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冬至那天特別冷,天正下著雪,副隊長張莉指使獄警周某將我雙腳銬在男女共用的走廊裏三天三夜。張莉見我還不放棄信仰,就召集許多吸毒犯都排著隊蹲著,她用警棍猛打吸毒犯們的手。當打到我時,張莉由於用力過猛,警棍一下飛到老遠,她更是氣急敗壞,拾起地上的警棍邊罵邊打,當時我的右手被打骨折。她還暗示被打的吸毒犯們將我帶到一間空室把我猛打一頓。從此以後,白天做十六小時奴工,晚上貼牆到深夜一點,早上四點起床反覆做全班室內衛生,全班三餐碗筷都逼我洗,在獄中從未洗過熱水澡,這時我的身體非常虛弱,平地摔跤六次。
這期間,黃石市新下陸派出所所長魏宏偉、下陸分局朱啟祥、區政法部門成員、下陸辦事處成員、大冶市國保隊長譚某帶領剛回國的一警察、陽新縣專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頭目,到獄中對我逼供六次,所長魏宏偉當許多獄警的面大罵我女兒十五分鐘(因為我女兒不配合他們),譚某惡狠狠的對我說:現在中國到處做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牢房,把所有不轉化的「頑固分子」全部關起來,讓你們生不如死!
他們長期不允許我丈夫和女兒接見,我的老母親帶著一歲多的小孫子來見我也被惡人們拒之門外。這裏有規定:不配合攻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都不讓見。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早上,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集體綁架到沙洋勞教所二大隊繼續迫害,這時我又被列為嚴管對像。
沙洋勞教所的生活條件極差,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和樹林,一會兒穿單衣,一會兒得穿棉襖;自來水裏除了黃沙還有其它髒物;晚上被逼勞作時大飛蟲滿天飛,咬得人很痛;我每天得挑大糞、挖花生、摘金銀花、背辣椒,惡劣的環境使我全身長滿了瘡,渾身流黃水,奇癢,每天只睡一、兩小時。獄警劉芹還故意要我在太陽底下扯草,全身被曬得血肉模糊。副隊長汪芹白天逼我主辦二大隊黑板報,我不刊登攻擊法輪功的文章時,女獄警周某就要我停頓反省,獄醫給我身體注射了許多激素和不明藥物,導致我身體留下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一日出獄前,獄警逼我回答三十個問答,我說了很多真話,因此劉芹折磨我到中午十一點多,最後劉芹才極不情願地釋放我。
在這之前,我還遭受了以下的更多的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在武漢體育館門前和平請願,晚上十二點被武漢公安強行推上車送到武漢關山中學囚禁一天,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放我。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母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我被北京公安綁架到廣場附近某地方拘禁,隨身帶的錢物及身份證被北京公安搶走。二小時後,黃石市駐京辦的工作人員把我和一名男法輪功學員(他是一名武警)並銬在一起,將我們綁架到附近某處打罵和恐嚇。大約二小時後,我們分別被綁架到原地駐京辦繼續拘禁。母親也被大冶市駐京辦綁架,在大治市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單位婦聯主任湯某帶領保衛人員羅某和周某借此機會在北京遊玩三天,湯某要我承擔這次旅遊費用,強行在我的每月生活費中累計扣除三千元(其中一張扣款單作為證據),至今未還。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鋼花片警黃存基將我綁架到黃石市第一看守所拘禁十五天,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元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大冶國安大隊長譚某借故我見同修為由,極力唆使鋼花片警黃存基和幾個不知姓名的公安,來到武漢市新洲區他埠鎮姐姐家中將我綁架到黃石市新下陸派出所非法逼供一天一夜。這次參與迫害的有:黃石市公安局長張某,新下陸公安分局某局長、朱啟祥科長,派出所所長魏宏偉,下陸區「六一零」辦公天之驕子主任李林,大冶市國保隊長譚某十五人左右。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上午,片警黃存基將我綁架到黃石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十五天(實際三十九天,有證據),所謂的理由是「以妨害社會管理秩序」。白天逼做奴工(拆棉紗頭),晚上睡在離廁所只有半米遠的露天廁所旁(因為關押法輪功學員太多,睡不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上午,所有魏宏偉來非法提審我,瘦高個,記者周某給我錄像,當晚八點在黃石有線電視台二十八頻道播放了我的錄像,將我的原話刪去,由播音員另外配音來矇騙廣大市民(這些是我被釋放後得知的)。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九日,勞教所禿頭男獄警惡狠狠地拍著桌子威脅我,說甚麼冤獄生活費每天四十元少一分都不放人。我說是派出所把我綁架來的,你問派出所要錢去。雙方經過半小時交涉,黃存基極不情願地為我交了八百元。其餘二百元要我在三天內送去,並打欠條作依據。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左右,我在姐姐(同修)家放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不料被倉埠鎮派出所所長方某、還有外號叫童瞎子的警察,他們把我劫持到倉埠派出所非法逼供,他們還唆使請來的地痞將我逼到公共廁所旁在寒風中聞臭兩小時。晚上十一點半,他們又唆使新洲區許多公安秘密將我綁架到劉集洗腦班基地拘禁。當晚我走脫後,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所長魏宏偉先後帶一幫公安到黃石妹妹家、弟弟家、大冶娘家、女兒學校、新洲老家姐姐家去恐嚇,(姐姐家的彩電、影碟機等也被當地警察搶走,至今未還)。
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以下陸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林和下陸公安分局朱啟祥科長為首的在老下陸黨校內設辦多期全封閉式洗腦班。我被列為首批對像。他們唆使我單位領導專派一名女職工二十四小時跟蹤,導致我經營的蛋糕店被逼關閉。另外還逼我參加了兩次洗腦班。
參與迫害最多的是鋼花居委會主任張芬,她三天兩頭帶一幫工作人員來我家「光顧」,她安排她丈夫拿工資監視我,張芬還唆使我單位兩名女家屬監視我。
還有大冶市許多公安人員不停地來我家「看望」,每次都是些新面孔。大冶市政府官員王某帶一群公安人員偷偷給我照相,當我問他的手機號時他才離開。
非法勞教釋放後,我的身體腫得像個大氣球,丈夫的姐姐接我到她家住了一個月,我還沒回家時,片警黃存基就到我家樓上蹲坑,被一位正義人士發現,當場遭到譴責。
一天晚上,大冶市公安半夜二點急敲我家的門,說甚麼有小偷藏在我家,我丈夫正義回答:有事明天早上見。等他們走以後,我在窗內往外看,他們全副武裝,手拿警棍,腰中還配著槍,警車躲在我家樓下的側面,這天晚上我媽和丈夫的外甥女(同修)正在我家,事實告訴我,他們在不斷換人蹲坑。
他們沒完沒了的干擾我家的正常生活,我不得不賣掉自己生活多年的房子,來到了另一個城市生活,幾年後他們還到丈夫老家「光顧」幾次,問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