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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優秀女教師被綁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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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平度市「六一零」、公安局警察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綁架平度市開發區實驗學校優秀女教師馬芹,藉口是她修煉法輪功。後來馬芹成功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馬芹修煉法輪功才五、六年的法輪功學員,她在修煉法輪功後,一身頑疾盡消,她時時、事事用「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在同事、學生及家長中擁有極好的口碑,現卻遭邪黨「六一零」警察的迫害。以下是馬芹自述被綁架後的經歷。

八月九日,在山東青島政法委的操控下,平度公安局副局長侯加瑞親自出馬,與平度「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科長趙洪武、打手劉傑等共五人將我綁架。

上午,他們先派兩個便衣以查戶口的名義進入我家,見我沒在家,問了我丈夫幾個問題就走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一直在我家樓下蹲坑。午飯過後見我還沒回家,就去了我工作的單位──平度市開發區實驗學校,要我校校長給我打電話。下午兩點半左右,副校長於德紹打電話謊稱有急事找我,要我趕緊去學校。因我當時正在青島,就沒有去。近六點時,他又給我打電話,要我回來後馬上去辦公室找他。出於對領導的信任,回家後我就去了學校,結果被等候在那裏的侯加瑞等人綁架。

在學校時,趙洪武偽善的說找我了解個事。因我是二零零四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新學員,之前並未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甚麼。他們將我劫持到泰山路派出所後,就露出了兇狠的真面目。劉傑一把搶去了我的手包(包裏有鑰匙和手機),又搶去了我的手錶,我責問他們為甚麼要搶我的手錶,趙洪武才用不屑的語氣說:「給她吧,一塊手錶。」劉傑才將手錶還給我。趙洪武命人給我雙手戴上手銬,要帶我走。這時我的心反而平靜下來了,我知道他們要幹甚麼了,我不配合他們,不上車,結果還是被他們弄到了車上,拉到了信訪局(「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黑窩)。侯加瑞等五人拿著我家鑰匙去我家非法抄家去了。

到了信訪局後,那些警察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重點從以下兩個方面給他們講了我的經歷:

大法讓我重獲健康

在我剛剛記事的時候(可能是三、四歲,也可能是四、五歲吧,記不清了),我身上就長了一種很嚴重的牛皮癬,從頭到腳,從手背到腳背,沒有點好地方。尤其是關節部位,經常裂開一道道大口子,流出的血凝固到內衣上,晚上睡覺脫衣服時,經常痛的齜牙咧嘴。為治病,小小年紀便踏上了求醫問藥之路,從此,毒蛇、蜈蚣、蠍子等毒物(牛皮癬的治病原理是以毒攻毒)便幾乎成了我每日必不可少的「美餐」。記得有一年每次吃飯前都要喝下一勺黃連,那個苦啊,真難以下咽!媽媽每次都哄著我說:「喝吧喝吧,喝下去病就好了,就不用再遭罪了。」於是幾乎每次都是淚水和著藥水咽到了我的肚子裏,但遺憾的是,不但我的病沒治好,身體又垮了下來,到後來,腿也站不起來了,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媽媽哭著對爸爸說:「別給孩子治了,再治就把孩子治死了。」就這樣,總算保住了我的小命。

到我上學時,我又成了學校裏最特殊的學生,全校只有我一個人從來不參加勞動,因為我身上的病變部位只要一見到風和太陽,就會乾燥裂紋,疼痛難忍。後來上初中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也知道愛美了,沒辦法只好再治療。記得有一個階段因吃白血寧,頭髮幾乎都落光了,每次洗頭時,看到那一綹一綹的頭髮往下掉,自己總是邊洗邊哭,難過得不行。還有,口腔嚴重潰瘍,口裏經常會有脫落下來的一小片肉,那時不要說吃飯,就連喝口水都要忍受極大的痛苦。肉體上的痛苦我還能承受,來自同學的歧視幾乎讓我崩潰,於是自上中學起,我就再也沒有穿過短袖衣服,再熱的夏天,我也是長衣長褲,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不再讓任何一個可能傷害到我的人窺測到。

