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處處向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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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四日】我於2009年6月來到了海外(馬來西亞),記得24日剛剛來到景點,看到同修在遊客面前打開真相展板,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呀,您放心吧,來到這裏的眾生有救了。」

這裏的環境基本上已經被老同修開創出來了,他們有的幾年如一日,風雨不誤,天天堅持,從不間斷,心性很高、心態很正。剛剛和大家一起講真相時,雖然也和同修一樣做,但感覺自己沒容進去,後來,通過學法,和這裏的老同修交流,不斷的向內找、向內修,我感到自己一點一點的也能容入正法的行列中了。

「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剛來的幾天,經常看到保安,還有不明身份的人給照相,時間長了,形成了觀念,看到保安就覺得是衝我們來的,有時一邊打著展板一邊左右看看有沒有保安,有一天,我們正給遊客發真相資料,一個保安騎摩托過來了,停在了我們的面前,同修趕緊讓把真相收起來,我收了起來,可我卻有做賊的感覺,本來是堂堂正正的事,怎麼會是這樣?

看看遊客好像在說:「你看看,在這也不行吧。」露出嘲諷的笑容,我心裏好難受,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讓我碰到了,我是不是有啥心?晚上回家,經過學法,我發現自己有怕心,怕啥?為啥要怕?是誰在怕?是誰怕講真相?是誰怕眾生得救?我不斷的深挖自己的心,一層一層的找,我找到了那個心的根,是我的為私為我的私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而且這顆心還被隱藏的很好,理由是:保安以前曾干涉過同修,甚至有的同修還被抓過。然後形成了觀念,把保安放在和我們對立的位置,這也是後天形成的不好的觀念,那不是我,我不要它。

在以後的日子裏。在看到保安我就友善的和他打招呼衝他點點頭或笑笑,那天早上,我們剛到景點,遠遠的就看到保安在我們經常講真相的地方站著,同修說:「你們看看那個保安,我們到涼亭去。」可是這次,我不認為保安是衝我們來的,作為一個景點的保安有責任維護那裏的秩序,那麼他的出現那不是正常的嗎?再說我們講真相也不妨礙他,我沒管那個,正常的發真相資料,走到他跟前衝他笑笑,他也很友善的點點頭,我繼續發著真相資料,不知甚麼時候,發現保安已經不在了。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不管是誰,他做甚麼工作,那麼他首先是眾生。不要人為的把他推到大法的對立面。善待一切眾生。那麼就要給眾生加善念,不要加不好的念。

師父說:「你們不能總是我指出這些事時你們才認識到,其實法中都有,為甚麼就不多看書呢?我建議人人都放下心來看十遍我寫的你們叫經文的《精進要旨》,心不靜學法是沒有用的,靜下心來學。」(《精進要旨》〈猛擊一掌〉)我的思想很簡單,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師父每篇講法,我都靜心看十遍以上,師父說:「大家知道我說過這樣的話吧,我說特務我也度。今生是特務,前幾生他曾經是很了不起的,也都是為這個法來的,那我們為甚麼只看他這一生呢?就不度他了哪?他只是職業不同而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這段講法我從中悟到師父講的是個理,我們應該以大善大忍之心去面對眾生才能更好的講清真相、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那天,一個導遊來搶我們的展板,當然不會讓他搶去,因為這是救度眾生的法器,怎麼能讓他拿去?他們走後,一同修說:「這個人最邪了!」我聽了心裏難受,就說:「你這樣說不對,你不應該這樣說,他只是不明真相而已。」同修說:「師父也說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救,有人就是救不了的。」我說:「咱們也看不明白誰能救不能得救,你一句話就給人家定哪了,我們是救人,不是毀人。」同修不接受,回家我又學了師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覺得我是對的,那為啥同修不接受那?想想,我到底哪錯了?

師父說:「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精進要旨》〈清醒〉)回想一下,自己當時的心不好,對同修不夠善,對她有不好的觀念,認為她這個人優點不少,但就不願意聽人家的意見,誰說她啥她都有各種理由去解釋,有很嚴重的邪黨的東西……「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而且我這還有很嚴重的妒嫉心,這麼複雜的心,同修能接受嗎?

