的日子,身患肺癌,既無人照顧,又沒錢醫治,甚至連飯都吃不上,最後慘死在家中。

蘇安洲,男,一九五三年出生,蘭州鐵路局蘭西機務段內退職工。耿翠芳,女,一九五四年出生,蘇安洲的妻子,蘭州市安寧區蔬菜公司(已破產)。家住蘭州市七里河區鐵路材料廠家屬院。

蘇安洲一家
蘇安洲一家

修煉前,蘇安洲患有心臟病、偏頭疼、腰肌勞損、神經性牙疼等多種疾病。耿翠芳患有附件炎、乳腺增生、哮喘等多種疾病。由於夫妻倆百病纏身,每月的工資有三分之二都用在治病吃藥上,但病情只能緩解,不能根除,夫妻倆每天都生活在病痛的折磨和精神的壓力之中。就這樣持續了十三年,當時,家裏的經濟來源全靠蘇安洲一人的工資,孩子上初中,費用也比較大,一家人生活的很是拮据。在醫院治療無效的病痛折磨下,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六日蘇安洲有幸喜得大法,得法不到一個月,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飛,十幾年來第一次感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蘇安洲得法後覺得這功法太好了,勸妻子也學煉,耿翠芳以前是甚麼書都不看的,當她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時愛不釋手,從此也走上了修煉之路。修煉後,一家人沒有了病痛的折磨,生活充滿了生機,家裏也出現了久違了的歡聲笑語。

耿翠芳
耿翠芳

一九九七年,蘇安洲家開了一個水產鋪面,生意很是蕭條,只是勉強維持著。修煉後,由於一家人都能按照大法的要求擺正心態做生意,對待顧客熱情周到,從不缺斤短兩,回頭客很多,生意越做越紅火。同一條街上共有五家賣水產的,競爭力很強,其它四家很是妒嫉蘇安洲家的生意,四家聯合起來排擠蘇安洲,但由於蘇安洲家在賣水產時處處能為顧客考慮,並且每遇到一位顧客都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弘揚大法,有好多人也因此得法。到最後,其它四家賣水產的由於生意蕭條只得關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蘭西機務段保衛科科長劉繼存多次找蘇安洲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蘇安洲都拒絕了。電視和報紙上的所有輿論造謠宣傳,蘇安洲一看全是假的,從此全家人再也不看電視、報紙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蘇安洲在一個同修家切磋交流時被蘭州市國安局的惡警綁架到國安局。當天天氣晴朗,可天氣突變,塵土飛揚,路上的車行走都很困難。第二天,蘇安洲被送到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進京上訪屢遭迫害

回家後,單位為了控制蘇安洲去北京上訪,每到節假日都安排他上班。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日是個星期天,單位沒安排蘇安洲上班,蘇安洲就去了北京。二十一日,蘇安洲直接去了國務院人大常委會信訪辦,蘇安洲把上訪信遞給信訪處,就被信訪辦抓捕,直接送到蘭州鐵路局駐京辦事處。第二天,單位副書記屈德躍和保衛科科長劉繼存,保衛科幹事李宏洲三人接回。當晚,屈德躍賄賂鐵路公安分處一科王副科長逼供審訊蘇安洲一夜。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耿翠芳到北京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警察把她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最後送到蘭州駐京辦事處,七里河公安分局接回後直接送到晏家坪拘留所拘留十五天。與此同時,蘇安洲單位怕蘇安洲又上北京,黨委書記孫秉周,副書記屈德躍,保衛科長劉繼存把蘇安洲從家中騙到單位軟禁在單位的候班室七天七夜,僱用了十四個工人輪流值班,晝夜監視。

因為蘇安洲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六月單位逼迫蘇安洲輪流下崗,每月只發五百元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蘇安洲、耿翠芳夫婦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當天下午蘇安洲被送到北京市順義縣看守所,呆了一天一夜,蘭州公安局駐京辦的一個科長把蘇安洲、耿翠芳夫婦及蘭州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總共十八人包了一節車廂回到蘭州。鐵路局看守所非法關押蘇安洲十五天,回家後,單位保衛科科長劉繼存讓蘇安洲寫一個不上北京的保證,蘇安洲不寫,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大年三十),鐵路公安分處和單位把蘇安洲送到平安台勞教所二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到了勞教所管理科戴科長對送蘇安洲的警察說:「大年三十了,我們五天之內都不收人了,是你們李局長打電話給我們說先把人收下,哪天再請你們吃一頓。」

