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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興隆管局寶山農場呂桂傑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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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我叫呂桂傑,一九六四年出生,今年四十七歲。家住黑龍江農墾總局紅興隆分局寶山農場一隊。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因為修煉高德大法法輪功,我遭受到了邪黨多次的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回首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風濕、附件炎、頭痛眩暈。修煉後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以前不好的脾氣也改好了,過去與丈夫經常吵架的現象不見了,家庭變的和睦溫馨。遇事能先想別人,道德昇華了,知道人生的真諦,明白了只有遵循「真善忍」,才能使人真正的變的美好。然而,沒有想到, 中共卻對我們這群追隨善良的百姓開始了殘酷打壓。

一、寶山農場警察非法抄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有事去外地姐姐家。期間,我所住地寶山農場派出所警察,在沒有任何搜查證件的情況下,無理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學員交流文章,共二十多本。等我從姐姐家回來後,片警劉貴民又領幾個不法人員到我家騷擾。

二、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寶山農場一隊派出所警察又一次闖入我的家中。有趙建忠、趙建秋、李建華和王樹森等。當時我正在鄰居家,他們又追到鄰居家,因為邪黨三月五日要開兩會。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他們就連拉帶拽的把我綁架到紅興隆管局看守所。

三月份,正是北方的初春,咋暖還寒,看守所裏更是陰暗潮濕,冰冷的板鋪上沒有行李,我凍的瑟瑟發抖。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整整十六天,我一頓飯也沒吃。最後看守所敲詐了我丈夫三百元的伙食費,我才獲得了自由。

三、被寶山農場派出所刑訊逼供

為了讓更多的世人明白法輪功真相,認清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李廣鳳,自發的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二日晚,去掛法輪大法的真相條幅。在回來的路上,警車在外面屯頭路口攔截。寶山農場派出所警察王樹森、趙建秋、和一姓麻的男民警,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我被銬在鐵籠子裏,把李廣鳳關到另一屋裏刑訊逼供。

二十三日早,他們非法抄家,在我的家裏,搶走了大法書籍,和法輪功真相小冊子。在派出所他們用卑鄙流氓的方式逼迫我們照像,把我們的名字寫在很大一張紙上,然後貼我下巴頦上,我不配合,秦曉和王樹森,就兇狠地按著我照像。

二十三日下午,把我們劫持至紅興隆管局看守所,一到看守所那裏,整個都是恐怖陰森的氣氛。警察唆使犯人非法搜我們的身,搶走了我一百元的現金和李廣鳳三百五十元的現金。接著,強行讓我們穿上號服,我們拒絕,警察唆使兩個犯人強行給我們穿上號服。

二十五日下午,寶山農場派出所,警察趙建秋和一姓麻的男警察在看守所非法審訊我,我不配合,將非法審訊的表給撕了。他們倆氣急敗壞的一擁而上,瘋狂的打我,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腳上穿著皮鞋,狠狠地踢我。兇狠地打我的耳光。等到他們邪惡的氣燄熄滅了,我被看守所的獄警非法押回了看守所。同屋的犯人看著我驚訝的說:「怎麼被打成這樣,臉又紅又腫的。」

二十六日下午,他們向我的丈夫勒索了一千元錢,李廣鳳的丈夫也被勒索了一千元錢。強迫他們在一張寫著「監視居住」的紙上簽字。

四、在人間地獄的佳木斯市勞教所遭受近兩年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日,我在地裏幹活,天正下著小雨,我去窩棚避雨。這時,來了四五個警匪,他們是趙建忠、秦曉、王樹森和趙建秋闖到我家的窩棚,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將我抬上警車。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趙建秋念了一張單子,說是我和李廣鳳被非法勞教兩年。我和李廣鳳隨即被非法劫持至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

五月十日下午,在西格木勞教所,我遭受到了流氓式的搜身,強迫我脫掉所有的衣服,劉亞東像個女流氓,將我的內褲都給扒掉了,我一絲不掛的赤條條站著那,我感到人格和尊嚴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隨後,來了五六個惡警,有五大隊的大隊長王鑫、五大隊的副大隊長穆振娟、五大隊八中隊的中隊長劉亞東等。他們把我按在凳子上,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就窮凶極惡的動起手來,有按我頭的,有按胳膊的,有拽我手的,使勁的掰我手,將筆塞在我手裏,劉亞東使勁的扳著我的手,讓我簽上字,並迫使我按上手印。我當時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後來才知道,是他們提前讓犯人寫好的所謂「五書」。

緊接著我與李廣鳳被八中隊(禁閉隊)禁閉在一個小屋裏,讓兩個猶大,李樹文和宋淑華看著我們。

五月十四日,我們煉功,這兩個猶大制止我們煉功。惡警趙美傑和郭豔等大罵我們。

十五日,劉亞東和穆振娟等惡警,將我和李廣鳳雙手背銬在鐵床上,坐在一個小凳上。黑天不讓我們上床睡覺,不讓上廁所,大小便只給打開一個手銬,在一個桶裏排便。就這樣我們被銬在鐵床上七天七夜。我的胳膊都不敢動了,一動就鑽心的痛,手銬在手腕上嵌進很深的一道印痕,手腫的像一個饅頭,而且發硬。

