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安逸心,精進的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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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八日】下面所講述的只是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的罪惡的冰山一角,我想告訴同修的是:在正法的最後,我們怎樣精進的走好最後的路。當早晨我們躺在被窩裏不想起來煉功時,是否想到我們在那樣的艱苦環境中都沒有放棄對大法堅定這顆心?當我們為某些大法項目配合不到一起去時,是否想過在邪惡的魔窟裏,我們感到這世上最近的「親人」就是同修?當我們不願放棄自己的執著而過不去關時,是否想過,這放下人心的苦難道比被關在魔窟裏的苦還苦麼?!

回想起我在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的日日夜夜裏,心裏便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和後怕:那真是一座「人間地獄」啊!那種對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真的讓你感覺到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十分艱難。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疊被和上廁所只給五分鐘時間,然後是出操;早午晚吃飯前,強制一遍遍唱「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的歌,有一個人不張嘴或唱的不齊,就重新唱一遍,直到惡警滿意為止。吃飯時只給五分鐘時間,不管吃飽吃不飽,五分鐘一到,惡警立即喊:「起立!」然後列隊去車間。

車間的條件非常惡劣,我們幹的活是編製手套、織地毯或縫製馬奶酒皮套等,設備又老又舊,是六十年代的淘汰貨,而給我們定的任務卻很高很高:從早晨五點半一直幹到晚上八點。夏天裏,車間的頂棚是石棉瓦,被陽光照射後熱量直烤地面,再加上機器散熱量,每個人像在蒸籠裏一樣。時常有人幹著幹著活就昏倒在地。這時惡警輕鬆的說:「抬到走廊去,透透風。」待醒來時,又逼迫上機器幹活。

最讓我難忘的是:由於雙手長期攥著機器手柄,五指已經自然的彎攏而伸不開了;晚上睡覺前都要警告自己:一定要伸開手指睡覺!這樣第二天還可以保證自然伸屈。有一次,我太疲勞了,睡前忘了伸開手指睡覺。結果第二天醒來,兩手已緊緊攥成了拳頭而伸不開了,費了好大勁才一個一個指頭掰開,才能慢慢的屈伸。在那裏,中共惡警的原則是:「只要你不死就行」,他們可以隨意折磨。有時幹一天活非常疲勞,渾身骨頭象散架一樣酸痛,可是惡警讓大法弟子走正步,一遍遍的走……

每當上邊要來「檢查」時,惡警立即讓大家回宿舍,一人發一張報紙所謂的「學習」,惡警微笑著裝摸做樣的編造一套謊言向「檢查團」彙報。待檢查團一走,立即惡魔似的大吼:「幹活去!」

每天晚八點「幹完活」後,每人分一麻袋衛生筷子,一萬雙,必須用白紙一雙雙纏完後打成捆,然後才能睡覺。一萬雙啊!最快的手四個小時才能幹完。平均一分鐘纏四十多雙筷子;手稍微慢一點,要幹到三、四點鐘才能幹完。剛洗漱完想睡覺,又開始起床幹活了。邪惡想用這種極度的勞累將你肉體和精神摧毀。出獄後的好長時間裏,每次去飯館吃飯時,我看到衛生筷子心裏就泛酸,拒絕使用。

如果說這種肉體上的摧殘已經達到了人體的「極限」話,那麼最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摧殘。為了所謂的「轉化」,勞教所惡警用盡了各種損招、毒招。有一種刑具叫「小白龍」,用七根鋼絲擰成,外邊套上膠管,打人「煞骨」的疼。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狠勁的抽了一下子,腿上的黃油被抽翻出來。還有一個同修,被惡警一下抽昏過去。在那裏,最文明的「刑罰」是不讓睡覺,惡警輪番折磨你:見你一睏了,就電擊、扎針、潑冷水……有一個同修被折磨十七天。還有一種刑罰是「蹲小號」。「小屋」像樓梯底下一樣窄小,只有一個小窗口,拉屎、撒尿都在裏面。夏天裏,蒼蠅蚊子飛來飛去,騷味、臭味使你感覺每分每秒都活的艱難。

在那裏,邪惡真是使盡了招數。甚至在吃飯時,他們實行兩種待遇:一種是在飯堂門口放一張桌子,上面放著紙和筆,只要你寫「不煉了」,並簽個名,就可以去吃白麵饅頭和有肉的菜;另一種是如果你不簽名,那你就去吃「糠饃」和「水菜」。每頓吃的是黑麵拌糠饃,又硬又澀。菜呢,是水煮白菜土豆片,一點油沒有,土豆上還沾著泥,然後放上鹽和醬油,黑乎乎的帶有一種腥味。秋天,把我們自己種的白菜拉回來,在院子裏挖個大坑,替上塑料布,把白菜往大坑裏一倒,上面封上,這就是我們常年吃的「酸菜」。有一次(夏天),我見房簷下用纖維袋裝著一垛一垛的物品,開始我以為是垃圾,後來發現:那是我們吃的酸菜。這種東西夏天裏餵豬都不吃,在這裏卻成了我們的「主食」。

有的人經不住形形色色的「高壓」迫害,總是想到死。在最初的幾個月裏,我也是這樣,每天注意的是哪個牆角鋒利,哪個暖氣片拐角鋒利……就想找個時間一頭撞死(註﹕自殺、自殘都不符合大法修煉法理)。惡警也發現我們這個心理,因此對我們看管的非常緊,每天幹完活都把剪子如數收回。

讓我觸目驚心的還有一件事,有一次惡警開所謂的「轉化大會」,一個大法弟子大聲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沒等喊完,就被兩個惡警架出去,然後,另一個惡警提一壺開水,從大法弟子的後脖頸上倒下去……以後每次開這樣的大會時,會場下面每個大法弟子兩側都坐著手拿毛巾或繩子的惡警。有的大法弟子沒有想說話,只是臉或頭發癢想撓一下,手剛一動,惡警立即撲上去,用毛巾堵住嘴架走……。

說出在勞教所遭受的這些迫害,只是希望同修精進的走好最後的路,不要放鬆自己。當你感覺最難時,你要想想還有比你更難的……當我們堅持自我不能形成一個整體時,是否想過在邪惡的魔窟裏,再難,同修都是一個堅固不可摧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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