在平安台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五點多出工,中午只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吃完飯又開始出工幹活,幹活任務要完不成,隊長就指使吸毒犯用蘋果樹樹枝抽打法輪功學員。晚上一般情況是七點收工,但在農忙時,晚上有時收工都到了十點。隊裏最髒最累的活都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幹的,法輪功學員每天不僅被強迫高強度幹活,還經常要遭受犯人的毒打。即使勞動強度這樣大,每天晚上還要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起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若不放棄信仰就吊銬在院子裏掛衣服的鐵絲上酷刑折磨。蘇安洲的身體本來很健康,短短的四個月內肉體加上精神上的折磨,蘇安洲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腿站不起來,腰直不起來,生活無法自理,提前四個月送回家。

耿翠芳從北京回到蘭州後被非法關押在桃樹坪看守所十五天,直接送到西果園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

蘇安洲回家後,去七里河公安分局要求釋放妻子耿翠芳,分局讓蘇安洲到西站派出所去要人,到了派出所讓蘇安洲寫個耿翠芳不煉功的保證就放人,蘇安洲不寫,到派出所要了幾次,最後在十月份耿翠芳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初,耿翠芳到西果園看守所去貼不乾膠和散發真相資料,被常人舉報,交通分局派出所把耿翠芳送到西站派出所,西站派出所讓街道辦事處接回家。

耿翠芳被逼墜樓身亡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早上六點多,蘇安洲剛從家裏出來,被埋伏在樓下的蘭西機務段保衛科科長劉繼存,保衛科幹事韓榮、尚民綁架,讓蘇安洲上車,蘇安洲不上,韓容就打蘇安洲,三人強行把蘇安洲拖上車拉到蘭西機務段保衛科。與此同時,鐵路公安分處一科派人去抄蘇安洲的家,耿翠芳不配合這些不法人員的無理要求,不給開門。惡警們長時間砸門,並撬壞門上的紗窗。在耿翠芳拒不開門的情況下,惡警們脅迫蘇安洲打電話讓耿翠芳開門,蘇安洲知道這幫強盜無惡不做,電話打通後,告訴妻子:「絕不能給他們開門。」惡警們強行撬門,耿翠芳被逼從六樓墜下,當時,耿翠芳還活著,鄰居們想去幫助耿翠芳,可警察不讓鄰居到耿翠芳跟前去,惡警們不但不顧及耿翠芳死活、及時將其送往醫院、停止惡行,而是從耿翠芳身上取下房間鑰匙,開門抄家,搶走兩個存摺、戒指、首飾以及部份現金後,丟下耿翠芳在太陽下曝曬到下午四點痛苦的離開人世。這幫惡警的土匪行徑使得左鄰右舍看清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並說:「太慘了,如此流氓行徑總有一天會得惡報。」

耿翠芳墜樓後,下午四點多保衛科把蘇安洲送回家,蘇安洲發現自家樓周圍停了有二十幾輛警車,並看見妻子躺在樓下,身上蓋著一個草簾,就急忙轉身準備去找鐵路公安分處一科科長郭光顯,一轉身發現樓周圍的警車全部消失了,一輛也沒剩,保衛科科長劉繼存擋住蘇安洲不讓出去找人。當晚把耿翠芳的遺體轉到蘭西鐵路醫院太平間。

事發之後法輪功學員和耿翠芳兒子的同學去送花圈,警察不讓任何人進去,只是把花圈拿進去,所有的人都擋在外面,不讓進去。院子裏停的有公安廳的車,還有蘭西機務段保衛科的車,五、六個警察輪流在院子裏看守。

四天後,鐵路公安分局於六月十六日上午為掩蓋其罪惡行徑,強行將耿翠芳遺體草草火化,不讓家屬拍照、檢查屍體。火化現場,耿翠芳妹妹在悲痛之中,剛說了一句:「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而修煉法輪功,就應該被這樣對待嗎?……」話還沒說完,如驚弓之鳥的犯罪警察們就將她拖離現場。整個火化過程不到七分鐘就結束了。火化所用的六千五百五十元費用惡警還逼迫死者家屬承擔。當天中午蘭西機務段廠領導,保衛科在西站燕春餐廳還包了兩桌所謂的「慶功宴」。

