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為了當初不變的誓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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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接前文)

(五)在編輯真相中走好自己的路

本市一個編輯真相的同修被迫害後,我發現當地真相傳單非常少。偶爾有一期,也只是當地的迫害消息,沒有更大的針對性。我有心想參與到這個項目當中去,卻苦於自己甚麼都不懂,文化程度低,文筆不好,打字都費勁。但我體悟只要有心去做,大法就會給我們開啟無量智慧。

我到「天地行論壇」發了一個帖子,詢問word文檔的使用方法。同修馬上給我傳過來小冊子、傳單排版方法的教程。我從學建文本框開始,一步一步,一邊做一邊學。由於不懂工具欄上的各個按鈕的作用,不懂圖片的格式,所編內容總不聽擺弄,圖片總是亂跑。有時費了很大勁總算做得差不多了,一不小心就把所有內容都弄亂套了。我趕緊到教程上去找,看看到底是甚麼原因造成的,那時電腦上經常一邊是編輯真相的word文檔,另一邊是排版教程的word文檔。那段時間經常是忙到後半夜,再加上煉兩個小時的功凌晨四點多才能睡覺。

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和摸索。排版雖然不是太精,但做小冊子和傳單還是沒有問題。為使當地民眾更多的了解真相,我想到應該寫一些文章投往明慧網,如曝光惡人惡行,搜集一些善惡有報事例,還有就是用被迫害同修修大法前後變化和被迫害情況作為素材,向當地民眾講真相等。這些對於我這個僅初中畢業的水平來講的確是個難題。師父說:「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人類的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而安排的,我們不能被人的觀念障礙住。於是我每天晚上都抽出時間瀏覽明慧網,仔細看每一篇文章,包括迫害真相、人心與因果等有關欄目,又搜索一些關於寫作要求的文章。常人的知識我才學了不到十年,而在大法中我已修了十幾年,更何況我還有師尊在管,甚麼事能難倒大法弟子呢?

我開始寫文章向明慧網投稿。很快文章發表了。經明慧把關後,我仔細核查經明慧改動的地方,查找文章寫作中存在的不足之處,而更重要的是查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漸漸的,文章和當地真相傳單改動越來越小,有時整篇真相沒有一點改動,後來,我不但能寫一些揭露迫害的文章,而且也能寫交流文章了,有兩次寫的交流文章竟也被選登《明慧週刊》。我知道這是師尊的鼓勵。

其實有時寫稿,切切實實的感到是師尊的加持。有一次給當地國保大隊長寫信,本來打字很費勁的我,那天打字卻像一個熟手,預計得兩天晚上能打完的信,結果一晚沒用上就打完了。母親節前夕,我想到應該寫一篇有關母親話題的文章,裏面應該既有迫害真相,又有一些被綁架同修的母親的心情。這樣既符合世間常情,又容易打開眾生的心結,想是這樣想了,但不知怎樣落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在心裏默默求師尊加持,拿起筆,我想到被迫害的同修,想到被謊言迷惑的世人,竟一氣呵成。家人同修看了,還感動得落了淚。幾天後,在明慧網上發表,而只在個別字眼的用法上做了一點點改動,這裏面哪能說是我寫的呢?我感歎於大法的超常,同時常常告誡自己,不可起心,一切都是師尊和大法給的。

文章經明慧發表後,我就編輯成當地真相傳單或小冊子。當地國保大隊長,上網曝光其惡行後,惡行有所收斂。還跟一被迫害同修家屬說:明慧網還登了一篇關於我的文章。我也不是那樣的呀,你們誰跟明慧網說說,幫我刪掉不行嗎?當地六一零的一個成員×××,遭報得了癌症,投到明慧網後,做成了當地真相傳單和當地「曝光六一零的罪惡」的小冊子,據一位去要人的同修家屬講,×××現在態度挺好的,不像原來那麼惡了。

