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曝光邪惡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

——煉就自己的成熟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回顧自己這麼多年來磕磕絆絆的修煉過程,總覺的好像沒有甚麼體會,感覺也就是做了一些大法的事,很平淡。如果這也算是修煉,那麼我就把這些事的過程和想法寫出。

小花初開

我是二零零三年開始做資料的。那時還是「大資料點」運作階段,我只負責真相光盤的供應。由於我受過邪惡的抄家迫害和非法關押,實際上我當時的心態並沒有完全到位,老伴(同修)更是不行,可以說我是「趕著鴨子上架」的。

協調同修給我送來了一台一拖三的刻錄機,告訴我母盤由他給我提供,耗材由我自己採購,就是說每週我要拿出成品。機器說明書都是英文,我還看不懂,同修也不懂英文,說:你就慢慢琢磨著做吧!留下機器就走了。老伴直埋怨不先跟她商量,就把這機器弄家裏,兒女、孫子們又都住在一起,萬一……。我說,先別說「萬一」,咱們慢慢來。就這樣製作真相光盤的工作由此開始了。

為了不叫孩子們知道,以免增加他們不必要的心理負擔(實際當時我的怕心也還不小),我就在每天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以後至凌晨這段時間刻錄。因為每到整點要發正念,也順便讓機器休息一下,所以每天晚上也做不了多少。再者,機器設定好的刻錄速度是十二速,刻一次需要七、八分鐘。因為看不懂說明書,也沒有人可問,不懂得可以調整刻錄速度,就使我每週刻錄時間長達二十多個小時。所以幾乎天天做到下半夜三點多鐘。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五年。

《九評共產黨》光盤出來了,除真相光盤外,加上《九評》光盤,需要刻錄的光盤數量大增,我的工作量也大大增加了。每週光盤平均需求量在四、五百張,逢年過節時可達六、七百張,最多一週刻過近千張光盤。有一天,我們的刻錄機「無意」被早起的孩子發現了,這個「家庭秘密」才在家中公開。因為他們都明白真相,支持大法,從不說甚麼。而且他們很平靜,似乎不怎麼害怕。這樣我和老伴心裏就踏實了。其實這也是我們的心性到位了,我們的「怕心」沒有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怕」的場沒有了。也許就是師父所講的「相由心生」吧。

那幾年,邪惡還很瘋狂。我自己跑市裏買耗材,開始時騎一輛自行車,買好耗材用自行車馱著,到郊區再轉乘長途班車。後來班車不給托運自行車了,我就只能帶貨乘市內公交車,再換乘長途班車,下車後再找出租車拉回家。在這個過程中確實磨去了許多怕心。後來我才悟到,這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是為我以後做更多的證實法的工作鋪路。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們關於「遍地開花」的交流文章,我想自己也應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開花。可是反過來又覺得阻力也不小:五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懂外語,買了設備不會用怎麼辦?與協調同修交流後,解除了顧慮,覺得那些困難甚麼也不是了。別人能幹成,為甚麼自己不能呢。「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轉法輪》)。很快,在二零零五年底把電腦、打印機等都買回家。

我成了寫作、排版印製的全能編輯

自己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直接從明慧網汲取營養,大大的豐富了我的思路,開闊了我的視野,感覺到提高相當快。當看到外地同修把當地發生的邪惡迫害案例、善報惡報的實例製作成他們當地真相資料,然後在當地發放的做法,我覺得很好。雖然我看不到那些事的實際效果,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一定相當好。因此我心中也萌發了做我地的真相資料的念頭。可是,那是何等的困難!剛買了電腦半年多,當時主要還是自己上網瀏覽,我還不會打字,更不懂排版,還有其它一系列的事情都得自己去做,談何容易。可是想到師父為我們的承受和付出,想到助師正法的使命,再難也要走出自己的路來。和協調的同修說了我想編寫當地真相資料的想法,他很支持。可又從哪裏下手呢?記得剛編輯第一期真相資料時,編輯、排版等等這些操作,甚麼都不會,又無人可問,從搜集資料、寫作、編輯到版面設計、排版,我幾乎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是憑著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一顆堅定的心,硬是做出來了!那時我就是坐在電腦旁,手按鼠標,不停的敲打,不知怎麼竟然就做成了。可是,有些方法和過程我想再重複一遍,卻又不會了,只是這一次做成功了,真是不可思議。這一刻,我真正明白了甚麼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了。也真正明白了為甚麼說一切根本的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看我們的這顆心。