後來結婚了,我丈夫人不錯,他不但不嫌棄我,還積極地給我治療,為治病,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大半個中國,花光了我們兩人辛辛苦苦掙的血汗錢,大約有三十來萬吧。每一次治療都燃起了我新的希望,但每一次都以失望告終,有時雖能好上一兩個月,但自己的身體卻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神經性頭痛、頸椎變形、胃潰瘍、轉氨脢升高、關節炎、肩周炎、各種婦科病等等接踵而至,渾身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地方。我的心情越來越壞,脾氣越來越暴躁,在單位還好點,在家裏動輒對孩子和我丈夫發火,全然不顧丈夫為我所做的努力和付出,使家庭矛盾不斷升級。

暗夜裏,我曾千百次地責問長天:為甚麼要對我如此不公?為甚麼要讓我承受這麼多的苦難?蒼天不語。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壓力,工作上的不順利(因經常請假治病,被學校劃為最後一名),使我萬念俱灰,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了,於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一個冬夜,我吃下了早就準備好的一百多片安眠藥。也許我命不該絕吧,丈夫發現了我的異常,將我搶救了過來,在香店醫院輸了一個禮拜的液基本沒事了,只是右邊的牙齒完全不能用了,吃飯甚麼的只能用左邊的牙齒,後來修煉法輪功以後才好的。

二零零四年春的一天,我們一家三口外出回來時,發現家門口的奶箱上有一個黑塑料袋,我就把它拿了下來,想看看裏面有甚麼東西。打開一看,裏面有一個光盤,上面寫著「天安門自焚偽案」「四•二五和平上訪」等內容。出於好奇,進了門我們就看了起來。看完後,我很氣憤,因為我原來很相信中央電視台播放的法輪功自焚案,對法輪功非常仇恨,現在看到專家對自焚錄像入情入理的分析,這才知道這自焚案分明是假的,再也容不得半點質疑,我感到非常憤怒,一個泱泱大國怎麼可以如此愚弄它的子民呢?我也很後悔,我們明明被人騙了,卻還自以為真理在握,真是太傻了!

從此以後,再見到法輪功的資料,我就把它拿回家看看(以前從來不看,見到就扔進垃圾筐裏了),這才明白,原來法輪功根本不是媒體上宣傳的那樣,都是教人怎麼樣做好人的。同年秋,已了解了大法真相的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也走入了大法中,希望大法能治好我的病,而大法那祛病健身的神效也很快就在我身上體現了出來。我從煉功那天起,就再也沒吃過一片藥,但我煉功僅僅四、五天的時間,右腿上一個曾經痛苦折磨了我很長時間的小瘤子就不翼而飛了;到兩個月時,身上所有痛的病症全部消失,而且臉色紅潤,連皮膚都變得細膩了;第二年夏天,我穿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短袖衣。以後又出現過反覆,因為我師父說過,人的病就像樹的年輪一樣,一層層的,一下子全給推出來人會受不了,所以就隔一段時間給推出一層來,但卻越來越輕,到今年夏天基本上好了,只有腿上還有幾塊。

我講到這裏,這時那些警察表示不太相信,說沒見我身上有牛皮癬。我就挽起衣袖給他們看,胳膊上有幾塊今年剛蛻去,還留著白白的疤痕;我又挽起褲腿,小腿上還有幾塊沒好,紅紅的。這時那些警察不說話了。

大法教我做好人

更為重要的是,我通過閱讀李洪志師父的著作,明白了自己得病的原因,也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一掃心靈的陰霾,整個人從心靈到肉體都煥然一新了。我經常對家人講:「得法這幾年,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同時我也明白了,法輪功並不是普通的氣功,李洪志師父只是利用了氣功的形式,而他傳的卻是佛家高層次修煉大法,他對修煉者有極高的要求,必須逐漸放下對名利的執著,要時時、事事為別人著想,要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最後修成一個完全為著別人的人,當你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的時候,你的病就會好,你生命的層次就會得到提升;反之,如果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病就不會好。

