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政權於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通過《城市居民委員會組織條例》,自此逐步在各市轄區和不設區的市,以及各鄉鎮政府駐地的小集鎮設立居委會。這一《條例》中明文規定了居委會的基本職能和任務,包括維護居民的合法權益,向政府或者其他派出機關反映居民的意見、要求和提出建議等。
在中共統治下的居委會如何在中共的整人運動,如十年文革中實施其基本職能和任務的,我們在此暫且不論。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起,中國大陸居委會就被布置「任務」,成為中共迫害政策的最基層的實施者,變成了迫害者的幫兇。
最基層的迫害參與者
在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中,中國大陸街道、居委會嚴重侵害居民的合法權益,用各種手段使所在地區的法輪功修煉者遭受迫害、流離失所,連修煉人的家人也被整治得寢食難安。他們變成了中共最基層的迫害參與者。從罄竹難書的成千上萬的迫害案件中隨手捻來幾個地區的實例,不難看出迫害程度之深之廣。有評論沉痛指出,「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是全社會所有的人!」
安徽省合肥市廬陽區光明街道辦事處及下屬居委會人員,積極配合中共的迫害政策,對轄區內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遺餘力。二零零二年十月底,適逢中共所謂十六大,當地法輪功學員伍靜青遭綁架。非法抄家時,警察為製造迫害藉口,偷偷放入有法輪功內容的光盤,光明街道龔大塘社區居委書記劉克桂在抄家清單上簽字作證。伍靜青被關押在賓館、看守所近七個月,期間遭到嚴重迫害導致便血、尿血。看守片警公開說:「你要是不行了,我們把你送到醫院去,過五分鐘後你死亡了跟我們都沒關係。」零三年五月,伍靜青九死一生中闖出迫害場所,當時她骨瘦如柴,經過數月學法煉功才得以康復。
然而街道、居委會不法人員卻向左右鄰居打探伍靜青的情況,詢問她在哪裏上班,意欲繼續迫害。零六年,街道及居委會人員劉克桂、陳傳明等發現伍靜青已正式在煤炭設計院工作後,闖到伍靜青的單位,將她綁架到廬陽區新華賓館辦的洗腦班。零七年,屢遭騷擾的伍靜青被單位終止續約、變相開除。
光明街道及居委會人員徐某等得知伍靜青被迫失去工作後,不但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更加頻繁的騷擾伍靜青,恐嚇其父母親,打探她的新工作地點。在零八年奧運及所謂敏感日時,劉克桂等人就每天守在車棚處監控伍靜青。二零零九年六月,光明街道與居委會人員又頻繁找伍靜青父母進行恐嚇,威脅伍靜青「十一」前必須表態放棄修煉,聲稱:「我們做不通工作,就讓街道做,再不行讓政法委做……。」
協同劫持、綁架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上海市普陀區法輪功學員應鈺和媽媽去廣州看姐姐,火車到廣州時,被當地警察綁架押回上海,家裏也被抄,母女倆被關押在洗腦班達三個月。回家後,居委會和警察多次到家裏騷擾,應鈺工作沒有著落,有時剛找到工作,普陀區「六一零」就打電話到那個單位說,應鈺是煉法輪功的,你們當心點。嚇得單位不敢要。應鈺好不容易總算有一個稱心的工作,卻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上午出門上班,剛走到大樓門口,就被居委會陪同的警察李偉東劫持走,再也沒有回過家。
零九年五月廿五日早上七點三十分,上海市普陀區清澗二村的獨居老人任秋玲,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起,一開門發現居委會治保主任符仁珍和民警蔣建中帶著一幫「六一零」警察衝進屋來,二話不說將老人拉走,把她從二樓拖下推進警車,並私自抄家。從早上到晚上,警察輪番非法審問,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回家,中間沒有讓閤眼睡過覺,七十八歲老人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差點導致生命危險。
實施監控、騷擾
三十多歲的郭瓊原是合肥建設銀行職工,修煉前患有嚴重的神經官能症,常常失眠。郭瓊修煉後,身體很快康復。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她曾被光明街道居委會綁架到洗腦班,被迫害失去工作,甚至搬家也躲不掉騷擾。二零零四年,光明街道工委書記鄭榮春帶著居委會一位婦女,將正在上班的郭瓊騙出來,連拉帶拖的將郭瓊拖上街道的小車上,直奔設在新華賓館的廬陽區洗腦班。當時郭瓊父親身患癌症,女兒才一歲多。郭瓊從洗腦班出來後,光明街道不法人員依然不停的騷擾她,導致她失去工作。郭瓊舉家搬到同城另外的地方,光明街道不法人員又打探到她的新住址,繼續騷擾她,使郭瓊的生活十分困難。
