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十年 深深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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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三日】我本無顏投稿,因為慚愧,但想到把自己走過的彎路及教訓說出來,也有益於同修參考。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七•二零」之後幾天,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還有同行的其他幾個同修在火車站被攔截),可是到天安門廣場轉了轉,沒看到甚麼動靜,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當時來的匆忙,沒想好做甚麼,怎麼做。又到一些公園轉轉,也沒動靜,結果在北京瞎轉了個把禮拜,甚麼也沒做,回家了。這次的教訓是:只有一時之勇氣,而無持久的正念。

一九九九年十月,經過與同修多次交流後,我做好思想準備,二次進京。某天我和一些同修在廣場邊上被一個警察截住,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要麼說是,要麼默認,結果警察馬上打電話叫來警車,我們也真配合他,排著隊自己上車。突然我看到前面有一個同修悄悄離開了隊伍,快而不亂的走了,我豁然醒悟:「走!」也悄悄離開隊伍,與那位同修一起走了。在離開隊伍較遠要拐彎時,我發現其他同修似乎沒有一個發現我倆走了,還在低頭上車,同時警察也沒覺察有人離開了。這次的經驗是:不要配合邪惡,正念就能解脫。

可惜的是我當時的正念是同修帶出來的,而且一閃就沒有了。後來,我是在住的地方被家鄉的警察找到帶回去的。在被找到的時刻以及之後在駐京辦事處、在回去的火車上,在看守所裏,我幾乎都是麻木的配合邪惡,沒有甚麼正念,雖然當時我聽說過東北某地同修集體正念闖出駐京辦事處的事。

在看守所不到一個月,我父親托人把我弄出來,被敲詐了幾千元。我回單位後,天天被逼著寫檢查,最後頂不住,在年底寫了:不再煉功了。我當時還自以為高明:寫的是「練」,而不是「煉」,而且以後可以在家偷著煉。這次的教訓是:用人都不齒的方法來解脫,何為修煉人,何來正念?

之後,我不知怎麼漸漸就不堅定了,法基本不學了,開始是因為把書藏起來了,後來是自己不願學了。雖然功每天煉,但煉的越來越少,最後自己也當作是做操了。漸漸的被常人的東西吸引進去,又炒起股票來了。當時還有一個同事說:相信你轉變了,因為你重操舊業(炒股)了。這裏的教訓是:邪惡有了「不再煉功了」的突破口,就不愁用常人的東西把你慢慢拖下水了。

二零零零年初,我對「世紀末結束」的執著幻想落空,開始想在常人中好好努力,把這些年用在大法上的時間「扳」回來。我瘋狂的學英語、數學,攻讀碩士,之後是博士,然後是出專著,評副教授、碩導,再是奔著評教授、博導。這些年真是忙呀,苦呀,一點時間都沒有想到去學法,更別說「講真相、救度人」了。當時我基本不接觸同修,也不知道「三件事」。這裏的教訓是:不能執著「結束時間」,包括現在,邪惡會偷走你的時間,不讓你有時間、有機會反省,使你越來越遠離修煉。

二零零九年上半年的單位機構改革,使得我連軸轉的工作暫時緩下來,我終於拿起以前有時候想看但沒有時間看的大法書,一看不得了,我的震撼還像當初得法一樣,再一次拍案驚叫:天呀,這是真法呀!我竟然近十年沒看了,太糊塗了,真悔呀。拜謝慈悲的師尊讓我第二次得法!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我失去了十年。在失去的十年中,偶爾我也會想起來大法和在被迫害的同修們,我那時真心的祝願他們將來能夠圓滿,真的回到那麼美好的境界中去,人間實在太骯髒、險惡了。然而這實際上表明我對大法是不太相信的,認為修煉的事是虛無縹緲了。我的悟性何在?正念何在?記的當初看完師父講法第一講錄像時,我就從心靈深處顫慄驚呼:天呀!我終於找到了我從中學時代開始探求的真理。但是,在失去的十年中,我忘記了自己中學時代追求真理的志向、得法時的震撼,及「堅修大法」的決心,更忘記了久遠以前自己立下的「誓言」。

這十年中,幾乎每當我夜晚躺下睡覺時,我的心底深處就升起一個聲音在呼喚:師父,李洪志師父!開始的時候我有些奇怪,後來就習以為常了。如今我才悟到,可能是我明白的一面在乞求師父再救救我。現在我晚上躺下時就沒有這樣的心靈之聲了。我真的感歎: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再一次救了我!當我再一次坐在同修面前時,我恍如隔世──我回來了嗎?我回來了!真的好懸呀,差點錯過這萬古機緣!

從常人的角度,我獲得了常人最高的學位──博士,但是常人這個最高的學位怎及無上的佛家果位呢?十年來我不修煉的結果,可能就是得個博士的福報吧,而我失去的卻無法用人的道理衡量,這不可憐可悲嗎?

失去十年修煉歲月,真是深深懊悔。我明白,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抓緊做好「三件事」。如今,我如飢似渴的讀著大法書,深深的被大法的博大精深所驚嘆,每每都被師父精闢入微的論證說理所折服。

同時,作為專業撰文者的我,還有一個感慨:《轉法輪》是根據師父講法錄音整理出來的,是口語化的,我讀著覺的親切,就像師父在對著我直接講法一樣,甚至師父的音容笑貌都浮現在字裏行間。

寫個人體會其實也是一種修煉過程,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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