蘇安洲被冤判十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蘇安洲再次被綁架,在蘭州市一處的刑訊室遭受了酷刑折磨。以魏東、王平、鐘彪為首的惡警給蘇安洲上上老虎凳,將蘇安洲固定在鐵凳上,把蘇安洲的皮帶解下來綁在蘇安洲的嘴上,兩條腿固定在凳子腿上,將兩手腕固定在可以緊螺絲的鐵板上,用扳手漸漸上緊鐵板上的螺絲,使固定手腕的鐵環緊縮,縮小的鐵環壓迫手腕,使腕骨發生嚴重變形;同時鐘彪用盛飯的勺把在胳膊下往起撬,經過長時間的酷刑折磨,使人痛不欲生。這種法西斯式的酷刑對蘇安洲連續進行了長達七十二小時(三天三夜)的殘酷折磨,致使蘇安洲在以後的八個多月胳膊和手都沒知覺。

二十日晚上,蘇安洲被送到華林山看守所。十月二十七日城關區法院秘密開庭審判法輪功學員蘇安洲、李文明、魏俊仁、王鵬雲、孫照海、強小毅、劉志榮(二零零七年在天水監獄已被迫害致死),在法庭上,七位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修煉沒罪。」在法輪功學員的正念下,邪惡的庭審無法進行,一直到下午二點多,法院請示上級後,非法給七名法輪功學員冤判了重刑:蘇安洲十年,李文明二十年,魏俊仁二十年,王鵬雲二十年,孫照海十九年,強小毅十五年,劉志榮十三年。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蘇安洲、李文明、孫照海、王鵬雲、安喜文、劉志榮被送到蘭州監獄,從華林山看守所往監獄送的時候,要給法輪功學員戴腳鐐手銬,法輪功學員不戴,二十幾個武警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戴上了腳鐐手銬送往蘭州監獄。到監獄後,要求法輪功學員檢查身體,法輪功學員不檢查,警察強行檢查身體,還動手打孫照海,五名法輪功學員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不准打人。」從那以後,蘭州監獄規定:以後送法輪功不能超過三人,最多兩人。因孫照海的病歷上曾有肺結核病史,監獄拒收,又被送回華林山看守所。其他五位法輪功學員都被送到禁閉室,四小時過後,放了蘇安洲、安喜文和王鵬雲,又把李文明和劉志榮繼續關禁閉,一直關了半個月之久。

蘇安洲被分到入監隊,警察強迫蘇安洲的做苦役,蘇安洲拒絕不幹。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蘇安洲被分到十一監區,為了強迫轉化,惡警給蘇安洲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看,蘇安洲拒看。每天有四個包夾監視蘇安洲,不讓和別的犯人說話,怕蘇安洲給其他犯人講法輪功真相。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由於被非法關押,長期不能學法煉功,身體出現了病態,蘇安洲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監獄怕蘇安洲身體出現意外承擔責任,通過幾家大醫院的檢查複診為直腸息肉,監獄要求給蘇安洲做手術,蘇安洲堅持不做。到了二零零六年二月七日,蘇安洲的身體狀況已很糟,醫生告訴監獄,蘇安洲的病情很危險,監獄為了推卸責任把蘇安洲送到勞改醫院住院治療,直到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六日回家。

雙親慘遭迫害,孤兒蘇煒患肺癌離開人世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耿翠芳被逼墜樓身亡,蘇安洲冤判十年身陷牢籠。家中只剩下不滿十八歲的兒子蘇煒,無人照管。雙親慘遭迫害,孩子孤苦伶仃,生活無著落,離家出走,四處飄零,染上了疾病,後發展為肺癌。

二零零六年六月,無人照顧的蘇煒病情加重。親戚、鄰居自發捐錢救治,並和蘭州監獄聯繫,希望讓已經身患重病住院的蘇安洲能夠保外就醫,回家照顧病危的兒子。

七月二十六日,在四名監獄警察的陪同下,蘇安洲回家去看兒子,蘇煒渾身流膿,坐在墊著報紙的地上,跟前沒有一個人照顧,淒慘的蘇煒跪在地上給警察說:「叔叔,求求你們了,放了我爸爸吧。」蘇安洲在家呆了兩個小時,就又被帶回勞改醫院。

蘇煒沒錢住院治病,一天走在街上突然暈倒了,有好心人打120電話把蘇煒送進醫院,蘇煒的表姐得知後送去四千元錢,三天後全部資金已用完,醫院看蘇煒已無經濟來源,就將蘇煒拉到他家樓底下走了。蘇煒在沒錢醫治的情況下,於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家中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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