我把做成功的當地真相資料複製到優盤上,請協調同修拿到市裏技術同修那裏再作處理和修改,發到明慧網,發表後再在我們當地印製、發放,效果很好。以後我就不斷的製作當地真相資料,揭露邪惡,對當地邪惡的震懾力是很大的,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和開創我們當地寬鬆的修煉環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一個曾經迫害過大法弟子的警察看了當地真相資料後,找到大法弟子更詳細的了解真相,說:我那時只是受中共的欺騙宣傳和按領導說的做了,真不知道這是犯了罪,現在一切都晚了。大法弟子告訴他:不晚,明白了真相,可以彌補。這個警察當即寫了「鄭重聲明」發到明慧網,他還著急的問怎麼能把自己的名字從明慧網的「惡人榜」上撤下來。後來的這幾年中,他盡自己所能幫助了很多大法弟子,還給我們提供了很多信息。

老百姓看了當地真相資料後有的說:這個(指資料)我們相信,這些警察咱們都知道,那個法輪功咱們也知道,如果法輪功說的那些事不真實,這些警察絕不會放過他們的,一定還得把他們抓起來,告他們「誹謗罪」甚麼的;還有的說,×××迫害法輪功,他兒子遇車禍死了,這人咱都認識,這真的是他們遭報應了,這善惡有報可不是迷信,做人就是不能幹壞事;有的說,那上面(指資料)說的那個念「法輪大法好」 病好了的人是某某某,這是真的,咱們知道,咱們也學著念吧。

一個離休的老幹部看了當地真相資料後說:這些警察有的我認識,還真不知道他們這麼折割(當地方言,折磨的意思)大法弟子,共產黨真把警察給弄壞了。以後再有新的(指當地真相資料),記著還給我送一份。

一個派出所警察的父親看到當地真相資料中有揭露他兒子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他認為損害了他兒子的名聲,找到兒子的上級機關──公安局,指望他們撐腰管一管這事,替他出出氣。可公安局的人說:哎,那個說我們的材料更多,我們自己還管不過來呢,你自己管自己吧。這老頭子聽了直氣得大罵:「誰以後再管法輪功的事誰是王八蛋。」

揭露當地邪惡

自從我上明慧網以後,很重視閱讀理性的交流文章。那一段時間的有關「惡人關心明慧網」、「惡人關注明慧網惡人榜」一類的文章對我觸動很大,因為那幾年我也寫了一些這一類綜合性文章。後來悟到其實這些也是師尊的巧妙安排。他使我想起了自己前幾年親自經歷過的一件事:一個退休的警察來我家串門,閒聊中,他說:「我從明慧網的惡人榜上查過,上面沒有我的名字。」當時,我一是沒有電腦,也不知道「惡人榜」是咋回事,二是不知道他是否迫害過大法弟子,就沒有多問,只是給其講了些大法真相,並沒有深談「惡人榜」這事。後來自己上明慧網才知道,一旦明慧網揭露了某人迫害大法的事實,那麼,這個人就榜上有名了。退休警察沒有查到自己的名字,是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還沒有被揭露出來,也充份說明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最怕明慧網,更怕明慧網的「惡人榜」。我又系統學習「七•二零」後師父的講法,看到揭露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始終貫穿在師父的講法中,特別是,在《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中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我對於揭露當地邪惡、曝光當地邪惡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方向明瞭,下面就是怎麼做的事了。也就是「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邪惡怕明慧網,我們就讓他的名字上明慧網曝光。邪惡怕民眾知道他們幹的醜事、敗事,我們就做出當地真相資料在人間曝光他們的醜事、敗事。我和協調同修交流,形成共識。又和受過邪惡迫害的同修們交流,消除怕心,鼓勵大家大膽的寫出自己被迫害的經歷,上明慧網曝光惡人、惡警的惡行,又製作成當地的真相資料廣泛散發,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開創了當地比較寬鬆的修煉環境。先後幾十位被迫害的同修寫出了自己被迫害經歷,而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我組稿和發稿的。同修的稿件來了,我認真幫助修改,對於沒有描述清楚的地方提出修改和補充的意見,有的稿件反覆多次;有的稿件我還親自跑去幫助整理、修改,直至我認為比較滿意才發給明慧網。

雖然我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正邪較量,但反映在人間的事實卻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邪惡滅亡前的垂死掙扎。因為有時寫的都是幾年前被迫害的事實,有時好幾個當時一同被迫害同修在一起回憶。一個同修對另一個說,那年我們一起被綁架到鄉政府如何如何;另一個卻說,你說的那個事沒有我;同修說:怎麼沒有你?然後把誰誰抓的他們、誰誰把他們關押到那個屋裏、誰誰看管他們等說的一清二楚,可對方就硬說沒有,發生了爭執。最後同修說:「別爭了,我們發正念吧。」十五分鐘後,對方說:「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說得那樣。」