由於各種原因,我基本是處於獨修的狀態。沒有複雜環境下心性的摩擦,沒有太多的人心的碰撞,和同修的來往也是在站內信箱簡單交流或同修提供一些真相材料讓我幫助整理,一次同修來信說要讓另一同修接替我的角色,看到信我心裏竟然一動,我感覺到心裏不太舒服,這瞬間的一動讓我感到驚訝,讓我發現了自己骯髒的心,求名證實自己的心,在大法中求名,證實自己,多骯髒啊。如果沒有這個短信,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竟還有這樣的心。當然我很快就擺正自己,給同修發個短信,與同修在法上交流如何會做的更好,並傳過去一個排版教程。可是在這段時間一期本地真相也沒出來,沒多久,協調同修說還得讓我繼續承擔這個工作。我知道其實這一切就是師尊為了去掉我這顆不好的心而做的巧妙安排。

我深深的知道,做事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同時修好自己才是我的史前大願。無論做多少工作,都不能用工作代替自己的修煉,越是這樣,越要學好法,發好正念,修好自己,所做的事才能是神聖的。

整個編輯過程,深深感受師尊的慈悲加持,使我在編輯真相這條路上成熟起來。同時也感受到每天都與全世界大法弟子溶於一體的幸福。我越來越認識到這項工作的神聖和榮耀,在編輯真相的過程中不斷的修正自己,去掉私心,本著救度眾生的善念,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好。

(六)放下自我 解體私心

頭一段時間,家人同修遭綁架,我一邊將迫害消息及時傳往明慧,並做成真相和不乾膠,一邊懷著沉重的心情去營救家人,儘管我能頂著壓力面對國保,面對惡人,儘管我能利用這個契機與周圍的人講真相,儘管我鼓勵家人一定要做好,重過程,不重結果,我口口聲聲在這個過程中否定迫害,修煉自己,救度眾生,但後來我剖析自己,我被情拽的正念不足,從而強烈的執著結果,私心是我最大的漏。

我反思自己,我的講真相,我的做好,我的修自己,我的否定迫害都是為了家人能回來。表面上冠冕堂皇,我只要做好我該做的,師尊一定會幫我去做,這麼大的私心自己竟沒有察覺,這跟師尊講的兩個癌症病人的其中一個癌症病人有甚麼區別呢?「我做了這些事老師一定能管我,我在看書,我在煉功,我也叫別人修,老師一定會把我的病去掉。你看,他表面上不吃藥了,嘴裏也這樣說了,表面上按照我的煉功要求去做,可是他實質上沒有真正達到煉功人的標準。」(《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我記得有一同修曾講過,有一次她被綁架時,她一路講真相,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但還是被送進了黑窩。後來她反思自己,她說,表面上他是按師尊要求的去做,講真相,喊大法好,實質上骨子裏是想通過師尊講的這種方法回家,是為私的。我又想起近一段時間邪惡猖狂,全國各地都在辦洗腦班,邪惡為甚麼能得逞?我們除去發正念外,仔細想一下自己,有多少能像師尊講的那樣「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既然到黑窩裏就是來解體邪惡來了,師尊講:「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真能做到,邪惡自滅。

舊宇宙的理是為私的,而我們今天是成就新宇宙的大覺者,能把舊宇宙的私帶進新宇宙去嗎?那天我的mp4突然開不開機了,怎麼弄都不好使,我深深的挖自己,到底我還有甚麼執著,我一下想起自己的私心,私心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營救同修中,在講真相中,在與整體配合中,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無不滲透著自己的私,我深深自責,我,一個未來宇宙的保衛者,一個未來新宇宙的大覺者,甚麼時候能把自己放下,完全為別人著想,甚麼時候能不執著自己的意見而去配合整體,甚麼時候能完全把眾生裝在心裏……我忽然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種振動,同時耳邊響起兩句話:放下自我配合整體,放下自我救度眾生。當我再次打開mp4,一切又都恢復正常了。

(六)講真相

說到講真相,對不善言辭的我還是有點難度,但我知道這是三件事中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雖然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到各個角落去講真相,但只要我能接觸上的,就一定不會錯過機會。買東西、坐車、問路等都有我講真相的對像。

