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為,報導消息本身沒有甚麼錯的。關鍵在於報導時的心態。第一,消息要真實準確,不能捕風捉影、杯弓蛇影;不能草木皆兵,自己嚇自己;第二,儘量不要帶著怕心去報導,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會助長了邪惡的迫害,甚至會引來邪惡的迫害。
但有同修認為,就算真實的消息也不能報導,一概反對報導。理由之一是:認為報導就是人心浮動,就是有怕心,就等於是承認邪惡的迫害。根據相生相剋的理,沒有了怕,怕的因素就沒有了。
不錯,沒有了怕,怕的因素就沒有了。問題是,報導這類消息就等於是怕嗎?問題還在於,怎樣才能達到沒有怕心。不是坐在那裏想我沒有怕心了,就沒有怕心了。怕心是在反迫害中漸漸去的,在反迫害中,救度了眾生,也去掉了怕心。事實就是如此,許多人在走出來做三件事時,起初是帶著怕心走出來的,開始發資料時都戰戰兢兢的,在做的過程中,怕心就會越來越少,最後真的不怕了。這種去怕心才是坦然達到的,不是強為的。事實是,報導邪惡策劃迫害的消息正是為了反迫害,哪怕這種報導帶有一點怕心,也是正常的。因為只要敢於反迫害,就能從怕走向不怕。因為那是為了反迫害才報導的,就算在報導中有點不成熟,也不要不准報導。這才是相生相剋的正理。
還有,報導這類消息就等於是承認邪惡的迫害嗎?邪惡的迫害,是經過了長期的醞釀的,其迫害的套路也是經過了幾十年積累經驗而練就的。是邪惡策劃著迫害,我們才報導了這個消息,不是我們報導了這個消息,邪惡才策劃了這個迫害。
有同修就喜歡用隨心而化來說明其觀點,說報導迫害就是承認迫害、引來迫害。如何正確理解隨心而化,其實,隨心而化不只有負面的意義,還有正面的意義。「在搞人體科學研究當中,現在科學家認為,人的大腦發出的思維就是物質。」 「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那麼大歲數,擱個常人,能摔不壞嗎?可她連皮都沒破。好壞出自一念,如果她躺在那兒說:哎呀,我不行了,這不行,那不行。那麼可能就筋斷骨折了,癱瘓了。」(《轉法輪》)這樣的例子很多,許多同修被車撞,首先發出的一念,就是我沒事,結果就是沒事。如果換成常人,就總認為有事,結果就會筋斷骨折。
就是說,遇事發出的一念是好的,就會成好事,發出的一念是壞的,就會變壞事。報導邪惡迫害消息如果是為了叫人躲避、逃走、放棄,這當然是壞事;如果是為了戳穿邪惡的陰謀,加強防備,加強發正念,這是大好事。摸清邪惡做壞事的動向,不就可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往往有這樣的情況,邪惡看到自己的陰謀被識破,知道對方有防備,也可能收縮其惡行。邪惡也怕曝光,我們把其發甚麼迫害大法的秘密文件、開甚麼秘密會議、布置甚麼迫害行動揭發出來,邪惡一看到自己的醜行被曝光了,也會覺的洩氣。
我們必須注意到邪惡迫害的存在,注意到邪惡迫害的存在不等於承認其迫害的合法性。看到邪惡迫害也不要動怕心,不要被邪惡帶動,不要被其牽著鼻子走,而要反制邪惡,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證實法。
我們認為,報導消息本身沒有甚麼錯的,關鍵是採取甚麼心態報導,看到消息者的心態怎樣,這決定了我們向甚麼方向「隨心而化」,堅持正念對待,我們的心就可化作金剛不動,就可以做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其實,對任何事,我們都可以從正面理解、正悟、正用;也可以從負面去理解、偏解、誤解、錯誤的應用。從正面理解,從負面的事情也會找到好東西。師父在《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講到:「我記的在迫害以後,中國大陸有一個人以學員的身份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有一件事情應該怎麼樣能夠做的更好,如何如何,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是特務。他為了掩飾自己,說出的觀點是有利的,我就採用了他的觀點。我說的是甚麼意思呢?我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救度眾生,無論你是誰,只要能夠在救度眾生中起正面作用我就用。」我個人所悟,師父在這裏給我們做了一個示範。師父對一個特務的信都能接受其有用的東西。我們這些弟子實在應好好領悟一下了。
孫子兵法說:「置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韓信正悟這一句話,妙用這句話而用兵,就能在破趙一戰中,成為激勵士兵以一當十殺敵的妙術。這一戰也成為用兵出奇制勝的典範與千古佳話。趙括與馬謖不能正悟這句話,各自在錯誤的時間、地點與條件使用了這句話去用兵,結果都全軍覆沒,成為千古笑柄。同樣一句話,不同的悟法,使用的結果卻相反。
我們再返回說,報導消息本來很平常,古往今來,在正邪較量中,不都使用情報嗎?如果都能從正面去理解一下、圓容一下,也許就能成為好東西。如果一味的從負面去理解,且不斷的升級,以至下封殺令,這是否有點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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