明白了這些道理後,我時時按「真、善、忍」的要求來約束自己,工作更加努力,成績也越來越好;與同事和睦相處,從不計較,盡心盡力的去幫助每一個人;家庭也變得和諧,我丈夫經常對人講:「我有一個好老婆,我們倆好幾年都不打回仗了。」對學生也越來越耐心,也越來越受學生的喜愛,家長的尊重。

今年剛畢業的六(五)班,我以前曾經教過,班裏的郭怡曾對我說:「老師,我爸爸媽媽說給你送禮你不要,請你吃飯你不去,你真是這個世上難得的好人。」當我不教他們時,遲澤昆的奶奶拉著我的手流著淚對我說:「馬老師,你怎麼不教他們了?俺就願意您教他。」我上學期教的三(1)班,陳迪的家長給我留言說:「孩子有福,遇到好老師了。」李明昊的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您教孩子我放心。」金榮炫(韓國的)的媽媽對我說:「我韓國的朋友沒見過你但卻知道你的名字。」我問他們怎麼知道的,她說:「我說教師節送給你的禮金送回來了,他們說:在中國還有這樣的人?」更令我感動的是,有一次我丈夫去一客戶單位要錢,跟那裏的會計閒聊中,知道她女兒在我們學校上學,我丈夫就說:「她在幾年級?我老婆在那個學校教學。」當會計得知我的名字後,說:「她沒在馬老師的班,但我知道馬老師,她是開發區實驗學校唯一一個不收禮的老師,我們家長都知道。」

自學校給老師們配備了電腦後,雖然我不負責這一塊,但老師們覺得我這個人好求,有事都願意找我。一次我去給李素珍老師維修電腦,同辦公室的趙建敏老師直對我說謝謝,我笑著對她說:「您不用謝我,我還沒給您修過電腦呢。」她說:「你雖然沒給我修過電腦,但你善於助人的精神非常令我感動。」

這幾年我沒吃藥,家庭條件漸漸好了,我想:師父遠在美國,我無法報答,那我就回報於社會吧。於是我在一中資助了兩個學生,後來這兩個孩子一個考上了蘭州大學(忘記姓名了),一個考上了清華大學(叫彭承英)。彭承英還帶著錄取通知書到我家住了四天,臨走時我又給了他一千元。

這時,泰山路派出所的劉姓警察說:「要都煉法輪功,這個社會不就好了?也不用我們警察了。」又說:「聾啞學校教出來的學生淨是些小偷。」我說:「如果讓煉法輪功的老師來教就不會這樣了。因為我們不光自己按『真、善、忍』做人,還把『真、善、忍』貫穿在對學生的日常教育教學中,讓孩子們也按『真、善、忍』做人,所以凡是我教過的學生都是很善良的孩子,他們不會去偷別人的東西的。」

我又對他們說:「大法現在弘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全世界都說大法好,只有在我們大陸受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迫害好人是要遭報應的,以後千萬不要再去迫害大法弟子了。」泰山路派出所的劉姓警察說:「我也不知道抓了多少大法弟子了,我怎麼沒遭報應?」我說:「那是上天對你的慈悲。因為你心地並不壞,只是不了解真相,所以上天一再給你機會,要真惡報臨頭就晚了。你看趙洪武,他原在祝溝派出所當所長,零七年秋靠陷害祝溝的法輪功學員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上,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是天理,他的惡行禍及到自己的家人。他唯一的女兒格格突發急症,後雖經多方治療保住了性命,但人已變的痴痴呆呆。你願意這樣嗎?」他不做聲了。

去我家非法抄家的警察回來了,他們都出去搬從我家搶來的東西去了,只留一個楊姓警察看著我。半小時以後,劉、董兩個警察回來了,那個姓劉的警察進門就稱我為電腦高手;姓董的警察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不再對我兇巴巴的了,還問我餓不餓?想不想吃飯?還說:「你師父不是說他有無數的法身嗎?你這麼精進,他怎麼不管你?」我說:「我要是真精進的話,我今天就不會戴著手銬坐在這裏了。就是因為我沒聽師父的話,我沒做好,才會受到你們的迫害,讓你們也犯了罪。如果我做好了,我師父就會管我的。」看得出,這個姓董的警察對師父的講法比較熟悉,只可惜,他帶著不好的思想去看,就看不到大法的無邊內涵。

