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以前老伴長期有慢性結腸炎,吃甚麼藥都無效,還有其它病,細說起來總有十四、五種。學法後都好了;我呢,常常得重感冒,內痔、闌尾炎加上其它病也得有個十幾種,煉法輪功後也都好了。僅闌尾炎就省了二千四、五百元,左手腕上那個幾十年的花生仁大的硬痼也神奇消失。
我們很感謝大法,尊敬大法,每次學法前我們都會把手洗淨。在「七﹒二零」邪惡迫害時根本不信邪黨的謊言,就是信師信法,都走過來了。
俺倆的修煉路師父給安排。九九年秋季的一天晚上,似夢非夢好像一個小皮球那麼大的東西,全身是刺,在窗台上轉,我被嚇醒了,一看正好十二點,但也沒在意;第二天又是如此。和老伴交流,悟到是師父點化,讓我們起來煉第五套功法。以前是晚飯後打坐的。有次十二點沒醒,老伴的鼻子裏像有個哨子吹的那麼響,起來一看過點了。從那時開始,我倆每天凌晨四點鐘起來煉一,三,四套功法,晚飯後煉第二套,午夜煉第五套,其餘時間隨時學法。在這十年當中,農活再忙,也沒改變。有特殊事待辦完後再補上,過大年都不停,一直到現在。
我先替老伴說幾句。因為她從小沒進過校門,九九年夏天開始學《轉法輪》,四年後能自己念下來了。不過現在還有個別字不識,就是說,同樣一個字在《轉法輪》上能認識,在別的書上就不認識了。
二零零零年秋去北京證實法的前幾天晚上,半夜正睡覺,我被老伴念咕醒了,我就悄悄聽著,聽不清她念咕的是甚麼。第二天早起我問她咋回事?她說有個人教她背《論語》呢。第二天晚上我又聽她念咕,就這樣《論語》背下來了。這是師父教她的。
在天安門廣場,老伴與女兒走在我前面,走著走著,看到便衣惡警把她倆攔住了,用大車拉到一個屋裏,問女兒家住哪裏。女兒知道這是讓我們當地人參與迫害做壞事,女兒不說。惡警在老伴面前把她雙手後背上大吊折磨,看老伴沒動心,就把老伴關到另一個屋。在那裏,很多同修在背《論語》,老伴也背下來了,只漏了兩個字,同修給補上了。
我當夜乘車返家。剛到家沒幾分鐘,村幹部領惡警闖進屋追問老伴下落,我沒搭理他。一個矮個問:還煉不煉?我說:「大法好,當然要煉。」他氣狠狠的舉手就要打,被另一個攔下,對我說:你在家等著,把你老伴拉回來就來拉你。第三天,他們來抓我撲了個空。我想,我沒做壞事,它的門我一輩子也不進,於是我離家出走。一開始半夜回家吃點飯,九天後冒著大雪去他鄉謀生。因正要過大年,人家都疑心不敢收留我。有好心的老倆口聽了真相說,你放心在這住吧,過年也別回家。
老伴和女兒天天被背銬在樹上,有一天老伴覺著銬子突然鬆了,手能拿出來,當時沒悟到是師父救她走,一直到臘月二十六老伴被放回家。女兒手都凍腫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摸下一隻銬子,爬牆逃出魔窟。
老伴與家人四處尋找,才找到了我。過了年後,惡警又去家騷擾了幾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這十年我們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的。
勸「三退」我倆做的少,沒甚麼可寫,沒臉說。發放真相資料倒還堅持做著。每次發放真相資料做證實大法的事,都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開始發正念的第二年春,一天早晨發正念時,立掌幾分鐘後,突然感覺兩隻手的手指好像都在發射炮彈一樣,炮彈長圓形的,出溜一個,出溜一個,不停的發,發了約一分鐘,心裏一高興就停發了。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發正念,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真是有威力的啊。
我倆每天都按統一的時間發正念,偶爾漏了也會補上,這十年一直這樣做。
二零零五年秋後的一天,我與兒子去拉玉米秸,第一車兩個人緊固車繩挺順利拉家去了,第二車我一人竟把繩子拉斷了,仰面朝天倒下,後腦跌在一塊高五十釐米,長一百五十釐米的立石上,「啪」的一聲,很響。瞬間不知不覺的身子就翻轉過來,後腦朝上了,沒覺的疼,可用手一摸一手血,我嚇的喊師父。兒子嚇壞了,我說「沒事」。後來兒子說,你叫了兩聲「師父!」血就不流了。只是傷處有些火燎燎的感覺。師父說:「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轉法輪》)真是這樣。回家洗手時真的害怕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心想,若不是師父保護我,我今天定死在那裏。
今年春天的一個下午,小偷進我家偷東西,把抽屜鎖別開了,拿出兩個本子翻找錢,一個本夾五十元,另一個夾十元,抽屜後還有塊夾板夾了八百元,其實夾板都散開了,從外面都能看到錢,可是這三份都沒動,只偷了七、八元錢和一個戒指。
今年七月俺村來了一幫大偷,十幾家被盜,有的家井頭被偷,有的家丟了縫紉機、電冰箱、做飯的大鍋、煤氣罐等等。我家也進了小偷,院裏放著2300元的電動車及小鐵推車,這兩樣東西想拿走是輕而易舉的事,卻沒有拿。
有人羨慕我的身體好,面色好,我就藉機證實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自學法十年來沒病,也沒吃一分錢的藥。大法真是超常的,別聽中共宣傳的那一套。
師父給我的好處太多了,幾生幾世也難以回報師父的恩情,唯有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
今借明慧一角說我老倆口的修煉經歷,沒有半句假話,證實大法嘛,不說覺的良心過不去。
說的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