實際上邪惡因素在另外空間看的非常清楚:寫出被迫害的經歷直到在明慧網曝光的過程就是解體它的過程,所以就以各種方式干擾、阻擋著大法弟子揭露它們。因此我認為:只要我們正念足就能夠排除干擾,徹底解體它們,純淨自己的空間場。那麼,如果在一個地區絕大多數同修正念足,大家都敢於寫出揭露邪惡迫害的事實在明慧網曝光,就是純淨了這一個地區的空間場。反映到人間,就是這裏的修煉環境相對的寬鬆了。

雖然我看不見邪惡在另外空間解體後的景象,但反映在人間的事實卻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天清體透的壯觀。

揭露邪惡的迫害在某些地方並不順利,甚至幾乎是沒有人寫。二零零八年邪黨借「奧運」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在不同的地區有了極大的反差。例如我所在的片區是邪惡較集中的地方,絕大多數的路口安裝了攝像頭;所有的電線桿邪黨安排三人輪流值守,防止我們粘貼真相;而每個大法弟子他們都派人全天候輪流監視。但是,由於我們這裏絕大部份被迫害的同修揭露了邪惡的迫害,那麼實際上這裏的空間場就是一個比較純淨的場了,邪惡也就沒有它興風作浪的地方了。因此,這裏所有的學法小組一天也沒有停止過集體學法;「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的標語隨處可見;製作《九評共產黨》一天也沒有停止(當時正值我們發《九評共產黨》的高峰階段);大家每週出去一次發《九評共產黨》和其他資料一週也沒有停止過。而那些揭露當地邪惡不力的地方則忙於藏書、摘鍋,暫時不作、不發真相資料,取消集體學法等等。那麼在這樣的地區,可能那裏的另外空間就是黑浪翻滾,反映在人間的表現就是惡人、惡警在那裏為所欲為,瘋狂的對大法弟子綁架、抄家、勞教。

這一強烈的對比,展現給我們的就是:真正信師信法最安全,真正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最安全。

雖然我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景象,但反映在同修身上的表現卻讓我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沒有了邪惡的束縛,純淨了自己空間場後煥然一新的美妙。有一位同修,用我們平時的話說就是多年來一直狀態不太好。自從寫了揭露迫害的文章在明慧網上曝光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表現的非常精進,學法多了,和同修的交流多了,「三件事」做的好了。主動的買了電腦、打印機自己上網做資料救度眾生。

師父的有序安排

二零零六年師父發表《濟世》經文後,受「廣傳九評邪黨退」的啟悟,我自己就慢慢的開始製作《九評共產黨》一書。因為自己剛買電腦、打印機僅半年,各方面也還不太成熟,效率也不高。二零零七年我又鼓勵新開花的同修大家都做製作《九評》,我還根據明慧網同修提供的作書工具(木夾板法)找木匠做了幾套。效果很好。特別是後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教導我們《九評》還得發。我們更加大了製作《九評》的力度。

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這樣一個有趣的插曲: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和市裏的兩位技術同修在電子城碰面,其中一位說:「咱們去看看膠裝機」。我問另一位「甚麼是膠裝機?」答:「做書的機器」。轉了一圈,同修說:「沒有適合我們的。」,所以最終我也搞不清甚麼是「膠裝機」。秋天,由於作書的需要,我們去一商店買厚層切紙刀,奇怪的是,老闆不給我們介紹切紙刀,卻非常熱心的介紹他的膠裝機做書如何好,壓痕機如何好,並且親自演示了一遍製作過程。看他做出的本子,我感覺很好,但我心裏沒底,就沒有動心,只是買了切紙刀。直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日明慧網發了《推薦資料點使用手動膠裝機》的文章,文中介紹的產品、價格、功能和我那次見到的一模一樣。於是我們立即購買了一套。這樣,大家分工合作,三個同修只管打印,另外的幾位專管膠裝,使我們製作《九評》書的數量和質量上了一個新的台階。至此,我恍然大悟:電子城使我有了膠裝機的概念;買切紙刀使我對手動膠裝機有了感性認識,而明慧網一推薦,就是水到渠成,我們就立即購買。我再次深深的感受到師尊為救度眾生、為成就大法弟子而付出的心血,深深的感受到慈悲的師父對弟子修煉道路有序的安排。弟子無以回報,唯有廣傳《九評》,救度更多的眾生。