大約下半夜兩點半左右,我成功地走出了那個一直最少有兩個男警察看管我的房間,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用戴著手銬的雙手,順利地爬上了約有3米高的牆,輕輕一跳,然後隱入了濃濃的夜色中。

平度惡警處心積慮抓好人

平度公安局副局長侯加瑞和趙洪武等五人去了我家後,沒有對我家人出示任何證件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抄家,並恐嚇家中未修煉的親人。尤其是打手劉傑,小小年紀,蠻橫、粗暴。當他們翻出錢來的時候,高興得那個樣子,真是醜態百出。後來他們見我家東西較多,就打電話又叫去了五、六個警察,十多個人在我家折騰了三個來小時,將室內和車庫都翻了個遍,見甚麼拿甚麼,搶走了我家很多東西,他們甚至把我剛買的幾個新日記本和我丈夫的存摺也都搶去了(我丈夫是生意人,那些錢是他做生意用的)。

搶完我家東西以後,侯加瑞就給青島政法委打電話,說人已經抓到了,家也抄了,翻出來的東西也不少。青島政法委(具體是誰還不清楚)說:「好。不用你們提審,我們明天一早派人去你們那兒提她。」侯加瑞自以為立了大功一件,領著那十幾個曾在我家搶東西的警察美滋滋地去了飯店,酒醉飯飽之後回家做美夢去了。

哪料想,我半夜走脫,他們夜半驚夢。我的走脫,顯然使他們感到非常震驚,他們立即部署妄圖將我再次非法抓捕,又派人去我家蹲坑,並派六人分兩班開車二十四小時跟蹤我丈夫。上午,青島政法委派來的人早早地來了,見我已經走脫,只得悻悻而歸。

中午11:20左右,「六一零」主任代玉剛帶著十五、六人去和我住同一小區的一大法弟子家,妄圖實施綁架,結果被該大法弟子買飯回來撞見,機智走脫,十五、六人追了一大頓也沒追上;而後他們又去香店的所有大法弟子家騷擾了一遍,也沒找到我。他們還不死心,就又去我所有的親友家騷擾了個遍,甚至連我公婆的農村老家也去騷擾了(我公婆十四年前就跟我們住在城裏),也沒找到。他們就想出了一條毒計,趙洪武等人又去找我校長,要我校長出面去找我母親等人,讓我回去上班,還說保證沒事,不開除我的公職,也不抓我了。計倒是條計,只可惜,我沒上當。

更可笑的是,我走脫後,他們一邊迅速地以「刑拘在逃」的罪名將我網上通緝,一邊到處散布我沒事、他們不會抓我的謠言(我的一個要好的同事就曾給我留言,說我沒甚麼事,讓我回去上班)。他們真是使盡了手段,也耍盡了流氓,見還不能奈我何,最後懊喪地說:「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時別抓著她了。」

他們興師動眾、處心積慮地想將我綁架、迫害,那他們知道不知道我是個甚麼樣的人呢?開學以後,他們曾到我工作的單位搞過調查,調查的結果是:從校長到老師到學生,沒有一個說我不好的,全都給予了我很高的評價。他們明明知道我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名優秀的教師,卻還這麼賣力地迫害我,心裏沒有絲毫愧疚,難道他們的天良真的已經喪盡?

剛闖出黑窩的那幾天, 我對那些參與迫害我的人產生了氣恨,稱他們為「惡人」,但現在,我對他們只有慈悲和憐憫,沒有絲毫的氣恨了。這些可憐的生命,用各種理由作為出賣自己良知的藉口,豈不知「邪不壓正」、「善惡有報」自古不是虛言,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正義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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