打開手銬之後,又給我關進了大屋裏進行迫害,所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整天坐在電視前,看電視,誰的眼睛要是看別處,或彼此之間說句話就會被罵的狗血噴頭。還指使犯人看著我們,每天上下樓都得報數,如果有一個人報錯數,她就會被警察大罵,所有人都跟著體罰。

不到一個月,我從八中隊(禁閉隊)劫持到七中隊(奴役勞動隊),這個隊的中隊長叫高傑,像個兇神惡煞似的,整天開口就是罵人,污言穢語沒完沒了的謾罵。我被強行做奴工,挑冰棍桿、挑牙籤、挑小豆,累的眼睛都發花。整天低著頭幹活,脖子疼痛難忍,像僵了似的,腰酸背痛,痛不欲生。挑小豆時,灰土大,嗆的嗓子都發乾。寫到這時,讓我為用或吃這些東西的老百姓擔憂,挑這些東西的人,有的刑事犯患有艾滋病或其它傳染病,真是太不衛生了。

一天,獄警強制我們寫所謂的作業,在作業本的背面,我寫上了「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帶班的小獄警李薇薇看到後,把作業本搶去交給中隊長劉亞東。第二天,高傑看到我後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以此為藉口,給我加期十五天。

零六年末,我又被劫持回八中隊(禁閉隊),我在早晨起床前看手抄的法輪大法經文,被值班的獄警程森惠搶去,交給中隊長劉亞東,劉亞東污言穢語的罵我,獄警趙美傑和孫惠助紂為虐,一起跟著謾罵。

勞教所對法輪功的精神與肉體折磨令人髮指,總是不斷變換著招數迫害。一段時間搞起甚麼所謂的背報告詞,我不背,副隊長張豔體罰我,從下午一兩點鐘,我開始面壁站著,而且不讓我上廁所,大家統一上廁所時,趁機我也去廁所,張豔發現後,又是一頓大罵。我就直挺挺的站著,大家都上床睡覺了,也不讓我睡覺,過了很長時間,才允許我睡覺。

劉亞東上班後,整個八中隊的獄警都來了,還逼我背報告詞,我仍舊不背。劉亞東連拉帶拽的將我拖進禁閉室,將我的雙手背銬在鐵床上,坐在一個小凳上,吃飯時打開一個手銬,不讓上廁所,只給打開一隻手銬,拿個桶方便,就這樣一直整整銬了七天七夜。張豔還不罷休,又給我非法勞教時間加期兩天。

這些毫無人性的獄警已經遭到了不同成度的報應,他們一個個都歲數不大,卻病懨懨的藥不離身。零八年大年初一晚上,獄警高小華心臟病復發,上醫院。

我在人間地獄被迫害近兩年,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我才獲得了自由。然而,中共邪黨的不法人員,仍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

五、被寶山農場隊長吳寶玉強迫我家賣地

二零一零年年初,寶山農場一隊的隊長吳寶玉,從經濟上迫害我,不給我簽種地的合同,強迫我丈夫賣地。我們一家人靠種地為生,這樣做,就是斷了我們的生活來源。

六、書記王海斌勾結派出所不法人員非法抄家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下午,寶山農場一隊的書記王海斌、副隊長崔振斌、孫志宇和一男子,非法闖入我家,正趕上我姐姐來串門。王海斌像個土匪一樣,搶走了我的法輪功書籍,並拿手機給派出所打電話,唆使另外三人看著我們。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別再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會給自己帶來災難還會殃及家人。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上一百一十四個國家,而只有中共邪黨一意孤行的迫害。派出所的警察秦曉就是因為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已遭報應,命都沒了,這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啊!迫害好人天理不容,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不到半個小時,派出所來了六七個警察,有六一零的張三茂、派出所的趙建忠、劉貴民、一姓麻的警察等。在沒有任何搜查證件的情況下,他們進屋之後,不由分說,像強盜一樣,到處亂翻起來,屋裏和倉庫都被翻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並搶走了電腦,電子書、mp4、mp3、法輪大法的書籍、師父的法像、法輪功真相不乾膠、傳單、光盤、護身符、真相錢幣六十一元。所有的物品合計近三千元。而且他們還無恥的一頓亂照像,給他們自己留下了犯罪的證據。

真心希望這些曾經迫害過法輪功的警察、六一零及公檢法等不法人員,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迫害大法弟子就是迫害你們自己,人不治天治,報應已經到了。你們也不過是被中共邪黨利用的人,為了你自己和家人的未來,留條後路吧,別再為了眼前的權利和利益充當中共邪黨的替罪羊了。

寶山派出所的值班電話:0469─585085
寶山農場一隊的隊長吳寶玉電話:18945403999
副隊長崔振斌電話:15946596270
書記王海斌電話:13946464666
孫志宇電話:1351264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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