廣傳《九評共產黨》

有了膠裝機,《九評》做多了,怎麼發放呢?我們這個片區大概有三萬餘戶,十幾萬人,分布在方圓幾十里的範圍,有城區也有農村。於是我們首先分片,讓能走出來的二、三十個同修每人負責一片,這樣可避免重複發放。當時我在明慧網的交流文章中看到有的地方是一戶發一本《九評》,因此我想我們也應該這樣,可是與其他同修交流沒有形成共識,我也沒有堅持,最後定下的目標是「兩戶發一本」。這樣至二零零八年冬,在全區就發了一遍。這時,我深深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堅持「一戶一本」,給救度眾生帶來損失。那只有從新開始再來一遍吧。可是由於農村的地理不太熟悉,影響了發放質量。雖然我們製作和發放的《九評》書的數量早已超過總戶數,並且這兩年多來,我們還發放了近一萬張《九評》光盤,但在我們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仍然有人說沒有見過《九評》。但我非常自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住戶得到了《九評》書或《九評》光盤。同時,我們也還在不斷的努力,力爭使每一戶都得到一本《九評》。

在做書的過程中,也有不順利的地方,也遇到過一些干擾。膠裝機剛剛使用一個多月,上面的鋼絲繩無緣無故的脫落了,從新裝上也不能用。當時是臘月二十五,正是我們大量製作《九評》、準備在過年期間發放的大好時機,膠裝機卻卡了殼。而且商家過年回老家了,購買不到配件,只好又回到了手工製作上,嚴重影響了「搶人」的速度。直到正月十五商家回來之後,才買到新的鋼絲繩換上。可是時間不長,鋼絲繩又脫了,裝的過程中,發現鋼絲繩上邊有很多毛刺,說明好多細鋼絲斷了。當時只是抱怨產品質量太差了。

後來,因為同修找東西,在屋子旮旯(和膠裝機同屋)的一個小盒子裏無意發現了兩枚毛魔的像章,同修立即把它徹底銷毀,大家再次發正念清場。而後膠裝機一直歡快的工作著。

其二是零八年春夏之交,兩個負責打印的同修之一的小孩生病住院,另一個的老伴生命垂危。我知道這又是干擾,我一概不承認,就是要和舊勢力爭時間,不能影響同修們發放《九評》,不能影響救度眾生。我在不耽誤其它項目的情況下默默圓容。多打印《九評》以彌補其他同修的損失,只《九評共產黨》我一週就打印了十二包紙(一箱半),比平時多了一倍,使總體進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當好後勤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家的心性都在提高,朵朵小花逐漸綻放。我們這裏以老年女同修居多,因此大家所需的耗材多年來一直由我負責採購、保管和供應。誰需要甚麼就到我這裏取。從安全角度講,我一直認為這種做法並未完全擺脫大資料點的運作模式,而且一人對多人,難免有不能滿足要求的時候而發生不愉快。所以,我曾多次試圖改變這種局面,但多數同修不願意自己採購,還願意維持這種狀況。可為甚麼自己老覺得費力不討好呢?至於出現不協調的音符,是不是針對我的某些心來的呢?遵照師父「向內找」、「修自己」的教導,我多次找自己的不足。結果找到很多自己的問題。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這麼多年沒有真正的找自己,只看矛盾發生的對方;老是認為這些事本來應該是你們自己做的,我替你們做了,不求你們感謝,但也別太苛求我了;一人難稱百人心,自己心裏不平衡;願意聽讚揚的話,不願意聽不同意見;還有潛在的顯示心、虛榮心等等。認識到以後,在以後的修煉中,這些不好的心逐漸的在修去。

另外,我回想,為甚麼當年開始做資料時協調同修叫我單獨採購,這也很可能是師父對我修煉道路的有序安排吧。可能那時就是師父鍛煉我讓我為以後繼續做好採購而鋪的路吧。既然意識到是師父的安排,那就是師父叫我做的,我就沒有理由不做和做不好,因此,我要繼續當好這個採購員、保管員、供應員。

師尊呵護

「我也可以消去一個生命對大法犯罪的那一部份與那個過程、與那一段歷史,我可以讓一個生命就像沒走過那段歷史一樣的再生出來。」(《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回顧這麼多年跟隨師父正法修煉的歷程,處處都能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呵護。