一次,我到B市辦事,回去想坐三輪車到車站,大街上每天的車很多,可今天卻看不見幾個,好容易看見一個不是被別人叫走了,就是司機聽不見,我有些懊喪,心裏嘀咕,今天這是怎麼了?轉念又一想,沒有偶然的事情,我隱隱感到是在等著誰。果然,不一會,從遠處過來一個三輪車,我一招手,過來了,一上車,我就感覺到有些眼熟,我想起上次來B市坐的好像就是這個車,當時給他講真相,他說的很不好聽,還說:「我今天可真是,怎麼拉了你這麼個人。」我被他的情緒所帶動,沒有講好。師尊慈悲,我與他又不知是哪一世的緣份,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先發了一會正念,然後我說:「頭一段時間有人坐你車,給你講三退保平安的事,你還記得嗎?」「哦,是有這麼個人。」我說:「那人就是我,咱們真是有緣哪。」我想今天一定得給他退了,我不去看他甚麼態度,就開始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在國外洪傳盛況,抹獸印,保平安。剛開始講,他緊張的說:「別說了,讓人聽見給你抓起來。」後來說:「小聲點。」慢慢的,他的車開得越來越慢,看得出,他在聽,但還是不同意退,我說:「人這一輩子,誰敢保證沒有危難遭災的時候呢,你把這九個字裝在心裏,再起個化名退出,危難時你拿出來用一用,你這等於不花錢買了一個生命保險,何樂而不為呢?我給你起個化名叫某某,你就退了吧。」他默默的點點頭。臨下車,他又問:「那九個字是『法輪大法好』,還有甚麼來著?」我告訴他:「真善忍好。」他說:「這回記住啦,謝謝。」表面是我在做,其實每一個有緣人何嘗不是師尊的苦心安排。

還有一次,我去專賣店給孩子買書包,專賣店沒有顧客,不忙,我想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剛開始講時,只有一個女孩,講著講著,從後面又出來一個女孩。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兩個女孩都不相信,甚至還偷偷的笑。我從惡黨的腐敗到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從歷史上秦始皇的亡秦碑到貴州的藏字石。我心想「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最後我說:「現在人無論幹甚麼都有所求,或求名,或求利,不會做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的事,對嗎?」她倆點點頭,我接著說:「我也有一求……。」她倆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我,此時淚水已在我眼眶裏打轉,巨大的慈悲包容著我,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救人的念:「求你平安。」我一字一頓的說。此時她倆不笑了,可能被那巨大的慈悲所打動,其中一個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退出,我趕緊起了兩個好聽的名字,另一個女孩也就同意了。當我們真正放下自我,真正為對方好時,對方是能感覺的到的。

一有了講真相的願望,師尊就把有緣人往身邊推,多年不見的朋友,失去聯繫的同學、鄰居不斷地能碰到,一次一個十五年未見的朋友在商場邂逅,我趕緊跟他講三退,她說:「小冊子我都看了,我還打美國的退黨電話了呢,但沒打過去。」我說,那你不用打了,我幫你起個化名叫某某退了吧。她高興的說,謝謝了。一次在一個不大的胡同裏,遇見了多年不見的同事,我倆都覺的奇怪,整條胡同沒有別人,就兩個人,還是認識的,當然我也很容易就給他退了。還有一個多年前的老鄰居,我倆卻在異地碰上了。這些哪能說是偶然的呢?這不就是師尊的安排嗎?

我從小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也不愛動,自從開始講真相後,我找機會主動與人接觸,有時講完三退,人家說:「你口才真好,是大學畢業嗎?」我笑了:「不是我口才好,是因為我講的都是事實。」我心想,他哪裏知道,這都是大法賦予的智慧啊。

我平時穿著得體,但不追求高檔;對家裏丈夫孩子照顧細緻,但不追求完美。在外面,我與別人沒甚麼兩樣,也去工作,去賺錢,但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條件和環境講真相,打電話,修自己。晚上再學法、發正念,上網。多數是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早晨三點五十再起來煉功。就連丈夫對這一點都很佩服。

有時感到一天真的很忙,每天要學法,煉功發正念,要琢磨如何講好真相,發好短信,編輯好真相,還要照顧好家,還要工作,還要帶好小弟子修煉,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天用,師尊講:「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的更好。」(《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修煉了十幾年了,不是沒有甚麼可寫,而是體會感慨太多太多,但有些體會又豈能用人類的語言能盡訴。歷盡萬劫,隨師來到凡間,我怎能忘記當初許下的諾言。大穹從組,眾神關注,我怎能不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每當我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愉悅,每當想起師尊的呵護,師尊的無量慈悲,不禁淚水漣漣。為了當初不變的誓言,為了不辜負眾生的期盼,我唯有勇猛精進,做的更好,無愧於這宇宙中的第一稱號!讓師尊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全文完)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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