通過這件事,更提醒我應該懷著甚麼樣的心態去救度眾生,甚麼是真正的善,甚麼是真正的慈悲,師父度我們真的不容易呀,我們救人還要挑三揀四的,同修們那,我們要明白我們證實的是法,不是自己呀。

另外,我還悟到,我們修煉人要修口,不能給人隨便下定義,人都是善惡同在的,把握不好在執著心的帶動下,魔性的一面就會起作用,一旦魔性的一面要強的話,所說的話給人給定那了,那麼就因此而失去了被救度的機會,那我在做甚麼?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悟到,舊勢力就是毀人的,而我們是為了救人,就好像是舊勢力為了不讓人了解真相,把人都關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裏,師父給了我們開啟屋子的鑰匙,那就是-----善,善是開啟黑屋的鑰匙,有了善,有了開啟黑屋的鑰匙,我們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我們的障礙就少了許多。

我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還容易暴露自己的其他一些心,比如歡喜心呀、顯示心呀、妒嫉心呀等等,稍一不注意,就會滋養這些心,但只要我們時時處處事事向內找、向內修以法為師,就能做到既不謹小慎微,又不放鬆自己。不被外來的因素所干擾,時時都能保持修煉人的心態。

我悟到在正法修煉中,同時也要放下自我,從正法的整體來考慮問題,整體能協調得好,才能更好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那天同修說第二天要到大使館門前去講真相,這是個正法的好機會呀,我當然要去呀,可是後來聽說,這的老同修大多數都不同意我們去。原因有我們自身的,同時也有當地的一些特殊情況,我很坦然的接受了,不到大使館去,那麼我到景點也一樣能證實法講清真相,只是分工不同,我告訴自己基點一定要明確,我們證實的是大法,不是證實自己。甚麼事都要考慮整體,整體配合好比甚麼都重要。在形成整體中知難而進。

一天早晨,我們煉功點來了兩個印度人,在教功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語言的障礙,正好我兒子學語言,我便有了和他一起學的想法,當時決定學不學時。我問過自己,在不影響講清真相的情況下學語言,那麼這個過程中出現的困難,我能不能承受?我告訴自己,我出來就是為了講清真相的,再大的苦我也沒事,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這樣,我幾乎都是上午上完課下午直接到景點講真相,上午到景點下午直接去上課,每天早上8、9點鐘吃飯,第二頓飯要到晚上6點多才能吃上,還要學法,我每天給自己規定最少要看兩講《轉法輪》,還要煉功,還要做家務,還要買菜,每天忙忙碌碌的覺得很充實。

其實,我們在常人中應該符合常人中的狀態,但我這特殊,我中午沒有吃飯的時間,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大法是超常的,我沒時間吃飯,那我不吃也不會餓。」我真的就不覺得餓,一天,一個同修問我:「你餓嗎?」,我說:「不餓」,他說:「你真行,我比你吃的晚我都餓了」,說者無意聽者有意,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就感到我開始餓了,我問自己,為甚麼會是這樣,突然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借他的嘴,看看我到底信師信法到甚麼程度,我感到很慚愧,後來那個同修又和我說:「你平時買點餅乾,餓時充飢一下。」我當時就明白了,這是進一步考驗我,我說:「不用沒事的,我不會餓」。雖然過得不好,但這一關還是過去了。就這樣有時過得好,有時過得不好,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

我時常提醒自己要時時處處事事向內找、向內修。記得那是在一九九六年,在一次集體學法時,把我睏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我當時想,這是睏魔來干擾我來了不能被他干擾,你想讓我睡,我就不睡,這樣經過十多分鐘,我的腦袋刷的一下,一股熱流從頭頂通透腳底,然後眼睛一下子感到很亮,人馬上精神起來了,從此以後,不管我學法前有多困,只要我一學法就精神,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幾天前。那天,我在家看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又出現那種狀態,我抑制著自己,我可不能睡過去,一旦睡了聽它的,我不走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今天要過不去以後就很難過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就這樣我不斷的排斥,終於沒睡過去,這關也算過去了,「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我悟到我們修煉中會反出很多不好的心,那麼這些心剛剛出來時就要去掉它,一旦放鬆自己,滋養它,那麼以後再去就難了,因為舊勢力會把我們執著不放的心放大放大,會給我們修煉帶來不必要的魔難。

這只是我修煉中的一部份,我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時時記住師父說的話,現在遇到任何事我都無條件的向內找,以法為師。讓我們發揮每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共同解體邪惡!講清真相,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以上是我在這段正法講清真相的過程中的一點體會,如有不當的地方敬請同修給予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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