羅清疏是蘭州地礦局地質調查院退休工程師,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蘭州城關區公安分局、蘭州市團結新村派出所、團結新村街道辦事處以及單位聯合全部出動。天天騷擾羅清疏,地礦局地質調查院書記白塞青,一個小時打一次電話,監控羅清疏在不在家,家中騷擾的難以度日,羅清疏被迫遠走他鄉。她年邁的母親,提心吊膽度日,過度思念整日哭泣,致使雙目失明,腿疼,腰疼,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三年過早離世。
北京女法輪功學員雲月(化名)於二零零一年八月在家出入時,被居委會的張玉及家人舉報,等著雲月帶著孩子回家時,被朝陽區小關派出所警察張振海、於文海、小朱子、劉所長等抓走,不問青紅皂白,只說「你煉法輪功就抓」,不容分說,由警察陳朝送往「六一零」洗腦班迫害,把年僅十歲的孩子扔到一邊不讓管。
歷經這場迫害你才知道甚麼叫慘無人道
以上的例子僅是滄海一粟。家鄉黑龍江省雙鴨山市,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德國法輪功學員郭居峰在他親歷的見證中指證:「自從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之後,在不同的處境,不同的心態,不同的階段知道了同修去世的消息,每一次聽到這種消息後,那種衝擊真的讓人很難過,難過為甚麼那麼好的人被迫害致死?為甚麼堅持真理這麼難?要知道那是你熟悉的朋友啊!那和你從文字去了解這場迫害是截然不同的,它會讓你更加直接的感到迫害就在身邊。經歷了這場迫害你才知道甚麼叫慘無人道,甚麼叫做令人髮指。」
郭居峰說:「我是一個書生,從小沒吃多少苦,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的時候,在北京的街頭拾起別人扔下的盒飯,在室外多次露宿。我被非法關押過四次,最後一次被輾轉了三個教養院,最後一次被綁架是在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之後,中共在整個中國大陸瘋狂的肆虐,遼寧省大連市南石道街惡警陳金居然從大連跑到黑龍江省抓捕我。讓我記憶深刻的是,他曾經在酒後告訴我:「你知道我抓你為了甚麼嗎?為了立功。」多麼赤裸裸的一句心裏話!
中共欠下成千上萬家庭的血債
一位佳木斯學員自訴幾年來遭受中共的迫害文章中指出:「因為中共對上訪學員搞株連政策,輕者單位領導挨批評,重者得不到提拔、重用,年終評不上先進集體,所以有的單位接到通知後連夜趕往北京,造成人力、物力、財力的浪費。十八日我被押回佳木斯,做完筆錄後直接把我投進佳木斯看守所,一週之內我被開除公職。在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家裏兩位老人得知此事雙雙病倒,母親不久含冤離開了人世,父親精神受到打擊至今未痊癒。這是中共惡黨對我家人欠下的血債。」
他對親身所經歷的指證歷歷血淚:「六年來我家曾被居委會、辦事處監視,電話被竊聽,多次被迫搬家。我原是國家公務員,大學畢業。邪惡的迫害使我流浪在外,為了生活,我擺過地攤,走街串巷賣貨,在飯店打工,出早市賣小菜等等。但是生活的艱辛壓不垮我,因為在我的心中有對『真善忍』的信仰。從前我的生活很優越,邪惡的迫害使我居無定所甚至租不起房子,我穿的鞋、衣服都是別人給的,供孩子上學我得借錢,外債累累。像我這樣的情況何止我一家?有多少善良的人們只因為信仰真善忍就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大法學員的遺孤流落街頭,時至今日迫害還在繼續……」
善惡有報 天理不爽
善惡有報,天理不爽。追隨中共惡黨積極落實迫害政策的人,當你們推脫說迫不得已而迫害大法弟子時,可曾想過欠債必還的道理?行惡的果報最終是要落在迫害者自己頭上的。
此處僅舉一例:安徽合肥市龔灣巷社居委書記劉克桂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丈夫二零零五年患肝癌死去,自己也得了嚴重的糖尿病,唯一的女兒得了皮膚癌。
生命是可貴的,但如果自己不去珍惜,無度行惡,就只能在最後的清償中走向毀滅。中共因迫害法輪功已走向徹底的滅亡,追隨者們難道還甘願繼續隨之而去嗎?做出自己的選擇吧,時間不會長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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