被邪惡迫害中,由於「怕心」的執著,我違心的寫了「三書」。可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對大法對師父犯了大罪的生命。在我回來後,師父安排同修幫助我,我自己也堅持多學法,多發正念,寫了「嚴正聲明」,又從新匯入正法洪流中。真的感覺是師父又一次把我從地獄裏撈起,又一次為弟子承受了許多許多。我只有加倍珍惜自己,精進的做好「三件事」,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那是零五年的夏天的一個下午,我去市裏購了四箱耗材,為了安全,都是從市內乘公交車出市後再轉乘長途班車。感覺那一天似乎最熱,衣服完全和身體粘在一起。記得那是個星期五的傍晚,乘車的人特別多,非常擁擠,我帶著四箱貨,根本無力和別人去擠。一輛一輛的班車都走了,最後就剩下我一人了。當最後那趟班車剛一走,過來一人問我說:「你走不?」我說:「走啊。」他指著前邊說:「上車吧!」這時我才看見在原公交車前約十多米處停著一輛「桑塔納」轎車,原來他是順路拉人掙錢的,票價和公交車一樣,並直接把我送到了家門口,省了二元的出租車錢。司機幫我把貨放在了後備箱裏。我拉開車門一上車,正好只剩一個座位。我問司機,「那麼多人擠不上車,你怎麼不拉他們呢?」司機答道:「拉了別人,你還能回去嗎。」我立刻明白了,他就是師父專門安排接我的。空調涼氣吹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那一刻,我真正的明白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在安排我的一切,真正是佛恩浩蕩啊!

受益明慧網

對明慧網,我總覺的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把她當作了自己在世間的「家」。我把看明慧網視同吃飯一樣重要,是我每天必需的一課。哪天沒有上明慧網,總覺的少了點甚麼,所以如果晚上有事出去,不管回家多晚,也要先去明慧看看。

回顧隨師正法這幾年,我感覺到明慧網給予我的真是太多,每遇到重要的事情或在重大問題時,都沒有離開明慧網的引導。特別是自從我自己開始上網以後,從明慧網上汲取的營養真是太多了。在我自己上網之前,是通過《明慧週刊》上的交流文章獲得幫助,促使我開花;而自己開花之後則是明慧網直接給了我動力,促使我製作我們當地的真相資料;為我製作的當地真相資料修改和把關;在我們需要大量製作《九評》救度眾生時,明慧網又及時的告訴我們怎樣購買所需設備等等。

幾年來明慧網上學員們的那一篇篇交流文章,對於我的修煉提高起到了極大的促進作用。同時我也想,咱也不能只索取、不付出。咱也得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只是由於我修煉不精進,投稿不多,但所投稿件,明慧網的編輯同修都認真的給我修改,真的使我受益匪淺。幾年來,我自己撰稿在明慧發表的修煉體會文章十幾篇,撰寫其它各類文章三十餘篇,幫助同修整理、修改、打字發稿百餘篇,那些稿件篇篇都沁透著明慧網的同修們的心血和智慧。

再精進

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得法的。得法後,我明白在有生之年要抓緊修煉。時間不長,我又遇到跟過師父九個班的老年同修夫婦,交往中他們囑咐我兩條:一、凡是買大法使用的東西,就買最好的,不要怕花錢;二、凡是師父要求做的,就一定要做到。多年來師父的教導我一直銘記在心;老年同修的囑咐,一直當作我修煉路上的動力。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我一直努力實踐師父的教誨:「做到是修」。

雖然這些年做了一些應該做的事,但總覺的離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最近,當看到師父講「做到是修」這幾個字時,我的身體微微一震,在我還沒有完全悟到其涵義時,《再精進》經文發表了。當讀到「無量宇宙的眾生在目不轉睛的在盯著你們的一思一念和你們的思想動態」時,我豁然明白了我身體震動的緣由,是師父向我提出了更高要求,叫我在一思一念上要同化大法,真正做到一思一念符合了大法的法理才是修煉。我再次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的慈悲呵護。

幾年來,不管我個人、家庭出現甚麼事情,我都以法為大,把大法的事擺在第一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按時把資料傳給同修。幾年來,同修們送來的救度眾生的錢經我手的大約有五十餘萬。這些錢除了購買耗材外,我從來沒有動過一分。因為我明白:我的路必須走正,一點也不能走偏。 現在,我這個家庭資料點可以刻錄光盤,打印所有的真相資料,編輯、製作本地的真相資料,打印製作大法書籍及《九評》書等。

「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長,我就做一個這樣的、師父所要的大法弟子。

越到最後,我越能感受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宇宙第一稱號」的分量。回首十幾年的修煉歷程,師尊從地獄裏把我撈出來,使我由一個業力滿身的人變成一個「大法弟子」,其中溶入了師尊多少心血是我無法想像的。每當我獨坐靜思之時,回想起這一切,淚水就奪眶而出。我沒有甚麼豪言壯語,唯有不負師命,不辱使命,不忘責任,精進再精進,向師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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